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谁玩了谁

因为馨儿的细心照顾,南君王的伤倒也是恢复得快,主要这也是和心情有关系的。

馨儿忽然对他万般照顾,还有个小不点时常在后面跟着晃悠,怎么看都是开心,人也常常不由自由的咧嘴傻呵呵的笑,一转眼,他连儿子都有了。

小烨儿对于这新多出来的父亲也是好奇的,每天都是跟前跟后的在这里转悠。

大他一点的小浩浩就特别喜欢找他玩,这宫里没有什么小孩子,如今就他们两个相仿,闲来无事的时候小浩浩就会被明月带到这里来玩,青霞侧在一旁照顾着小烨儿,瞧两个孩子经常在一起抢一堆玩具,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小烨就又被浩浩弄得哭起来。

小烨还果然是个爱哭鬼,对此南宫笑表示非常头疼,这一点也不像他的儿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就这么爱哭,还是不是男人啊!

这厮完全忘记他小时候也是个爱哭鬼,而且还常教导馨儿,痛了就要哭,不会哭的是傻瓜。

说到底这孩子还不是遗传了他们两个人了。

沉香还是会按时过来给他换药,如今负责南宫笑的伤是她的职责所在,一双灵动的眸子飘在他们的身上,这对人儿可真是幸福,由他们的脸上也能瞧得出来,幸福分明就写在那里,惟恐天下人不知道?

帮南宫笑换过药后她自然也是退了出去,不在这里影响人家恩爱。

走出赏心斋,瞧这雄伟的浩瀚皇宫,眸子里却闪过一抹寒意。

脚下走得很慢,是因为心里装着很沉的事情。

远处,瞧见皇甫霜飞正朝这边走,他本来是住在赏心斋的,虽然南宫笑回来了,他的住处还是在这里的。

迎着他,沉香慢慢放轻了脚步,慢慢的说:“皇甫叔叔,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皇甫似乎没有任何表情,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你活着就好。”她轻淡的声音又慢慢的说,听不出声音里的喜悲。

皇甫停下脚步瞧着她,东国的小公主——东陵云。

原本以为这次亡国,她可能也会……

万没想到,她不但活了下来,还跟着南宫泽他们混了进来,似乎与他们关系还非一般的好。

“你不想报仇吗?”她依然慢声的问,声音当然也轻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到。

心里一痛,痴颠了这么久,原本以为早已经麻木,只要傻了一切就可以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因为没有出息的就只想要留在她的身边,现在这样的话提被她提起,他好一会没有说话。

“沉香。”身后忽然传来叫她的声音,一个回身,就见南宫泽正站在不远处略停了一下,一身的明黄耀眼得让人眼眸微痛,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在他的身上展露无遗。

是啊!征战了四年,浩瀚王朝总于一步步把这个天下吞入腹中。

中介,却毁了她的家园。

她的父皇,母后,早已经死在这场征战之中了吧。

只有她,被疼爱着她的父皇母皇强势的在他们浩瀚王朝的军队入侵时给送出了宫外。

本来也曾心灰意冷的想要一死了事,可想到父皇母后,她便没有死的勇气。

一定要,为父皇母后报仇血恨。

东国虽然亡了,可还有她在不是么!

转身,脸上依然挂着得体而清淡的盈笑,迎着他走了过去。

“参见皇上。”她作了一礼,那厢的皇甫已经走了。

没有人会与一个傻子计较,他会不会行礼都没有人会放在心上,毕竟,他不只是个傻子,还是太后所照顾的人。

“沉香,南君王的伤势如何?”迎着沉香他问。

“回皇上,南君王的伤会很快恢复的。”沉香垂眸,一板一眼的回他。

“上次多亏了你,若不然他真是没命了。”

“应该的。”沉香垂眸回应。

南宫泽抬步而行,她一声不响的跟在后面,听他说:“沉香,你要我封你个什么官?”

“无功不受禄。”她淡声回应。

官,如果他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杀了他,他还会如此问么?

到时,只怕他也会迫不及待的杀了自己吧。

敛下眸子,尽量让自己瞧起来像个正常的人,不然,那眼神里的杀气怕会控制不住的冒出来。

只是,自己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就算她装得再像,此刻瞧着他的背影,眼神里还是难掩恨意。

这个人,他毁了她的家园,害死了她的父皇母后,他让她失去了什么,她一定也要让他失去什么。

如今,这不过是才刚刚开始而已,她自然是要好好稳住脚步,免得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只是,那人突然一个回身,眼睛像把刀子似的直打在她的身上。

她心里一惊,忙抬起假装无辜的眼神瞧着她,眼神里的恨意很快的收了起来,换上她纯真又无辜的眼神瞧着他,似乎在问:干什么啊?

