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之海柏侯玉珩

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不提这边桃花妖咒骂裴烨煦狂笑,只说离这不远处的另一边,只有一墙之隔的一处阁楼上正

站着个青年男子,他,剑眉凤目鼻直口宽,一袭华丽的长服只是更加映趁出了他的高贵与气

势,却半点也遮掩不了此人决傲逼人的风华,那种如剑出锋天下谁人堪比的风采,夺人心魂。

“那个少年是谁?”淡淡的开口,青年男子双目直盯着远处正拍手狂笑乐不可支的少年,久

久都收不回目光,世间竟有如此风华的少年吗?没有美丽迷人的外表,也不知其是否满腹才

华,却仍能在不经意间掠去所有人的目光,呵呵……很特别的人不是吗?

“回主子,他叫溪夜,是紫大人看中的目标,而听下人说……好像香大人也对他有点意思,

还有,影三曾报回来的那个一直和王爷在一起的人,正是他。”相貌平平的男子恭声而报,

语气平稳,情绪中不染半丝其它色彩。

“原来就是他……呵呵,溪夜吗?倒是个不错的名字。”眼眸幽光刹闪,点头微笑时一切已

恢复了平静,喃喃的低语了几句,青年男子背着双手慢慢离开了,临离开前,他又看了眼已

经笑够了坐下来的溪夜,眼眸中耐人寻味的情绪越发浓了些。

“你们都他妈的……傻站在那干嘛!”无力的在水里狂吼,紫墨恨不得把上面这些个看他笑

话的人一起都扔湖里喂鱼!(他算是和这水里的鱼扛上了,看到不顺眼的就想扔湖里)天,

他的形象,他的威严,这会全都没有了。

心神一颤,两眼泪汪汪,几位七手八脚拉人的仆人心里这个委曲啊,要不是这位紫大人总喜

欢玩些特别的,又从不让人跟在身边打扰他的兴致,他们也不会直到这个时候才出现啊,可

人家是主子,主子想发脾气想骂人了,他们也只能忍着不是?只希望这位紫大人今天能手下

留情点,别整得他们太惨就行。

“唔~~你们就不能轻点吗!”好痛,身上全都是鱼嘴咬出来的伤口,低头看看遍体的伤痕,

紫墨差一点没来个当众大哭,此身、此生,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心中愤恨,猛抬头看向那个稳坐亭中淡然品茶的少年,胸口冉冉而起的怒火还没等爆发就再

次慢慢消失了,无奈的垂首一叹,自己看上他的,不正是这一点吗?看起来总是那么的淡然,

表现的也总是那么无所谓,他真想知道,当不再能淡然处之,当不可能再无所谓之后,这人

将会是怎样一番面貌?想到极兴处,紫墨几乎都要留下口水来。

“紫…大人?紫大人??”完了,他家紫大人被鱼咬傻了,刚刚碰一碰他就喊疼,现在连把

陷进肉里的衣服碎片扯出来也不见他皱眉头了,不止不皱眉头,大人竟然还在笑?还是那总

呃~~傻的让人直翻白眼的笑??呜~怎么办?庄主会不会以为是他扯碎片把紫大人给扯傻

的?那他不是死定了???

也许是这人的怨念太深影响了陷入臆想中的紫墨,又或者是身上太冷了冻醒了这个想入非非

的人,反正就在怨念不已的人想着干脆自杀以谢罪的时候,紫墨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哭什么?”一抬头,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张让他痴痴爱恋的少年的脸,而是一张哭的鼻涕

眼泪直流的恶心脸庞,这让紫墨很不爽,狠皱了下眉头,紫墨阴森森的问,如果这人不给他

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一定!一定!!让这人也尝尝‘被鱼儿深吻’的滋味!!

