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源一打听之下,查到季云辰身份,他越发好奇。
季云辰这些年来洁身自好,虽然在商场上衣毒辣狠绝闻名,倒是鲜有绯闻缠身。
明思源是真的很好奇,刚刚回国没有多久的秦朱,怎么会和这个咬人一口必见肉的狼王有交集的。
再查下去,发现秦朱竟然在八年前……不对,已经是九年前了,竟然是季云辰的秘书,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明思源记得曾经见过秦朱的孩子,似乎也是七八岁的模样。
这种九流言情小说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现实生活当中,明思源胸中的八卦熊熊燃烧。
哎,让狗血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别人都不知道,明思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个小报记者,没事挖挖大名人的隐私,可比做生意有趣多了,要不是在国外惹下天大的篓子,必须要回国避祸,他才不会回来。
明家的人见到他回来,自然是喜出望外,希望他能够会明家做事,做生意啊,那么无聊,他怎么能束手就范,只是他在国外惹得那件事实在是太大,叫他不得不歇了想要重操旧业的心思,那日正好见到温绍旭,听闻他们这里招聘新人,他心中一动,就应聘了进来。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出版社,还会有这么多的有趣的事情。
明思源笑意盈盈的看着秦朱。
秦朱收拾完了,一抬眼看到明思源的样子,一愣,“你怎么笑的这么奇怪?“
明思源连忙收了笑容,“哪里奇怪。”
“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没有事情赶紧出去工作,小心被主管抓到你偷懒,炒你鱿鱼。”秦朱好不容易能出来工作了,心情很好,也不想和明思源偶尔的偷懒计较,毕竟,聪明人用几个小时做完别人两个小时才能做完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休息一个小时呢。
明思源的才能,她还是知道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惹上季云辰季总的啊。”明思源眨眨眼。
秦朱认真的看着明思源,“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年光出版社原本就隶属季氏吧。”
她没有必要和别人解释她和季云辰的关系。
明思源切了一声,“社长,就算是别人知道你曾经做过季总的秘书,如今来做我们年光出版社的社长,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有必要掖着藏着吗?”
“你查我?”秦朱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直至隐匿不见。
明思源见了,依旧一副没有正形的样子。
“别说的那么难听,毕竟,那日我请社长吃饭,就差被季总指着鼻子说是小三了,我自然很想知道,我到底惹上了哪路神仙啊。”
说的也是,秦朱认真的看着明思源,“也是,堂堂明氏集团继承人,处事自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这回轮到明思源脸色变了,“你调查我?”
秦朱矢口反击,“别说得那么难听,年光出版社是个小庙,进来的人是何方神圣,我总要了解一下的。”
明思源脸色变了几变,坐到办公桌上,别以为她那点伎俩他不明白,他才不会坐沙发去呢,不过,要是他一直站着,气势上就输了。
明思源莫名地又想起季云辰,那个男人虽然刻意收敛了自己的气势,可是那浑然天成的气势,会在他周围形成一个气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会以他为中心。
他如今欠缺的就是那样的气场,他很清楚,也正因为如此,他不愿意被明家绑缚,他还是更喜欢做他的狗仔,好久没有八一八,他感觉自己都要长霉了。
研究的看着秦朱,她似乎没有赶他走的意思?
“社长,我们可是签约的,我仔细研究过我们的合约,完美的找不到什么漏洞,我可赔不起违约金,所以,就算是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秦朱一愣,合约,她想要解除合约办不到,这位竟然说什么不肯解除合约,哎,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向明公子这样的人才,我请都请不来,怎么会辞退呢,我还担心合约束缚不住明公子,毕竟,那点违约金对明公子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
秦朱说完,心底一阵心酸,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平等,她若是毁约,就要面临着坐牢的危险,人家就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上哪讲理去。
“是吗?我是人才,社长舍不得放我走,我怎么没见社长脸上有半点欢喜之色?”
明思源挑挑眉,这女人的演技真烂,就算是不喜欢他留下来,也不要表露在脸上啊,真是在国外呆傻了,竟然连喜怒不形于色的道理都不懂。
秦朱呵呵干笑两声,用手中的笔戳戳他,“你坐在我办公桌上,还要我欢天喜地的笑,要你你能做到吗?”
明思源听了,嘿嘿笑了两声,“社长你也不给准备个椅子,我只好坐在这了。”
两人心知肚明,秦朱脸色一正,“要留下,就要拿出点真本事来,出版社可养不起闲人。”
明思源听了,也不再开玩笑,知道他的身份,却不怕得罪明家留下他,就这份情,他也领,“我出去工作了。”
明思源走到门边,手放在门把上,忽然转过头去冲着秦朱露齿一笑,“社长,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
秦朱把手中的笔砸向他,“还不出去。”
东西可以乱吃,这玩笑可不能乱开的。
明思源接过笔,笑着离开秦朱办公室。
秦朱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好像她多老似得。
温绍旭刚好过来,看到明思源迎上前来,“你怎么在这?我听人说社长来了?”
他一向都到的很早,所以倒没有看到秦朱来。
“是啊,不过她心情似乎不好,乱抛东西,一定是到了更年期了。”明思源伸手叫温绍旭看自己手中的“凶器”,摇头叹气。
温绍旭信以为真,叹口气,“哎,社长来到出版社,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难怪火气大了点,不过你小子也太阴损了,社长才多大,你就说她更年期,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女人再大度,听到别人这么说,也会记仇的。
“知道了。”明思源敷衍的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