南宫泽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非笑,说了句:“我身边刚好缺一个研墨的,走吧。”转而离去,沉香有些怔。

研墨的?让她?是这个意思吗?

事实上,南宫泽正是这个意思。

回去后他就坐了下来,天下刚刚太平几日,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每天都有批不完的折子,不是这个地方出了瘟疫就是那个地方有了灾情。

沉香被他当作宫女一样使唤在身边,心里虽然觉得憋屈但也没有表露丝毫。

成大事者,一定要能屈能伸,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忍受不了,她还能如何为报仇血恨?

接近他的身边,为的就是毁了他身边的所有,如果不能好好演戏,如何能取得他的信任,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又如何能接受他的亲人。

他专注的坐在案前批改凑折的样子让他瞧起来与平日里不太一样,虽然站在他的身侧只能瞧见他半个侧脸,可即使只是瞧见这半侧的脸也足够让人意乱。

半脸都倾城,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操杀了天下的生杀大权。

他与南君王联手,只用了二年的时间,便攻下了东国。

之前的前二年,她也常在宫里听说他的事情,在战场上的他,令许多东国的士兵都闻名丧胆。

浩瀚王朝年轻的新皇上,亲自带兵出征,整整四年,最终,他是赢了。

“瞧得这么专注?”忽然的声音让她一惊,眸子睁大。

真是,失态。

她居然盯着这张脸瞧了这么久而不自知,但她完全是因为恨他才这样瞧他的。

“沉香。”他的手忽然就覆盖在她的手上,完全没有预兆。

她想挣脱,他却抓得很紧,并握在手里轻轻捏了捏,摆弄。

沉香的脸上立刻烫了起来,似怒似恨的瞪着着他说:“皇上,请您自重。”

哗……

一个冷不防备,她竟然被他一把拽到了他的跟前,一头扎在了他结实的怀抱了,并被他顺势抱在了怀里坐下来。

“你刚刚,说什么?”他认真的问,似乎他刚刚真的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沉香的脸红得像鸡关,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男人这样亲近过,她也曾是尊贵的东国小公主,谁敢对她无礼呢!

慌忙在他怀里挣了起来,一边挣一边说:“皇上,不要这样子……”

“那要怎样子?”听似轻柔的话语却让她觉得越加的慌乱。

“沉香,你是喜欢我的吧?”他忽然的直白让她如被雷击?

她会喜欢他?去死吧,她恨不能杀了他,千刀万剐泄心愤。

“瞧你这傻样。”他忽然看似愉快的笑了,只是,她怎么都觉得他眼底里有着嘲讽呢。

他是天下的主人,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不得志的小孤女吧,被一个小孤女喜欢他心里一定笑死了,不自量力!

可她,又没有喜欢他。

慌乱中立刻冷起了脸,还在他怀里挣扎,道:“皇上,您不要开玩笑了。”

“没人的时候我准你叫我泽。”他的语调还是那样轻柔,和他的人根本不相符。

鬼才会相信像他这等杀人如麻的人会温柔,即使是他笑如春风,她也会看他是一个魔鬼。

为了天下,他杀了多少东国的人,流了多少东国人的血,整个东国都变成了一片血海,这样残忍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着春风般的温柔笑容,他当然是装出来的,一定是刻意装出来迷惑人的。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心里搜索着能骂他的词,全身忽然就僵直了。

在她的挣扎中分明就感觉到了他体位某个地方有些不一样,整个脸腾的就涨红起来,又羞又怒中霍然抬手就要打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他那里居然对着她直了,让他如坐在火堆里一般差点没有崩起来。

手腕被他轻轻的就抓握在了手中,他是天下的主,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抽自己耳光呢。

抓握住她打来的手他轻轻在唇上吻了一下,眼中含着一抹是笑非笑的慢悠的说:“沉香你这可不能怪我,你坐在我的怀里不停的动,就是死人也被你弄醒了。”

“……”黑白颠倒大概就是指的他这种人吧,明明是他非要摁着她在他怀里的,现在倒是怪起她了。

只是,他是皇上,她是什么人,怎么能在他的面前大呼小叫,刚刚抬手要打他已经是失策头脑发热了。

忙软着声音红着脸说:“皇上,你快放开我吧,让人瞧见多不好。”还以为她在勾引他呢,她可不是那种专门勾引男人的女人,在东国之时,他的父皇也有许多的妃嫔,那些女人为了勾引父皇也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被母后骂作是不要脸的狐狸精。

“叫我泽,就放了你。”他带着让人无法理解的笑瞧着她说,这算是威胁吗?

