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娜越说越认为自己说得有道理,心中对沈妍就是越痛恨,哭得更是肝肠寸断。
要不是该死的沈妍抢走苏一辰,她哪里会跟谷明峰和胡刚强他们混在一起,哪里受这么多罪。
沈妍,都怪你,你该死啊……
丁宝娜干哭认为不过瘾,还将枕头狠狠扔在地上,以泄心中的怒火。
沈妍被气笑了。
这脸皮得有多厚,得多么没有廉耻,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又无理的话来。
苏一辰什么时候变成她丁宝娜的了?
沈妍捡起地上的枕头,狠狠反砸回去,“丁宝娜,你自己犯贱,喜欢做荡妇,反而还将责任往我身上推,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啊?
要不是你早早的和谷明峰睡在一起了,人家会纠缠你吗?要不是你和胡刚强睡在一起被谷明峰发现了,你会受伤吗?”
“小妍你给闭嘴,少胡说八道!”沈妍说还没说到一半,吴桂花狠狠推了她一把。
沈妍反手一用力,将吴桂花搡倒在地。
她点着吴桂花骂道,“吴桂花,闭嘴的应该是你,丁宝娜之所以会人尽可夫,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明知她和许多男人勾勾搭搭,你不仅不闻不问,反而还在后面煽风点火,鼓励她去勾搭,希望她给你找个有钱的女婿回来,你跟在后面享福。
天下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当妈,畜生都晓得护犊,你却害亲生女儿变成荡妇,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沈妍又拿起枕头砸向吴桂花,继续骂,“我外公在九泉之下知道这些事,他一定不答应丁宝娜姓丁的,老丁家没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还有你也一样,也不配做老丁家的媳妇,是你一手毁了丁宝娜,毁了老丁家的名声!”
“吴桂花!”沈妍话声刚落,丁世安阴恻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他一进门就听到了沈妍几人的争吵声。
等他听出沈妍在骂吴桂花时,他很生气,准备上前制止。
可仔细听了两句后,他不由停下脚步认真听,越听越觉得道理。
没错,丁宝娜能有今天,全是吴桂花这个当妈的错。
是吴桂花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没有教育好丁宝娜,让她走上了歪路。
丁宝娜要是懂得廉耻,他这张老脸就不会丢到派出所里,更不会被胡刚强那个小畜*生当孙子一样羞辱。
“世……世安!”吴桂花看着忽然出现的丁世安,脸色有些难看。
“吴桂花,你给我出来。”丁世安三步并作两步进屋,直接揪着吴桂花的头发,将她拖出了房间。
“啊啊,世安痛啊,你放开我呀,有话好好说……”吴桂花一路惨叫着被拖进了房间。
“吴桂花,你个蠢货,害我丢人。”丁世安将房门狠狠关上并上了闩,然后将吴桂花往地上一扔。
他解下腰间的皮带,抖了两下后就直接往她身上招呼。
“啊,世安你又怎么了?我又没做错事,你怎么又打我啊。”皮带刚接触到身体,吴桂花就痛得跳了起来,一边躲一边往门口跑。
丁世安追上她,将她头发揪在掌心里,红着眼睛骂,“吴桂花,你还敢说你没有做错,我们家弄到今天这个鬼样子,全是你害的。
你可知道,今天在派出所里,我头都恨不得缩到裤裆里,从来没有那么丢人过。
小娜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还没有嫁人,光着身子被人给抓到了,你……”
说到这里,丁世安说不下去了,一股邪火在肚子里窜,他抓着吴桂花的脑袋就往墙上撞。
吴桂花的惨叫声穿过木门,飞越至丁宝娜的房间。
沈妍听了,眸子里一片寒凉,没有丝毫的同情。
她并没有说错,要是吴桂花的三观稍微正一点儿,对丁宝娜严加管束,丁宝娜又怎会变成荡*妇?
沈妍看向丁宝娜,接着骂,“丁宝娜,你这么贱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还需要我向别人说吗?
像你这种贱*人,苏一辰为什么要救你?他多看你一眼,都会脏了眼睛,都是对他的侮辱,你可明白?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提苏一辰的名字,因为你不配!”
丁宝娜没有回骂。
她只是默默的咬着牙,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苏一辰抢过来,到时让沈妍哭都来不及。
还有那该死的胡刚强,他也一定会后悔今天对她的羞辱,他会哭着喊着来求她和他好的。
饶是现在变成了这副鬼样子,丁宝娜依然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
真不知她的自信源自哪里?
骂完之后,沈妍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丁宝娜身上那么多刺,想要完全挑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像吴桂花直接拿着未消毒的缝衣针去挑,丁宝娜那些伤口很容易感染化脓。
可沈妍有办法让丁宝娜很快消除痛苦。
她不仅有止痛的药,还有一种特别好的对付木刺的药。
药涂在伤口处后,随着时间推移,药液会渗进木刺里,令木刺膨胀变大,刺就会突出皮肤表面,这时用小镊子轻轻夹出来就可以了。
用这种法子痛苦要小很多,而且也不容易让伤口感染。
等到刺全部清理干净后,再涂上消炎镇痛的药膏,睡一夜过来,痛苦基本上就能消失。
当然,这么好的法子,沈妍是不会告诉丁宝娜,空间里那些宝贝的药膏哪能给那蠢货去糟蹋。
要是丁宝娜不说那番话,沈妍决定给一点‘特殊’止痛药,这样吴桂花挑刺的时候,丁宝娜就不会感觉到疼痛。
不过,现在就算给了丁宝娜止痛药,吴桂花也没办法来给她挑刺了。
丁世安不出手就算了,一出手就会要了吴桂花半条命。
果然如沈妍预料的那样,吴桂花被丁世安打得下不了床。
没办法,丁宝娜只好喊来刘梅红替她挑刺。
“啊哟哟,蠢货,你能不能轻一点啊,痛……”丁宝娜一边痛得喊娘,一边将刘梅红骂得眼睛直翻。
刘梅红气得咬牙,手一滑,丁宝娜一块好的皮肉被针刺翻了,鲜血直淌。
最后丁宝娜痛得麻木了,竟然能喊叫的力气也没了。
第二天一早,丁世安刮净面上的胡须,换了身干净体面的衣裳,拎着公文包出了门。
他要去找胡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