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我弓起腰想推开他,却发现此时的姿势更像求欢。
身体却来越热,竹采手划过的地方如同火烧一般,我脑子里面一片混沌。
“皇上!”一个一身青衣的女子出其不意地站在我们面前,竹采手上的动作戛然停止。
我浑身热得难受,呻吟声不住地从嘴里冒出来,我羞愧难当,死咬着嘴唇,却止不住那丢人的声音。
“谁叫你过来的?”竹采冷下脸。
女子惊慌地看了我一眼,跪在了竹采面前:“皇上恕罪!”
“滚!”
女子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冲出了竹林。
“竹……采……嗯……啊……”我一手搂住竹采的脖子,吻了上去。
竹采全身抖了一下,搂了搂我的腰:“乖,她走了。”
我点点头,嘴唇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动,直到接触到竹采柔软温暖的唇。
竹采一点一点脱下我的衣衫,让我因药效发作而变得绯红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
“热……啊……呜呜……”我紧紧地抱住竹采,想从他身上获取一丁点温暖。
“这样还热吗?”竹采盅惑一般的声音舔舐着我的耳膜。
“嗯……”
“这样还热不热?”他轻轻将一根手指探进了我的后穴。
我全身软下来,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嗯……”
“小孽……叫我……”他用另一只手绕着我左胸上的一点不停地画着圈圈。
“竹……竹采……”
“乖……”他俯下身,一点一点从脖颈向下吻,突然抽出手指,探进了第二根。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口干舌燥。
分身突然传来一阵快感,我弓起腰,居然发现他含住了我的分身。
“竹……采……脏……别……”前面点击般的快感很快掩盖了后穴的疼痛,竹采的唇,好软……下身一松,我居然泄在他嘴里了……
“别生气……”我红着脸想坐起来,才感觉到后穴里还有东西停留着。
“没事的……”他舔了舔我的分身。
似乎是觉得开拓得差不多了,他掏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貌似是润滑油的东西涂在了我的后穴,快速脱掉衣服,便将巨大火热送入了我的身体。
“啊——疼!”我瞪圆了眼睛,眼泪不住地往外流,这个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小孽……”他俯下身,一颗颗地将我的泪水吻进口中,“真甜……”
……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竹采怀里,身上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白色长袍。
竹采从一条不知名的小道溜到了寝宫,快速找到浴室,将我放进了温暖的水中。
我清醒了一点,睁眼看向竹采。
竹采脱下衣服,踏进浴池,帮我清理着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
“被人看见了……”我深深吸了口气。
“还不是最关键的时候,我赶走她了!”竹采浅浅地一笑,敲了我的头一下。
我摇了摇头:“不对……我一直觉得有人在看,只是因为药效的原因,我没有过多的去留意。”
“有什么呢?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人敢说一句话的!”竹采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抬起头看向他:“哥……”
“怎么了?”他将脸贴在我的胸前,双手紧紧地缠着我的腰。
“没事,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而已。仅此而已……”
“叫吧,想叫的话,就一直叫。”
我突然有些迷糊,上下眼皮开始不停地打架。
“睡一会吧……”
清晨起床,竹采已经没有了人影,应该是去早朝了。
我打了个哈欠,穿好放在床头的一件白色长衫,下了床。
下身有些疼,但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
第一次……竹采貌似忘记了润滑。
跨出竹采的寝宫,我跃到房檐上,俯视着整个皇城。
竹材的寝宫果然是这里最高的地方。
我居然能跳上来……哈哈哈……
随便去逛逛吧!我活动了一下筋骨,随便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有很多树木的宫殿,飞了过去。
我落在院子里,摘下一片树叶,放在手心看了看。
似乎从来没见过这种树……
“谁?!”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我背后响了起来,我转过身,看见一张让我意想不到的脸。
“是……你?!”我全身颤了下,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哦……这不是昨天在御花园勾引皇上的那个小妖精嘛!你怎么会在本宫的宜轩殿?”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昨日的恐惧早就不复存在。
“你凭什么管我?”我挺直了腰板。
她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就凭我是竹海的母亲!”
竹海的母亲?
“你多大?”
“23。”她从袖子里抽出手绢,擦了擦唇角,倒是坦然地道出了自己的年龄,“本宫十三岁诞下竹海,如今虽然年岁大了,却还是专宠后宫。”
“哦。”我耸了耸肩膀。
在我们的世界里,十三岁的女孩,应该还在上初二吧……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她好奇地望向我。
对这个女子,我并没有太多的厌恶,却因为她是竹海的母亲,而对她没有什么好感:“男的。”
“男的?”她显然有些吃惊。
“是啊,怎么,不服?”我甩了甩袖子,“还有事,我先走了。”
不等她回答,我两脚点地,刚想离开,她突然身子一软向后倒了过去。
我急忙拉住她:“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没事,有点头晕。”
我拉过她的手把了一下脉,心下突然一沉:“恭喜娘娘,您有喜了。”
她两眼突然绽放住了异彩:“真的吗?”
“嗯,两个月了。”无力地松开她的手,我一路狂奔回到了央翠宫。
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纠结着。
为何痛苦?因为他吗?还真是可笑,因为他?为什么?因为我的第一次是他的?还是因为……他是我哥哥?
夜幕渐渐低垂,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坐了一天。
天上淅淅沥沥地飘起小雨,我走出央翠宫,跃上屋檐,遥遥地望向昨天的那片桃林,粉红一大片一大片地消逝。
花落无声。
“师父!”
抬眼望去,薛舞摆着一个端东西的姿势,站在门口。托盘掉在地上,一个雪白的碗碎成几块,里面的水染湿了红色的地毯。
“师父……对不起,看到你,我有些失控。”
我急忙起身,走了过去:“薛舞……”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一瞬,笑了:“师父,他是你哥哥。”
简单的几个字,如同大锤一般砸在我胸口:“你……”
“师父……这是**。”他收起笑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转身向外跑去。
我没有去拦,站在原地慢慢消化着他的话。
他……知道了?**……这个罪名……我有些背不起……呢……
说我不够坚强也罢,承受能力太差也罢,我能够接受竹缘,能够接受竹海,但让我怎么接受那个妃子肚子里才两个月的孩子?
从司鸣到竹采,是不是同性之间的情,总会以悲剧结尾?
他是皇帝,掌管苍生的皇帝。
我……什么也不是。
他是……我的哥哥。
血缘,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
**……**……这两个字不停地抨击着我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了呢……
“师父!”紫凝满头大汗地跑进了央翠宫,“皇上叫您过去!”
我迷茫地点了点头,一步一步向大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