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不对,你根本没有受伤!”木安荷惊叫,手中握着剪刀对着天舞,看着对方这个比自己还要‘精’神的表情,木安荷知道自己果然是受骗了。-
并且她恐惧了,天舞很明显是来寻仇的!而她别说打,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于是,木安荷很愚蠢的那剪刀按照自己的脖子上,“你别过来!我死给你看!”
天舞耸了耸肩,并不阻拦她,这个‘女’人‘花’样还真多。她要自尽天舞自然不会阻拦,并且颇有兴趣地看她要怎么自尽。
不过,在她看来,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勇气自尽,再者,就算她真的自尽死了,也只不过是畏罪自杀。世界不会因为她的愚昧而有所改变,也不会有任何人因此而受到牵连。甚至连那个愚蠢的男人也会因此而得到释放,所以,天舞知道,木安荷是不会这样做的,她属于那种就算是也要拉一个陪葬的人。
嘴角边上挂起肆意的冷笑,天舞一步一步地走近她,淡漠地说道,“不知道你最恐惧什么呢?”
“什么?”木安荷紧张地缓缓后退,面对天舞一步一步的‘逼’近,她除了后退就别无他法。而让她很不安的是,为什么自己吵闹了半天都没人来看她?
天舞并未再说话,而是轻轻的弹指,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有有个小火球从她指间跳出,如繁星点点,飘散四方。不一会儿,那夺目的光芒如同星海,却是带着让人窒息的热‘浪’。
“你在做什么!”木安荷低声惊叫,却是发现浑身动弹不得,而眼前的景象则是在渐渐地幻化,天舞的身影逐渐消失,出现在她眼前的,也不再是那个小小的房间。
夜间星河,小桥流水声不断,河边市集‘花’灯尽兴,河中睡莲,烛火随流水而去。
木安荷眼前,是一个灯会。
这都不是她所在意的,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如同那鹊桥相会的一双人儿,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然而这份幸福却维持不了一小会,突然不知道从何处蹦出一大群人,一个个都是粗壮的大汉,分别把这双男‘女’给强行掳走了。
“不要……”木安荷惊慌,想要上前阻止,却是无能为力,周围的画面已经出现了变化,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个破庙,杂草横生,尘埃遍布。
这么一个荒凉的地方,此刻却变成了欢愉的场地,一群大汉分别扒光了刚才那对男‘女’,让他们彼此相对望,却又是彼此够不着对方,更是让他们彼此看着对方被一群人****。
那种嘶喊声,惨叫声,哀嚎声,连绵不断地在木安荷的耳边盘旋,而她,除了瞪眼,失声大叫‘不要’之外,就说不出别的话。
天舞早就远离她,坐在房间的另一边,看着木安荷继续在发疯,不过这一次倒是发自内心地疯。
“大小姐让她看了什么吗?”黑耀安详地坐在天舞身旁,也是在看着木安荷发疯,不过他有觉得多少有点不妥,这‘女’人再可恶也是木晨稀的亲人,这样把她‘逼’疯了,真的好吗?
但天舞却是不以为然,冷漠地说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那么喜欢龌龊的事,就让她刻骨铭心吧。”
这一次的幻术,天舞是直接给刻画到木安荷的心中了,只要她再有这种龌龊的坏心思,就会梦见今日这一幕。
“要是她受不了自尽怎么办?又或者疯了?”黑耀还是担心,毕竟这‘女’人与木晨稀有关系,要是她出事了,多少会让木晨稀与天舞之间发生地什么摩擦吧?
“不会自尽,也不会疯,这个‘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天舞淡淡地说着,看着那边已经软倒地的,满身口水眼泪的木安荷,天舞冷眼地看着。没错,这个‘女’人才不会自尽,她没有那种勇气,而且只要她不再有这种怀心思,就不会有这一幕,自然不会疯。
“走吧。”轻扬衣袖,天舞转身直接离开,要教训这种人,就得攻破其内心。就木安荷而言,这种结果是最适合她的,论修为资质,断她仙根没有意义,也不能杀,那就只能这样了。
轻轻掩‘门’离开,天舞很期待明天早上会听到些什么传闻。
而现在,距离天亮也不远了。
天舞随意打坐,恢复一下自身,也打发一下时间。
既然已经把木家的人调查清楚,那也是时候把其他人叫回来,然后,自然就是告辞了。
几个时辰之后,天舞幽幽醒来,却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从可是开始,倒在‘床’上睡着了。不禁浅笑,轻抚那被褥,这里还有木晨稀的气息,难怪她安心地睡着了。
翻出青金镯,天舞心中默念着木晨稀的名字,便是从那其中看见了木晨稀的样子,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居然还在睡觉,天舞不禁摇头,看来他们在森林的这几天,玩的很尽兴呢。
那边,木晨稀忽然一个惊醒,他怎么就睡得那么沉了?是因为心中一直有种很安心的感觉,明明在这种遍布危险的森林。他不禁轻笑,看来是天舞那满满的安心影响到他了呢。
反手把青金镯拿出,才发现青金镯一阵阵微热,他低声地笑道,“夫人这是想我了吗?”
天舞真的满额冷汗,刚才那好好的气氛都被他破坏了,暗下叹气,她淡漠解析了一下自己为何在木府,然后便是让他们尽快回来,因为她已经不想单独应酬这些人了。
“明明就是牵挂我,还诸多理由。行!夫人有令,今天下午我们便回到木卫城!”木晨稀满面笑颜,内心是十分的高兴,在与天舞暂别之后,便是迅速地吵醒其他人,然后赶紧踏上回程。
“晨稀,到底怎么了吗?突然匆匆忙忙的。”水灵月一边整理着秀发,一边侧头看着那满脸兴奋的木晨稀,他这是发现什么?
木晨稀抱歉地笑了笑,“我失态了,天舞忙完了,我们可以离开木卫城了。”
“那你这个表情可千万不能让你爹看见,免得伤他的心。”水灵月真的是哭笑不得,伦天底下,木晨稀绝对是唯一一个这么高兴离开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