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好想哭的三寸不烂之舌,极具蛊惑力度,大家伙都要求捐助给苗布正的捐款收回去,转赠给歌厅里的老板娘好想哭。
苗布正可是不甘心,好不容易到手的捐款,怎么可能轻易拱手相送。
苗布正进行了反击,他一步蹿到老板娘好想哭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老板娘好想哭脖颈上戴的那串黄灿灿的项链。
这串项链还真是极其的粗大,抓在苗布正的手里,就像苗布正牵着一根狗链一样,而老板娘好想哭就像苗布正拴住的一条母狗,好想哭差点没有配合地趴在地上汪汪地犬吠。
苗布正拉着老板娘好想哭脖颈上的项链,指着它对大家伙说道。
“同志们,你们看一看吧,好想哭戴的这狗链子多粗啊,我说错了这不是狗链子,这可是足金的金链子啊。这金链子比那拴母狗的链子还要粗啊,你们可以简单地想一想这金链子得多少万,你们也都摸摸自己的脖颈上面,你们的项链有没有一条比老板娘好想哭的金狗链粗啊?”
苗布正是占尽老板娘好想哭的便宜,开口一个狗链子,闭口一个狗链子,还含沙射影说她是一条母狗。
苗布正反问在场的所有女人们,大家伙都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脖颈,把脖颈上面的那一根细得像线条一样的项链拿起来瞧了瞧,大家伙顿时就像被戳破了的皮球一样歇气了,唉声叹气之声此起彼落。
“哎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们一个个的条件都不比老板娘好想哭差,说白了比她可是强的多的多了,要脸蛋有脸蛋要脖颈有脖颈,我们也是脸白脖子白啊,哪像老板娘好想哭脸不白脖子还黑,她却戴着这么粗大的金链子,这是凭的什么啊?”
拿自己的项链跟人家的项链比一比,再拿自己的皮肤跟人家比一比,再拿自己的身体跟人家比一比,一下子大家伙心里就极其的不平衡起来,看这位老板娘好想哭脸大脖子粗就像一头肥母猪,怎么比都比自己差了一大截的呢。可是人家却戴着金光闪闪的大金链子,就冲这金黄的成色而论,那没有个十几万甚至更多都买不下来。
“凭什么,凭的就是老板娘好想哭嫁了个好老公,他老公好想唱会挣钱呢,他给她这肥猪的老婆买了金狗链子。”
苗布正大声地告诉大家伙,他还将歌厅老板好想唱拉到近前,拽着他的头发就像拔葱一样地指着大家伙看。
“大家伙,看到了吧,并不是老板娘好想哭天姿国色,而是她运气好碰到了这样一个好老公好想唱同志,这就叫瞎猫碰着死老鼠,她遇到了一个挣钱的机器,好想唱同志就是一颗摇钱树,所以好想哭就比你们享福戴上了金狗链。”
歌厅的老板好想唱挺有风度的一个人,他被苗布正倒拔葱一样揪着头发,他却一点也没有埋怨,反而一脸地微笑着像日本人投降一样地给大家伙打招呼。
“嘿嘿,大家伙高抬本老板了,本老板挣钱一般般啊,也算不上什么摇钱树啊,就一般般地挣点小钱的呢,养家糊口养家糊口的啊,这也是本老板份内的事情,大家伙别太崇拜,哥只是一个传说啊。”
老板好想唱一脸的得意神情,他的那一句“哥只是一个传说”才说完,他就被老板娘好想哭咬住了脖颈。老板娘好想哭好像一条大母狼狗一样,一口就咬住了好想唱的脖颈,好象训练多次的结果一样,相当的熟练与精准到位。
“好想唱,你个傻瓜蛋啊,你好赖话都分不清楚啊,这小子是在说风凉话呢,他就是挖了个坟坑,准备活埋了你这货的呢,你还一股脑往里跳啊,你也不用脑子想一想啊,你摇钱树个球蛋啊,你现在是一棵败家树的呢,就像秋天里的枫叶树一样,那那败钱的速度像秋风扫掉黄叶一样,你现在还有个球蛋钱啊。”
老板好想唱被好想哭咬着脖颈,他可是动弹不得了,他像垂死挣扎的狗一样直叫唤。
“想哭啊,你赶紧松嘴巴啊,你松嘴巴啊,你怎么什么场合都不分啊,在这公众场合也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像在家里一样咬我啊,你给我一点情面好不好?”
