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陵阳瑀

回客栈的路上要经过一个胡同,那个胡同很是狭窄,而且又很黑,夏离忧站在胡同口,咽了口口水,这真的要过去吗?里面应该没什么东西吧,这里应该没鬼吧。

犹豫了许久,夏离忧还是没胆子走,风越刮越大,听着就跟鬼在哭似的,特别吓人。

深呼一口气,夏离忧决定,还是走吧,回到客栈就安全了,做好心里准备,夏离忧闭上眼,“三,二,一。”喊完迈开步子就要冲,结果就感觉到肩上有只手,夏离忧楞在原地,眼睛也不敢挣,这什么情况?该不会真是鬼吧。

陵阳瑀一直在暗处跟着夏离忧,看她在这里站了许久也不走,就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手就拍了她一下。

夏离忧手反应的比脑子快,军人都是很警惕的,如果你在背后拍他,运气好还能活下来,夏离忧脑子里反应的虽然是害怕,可是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拔剑就转身刺了过去。

幸好陵阳瑀反应足够快,不然肚子就被刺穿了。

夜色有些暗,不过夏离忧还是看出是个人,不是鬼,这人简直就是有病,大半夜的吓人,她今天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陵阳瑀没用全力,所以夏离忧很轻松的就把剑架在了陵阳御脖子上,夏离忧睁大眼睛盯着对方的脸看,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禁贴近几分,“陵阳瑀?”他怎么在这里?

“昭王殿下既然认出来了,能把剑收起来吗?”

“噢!”夏离忧刚要收剑,反应过来有些不对,他怎么在邑城,而且怎么在跟踪她,难道他一直在跟踪自己,那他岂不是看到了自己穿女装了,夏离忧这样一想,眼神冷了下去,这么一来,那这人就留不得了,这大晚上的,杀了他也查不出来吧,对,就这么办。

陵阳瑀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该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结果夏离忧拿来了架在脖子上的剑,刚要松口气,下一刻就感到剑飞快的向自己脖子刺来,赶紧向后躲,她真想杀人灭口啊,“昭王殿下就这么想杀我?”

“是又怎么样。”夏离忧一刺不中,举剑继续进攻,她就不信杀不了他。

陵阳瑀也不保留实力,这种时候还是保命比较重要,出手向夏离忧的手腕攻去,夏离忧实力虽高,可并不是陵阳瑀的对手,直接就被对方打掉了剑。

该死,夏离忧暗骂,伸手就要拔腰间的匕首,结果手还没有碰到匕首,就被陵阳瑀抵在墙上掐住了脖子。

“放手。”

“昭王殿下这么想杀我,我怎么敢放手。”陵阳瑀调笑,下一秒忽然靠近了夏离忧的脸,“我很好奇昭王殿下跟我有什么仇?非要杀了我才罢休。”

从来没有人敢离夏离忧这么近,夏离忧有些不适应,想要向后躲,可是后面是墙壁,无处可躲。

虽然是黑暗,可是因为离得近,陵阳瑀勉强还是能看出她脸上的表情,她这个样子挺好玩的,“怎么,昭王殿下不愿意给我答案?”

“我乐意,怎么着?”夏离忧没好气的开口,“你给我松开。”

“是吗?”陵阳瑀笑道,“既然昭王殿下不愿意说实话,我也不勉强。”陵阳瑀并没有松手,手掌在夏离忧的脖子上摸了几下,看起来特别想调戏,夏离忧眼里的怒火更甚,可是现在受制于人,只能忍着。

陵阳瑀一脸好奇,“昭王殿下怎么没有喉结?难怪昭王殿下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把脖子露出来,是怕别人发现啊。”

夏离忧觉得自己真的忍不住了,这货就是故意占便宜吧,她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陵阳瑀,你给我松开。”

“昭王殿下说出这是为什么我就松开,怎么样?”陵阳瑀的脸与夏离忧的脸贴的又近了几分,夏离忧瞬间连动都不敢动,她怕一动就会亲上。

“陵阳瑀,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可是我想昭王殿下,不,应该是永安公主亲自承认。”

夏离忧气的磨牙,等你松开我一定杀了你。“我是女的,行了吧。”

陵阳瑀松开手,夏离忧拔出匕首就刺向陵阳瑀的心脏,早就陵阳瑀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招,在夏离忧拔出匕首刺的时候已经抓住了夏离忧的手腕,顺势按到了墙上,“永安公主,杀人灭口不太好吧,还是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杀就杀,我怕你啊。”

