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爬错床了
感觉到柳青青呼吸变得有些困难,鲁明昊这才稍稍离了她的双唇:“你想要补偿我,也得是我喜欢的才行。
随着鲁明昊吐出的话语,他一呼一吸之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青青脸上,柳青青四肢变得冰凉,她定定的瞅着悬在她上方鲁明昊的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看柳青青表情怔忡,鲁明昊稍顿,便凑到了她耳边低声说到:“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补偿方式吗?”
“什么?”柳青青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你的身体。”鲁明昊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温柔却又勾魂摄魄。
低沉而魅惑的声线,让柳青青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她开始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鲁明昊,虽然鲁明昊平时惯于嬉嬉哈哈,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可是对她却是关怀体贴细心照拂之外,更是有礼有节,而如今这个人,冷厉、阴森、恶毒,根本就不顾她的感受,完全就是一个恶魔。
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鲁明昊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舔了一下:“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明昊,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柳青青身体战栗着,抖出这一句话。
“为什么不呢?我那么爱你,不知道你的身体一直都是我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吗?”说着,鲁明昊右手伸到了她的背后,“如果以你的身体做补偿,也许,我会原谅你。”
胸衣的暗扣已被顶开,胸部传来了鲁明昊手掌的温度,泪水盈出了眼眶,柳青青语气低弱无力:“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的恨意少一些,我愿意。”
柳青青放弃了挣扎,痛苦的闭上眼睛,泪水顺着鬓角的发丝流下,洇进了身下的沙发,也沾湿了鲁明昊的面颊。
感觉到面上的凉凉的水意,鲁明昊动作一顿,身体变得僵硬,她哭了,他竟然把她惹哭了。
鲁明昊心底一阵抽搐般的疼痛,片刻之后,他猛的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冷冷甩下一句话:“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的补偿,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自我谴责里,活在你自我良心的折磨里,让你一辈子不得快乐!”恶狠狠的说完,看也不看柳青青,夺门而去。
包房内,柳青青伏在沙发上,泪落的无声,却不知道包房外,脚步蹒跚,却又一路疾走的鲁明昊,无声的泪同样落了满脸。
时间已至腊月二十三,佣人们都需要返家过年,于是早早把年货采购布置好后,都先后启程返乡,到了二十五这天,柳家除了还留有负责饭食的翠姐之外,其他的人都回了家。
佣人一离开,偌大的水仙苑便显得冷清了许多。因为近了年底,公司的事务便比平日里显得更为繁杂,柳世震忙于各种应酬,便少有回家吃饭的时候。倒是方金哲,到了年底开始空闲了下来,平日里多在家呆着,鲜有出门的时候。
柳世震不在家,柳青青也便不怎么愿意回家吃饭,虽然家里有方金哲从中周旋,但总是少不了的要面对金倩芳母女两个,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天晚上,柳青青饭局结束的早,一来没有地方也没有兴趣可去消遣,二来这几天也确实累得够呛,想早早回去歇息,便早早回了水仙苑。
一楼大厅里亮着灯,却没有半个人影,柳青青四顾一下,心里轻叹口气,有钱又能怎么样,佣人们一回家去,这大房子里冷冷清清的,竟感觉不到一丝的活力与生气。倒不如普通人家,虽然可能会时时受到物质金钱的困扰,但一家人相亲相爱,幸福美满。
转念又想到了谢斯莹,如果妈妈还在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像今天这般的冷清凄楚呢?如此想着,眼前似就出现了谢斯莹的身影,她坐在沙发上,笑容温暖而明媚,而自己依偎在她怀里,咯咯的娇笑着,搂着她的脖子撒娇。
柳青青眼睛里一阵酸胀,妈妈去世了,而爸爸又有了柳瑶瑶,多少年了,她都已经忘记了该怎么样撒娇了。
柳青青呆立片刻,到饮水机前给自己接了一杯水,便抬脚朝楼上走去。走到楼梯拐角处,隐隐听到有争执声传来,是谁在争执?柳青青遁声寻去,这一走便到了一处卧室门口,是方金哲的卧室。
“不要再说了,我不会让你们这么任意妄为下去的。”是方金哲的声音。
方金哲,他这是在和谁争吵呢?难道是在打电话?这么转念着,柳青青转头就想离开,偷听别人打电话,也是不道德的。
“阿哲,妈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妹?”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是金倩芳的声音,柳青青一怔,顿住了脚步。
柳青青改变了主意,她在门外站定,悄无声息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房间的门虚掩着,里面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我?”方金哲呵呵一笑,语气里不无讥讽,“好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明明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贪欲与虚荣。”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是柳瑶瑶,柳瑶瑶竟然也在房间里,他们三个聚在一处,要做什么,又是因为什么而争吵?柳青青心里疑问丛生。
“那要我怎么说她?妈,因为你们是我的妈妈和妹妹,我才纵容了你们那么久,我期盼着你们能有反省的一天,可是你们反而越陷越深。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的罪孽有多深重?你们做下的那些事,是要遭报应的?”方金哲的声音急切而悲愤。
“闭嘴!”随着金倩芳的一声断喝,紧接着便传来了响亮的“啪”的一声,房间里瞬间沉寂下来。柳青青吃惊的捂住了嘴巴,是金倩芳打了方金哲耳光!
“妈妈,”良久的沉默过后,方金哲重又开了口,声音缓慢沉痛而又悲切苍凉,“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些年做下的那些事我都一一看在眼里,你又知道不知道,你的所做所为对我影响伤害又有多大?”
许是房间里的另两个人为方金哲的模样感到震惊,一时各是屏息静气,只有方金哲的声音清晰的一字一句的传来。
“妈妈,你一直是想要爸爸死的,可是为了不给自己留下后患,所以用的是慢性毒药,如你所愿,爸爸死在了与你离婚之后。”方金哲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妈妈,我说的可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