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瑞先是一愣,随即拍腿狂笑,“哈哈哈,扒裤子,真亏了你,这主意怎么想出来的。”
季云辰眼中染了暖意,天瑞他只是去学了几天而已,到现在也不过是扎马步,大家要真的合起伙来捉弄他,就是一个个上,秦天瑞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既然武力胜不过,就要智取。
“你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季云辰不动声色。
“高,实在是高,损,实在够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主意的,你这个人,还真是蔫坏蔫坏的啊。”
秦天瑞越想越觉得好笑。
季云辰不动声色,“我也是被捉弄过来的,不过我跟你说,这个主意虽然百试百灵,却是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能用。”
秦天瑞点点头,深以为然,武家放任大家欺负“弱小”,就是另类的想要锻炼弱小,听师兄弟们说,武家出来的这些人,实力没有差的太悬殊的,因为要是有实力太差的,就会被师兄弟们胖揍,谁也不想老是当沙袋,只好努力加倍的跟上众人。
“这是你的绝招吧。”虽然有些阴损,秦天瑞还是觉得季云辰这招很厉害,绝对是反败为胜的法宝。
季云辰没有看秦天瑞,却点点头。
“那时候我和你一样,身子弱弱的,个头矮矮的,老是被欺负,可是我又打不过他们,我又不肯认输,被大家打得鼻青脸肿,我爹妈都认不出我来,最后我抱住了其中一个,说啥不撒手,因为我个子矮啊,然后就把那个师兄的裤子扒下来了,他也顾不上打我了,赶紧拎裤子,我一看,也不跟他们打了,就扒他们的裤子,他们光顾着拎裤子了,也顾不得打我了,最后还挨了我几下子。”
“那后来怎么样了?”秦天瑞饶有兴趣的问道。
季云辰开口,“还能怎么样,大家算平手呗。”
“不过,从那以后,大家都不愿意和我打架了,说我无赖,扒人裤子。”
季云辰云淡风轻地道。
秦天瑞乐不可支,歪着头看着季云辰,“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我还以为你从小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呢。”
季云辰心中一动,“这点其实你和我有些像。”
秦天瑞警惕的看着季云辰,缩回身子,“才不呢,本宝宝天真可爱,师兄弟们都很喜欢我,才不会修理我呢。”
难道就因为他捐献了几颗小蝌蚪,他秦天瑞就要感激涕零吗?他偏不。
季云辰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引起秦天瑞的共鸣,他只是告诉秦天瑞一个道理而已,没有必要硬碰硬,只要赢就可以,不要管是怎么赢。
说到底,他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吃亏受委屈。
秦朱自己开车到的出版社,进门刷卡的时候,心情愉悦的她一路微笑着面对每一个人。
众人吃惊地看着她,有些不敢认,这人好像是他们的社长啊,就是前些时候来烧了一把火就开始各种玩消失的社长,不过,又好像不是,社长的笑容没有这么有感染力,叫人看到了,就觉得心情很舒畅的感觉。
“等等,等等。”在所有人都发呆的时候,一个男人冲了过去,挡住了秦朱做的电梯,硬是挤了进去。
“社长,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眼花。”明思源进入电梯里,先是揉揉眼,然后才看向秦朱。
秦朱无语,“我是社长,出现在这里,怎么很奇怪吗?”
再说,这个是她的专用电梯,虽然秦朱不想搞特殊化,上最高层的电梯,却只有这么一部。
“不奇怪,不奇怪。”明思源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社长,欢迎你回来,你不知道,这些日子见不到你,我茶不思饭不想的,你看我这小腰,大家现在都不叫我的名字,直接叫我小腰精了。”
秦朱听了,忍不住莞尔。
明思源见了,神情一呆,秦朱很漂亮,这点大家都公认,可是她笑起来,竟然有着一股子魅惑的力量,明思源觉得,倾国倾城的美人,也不过如此吧。
“社长,你知道不知道我一直担心你啊。”明思源梦游一般的说道。
“我都说了我没事的。”秦朱嘴角噙笑。
能来工作,能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总之,她的心情很好。
明思源回过神来,连忙收起表情,一本正经的上下打量着秦朱,“社长,你这是上非洲了吗?”
明思源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很幽默,沾沾自喜。
秦朱认真的点点头,“差不多。”
其实一直到离开,她都不知道那里到底是哪,只不过,他们的肌肤都是黝黑的。
明思源呵呵笑着,“社长你真会开玩笑。”
秦朱没有解释,就当她是开玩笑好了。
电梯门打开,秦朱下来,明思源也赶紧跟着下来。
秦朱拿着一串钥匙,疑惑的看着明思源,“莫非你有事找我?”
明思源点点头,醒过神来,又赶紧摇摇头。
秦朱见到他这样,摇摇头,先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她不再的时候,清洁小妹也经常过来打扫的,所以,也不是很脏。
“出版社这几日有什么新闻,你说来给我听听吧。”
秦朱一边收拾着,一边跟明思源开口。
明思源看着秦朱那忙碌的身影,想起那天在餐厅里面遇到的人。
“对了,社长,你和那个季总很熟吗?”明思源问道。
他好想听秦朱说根本就不认识他啊,他是个怪胎,神经病。
秦朱抬眼看了他一眼,“唔,怎么了?”
明思源双手拄在写字桌上,一脸激动地道:“你竟然还问我怎么了,你知道他说谁吗?恩,听学长说过,你刚从国外回来没有多久,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季总有多可怕,你见过狼吗?啊,又不是在草原生活,怎么会见到狼,不过,生意场上的人都叫他狼王,狼王,你懂吗?”
当然,明思源并没有和季云辰有过交集,他也是那天在餐厅遇到季云辰,觉得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一股有如实质的气压,就叫他觉得喘不上来气,他不由得好奇,这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