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墨用手撑着脑袋看着自己这个相公,乐呵呵地在心里想,倘若自己以前上学时有这么个同桌,那可真是要乐死了······
沈润山察觉到唐雨墨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脸上瞄来瞄去,瞄来瞄去,转过头来笑着掐了一下唐雨墨的脸:“娘子怎么了?莫非为夫的脸上有金子不成?”
哇哦,如果那个男同桌还叫自己“娘子”·····
唐雨墨差点扑哧一下笑出来,而后在沈润山含笑的目光中坐得直直的,双手像小学生一样交叠在一起坐好,而后想了想,又拿起旁边的一个长条形的纸案放在二人中间,忍着笑一本正经道:“诺,这是三八线,你不准过界!”
沈润山看到唐雨墨这个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三八线?什么是三八线?”
“唔,反正你别管,就是像楚河汉界一样的,在学堂里两个人坐一张桌子,互相都不让对方越过自己的区域,可好玩了。”
沈润山想了一下,笑了刮了刮唐雨墨的鼻子:“瞎说,我可知道毓秀书院的书桌是单独分开的,再说了,书院里哪有那么好的福利我还可以和个大美人挨在一块坐?”他现在和唐雨墨相处久了,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这么戏谑幽默起来。
唐雨墨哼了一声,皱了皱鼻子,装腔作势地想去咬他伸过来刮自己鼻子的手指,谁知沈润山却并不缩手躲避,唐雨墨一下子咬在沈润山的手指上,还好力度不大,一时间愣住,再看到沈润山意味深长的笑,登时饶是唐雨墨是现代穿越过去的人,也忍不住被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羞红了脸,赶紧“呸”了一声,放开他的手指,抹了抹嘴道:“哼,你这个流氓!”
沈润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调笑道:“娘子这样的动作和语言暗示,会不会太明显了呢?”说着,顺手拔掉唐雨墨固定头发的发簪,一头青丝登时倾泻而下,唐雨墨脸上发烧,赶紧伸手向沈润山抢发簪,却好几次都没抢到,只好鼓着腮帮气鼓鼓地看着沈润山。
沈润山可是知道自己娘子现在不是真的生气,他得意洋洋地将那发簪在唐雨墨面前抖了抖,而后搂住她的肩膀,亲了一下:“好了啦,娘子千万不要怪罪,为夫来替你梳妆。”说着顺手替她温柔地拢起长发,重新帮她简单固定好,整个动作都很是温柔。他看到唐雨墨扎起头发后隐约露出的修长白皙的颈脖,不由得嘴唇轻轻辗转而过:“真真是肌肤如雪啊。”
唐雨墨已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而后转个身,偎依在他怀里,双手抓着他的一只手在怀里无聊地看:“哦,对了,刚才我看到华安在偏厅那头偷偷地吃核桃酥来着,华安他那么喜欢吃核桃酥?”
“啊?娘子你看到他在吃东西啦?”沈润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w《蕴朴昴本钡纳牛朴?墨看到沈润山这笑容,笑道:“看来这华安的吃东西还有什么渊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