第九百二十一章 转折与新的疑虑!

袁再道也真得感谢他这份深沉的心机,要不然也不会把徐梁那老头唬的团转转,将偌大个徐家据为己有,还顺便成全了他和赵氏的一段美好姻缘。

其实徐梁和徐夫人的死是有着故事的,在外面袁再道要奉承同僚,回到家他还要奉承徐家父女,这就导致了他长久生活在压抑的气氛中非常的苦闷。

就在这时,他结实了赵氏,眉来眼去一段时间后就勾搭到了一起,因为惧怕徐梁威视,失去所得的财富和地位,所以决定隐瞒下来,等着徐梁一天天老去,直到他可以完全掌握徐家的大权为止。

可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与赵氏的丑事还是被徐梁发现了,自己精心栽培多年的女婿竟然在女儿身怀六甲之时干出这样的丑事,精明了一辈子的徐梁一股火就瘫在了床上,气成了个嘴歪眼斜,生活起居都需要人服侍。

为了让徐家的其他亲族放松警惕,加紧侵吞徐家的家产,袁再道特意在家中不分昼夜的照顾丈人,赢得了徐家人包括潞州官场同僚的一致赞扬。

许是觉得徐梁大限将近,袁再道便以胜利者的身份将自己和赵氏的计划和盘托出,把瘫在床上的徐梁气的哇哇直叫,他也是挺直了腰板放声大笑起来。

可袁再道没有想到,就在他最得意的时候,徐夫人竟然挺着大肚子靠在门口,一脸惊骇的看着她,也许是因为惊怒,下身开始流血,疼的乱叫的徐夫人很快就被引来其他的仆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袁再道当然不能干什么,所以只能让下人把徐夫人先送回房,但他也派心腹将去请医者的仆人扣了下来,他需要徐夫人闭嘴,可当着这么多人又不能动手,所以就只能让她死于难产。

直到第二天日头升起,哀嚎了半宿的徐夫人终须与腹中的胎儿一起离开了人世,而其父徐梁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也因为一口气没导上来,也随着女儿阖然离世,从此袁再道就成了徐家名正言顺的主人。

为了落一个好名声,袁再道将父女二人风光大葬,以徐家主人的名义开始发号施令,没到十天就将自己和赵氏暗中培养的人顶替了徐梁父女的人,动作不是一般的迅捷。

袁再道为了得到这份家产可谓是机关算尽了,可他就是没有料到,在房中哀嚎的徐夫人竟然会留下一份血书用来指正他,这也怨他最后因为得意没有搜查下人,算得上百密一疏。

徐夫人留下这封目的就是想保护徐震,成年后徐震知道后,本来也想为母亲报仇,可以子弑父有违人伦之道,这让心存良善的他实在不想为之。

所以对于袁再道一家人只是严词喝斥,敬而远之,打算用时间淡化这段血缘关系,就将这份血书仍然交给徐灵保管。

徐灵得知孙子被捕的原因后,就托徐宁的同僚将血书递到了东宫,李承乾特意派人去把老人家接到大理寺,将实情还原后,他让孙伏伽将受理的时间定为白日当值时期,然后准备第二日趁着刑部开审之时递上来。

而案子的始作俑者袁再道这次之所以有胆子让次子状告徐宁,除了特定的原因为外,就是因为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再加上其父早亡多年,与上宪和同袍的情义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

且他的亲家也从侧面打听了,他能有今天完全就是因为其父的原因,根本就不值一提,属于一个随时可以捏的软柿子。

既然他这么好欺负,自己在潞州和长安还有强力有的支援,那还客气什么啊,抓紧动手才是真的,这也就有了现在这种局面。

至于他的亲家,这次可是被他害惨了,原本以为不过是小小的校尉,得不到太子的看重,所以也帮着递状子,起哄架秧子,谁让拿人手短,收了人家那么多地,不出力怎么行。

李承乾就说了一句话:崔家人好有出息;话毕,便拉着戴胄和孙伏伽向后堂走去,不在理会跪在地上的崔傅。太子要是打骂两句,或者踹他两脚,崔傅都能接受,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落底。

可事到如今已经不可挽回,他难道还敢上前与太子的解释吗?只能暗叹一声倒霉,灰溜溜的退出了刑部大堂。

“戴尚书,玄胤公,案件发展到这一步,你打算如何料理啊!”,在后堂落座之后,刚接过孙伏伽呈上来茶的李承乾笑着问了一句。

“殿下,还能怎么办,三日之后根据现有的证据和询问之后就可以释放徐宁,毕竟图财害命的时候他还没出生。而且一旦袁再道的案件成立,那么他就是罪人,他在本案中提出忤逆之罪也就不成立了。”

“而且潞州查证后,其非占有的财产也要划给徐家,徐灵的卖身契是跟徐家签订的,既然代徐氏的袁家不合法,那徐宁就是徐家唯一的继承人,这逃奴一项也就不复存在了。”

没错,还能怎么办,太子还里里外外都安排明白了,而且还拿出了人证和物证,按照本本处理就是了;如果他唱高调,非得案件结束后放人,那他儿子戴至德能活到哪天就不知道了。

作为秦王府的老臣,他是看着诸皇子长大的,他太知道齐王要是犯起混账来是什么模样了,别人打皇帝的侍卫是大不敬,可放在齐王身上,正当的理由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听完了戴胄的话,李承乾点了点头,可就在点头之间,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不是因为他对戴胄的处置不满意,而是他刚刚意识到这案子有些太蹊跷了吧!

赵节前天可是刚被派往潞州追查那匠人的事儿,这人刚出京,潞州的人就告了东宫的将领,而且还是如此合情合理的陈年旧案,这是一个巧合吗?这是想拖住谁吗?

“殿下,殿下,你还有什么指示吗?”,戴胄看太子皱着眉头,赶紧恭声的问了一句。

哎,摆了摆手后,李承乾转而笑道:“没有,孤没什么好补充的了,袁再道的案子还得深挖,你和孙卿多操点心,看看他的身后有什么门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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