“紫…紫大人……您不痛吗?”呜~醒了,紫大人终于变回正常的那个大人了,真是太好了。

“痛?”眨眨眼睛反问,可当顺着那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时,下一瞬紫墨就发出了一阵

骇人的狂嚎。

“我完美的身体啊~~~~~”

‘扑~~咳咳咳咳咳咳~~’一阵猛咳,耳听着桃花妖撕心裂肺的哀嚎,裴烨煦只觉得一阵阵

恶寒不已,这人还真自恋的可以,身为一个男子,却对身体如此在意,桃花妖,你果然不是

个正常人。

耸耸肩膀站起身,轻轻放下了茶碗裴烨煦慢悠悠踱出了亭子向着相反的方向悠扬而去,把身

后那位嚎的哀伤骂的凶狠的桃花妖男,彻彻底底抛在了脑后,其实就算他走过去想帮忙,大

概也没人敢让他帮吧?毕竟,桃花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他可是出了很大一份力哪,呵呵……

“公子请留步,我家主子有请。”

还没走出多远,前方就出现了一位俊俏少年,与早上见的那个不同,这一位礼数周到眉眼含

笑,虽仍能看出几丝不真诚,但总体上来说,还是满让人舒服的。

微微站定,敛眉不语,主子?朝夕山庄的主子应该指的是香宛如吧?她找自己做什么?想起

早上香宛如刻意的勾引……裴烨煦厌恶的将袖中的手狠狠握成了拳头。

“那有劳小哥了。”优雅的笑笑跟在少年身后走,身在朝夕山庄,又不是只坐坐就走,总躲

着不见毕竟不是办法,再说了,有关于海王的事情他还要在香宛如的身上再印证一下,看看

自己是否所料非答。

七转八转,绕过了一条条回廊和小路,带路的少年终于在一处庭院门前停了下来,“溪公子

请稍等。”回身,少年朝着裴烨煦歉然的笑笑,然后举走迈进了院子却好久都没见出来。

嗯?挑眉,心中虽疑惑却并不慌乱,通常出现此种情况,一为此处是陷井,不管进还是退都

没有好结果,二为,香宛如在刻意给他难堪,让他尝尝被冷落的滋味,可想到此处裴烨煦却

悠悠笑了起来。

理由虽说有两个,但两个又都是不能成立的,首先,他来此得罪过的只有早上的那个少年,

可想想少年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能力再来陷害他?再一个,香宛如为什么要给他难

堪?冷落他根本就说不过去,按香宛如早上的表现,不好好趁机讨好他就不错了,又怎么可

能给他难堪?所以……找他来此的人,大概并不是香宛如,而是另有其人了。

想通了裴烨煦自然更加不会焦急,眼神闲闲的视了下左右,呵呵,当真是花美景丽看着就怡

人心神,既然人家请的人有意拖时间,那他就先静下心来好好欣赏欣赏美景吧,说起来,自

从出了谷,自己还不曾再这般悠闲过哪。

院内,阁楼之上。

刚刚出现过的青年男子正怀拥着一位相貌俊美却神色冷漠的少年静静站在窗边,波光暗涌的

眼眸时而看看窗外悠然不已的溪夜,时而又瞧瞧怀中静立不动的少年,挑起嘴角绽放了抹优

雅之极的笑,青年男子缓缓抬起了少年的下巴,“朕的泠妃,你可认得下面的那个少年?”

平静与男子对视,少年面无表情,不回答也不反驳的态度显然让男子很是不爽。

“裴烨泠,相处了也不止一天两天,你应当了解朕的性子,朕问你的话你最好知无不言,不

然……”手中用了些力气,裴烨泠刹时间因为疼痛而微皱起了眉,“影卫们上刑的样子你见

识过了吧?难道你想和你的那个影卫一样,变得半死不活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认识?呵~真是好笑,我认不认得有什么关系吗?只要是你看上的

想得到的,你还不是说出手就出手了?又何必为自己找借口。”

讥诮的笑,裴烨泠似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般一字一句的说着,自从被这个男人抓回来的那天

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完了,还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这个男人还不想让他死,还想再榨干他

最后一点利用的价值而已,其它的,大概也只是因为想看他痛苦吧?他越是表现的痛苦莫明

这个男人就越是会开心不已,呵~这就是这个男人的本性,恶劣的变态本性!

