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
易婕和宴槊异口同声,两人的脸上均是在些不自在。
“你先说。”宴槊很是绅士的一笑,对着易婕说道。
易婕很是随意的一耸肩,“看来,宴怡很希望我们能有什么发展啊!”
“呵,”宴槊肆意一笑,“她就这样,做事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你别往心里去。不过,说真的,今天我还真得谢谢她。”
“什么?”易婕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槊抿唇一笑,“她帮我约你出来啊,这是在给我制造机会。”
“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易婕的脸上浮起一抹羞涩,一脸娇红的看着他,将头垂低,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样。
见此,宴槊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双眸脉脉的注视着她,“你懂的。”
“我……”
“你想找个地方坐坐还是去逛逛?女孩子都比较喜欢逛衣服和包包店,宴怡就是这样。”
易婕还想说什么,宴槊却是恰到好处的转移了话题,说着很是轻松又自然的话题。
“那去边上的商场看看,我也没一定要买什么。”
易婕脸颊嫣然的说道,声音有些轻盈,但是语气中能听得出来,她是很乐意的。
对此,宴槊的唇角再次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满意浅笑。
易婕的心思,他当然是清楚的。
想要拿下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本就对你心有所属的。
那完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
五点半,靳初阳与宴白一起下班,坐专用电梯直下地下车库。
靳初阳默不出声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侧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没打算与宴白说话的意思。
宴白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开车。
车内一片静寂,气氛很是怪异。
直至车子驶入城市大学教职工小区,宴白停下车子。
靳初阳解开安全带,面无表情的打开车门。
车门才刚打开,靳初阳正准备下车。
她的手上覆上一只大掌,直接将
那刚刚才打开一条门缝的车门又给重新关上。
靳初阳侧身,一脸沉寂的盯着他,“宴总,还有什么吩咐?”
他那深邃的双眸如鹰如炬般的脉视着她,那本就凉薄的唇更是抿得紧紧的,几乎只见一条细线一般。
那一只复在她手背上的大掌,略显粗粝却又沉而有力,掌心处传来一抹暖暖的触觉。
靳初阳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是被他压的死死的,收不回来。
“你打算就这副表情上楼?”
他沉而深寂的眼眸凝视着她,声音略显有些低沉暗哑。
靳初阳双眸与他对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尺见长,四目对视。
他一片平缓和悦,她却充斥着几份敌意与锐利。
显然是她有些不待见他。
朝着他干巴巴的一笑,“有问题?我是脸上有伤还是身上衣服有破?为什么就不能这样上楼了?”
“你脸上没伤,衣服也没破,但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宴太太!”
他特地加重了“宴太太”三个字,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浮起一抹熟悉的狭促与暧昧。
如之前那般,他还是那个喜欢跟她扛着,玩暧昧,咬文嚼字的宴白。
但是,对于靳初阳来说,却不是。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还有就是不把她当自己人。
这两件事,他都沾边了。
本来对于强迫她的事情,看在这几天他对她还算不错,尊重她的份上,都不打算跟他细究了。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再一次将两人略有些拉近的距离又重新拉远了。
那不止是一间女人的房间,而且还是他很在意看中的女人房间。
那是她不可以触及的一个女人,是他深藏在心里的女人。
既然她不能触及,那她就避的远远的。
惹不起,总躲得起的。
靳初阳嗤之不屑的冷冷一笑,“谢谢,我这个宴太太是怎么来的,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心甘情愿的?”
“你说呢?”靳初阳不答反问。
本以为他会动怒的,却不想他不但没有动怒,反而勾唇不以为意的轻然一笑。
双眸眯成一条细线,就那么弯弯的注视着她。
“我说过,过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结果。现在,你是宴太太,是我的女人。
这一点,你不能否认。还有,我还有一张你签名的欠条,那是一辈子有效的。”
不提那欠条还好,一提,靳初阳的怒意油然而升。
要不是因为那条欠条,她昨天晚上也不会上三楼,进那个房间。
还有,那欠条分明就是他捏造的。
狠狠的剐他一眼,“啪”的一下拍掉那复在她手背上大掌,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呯”的一声,甩上车门。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点犹豫。
拎着自己的包,迈着自信而又矫捷的步子,朝着单元门走去。
宴白抿了抿唇,那薄唇几乎被他抿到不见。双眸一片沉寂的看着消失在他视线里的背影。
好半晌,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买好的礼物,迈步朝着单元门走去。
靳初阳用钥匙开门进屋时,靳学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温铃在厨房里忙着。
“爸。”靳初阳唤着靳学年,然后又朝着厨房的方向喊着温铃,“妈,我回来了。”
“哎,你坐会,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厨房里温铃探出半个身子,对着靳初阳笑盈盈的说道。
对于父母来说,最开心的事情,自然莫过于儿女回家。
一声“妈,我回来了”,那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这一点,靳初阳做的很好。
每天回家进门的第一句话肯定是“爸,妈,我回来了”。
靳学年听到她的声音,扭头。
没有看她,而是直接看向她的身后。
然后没有看到宴白的身影,于是立马“嗖”的一下就把脸往下一拉,黑了。
“怎么宴白没跟你一起回来?”
放下手里的报纸,铁黑着脸沉声问着靳初阳。
那样子,俨然是在责怪靳初阳的意思了。
“靳初阳,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又欺负宴白了?”
“我……”
“爸,没有的事情。”
靳初阳很是委屈的声音刚响起,身后传来宴白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