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一推门,却看见另他惊怒十分的一幕!他的夫人正跟一个男人翻云覆雨!场面十分淫乱!
“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
他气的抬起板凳就朝床上的两人砸了过去!因为用了药,许氏根本不能自控,与那男人不断的交合,将所有的自尊全都抛下了!
被板凳砸的清醒了过来,惊骇之下,身上已被重重的砸了一下,不禁尖叫出声!
秦芷晴与秦芷惜回家的时候,心下还十分诧异,娘怎么不等她们就先回来了?刚入府,便听到有侍女来禀告,说爹爹要杀了娘!
这还了得?
连忙跑去拦,屋内的情况一片混乱,许氏光裸着身子,哭成了一团,而另一个男人,也是衣不遮体,被打的吐血,两人忙转过的身去,还未出阁便见了男人的身子,这传出去,以后她们也不必见人了。
秦嵩山气愤之后,也总算恢复了些理智,让人将这男人给捆了,许氏连忙趁机将衣服给穿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老爷,你信我,我是冤枉的啊。”
秦嵩山一脚踹在了她的心窝子上,抬脚就走了,根本不听她解释,在自己的院子,跟别的男子滚在同一张床上,还怎么可能是冤枉的?
他走之后,秦芷晴跟秦芷惜这才敢上前去,许氏一脸的狰狞,抓着秦芷晴的手,指甲都嵌入了她的肉中,一字一句道:“是秦云歌,是她算计我的,那个贱种,她不得好死!”
“娘,你之前不是在安宁侯府吗?怎么突然就回了家,那个男人就是你找来要害秦云歌的那个?”
许氏懊恼不已,痛哭流涕了起来:“就是秦云歌算计的我,她身边有个十分厉害的男人,还会攀墙,将我丢了回来,还……还用了那种药,被你爹看到了,我这辈子也不用活了。”
秦芷晴心底顿时凉了,若这一切都是秦云歌算计的,那就太可怕了,之前她就该劝劝娘,不该想着算计她,那样也不至于会被报复,她哪里料想到,她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这般狠辣!
秦芷惜脸色一变,直接就朝外冲:“我去找她算账!”
“回来!你想让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吗?!”
“那怎么办,爹爹那么生气,娘该怎么办才好?”
秦芷惜再任性,也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眼下是想着该怎么解决面前的困境。
“你照顾着娘,我去安抚爹爹。”
说完这话,她便急匆匆的去找秦嵩山,秦嵩山心底的火还没消,恨不得将那对奸夫淫妇直接杀了才好!
还没等他撒火呢,下人却来禀告,那奸夫死了!
头部被重击,被他用板凳活生生的打死了!秦嵩山这下慌了,他是官,可杀人还是得偿命!慌乱之下,忙出了府,直接去找秦沛山了。
这时候,秦云歌正陪着秦沛山品茶对弈呢,她棋艺不好,但跟她下棋倒有些滋味,就算输,也能输的有意思,正在兴头上,下人却来禀告,秦嵩山找上门了。
云歌料想着好戏正上演着,便说要去行睿院中等他,他跟同窗好友出游,至今还未归来。
秦嵩山一到书房,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喊着:“大哥,请救我一命!”
“怎么行这样的大礼,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嵩山也顾不得家丑,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秦沛山也惊诧了,竟是出了人命?!
“那奸夫的尸体呢?”
“还在家中,我让下人看守着,谁也不许走露风声,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会不会让我偿命?我也是一时气不过啊。”
“你别慌,先派人去查一查那人的身份,才好做打算,你先回府,一定不能传出一点风声来,否则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大作文章,那就危险了。”
“是,我都听大哥的。”
秦沛山于他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他根本顾不得其他了。
云歌听到风声的时候,倒是没料到后面竟闹出了人命,她淡声问:“幽九,那男人什么身份?”
“一个市井的泼皮无赖,家里有个妻子和六岁大的儿子,天天喝酒赌钱,打老婆,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歌勾着唇角笑了:“这事爹爹会处理好,二叔看样子要欠下我爹爹一个大人情了。”
秦沛山自然有手段,趁着天黑,将人朝那城中河底下一丢,假装失足落水,隔日便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一个泼皮而已,家中的妻子早就不堪忍受,将尸体一认,便也就罢了,仵作虽验出淹死之前受了伤,可像这种泼皮,与人打架是常有的事,尸因便就这么判了。
待事情风声过后,再送上些银两,那泼皮的妻子,便带着儿子回了老家,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谁也不会去查,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危机是解除了,可秦嵩山心底却压着大石头,直言要休了许氏,许氏以死相威胁,又看在儿女的份上,他也不好逼得太过分,可就这么算了,他实在气不过,之后便常常不回家,还养了个外室。
外室不久便怀孕了,还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对许氏越发厌弃,之后还纳了两名美妾,许氏各种闹腾都没用,明显的宠爱这些小妾外室,许氏纵有手段,可男人的心不在她那,再怎么也是枉费,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说回秦云歌,在秦行睿院中等了些许时候,秦行睿这才回府,少年好玩,心性也是十分张扬,这才半年的时间也长大了不少,见着云歌的时候十分惊喜,忙迎上来,喊道: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早些回来。”
“不妨事,今个可跟那些同窗们玩的痛快了?”
“也就去山上走了一遭,还行。”
云歌拿出手帕来,给他拭了拭脸上的含住,笑着说:“你也大了,别那么贪玩,爹爹说你想要参加武试?”
“爹爹真多事,怎么将这事也跟你说了?”
“怎么,你还想瞒着?”
云歌皱起了眉头,秦行睿见她如此,忙说:“怎么会,只是爹爹向来不管我的事,我本来以为自己的事,我自个做主便是了。”
“还怪爹爹?”
秦行睿自嘲的苦笑了一番道:“没有,娘早逝,嫡姐也因被牵连犯事失踪了,也就姐姐你还会管着我,爹爹……他既当初不怎么管我,现在若是不管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