怪不得老板娘好想哭咬脖子轻车熟路,原来她是这个习惯,咬住老板好想唱的脖颈是家常便饭,这也是一种惩罚好想唱的独特方式。
“嗯,想让老娘给面子,那得你这货有面子可给啊,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穷要面子,本来穷得叮当响欠下两板凳债务,你们还打肿脸充胖子,本老板娘就不给你面子,一定要咬醒你这死要面子的家伙。”
老板娘好想哭就是不松口,老板好想唱向大家伙剖析自己,现在就是穷光蛋一枚,别看自己穿得这么光鲜靓丽油头粉面的,那都是一种虚伪的表面,其实现在穷得内裤都没有穿呢,不信的话他可以当场脱裤子给大家看,用来证实自己真穷得穿不起内裤了。
谁愿意看老板好想唱脱裤子啊,他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可瞧的啊,穿上内裤还像那么回事人五人六的呢,不穿内裤的话,那就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可是老板娘好想哭不这么想,她松开好想唱的脖颈,直接将自己老公好想唱的裤子扒了下来,好想唱的春光大白于天下,还真如好想唱所说的那样,他真没有穿内裤呢。
老板娘好想哭指着自己老公好想唱的那个众毛之地,大声地对大家伙说道,那声音大得出奇,她生怕大家伙听不见一样。
“同志们,你们都瞧过来啊,你们都往本老板娘的老公这不毛之地瞧过来啊,本老板娘说错了,我老公不是不毛之地呢,而是杂草丛生之地,他那个地方就像毛蛋一样。
同志们,你们瞧见了吧,本老板娘的老公没有欺骗你们吧,他的确是没有穿内裤吧,本老板娘的老公为什么不穿内裤啊,那都是因为穷的啊,穷得穿不起内裤啊。
同志们,你们现在清楚了吧,我们的确没有钱了,我们穷得穿不起内裤了,不但本老板娘老公穿不起内裤,就是本老板娘也穿不起内裤的啊,本老板娘已经三年没穿内裤啊。
同志们,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本老板娘可以当场把裤子脱了,让大家伙看一看本老板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
老板娘好想哭真是雷厉风行的人,她是说到就做到,她当着众人的面就要脱裤子,把众人雷得唏嘘不已,大家伙也赶紧摆手示意让她停止。
“老板娘,你就此打住吧,我们相信你们穷得穿不起内裤了,你也别在此脱裤子,关键是你长的这德性就是脱裤子也没人稀罕看啊!”
众人都不愿意老板娘脱裤子,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老板娘长的模样差强人意,没有想看的欲望,那老板娘好想哭也就止罢手了。
“同志们,既然你们都相信本老板娘的话,那你们还是支持本老板娘吧,向这小哥要回捐款转赠给本老板娘吧!”
老板娘好想哭演了这一出,拿自己的老公脱裤子,还准备自己脱裤子来说服众人,这个时候苗布正又说话了。
“大家啊,你们可不能相信老板娘的话啊,他们夫妻不穿内裤,那并不代表他们是穷得穿不起内裤呢,有些人为了行事方便就不喜欢穿内裤,比如他们夫妻俩就是这种人。
同志们,我们都是有脸面的人,可不能拿脱裤子来说事啊,脱裤子谁不会啊,说白了我现在也没穿内裤啊,我也完全可以脱裤子给大家瞧一瞧,可是本组长就做不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呢。
同志们,大家伙都是明眼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非,我们还是拿老板娘好想哭这条金链子说事啊,这么粗的金链条,穷得叮当响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戴得起这链子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苗布正还是抓住老板娘好想哭的那条金链条说事,这也是他最有力的证明武器,能反驳倒这面前的肥猪一样的老板娘好想哭。
的确如此,老板娘好想哭脖颈上的那条金链子太耀眼了,那也是太醒目了,在她的脖颈上面闪着金黄色的光芒,这也为此亮瞎了大家伙的眼睛,人家说女人为何为难女人,可是女人们就瞧不得别的女人比自己强,比自己拥有的多,那就会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醋意大发。
“苗组长,说的很对啊,老板娘,你这条金链子太耀眼了,你怎么解释这条金链子啊,穷得内裤穿不起的人怎么能戴几十万的金链条啊。
老板娘,我们现在有些相信苗组长的话了,有些人就为了行事方便而不喜欢穿内裤,像你们夫妻俩都是寻花问柳之人,包养这个又包养那个,你们都是银乱之人,银乱起来跟那牲畜差不多,随时随地都可以苟合啊。
老板娘,还是这金链条最能说明问题了,你就好好解释一下吧,你既然穷得叮当响,你干吗还戴着这金黄的链条招摇过市啊?”
众人都一齐质问老板娘好想哭,好想哭当时就将脖颈上的那串金链条给摘了下来,高高地举过头顶抖了抖那串项链,对着大家伙高声地说道。
“同志们,本老板娘要说这是一条拴狗的链条,你们相信吗?”
“切,老板娘,没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吧,这可是戴在你脖颈上面的链子啊,你却为了诓骗我们的捐款,而说它是一条狗链,我们不可能相信啊!”
老板娘好想哭的话,把大家伙都激怒了,都认为好想哭太不择手段了,拿这一条金项链硬说是一条拴狗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