“呵呵……泠妃还是那么可爱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并不介意裴烨泠的挑衅,男子笑着

吻了下裴烨泠的脸庞之后松开了掐在他下巴上的手,以姆指轻抚那处触目的红痕,男子春风

般的笑一点也没有减少过。

“柏侯玉珩,你知道吗?每一次看到你的笑我都会觉得恶心,可恶心过后,又总是会可怜你,

每天都带着面具生活很痛苦吧?身边一个知心人都没有,是不是很空虚?在你把别人当玩具

摆布于手掌之间时,你可曾羡慕过他们身在戏中却也得到了爱恨情仇?呵呵……身为一国之

皇,身为天下的至尊,哪怕你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可也从没有真正的快乐过吧?所以,

你很可怜,你比乞丐还可怜,因为你,不是个完整的人,顶多比木偶强一点!”故意句句如

刀字字戳在柏侯玉珩的心坎上,看着这个向来高高在上,曾把他也当傻子使的男人因为他的

话而一点点撕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狂暴的一面,裴烨泠只是越发笑的优雅迷人了起来。

死,他不能选择,活,也再不可能去寻找自己的光了,所以……破颧子破摔吧,反正死活于

他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可是煦哥哥,你可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少年在等着你?你可知道那个少年为了你都失去了什

么?但愿你不会知道,永远都不要知道,你只需记得年少时曾有一个小小的孩童仰着头问过

你的名字,你只要记得那个小小的孩童曾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过,就足够了。

淡淡的幸福的笑起来,闭上眼睛的裴烨泠毫不意外的迎来了柏侯玉珩重重的一拳,铁拳打的

他口吐着鲜血跌到了几步之外,可在倒地不起时,他仍然在笑着,莫明的笑着,直笑得以为

是在讽刺他的海皇柏侯玉珩大怒着又给了他一脚,他才因为痛的太重扭曲了脸上的神情,而

停止下来。

“裴烨泠,你好本事啊,可怜朕?你竟敢说你可怜朕?!朕哪里可怜了?朕是天下的皇,是

受万人敬仰的王者,你一个被男人骑男人压的男宠有什么资格可怜朕?你有什么资格!” 暴

怒的柏侯玉珩几大步走到了裴烨泠身前,狠狠揪起他的头发大声的质问着,吼声过后见裴烨

泠只是紧咬着牙关看也不屑看他一眼,愤恨不已的他大掌一收就掐上了裴烨泠的脖子,然后

直直将还在吐血的裴烨泠提到了半空中,眼神中更是闪现出了浓浓的煞气,如地狱归来的魔

鬼,观之形也能吓坏胆小之人。

“咳咳~~”难受的猛咳,每咳一声嘴里的血都会涌出一大垛,苍白着脸色笑看着双目尽赤

须发飞张的男人,裴烨泠知道只要再小小的加一把火,他就真的可以解脱了。

“你在……恼羞成怒吗?咳咳咳咳~~~真虚伪。”忍着汹涌而上的晕眩感,裴烨泠话落之后

还奉送上个鄙夷不屑的眼神,努力让自己不要在此时晕过去的他一再的告诉自己,再多说一

点,再多说一点,只要再多说一点,那盛怒当中的柏侯玉珩就一定会亲手杀了他的,痛苦的

又咳出一滩血,裴烨泠眼前泛起了闪闪星光,此时就算柏侯玉珩不对他动手,想必流血过多

伤势又重的他,也挺不了多少时间了。

静静的看着裴烨泠的眼神在一点点涣散,不知为何,暴怒当中的柏侯玉珩却突然间又松开了

手,接着背着手围着倒地不起只能喘息的裴烨泠转了好几圈之后,才又慢腾腾蹲下来俯视向

了裴烨泠。

“你很想死是吗?可是裴烨泠,你越是想死朕就偏偏不让你死,呵呵……你不是不在乎自己

吗?那朕就看看,你在不在乎他!来人,把那个‘能力非凡’的影卫给朕带上来,朕的泠妃

想他了。”阴阴的笑着,柏侯玉珩抬手向身边的人挥了挥,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架着夜衣

