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鸿子看到陆秋原的本命八字,开始掐指推算。
“丙日戊戌时生,以庙堂食神论。丙以戊为食神,戌是丙火墓库,戊土席喜得专位,如果月通火气,并且行东南方运,是有福有寿刚阳之命;不通火气,则性格阴软柔弱,羸弱不堪。”
“丙申日戊戌时生,生于亥月,行东方运,是贵人命。生于寅月或午月,自身健旺,天干透出财星,是全旺吉命。生于丑月或辰月,刑冲戌库,等等,,,”说到这里玄鸿子突然停下,怔怔地望着陆秋原,仿佛要看出些什么。
“出格富贵,相济难安,然,物极必反:十六岁,冲突偶现,运势陡降,二十六岁,崩临天绝,三十六岁,地陷先天,法命难过四十,,,你在四十岁时当有一次重劫。”玄鸿子面露异色,“而闰年的第三百六十六天出生,尚有一线化外生机,,,”
玄鸿子说道命理性格的时候,陆秋原心里就咯噔一声,莫非这个玄鸿子还真有道行?随着玄鸿子推理深入,陆秋原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渐渐地发生了变化,先是由玩味变成了肃穆,再从肃穆变为惊异,最后已经从惊异变成了震撼。
“汝之本命当有贵人,而观你面相,你的贵人有些奇特,怪哉怪哉,,,你的贵人或许有些异处,,,”玄鸿子也有些卡壳了,估计他也想不到陆秋原的贵人可能不是“人类”。
不过,作为玄鸿子的顾客陆秋原,已经彻底被他的推算所征服。
“不知道长在哪里修行?”
“贫道四海为家,尚不知哪里能容我修行!”
“道长因何来到这果业寺墙外,支摊算命?”这点陆秋原很是疑惑,这里算命推卦的人不少,但还没有一个道士打着明晃晃的招牌前来推命算卦的。更奇怪的是,果业寺似乎也没有人出来赶这玄鸿子离开。
“贫道本是来找悟真那臭和尚讨债来的,墙外算卦只是副业,消遣而已!”玄鸿子的回答让围观人大出意料,悟真大和尚是果业寺的主持,在华苏县是有名气的有道高僧。这个浑身臭烘烘的臭道士一张嘴就叫人家臭和尚,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更臭些。
“敢问悟真住持欠了您多少债务?”
“他欠我八千,不,应该是八万块钱,这都已经三四年了,也不见这臭和尚有还钱的意思。”玄鸿子一脸愤恨不平,“我去讨要,臭和尚百般抵赖,他也不想想,是什么人的账目都是他想赖就赖得掉的么?道爷我还就和他靠上了,他一年不给,我就在这里讨要一年,他十年不给,我就在这儿讨要十年!”
“不知悟真大和尚是怎么欠了道长的钱呢?”、
“当年悟真臭和尚出去化缘修庙,正值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时巧遇贫道,贫道见他可怜,才给他推算了明路,让他化到财帛才翻修了这果业寺。”玄鸿子指了指果业寺重新修建的大殿,“如今和尚的窝是修好了,可我的卦金他也不能欠呀?再不给钱,我拆了他的庙门!”
玄鸿子这么一说大伙顿时明白了,感情就是玄鸿子给悟真和尚出了主意,到哪里化缘翻修自己的寺庙,而这个主意的价格比较贵,悟真大和尚寺庙是翻修好了,可估计钱也花没了,于是他也给不起玄鸿子昂贵的算卦钱,这不,这个玄鸿子就打上门来讨要了。
这个臭道士也太猖狂了,还没见到华苏县里有哪个人这么诋毁悟真和尚,还要拆果业寺大门的。周围上香的果业寺信众有不干的了,这就走上来两个大妈,拉住玄鸿子和他理论。
“算卦哪有你这样贵的,你这是在讹人呢!”
“我看这臭道士就是个骗子,这小哥花了八百块,我也没看出来他算那玩意和张铁嘴说得有啥两样?”
“快说,你是怎样欺骗的悟真大和尚的?”
一时间群情激愤,再次对臭道士玄鸿子声讨了起来。玄鸿子却大事不满,“我找悟真和尚要钱,关你们什么事情。”
“不行,你欺负悟真大法师就是不行!就是关我们的事情!”
“臭道士,你找打了吧!~”
“算命的先掏钱,不算的快速给我走开。”玄鸿子一看形势不好,连忙拿出了他的杀手锏,出言驱赶宾客。
无奈围观人群怎么会听他的,说走就走,他们还要和这个臭道士理论呢。。。最好把这臭道士打发的远远的。
陆秋原发现了玄鸿子的窘境,也出来替他解围。“各位父老乡亲,在下出钱算卦,图系得是个准确,吉利,,,还请各位大叔大爷婶子大妈,兄弟姐妹们给个面子,让这位道长给我静心推算,在下这厢有礼了。”说罢鞠了一躬。
众人一看这年轻的少年仔如此有礼貌,而且人家毕竟花了八百块钱的大价钱算卦呐,不论这臭道士卦算得怎样,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确不好打搅,便纷纷闭嘴不再开言。
玄鸿子看到陆秋原为他解围,对他的好感程度也有所上升。继续给他说了一些卦象道理,把他所谓的粗推进行完毕,此中不在细表。在道士完成卦理陈词之后,也发说了几句肺腑之言:
“本来按贵客出的价码也就是粗推命理的钱,贫道前面所推已经值了这八百大元。不过,这位小兄弟的命理本就十分独特,而面相中仿佛有一股气息萦绕,贫道的确有看不出来的地方,因此愿意退你一半卦资。”
玄鸿子说完把陆秋原给他的钱分出一半给陆秋原退了回来。
不过陆秋原岂会在意那区区四百元钱?看着玄鸿子退回钱来当然不会收下,又重新给他推了回去。并且说道:“这钱,还请道长收下,毕竟道长所答已经推出了很多要点,远超八百块钱的价值。”
听到陆秋原这样一说,玄鸿子很是满意,自付一番心血没有白付。也就毫不客气,卷起陆秋原推回的四百元钱重新揣进腰包。
陆秋原的举动把周围的围观人群看得一愣。这是谁家的败家娃呀?也太傻了吧!
再说了,这臭道士推的是你十六岁,二十六岁,三十六岁乃至四十岁的事情,你一个娃娃恐怕连十六岁都没有到,怎么就能确定臭道士推算的准确不准确?这可好,人家退钱,你还主动给人家送回去了,该不是托儿吧?
看到众人疑惑神情,陆秋原也不解释。再次朝着玄鸿子说道:“道长,那边的小河边上有我的朋友准备了午餐,这眼看就到了晌午了,不知道道长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吃顿午餐?”
玄鸿子对陆秋原独特的面相也觉得很奇怪,并且十分感兴趣。他不明白,一个面相平平的少年,怎么相貌里竟然凝结了一股乌青的气息;而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过多地询问,看到陆秋原邀请,觉得正是深入了解的机会。便顺势答应了下来:“好吧,贫道正好也肚子饿了!就给你个面子,去你那儿吃上一顿!”
众人一听更郁闷了!这都什么人呀?吃人家东西,还算给人家面子?忒也不要脸了吧?!
这娃也真够傻的,让人骗去八百块钱兀自不说,又被骗吃骗喝,也不知道啥时候能醒,,,领会去吃饭也好,等着他家里的大人出来,认清臭道士的嘴脸,到时候再爆K这个无耻的臭道士,也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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