“泽……”沉香磨牙,叫一声他的名字。

他果然也就真的放开了她,沉香立刻弹得远远的,有些恐惧的瞪着他。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这种观点从在东国皇宫之时她就已经根沈蒂固了。

父皇虽然极疼她,但父皇身边的女人无数,不管对着哪个女人他都可以精力充沛,似乎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感情,只是身体的本能一般。

南宫泽瞧她脸色有些惨白,嘴角微动,说:“我饿了,我们用膳吧,传膳去。”

沉香听言立刻拨腿就往外走,原本她不只是研墨的,还是跑腿的,后来才知道她是全天十二个时辰供他使唤的。

初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所以那个时候她与南宫笑走得比较近,南宫笑为人随和,对人亲切,但南宫泽就完全不同了,他就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君临天下的气势在他的身上完全显露出来,让人站在他的面前都会觉得压抑极了。

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却是自己的敌人,沉香当然不会因为对方的气场太过强大而有所退缩。

仇恨,是会让人变得勇敢的。

每天还是会去给南宫笑换药,但实际上南宫笑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脖子被刺了一下,现在既没有感染也没有发炎,他身边又有宝贝儿子和妻子陪着,基本上已经不需要她在一旁当陪衬了。

回到南宫泽这里一准是被他当牛似的使唤,但若不回来又不能培养感情,不能取得他完全的信任。

苦恼了一会在外面晃悠了半天,最后还是回来了。

如今又逢天热季节,午膳后南宫泽就去温泉泡了一个澡,当然,她还是非得寸步不离的服侍在一旁。

他对这类事情仿若没有丝毫感觉,果然是被服侍惯了的尊贵帝王,可她又不是真的宫女,她从小也是娇生惯养被人服侍的小公主,几时这样服侍过男人了。

眼睛都没敢朝他的身上瞟了一眼,把端来的水果点心悄然放在一旁,他这时正眯着眼睛休息,听呼吸平稳,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半个身子没入水中,幸好他喜欢洗澡的时候在水里放上各种花瓣,不然这清澈的水一定遮挡不住他羞人的身姿,但半个胸膛敞在外面,光滑得玉的肌肤瞧着结实又感性,也够魅惑人的了。

沉香垂着眸子轻轻放下手里捧来的点心,思考着是要叫醒他吃点东西还是让他一个人继续泡在这里好了,最好泡死在里面。

恨恨的由后面瞪着他,这个人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每天就会让她做这做那,丝毫不让她闲着,这样刻薄的一个人在他手底下做事,不把人累死才怪。

“又用这种眼神瞧我。”带着几分懒慵的声音响起来,乍一听还以为他是刚睡醒一般,但沉香却是一震。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不就是让你多做点事情,就这样不甘心么?”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沉香却觉得背上冷寒直冒。

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就觉察到她看他的眼神带着恨了?

慌忙垂下眸子,这个人,他果然是恶魔,只有恶魔才能看穿人的内心吧。

“皇上,我没有。”她连忙解释,不得不解释,要是让他误会自己恨他可就不妙了,虽然这是事实,但也不能被他发现。

“没有么?”他疑似自问,听声音还有几分的困惑。

“绝对没有。”她立刻保证似的说。

“看来,是我会错意了?”他又以疑惑的口味说。

“当然了,能为皇上做事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心里连呸,不屑,谁要侍候这个害她国破家亡的魔鬼。

“那给我擦背吧。”他坐直了身子,完全是一副享受的模样,似乎不理会她是否会窘迫。

这类事情如果是换作别的宫女恐怕是求之不得,她们一个个都想往他的床上爬呢,可沉香,只能气闷的咬住唇,拿着一块搓澡巾给他擦起来。

这搓澡巾很特别,是他们东国之前所没有的。

她当然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西洛让人做出来的。

哗啦一声响,在沉香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整个忽然就栽入了水池之中,水溅起了一阵阵的水花,她在水里连喝了好几口水里方才由里面一跃而起浮了出来,就见那个罪槐祸首正悠然的拿着一旁的点心来吃,并对浮出水面的人说:“瞧你一身汗的,也洗一洗吧。”

沉香的怒还没有发作出来,嘴巴刚张开,忽然就有个东西落入了她的嘴巴里,听那人又说:“吃个葡萄吧,我剥好的。”

“……”一时之间沉香各种愤怒,伸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忍耐着,说:“谢皇上。”之后一声不响的要往岸上爬。