走了进来。

只见被两个男子架住的夜衣低垂着头,浑身上下都是血痕,显然这几天他的日子活的并不好,

更可以称之为很糟糕。

“他叫夜一是吧?泠妃,你身边除了这个夜一,不知还有没有夜二夜三?呵呵,不过那都无

所谓了,只要你人在朕的身边,你身边有谁朕都不在乎的,看看,朕是多么的宠爱你啊,可

你这个下贱的男宠竟一点也不感动,当真是枉费了朕的一片心。”似刚刚暴怒的人并不是他,

柏侯玉珩此时又恢复了他傲然的样子侃侃而谈,只是眼神中的冷意还是看了就让人心惊。

“心?你…也会……有心?咳咳咳咳~~”嘲弄的笑着裴烨泠高翘起嘴角,他知道,此时就

算跪地上求柏侯玉珩,这人也不可能饶过他的,暗暗用惋惜的目光看了看夜衣,听夜衣说他

见到了一个很像煦哥哥的人,也不知那人是不是,呵~苦笑,就算是又怎样?自己终是……

见不到了啊。

“是,朕是没心,可你有啊,今儿朕就看看你的心,有多真多纯!”转身拉过来一把椅子,

慢慢的坐在椅子里细品起茶,眯着眼睛回味了好一会之后柏侯玉珩才又睁开眼睛,“朕听说,

你们会一种叫做分筋裂骨的刑讯手法,据说被上了那种刑罚的人都支撑不过半柱香就死了,

朕一直很好奇,今儿就用用那个吧。”淡淡的开口,如同在说天气,话落之后柏侯玉珩又品

了一口茶水,如不是身在此处,别人一定会把他错认为是一位儒雅的学士,但此间没有人真

会那样认为,海之国里,有关于这位皇者的铁血无情,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是。”恭声应是,两个架着夜衣的人一齐松了手,然后看也不看重重摔在地上的夜衣就各

自准备了起来,有条不紊的样子好像已做了千百回一般。

“柏侯玉珩!咳咳咳咳~~你是个魔鬼!!”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可以卑劣到如此地

步,不过是想看他焦急痛苦罢了,却要让夜衣以遍尝人间至痛为代价,好恨!恨自己无能为

自己也为夜衣亲手杀了这个男人,咳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裴烨泠真希望自己能马上咳死

算了。

“多谢夸奖。”微微的笑,坦然接受裴烨泠的指控,见这些天来一直油盐不进的人终于也动

容了愤怒了,柏侯玉珩只觉得心中说不出来的痛快,呵~跟他斗?没有人会有好下场!“马上

动手。”

“是。”再次应是,两个男子一步步靠近了努力控制自己平静下来的夜衣。

夜衣垂首不语默默无声,身为影卫,什么样的痛苦他没有经历过?虽然…今天的痛苦也许连

他也承受不住,可让他哭喊求饶,他做不到!

满室静默,除了两个男子的脚步声没有人敢打扰这份寂然,裴烨泠悲愤绝望却无能为力,只

能眼睁睁的看着属于煦哥哥最后的一份所有被活生生的撕毁、破坏,夜衣黯然不语,只希望

自己能活得再久一点,那样才会多记得一分主子的样子,而柏侯玉珩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如

同每一回一般,他是胜利者却半点也不开心。

可就在这紧张揪心的一刻,有一个声音偏偏就插了进来,只一声就打破了满室的沉闷氛围,

也让所有人都听傻了眼。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有谁知道茅房在哪里?”

好纠结的谋杀点背的绑架者错误的理解出宫上'惊喜'天降孽缘下离开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儿逃细说原由混乱的记忆之廊上危险的桃花妖少年你只能是我柏侯玉珩的嚣张男子不平静的晚宴惊遇旧时人计中计上'糊涂'的爱冰山与火山下他可以不回答吗如此可爱的情人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儿逃点背的绑架者真的是你吗可恶的桃花男如此可爱的情人遇刺吃醋的裴烨熔似曾相识的背影月夜里的狂风旨意事关'清白'的'生死'对决'惊喜'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儿逃月夜里的狂风再次相逢改变天降孽缘上纠缠无止境不平静的晚宴改变酒后无德想压人的裴烨郁惊掉人下巴的'付出'吃醋的裴烨熔离开错误的理解不平静的晚宴入世出山混乱的记忆之廊上真相情伤巧舌如簧夜衣自语酒后无德想压人的裴烨郁所谓香宛如其人的由来绝决做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原由离开父子摆擂突来的圣旨小受争夺战皇之海柏侯玉珩不平静的晚宴巧舌如簧完结鸟醒时已年幼点背的绑架者事关'清白'的'生死'对决入世出山混乱的记忆之廊上裴傲决夜探他可以不回答吗母妃她怎么会在这里完结鸟难惹的情债上出宫下解释夜衣自语他可以不回答吗难惹的情债上前世今生上突来的圣旨难惹的情债下真的是你吗难惹的情债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好纠结的谋杀吃醋的裴烨熔果然是熟人前世今生下离开顿悟离开计中计中裴烨郁誓不放手的爱恋小受争夺战遇刺所谓香宛如其人的由来嚣张男子惊遇旧时人我追我粘看你往哪儿逃绑架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