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华安那小子挺好吃的。”
“哟,真没想到。”
“哈哈,你哪能什么都想到,再说华安当着人前都还是挺收敛的。
道:“娘子你有所不知,华安小时候是被人贩子拐来卖到我们家的,那人贩子就是拿了块酥饼,就把他拐走了。他那时还挺小的,也不记得家里,后来想找,也找不到那贩子,只好这样了。
“呃······”唐雨墨有些无语,真不知为华安感到庆幸还是不幸。
沈润山就没有那么伤春悲秋了,因为在他眼里,华安到了沈家也自然是一件好事,华安识字了,也算是地位在下人里还算体面。依照一块酥饼就能骗走的孩子,家境大抵是很贫寒的,如果华安没被拐来,只怕现在的境况也不一定乐观。既然来到沈家,自己自然是当他一家人这么看,所以也没什么。
沈润山的想法唐雨墨当然能够理解,也知道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华安对沈润山特别忠心了,因为对于华安而言,他已经是没有家人,只剩下这个“兄长”一般的主子了。
沈润山看了看窗外,笑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沈家也没多少人知道他好吃,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丁香紫鹃他们倒是也知道。他开始跟着我的时候,一开始还是很喜欢吃些小零食啊,酥饼什么的,但是后来就有人拿他因为贪吃酥饼被拐跑了来打趣他,他觉得不好意思,就都是刻意躲起来才吃。”
唐雨墨也被沈润山这样轻松的心情感染了,自己和华安平时聊天什么的时候,倒是也可以感觉到这个少年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也为他有这样的境遇和心境开心。
笑他:惹惹惹,好吃包因为贪吃被拐走了······”
三个下人里,唐雨墨平时接触最多的是丁香,接下来就是华安,但是对他的私事也没什么了解,眼下和沈润山二人拿着人家的事情八卦了一下,就聊到了关于第二天的立秋的诗会。
这诗会?≡诹宋骱忻娜队吃拢倬妥魑卫系闹两缓糜眩鬃耘扇怂土嗣坦矗?当然要去的。还有一个原因是,明天的诗会,不仅仅是文人在,因为是杭州官府举办,所以去的人中除了文人,还有杭州的官员和这一带比较有名有关系的商户,沈润山也可以趁机刷一下杭州商圈里的存在感。
“不过······那位官老现在送请柬过来,难道是因为当时的凌胜元凌公子么?”
凌胜元第一次来沈家拜访的时候,沈润山只以为他是唐雨墨文人圈子的朋友,也表现得得体温文,出来打过招呼,大家一起吃了点东西聊聊天,沈润山本来就有气场和风度,也因此凌胜元根本感觉不到这对夫妻有什么不妥。也因此在和静儿理论的时候,也压根不相信唐雨墨嫁的居然是一个出身卑贱的青楼女子和商人所生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