他就那样瞧着她,各种忍耐,忽然想笑。

“沉香,过来。”他叫住了想要爬上去的人。

沉香一僵,忙警惕的瞧着他。

“过来啊!”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还似有几分的不耐。

沉香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他是君王,她是什么?她什么也不是,为了报仇,她忍,忍辱负重,等有一天她夺去他所有的一切的时候,一定要把在他这里所受的苦全讨回来,让他像个哈巴狗似的跪在自己的脚下乞求。

想着南宫泽这样的大型犬跪在自己脚下可怜兮兮的痛苦表情,心里还是比较受用的。

“皇上,有何吩咐?”她依然不愠不怒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把衣裳脱了。”他直言不讳。

“……”沉香又被雷劈了。

这样的话,他从来都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快啊!”他又露出那种不耐的神情,催促。

沉香不由后退,就算是忍,这忍耐也是有限的。

“皇上,我一不是你的皇后二不是你的妃嫔,皇上不可以让我这样做。”她涨痛着小脸一字一句的说,磨牙,得寸进尺,这么想的话赶紧立后啊!整天没事折腾她干什么,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她可是救了他们好多人,虽然当初也是有目的的。

他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做出一人了解的神色,说了句:“你想当皇后?”

“……”沉香觉得自己被雷劈得里外都焦了。

鬼才想当他的皇后。

他似有为难的又说:“虽然说母后与父皇都很开明,不会太勉强我做我所不喜欢的事情,也可能不会太在意你这孤女的身份,不过,我们还是先培养感情吧。”

“……”沉香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了,不过,最后一句培养感情倒是最点,只有培养了感情才有机会接近太上皇和太后,把他们逐个都收拾了,给他重重的一击,让他生不如死!

不过,培养感情就一定得脱衣裳吗?

沉香还是有点心慌,如果这是必须的话,如果只能舍弃自己才能达到一切的话,那么她,也会不计一切,不计一切的牺牲,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还要不要脱啊?”他的话分明就是刻意的引诱,似乎说只要脱了衣裳就有培养感情,两个人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

沉香瞧着他,他的眸子这会正如春水一般的温情,有一刹那会让人误以为那是深情。

“害羞了?要不要我帮你?”他忽然就过来了,手臂出其不意的就已经扣在了她的腰上,搂着了她。

沉香全身一颤,僵直,那手已经扶上了她的腰,把她的腰带给解了。

要失身给自己的仇人?沉香只觉得全身冰冷!

虽然刚刚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心里还是紧张得厉害,毕竟,这等事情她是第一次遇见。

“皮肤不错哦。”他似赞赏,手抚上她已经露在外面的肩膀。

哗的一声……

她的衣裳如数的被抛了出去,她就这样站立在他的面前,这种感觉让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但,双腿偏又直直的立着。

脸上烫起,全身都有着轻微的抖,便脚下又牢牢稳住。

“身材也不错哦。”他肆意的打量着她,手已放开了她,在她的身边转了一圈。

沉香猛然迎视上他的眸子,这才发现,他的眼神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情潮,有的只是一抹嘲弄。

他分明就是在戏弄她!?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沉香立刻被激怒,他对自己完全没有兴趣?他这是在拿她当猴耍?

到底她哪里得罪他了,他非得这样对她?

他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她一个孤女,还救过他的命,他不感激也就罢了,虐待她也就算了,现在还要以这种方式折辱他。

“南宫泽你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们。”她愤然,哪里还管他是不是天下的主,她想骂就骂,她想骂他已经很久了,还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居然这样羞辱她。

南宫泽这时非但不怒反笑看着她说:“呀,这就生气了,明明我脱的时候你也没有反抗啊!”他还故作出无辜的样子,沉香呕得要死。

一个赤着的女子和一个赤着的男子站在水里以这种方式对话,实在怪异。

两个还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女,偏他们的眼里都没有情浴,一个是恨之不能的表情,一个是悠然自在的模样,只有一双眸子还在她的身上不时的打量着,时不时的说句:“发育得不错哦。”

这个时候沉香惟一能做的就是扑过去,喊:“南宫泽你不要太过分了。”抓住他的胳膊就想撕咬,但扑上来才知道这个样子有多危险,她立刻落入了他早已经为她准备好的怀抱。

怀抱张开,他的唇也已经印了上来。

有些冰冷的唇,原来这个人不只是血是冷的,就连唇也是冷的。

沉香死咬住牙不做回应他,脑子里没有一刻忘记过,这个人是自己什么人,她可以失身于他,但绝不会主动回应他分毫。

“死鱼似的。”他略作不满,在她耳边忽然就说了这么一句,沉香立刻气得差点吐血。

其实,与南宫泽玩心计,真的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即使是南宫笑这类聪明绝顶的异类,也常常被南宫泽整得有苦难言。

