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没有直接回答湘颜的话,湘颜还是有些失望的,如果连自己都能联想到某人,徐曜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怕是不敢面对吧,湘颜抿紧双唇没有说话,显然有些怒意了。
徐曜看着湘颜,神色阴晴不定,良久才说道:“你不要多想,不是她!”
“不是她?她是谁?”湘颜仿佛在说绕口令一样,紧紧地盯着徐曜,仿佛徐曜不给她一个答复,湘颜就不会罢休一样。
“湘颜。”徐曜有些疲惫的叫着她的名字,眉宇间挂上一层轻愁,看着她的说道:“皇后不是那种狠毒的人,她不会那么做的。”
湘颜不知道徐曜为什么说得那么肯定,但是她能保证自己心里此刻非常的不舒服,他凭什么那么信任皇后?要知道关雎宫里的这些个奴才可都是皇后送进来的,她是一号嫌疑人不是吗?可是徐曜却查都没查直接给否定了。
他们之间那种非常信任的感觉,深深地刺伤了湘颜,她看着徐曜,咬咬嘴唇说道:“好,我明白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会,你走吧。”
徐曜怎么也不会想到湘颜竟然会赶他走,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还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把他赶出去的。一时间面子上挂不住,沉声说道:“你真让我走?”
湘颜转过头来,看着徐曜,冷冷的说道:“我要的是公平,并没有让你丢弃你的原则和宫规,可是,连这最卑微的希望都得不到,我还能祈求什么?我没有说皇后一定是凶手,她只是有重大嫌疑,可是连查都没有查,就被你直接否定掉了,我接受不了。”
“我跟她这么多年的夫妻,这点了解还是有的,湘颜,你相信我。”徐曜看着湘颜逐渐冰冷的神色,试图挽回道。
湘颜突然间觉得很可笑,愤怒的将徐曜推出了门外,重重的关上了门,不愿意再跟他说一句话。自己却倚着门板滑落在地,咬紧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关雎宫里的下人们早已经躲得没了踪影,湘颜都敢把皇帝推出来了,要是他们这个时候上前不是找死吗?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
徐曜看着禁闭的木门,到现在还不敢相信他真的被推出来了,脸色瞬间的变得阴沉,冷哼一声大步离去。
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湘颜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怒气,过了许久,才稳定下来,推开门,喊道:“宋元海!”
宋元海立刻就从厢房里跑了过来,跟着湘颜进了屋,湘颜在椅子上坐好,看着他问道:“你可审问过了?”
“奴才已经问过了,可是却找不到一点破绽。她们交接班的时间,还有各自的负责范围都没有错处,而且咱们关雎宫一向是有个天黑之前打扫庭院的习惯,知道娘娘爱干净,谁也不敢疏忽。昨天下午傍黑天的时候,打扫庭院的都没有发发现什么异常,晚上值班守夜的都是两人一组,做手脚也不容易,真是令人想不通。”宋元海似乎也没有碰到这么束头的问题,一张脸几乎纠结在了一起。
湘颜听这话,只觉得寒气直冒,若是连隐藏在自己身边的歼细都不能找到,那以后还有太平的日子过吗?想想都令人觉得心惊,湘颜站起身来,在屋子里不安地走来走去,一张脸阴晴不定,毫无血色。
宋元海看到湘颜的模样,不由得愧疚的说道:“都是奴才没用,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这不是你的错,敌人费尽千方百计安插进来的歼细,若是被你一两眼就识穿了,那还不如不安呢。”湘颜安抚道,想了想对宋元海说道:“你去把漪澜、惜霜她们几个都叫进来,我有话吩咐。”
宋元海转身去了,不一会的功夫,人都到齐了。湘颜一个个瞧过去,宋元海、漪澜、惜霜、绿影、玉禾还有秋枝,他们六人就是湘颜目前来说最信的过的了。
今天的事情不要说湘颜,就是她们也是倍受打击,因此看到湘颜阴沉的脸都垂下头,只有漪澜抬着头,很是镇定。湘颜不由得点点头,毕竟在宫里呆的年数多了,经历的风浪多了,人也就沉稳了。
湘颜扫了他们一眼沉声说道:“如今关雎宫内外交困,要想把内歼引出来,只怕是必要下狠功夫了,这人潜藏至深,连宋元海都不能察觉的话就太让人不安了,若不把他找出来,寝食难安。”
六人都默不作声,知道湘颜说的是实话,可是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一时间又沉默下来,屋外本是阳光遍布的好天气,突然刮起了北风,天也变得阴沉起来,关雎宫里上上下下格外的冷清,新来的宫女太监,关的关,躲的躲,一时间竟冷冷清清的,只听到呼啸而过的寒风,卷起片片落叶,格外的萧条。
中午湘颜根本就没有用膳,他们六人垂头丧气的从主殿里走了出来,格外的没有精神,像是霜打得茄子一般,显然没有想出什么好计策,就连漪澜都垂头丧气的阴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
到了晚上,湘颜依旧没有用饭,端进去的膳食原封不动的又端了回来,到了后半夜,湘颜湘颜就开始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了,整个关雎宫,灯火通明,忙乱起来。出出进进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就连白仲遥也被请了来,皇后诸嫔妃闻讯都赶了来,却没有一个人去通知就在仪元殿的徐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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