陵阳瑀无奈,松开了手,“我不会杀你的。”

“但我会杀了你。”

“我等着,不过以你的实力要杀我很难。”

夏离忧握着匕首的手一紧,她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谁规定杀人一定要靠实力。”

“如果靠其他的手段,你早就杀了我了。”

夏离忧心思被人看穿,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她确实想靠实力杀了他,可是显而易见她做不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靠其他手段杀了他,他杀了太子哥哥,篡夺了皇位,灭了靖国,她这么是很矛盾的,想杀又不想杀。

夏离忧推开陵阳瑀,弯腰捡起剑,转身向胡同走去,陵阳瑀也跟在后面向胡同走去。

出了胡同离客栈还有很长一段路,夏离忧以为陵阳瑀不会再跟着她了,结果快到客栈时,陵阳瑀还跟着,这让夏离忧有些不淡定了,“陵阳王跟着我干什么?”

“送你回客栈。”

“不需要。”

“可我是男人,自然应该护送永安公主回去。”陵阳瑀说的是理所当然。

夏离忧忍着想把人揍飞的怒火,“我说不需要。”

“可是我乐意。”

乐意你个头,夏离忧直翻白眼,这人怎么这么厚颜无耻,脸皮都快赶上护城河了。

好不容易挨到客栈,夏离忧总算松了口气,“陵阳王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永安公主在外面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不然被有心人听见了可不好,不知道我应该叫永安公主什么?”

“随便。”夏离忧说完转身就飞进客栈二楼的一个窗户,客栈早就打烊,她还是翻窗比较好。

陵阳瑀总算没在跟,站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夏离忧这一晚上闹得也累了,很快就睡着了,梦里恍恍惚惚梦到一些场景,她梦见陵阳瑀向父皇讨要求娶她的圣旨,那个时候他们只见过了了几面,当时外邦来犯,是陵阳瑀领兵打败敌军,但是班师回朝时他莫名其妙的向父皇讨了这么一个圣旨,当时是震惊朝野,所有人都向父皇谏言,她嫁过去可就相当于埋了一颗棋子,可以监视陵阳瑀,父皇本来不想同意,可是当时未出嫁的公主只有她,所以也只能同意。

后来她才知道,陵阳瑀娶她也是不想让父皇怀疑,毕竟蕃王起兵谋反的事也不新鲜。

刚嫁进陵阳王府时,仗着自己有武功天天想着逃跑,结果每次都会被抓回来,陵阳瑀武功很高,她每次只有认输的份,结果一来二去他们就熟悉了,陵阳瑀对她很好,真的很好,他教她武功,教她兵法,只要她感兴趣的,他都会教给她,在陵阳王府那几年她过得也挺快乐,那个时候她觉得嫁给这么一个人也不错。

可能是命运看她过得太好了吧,所以给了她狠狠一击,安王夏怀信谋反,父兄全部被囚禁宫中,陵阳瑀领兵打入京城,可还是晚了一步,父皇已经驾崩了,他带兵闯入宫中,杀了夏怀信一党,并且辅佐太子哥哥登上帝位,被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可谁知道三个月后太子哥哥离奇驾崩,嫂子也自杀在宫中。

一夜之间,国没了,家没了,就连最后的亲人也没了,她看着曾经那么熟悉的皇宫,现在却这么陌生,曾经那么宠爱着她的父皇,皇兄,皇嫂,甚至连刚出生的小侄子也都没了。

那个时候是她最绝望的时候,每天待在诺大的王府,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天下大变,作为蕃王的陵阳瑀选择归顺,她想要替父兄报仇,可是陵阳瑀却把她关了起来,不让她出去,她无计可施,国破家亡,曾经熟悉的一切都已经陌生起来,她选择了跟嫂子一样的做法。

等再次睁开眼时,她看到了熟悉的皇宫,熟悉的一切,她以为她没有死,可是等到怀梓哥哥进来时才知道自己不是没有死,而是重生了,重生到了怀梓哥哥死的那一天,这一次,怀梓哥哥虽然喝了一点药,可是性命却没有大碍,于是她设计了一个计划,怀梓哥哥假死出宫,对外说中毒的是永安公主,她来顶替怀梓哥哥,因为对于安王来说,只要夏怀梓和夏怀稷没事,他就永远不可能得到皇位,那一夜,命运的方向改变了,什么都变了,怀梓哥哥没死,太子哥哥和父皇也没死,她也没有嫁给陵阳瑀,一切都在朝着不一样的方向发展,不过前世发生的一切,该报的仇却还是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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