随便就放开了她,丝毫没有再碰她的意思,而是大大方的由水里走了出来,把自己擦干,一件个的穿自己的衣裳。

沉香怔在水里没有动,直到他无声的走了出去,她方才沉到水中去了。

“啊,南宫泽,我要杀了你们。”这种话连说也不敢,只能在心里呐喊。

这个恶魔,他分明就是一个恶魔,虽然他常常装得看起来温和的样子,面对她的时候也总是温柔的,但却是温柔的指示她这样那样的,这样的温柔是掩饰不了他恶劣的本性的。

等沉香由水里走出来回去的时候南宫泽并不在寝宫里,他不在更好,她索性落个自在,往他龙床上一躺,刚刚与他那短暂的较量,让她有点虚脱。

实事上,南宫泽也是真的有事情要去做的。

皇太后的身体这二年越来越不好了,刚又听说太医去了她那里,她就又过去瞧瞧了。

皇太后就他这么个皇孙,所以小的时候也是极疼他的,虽然很多时候皇太后瞧起来都冷冷的,但这并不影响她发自内心的疼爱皇孙。

南宫泽过去的时候就瞧见皇太后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似乎又老了十多岁。

南宫离与洛儿当时也在,瞧她这脸色和精神,怕是大限将近了。

南宫泽过来的时候皇太后便把他叫的跟前,拉了他的手说:“皇上,你有没有瞧见月月啊?”叶月远嫁东国,现在战事结束了,却不知道叶月的生死。

她是瞧着叶月长大的,这些年来叶月被远嫁东国一直是她的心头病,现在东国灭了,却不知道叶月的下落。

南宫泽微微沉吟片刻,当初攻进东国皇室的时候,皇室里已经有大半的人逃了出去,至于皇奶奶口里的叶月,他在外面打了四年的仗,早就忘记当初出征前皇奶奶的托负,说是让他要是见到叶月,她的姑姑,把她一起带回来。

这事,他是真的忘记了。

如今被皇奶奶问起,心里头有些惭愧,只好说:“皇奶奶,姑姑可能是逃出来了,也许,她哪天就找过来了,来瞧您了呢。”

皇太后听言眼角却微湿,这一生她都没有顺过,虽然表面上是与西洛好好的了,但心里又岂会没有结。

虽然儿子还是孝顺的,但心里还是会觉得痛的。

如今,叶月生死不明,她又觉得自己不久之后可能就会去了,便又强撑着说:“皇上,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有些事情去求南宫离真不如去求这个皇孙的。

南宫泽忙说:“皇奶奶,您说。”老人家的心愿他自然是会满足的。

“要是有一天你姑姑寻了过来,你一定不要赶她走,给她一碗饭吃,可好?”皇太后有点哀求的说。

“皇奶奶放心,我一定会把姑姑寻来,好好照顾她的下半生。”南宫泽应下。

皇太后听言微微一笑,又瞧了西洛一眼,说:“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我也活不几日了,我只希望啊,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你可以容得下那苦命的孩子。”

西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她有多容不下叶月似的,但知道她是病得厉害,便也不与她计较,咐和她说句:“既然太后如此的不放心,就努力的把身子养好吧。”

“唉,命不由人呐!”太后近似无奈的说。

当夜,皇太后果然是去逝了。

皇太后去逝了,国丧的消息也就传了出去。

其实,她这一生过得还真不痛快。

由太皇到皇太后,虽然过的是极为富贵的生活,但谁说富贵的人就一定是幸福的。

皇奶奶临去前挂心的还是她的孙女,这事南宫泽也有放在心上,打算办了皇奶奶的丧事后派人出去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那远嫁的姑姑。

这事南宫泽还没有去实施的时候那一日就有人找进了宫里了。

她拿了一块浩瀚王朝皇宫里的令牌,出现在南宫泽的面前。

这应该是叶月当时在太后身边侍候的时候所持的令牌,有了这样的物件她的确可以出入皇宫。

那模样,长得倒是酷似极了当初的叶月姑姑。

虽然他并不认识叶月,但为了找叶月太后有刻意给过他画像,所以一瞧见眼前的女孩时他就知道,不用他去找,她自己寻上来了,瞧这模样,都和叶月相差无几,这便是东国的另一个小公主,叶月嫁过去后所生的女儿,东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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