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喧闹。
繁华逐渐向着尾声,不舍的离去。
金鹏第一道场的一个小房间内,传来一声轰响,一道金字大法轮从天而降,一道身影狂飞。吕牧已经往身上飞逃。
“我善了个哉,这到底怎么回事?”
边走边想,酒劲渐渐过去,吕牧只觉得头很重,刚才发生的事情,他还很不解,但身后已经有四道身影追了上来,先是一通四面劈来的巨大手刀劈的山石崩碎,紧接着又是三道金子大法轮从三个方向追了上来。
吕牧从缝隙里穿过,刚离开的地面猛然裂开,炸响。
“轰”
第二道**从侧面轰来,吕牧一个旋身,急退五步,转身又在飞逃。
“轰!”
“轰!”第三道**毫不停歇从头上砸下,这一砸比前两个都要壮大,吕牧再也逃不掉,金钟罩在身上,他被**砸的一个趔趄伏在了地上,回头的时候,冷汗直冒。
“善了个哉的,这是怎么回事?”
追他的不是别人,并排三人分别是金干、金千两和金胜男,后面紧追不舍的是冷娘,这四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死命的追杀他?
“呃,小衲想起来了,嗨!这下坏了。”
“小子,你太混账了,老夫今天要废了你!”金干浑厚的身影震得树林轻颤。
“岳父,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武呢?”
“我呸,吕牧,小爷今天跟你没完。”金千两哇哇大叫,一点都不淡定了。
“大舅哥,你这是何必呢?这真是误会,是司马手软那厮害我!”
“死无赖,你还敢赖别人,你还要不要脸了。”金胜男嗔怒着。
身后还有冷娘愤怒的声音:“死淫贼,洞房花烛夜,你还敢来占老娘便宜,看我不废了你!”
吕牧苦着脸,这实在不关他事,他也喝醉了,当时实在太高兴,所有人都喝醉了,司马手软就拉着她的手说什么感情深不在年龄大小,什么老夫跟你相识一场死而无憾,然后他就送吕牧去入洞房。
没想到七拐八拐,竟然带着吕牧进了冷娘的房间,更不好的是冷娘也喝醉了,于是……
等他被一脚踹到门口的时候,他才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了金胜男,回头看去,床上冷娘正在小声哭着,红扑扑的娇体如夏日蜜桃,她的衣服扔在了床下,当然还有他的衣服。
床上有一点血,可他却回想不到刚才做了什么。
他发现自己也是没穿衣服的,下面的小兄弟昂首挺立,正对着金胜男愤怒的脸,于是金胜男抽出匕首就要将他割了,他尖叫一声酒醒了一半,立刻知道大事不好,急忙窜到床前,目光扫过床上那一点动人心魄的一点血痕,冷娘已经朝他头上斩了一刀。
他拾起衣服逃出门,便遇到了金干和金千两的堵截。
他知道今天只怕要圆寂了。
“司马手软,我日你大爷!”
山林里想起一声无奈的感慨,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只好束手就擒,抱着头无言的蹲着。
“你……你
对我……我……”冷娘气的一跺脚,一脚将他蹬倒在地:“你赔我的……”
赔你?怎么赔你?那玩意儿是一层膜,破了又不能补上。
“冷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负责还不行么?”
“负责什么?你小子不是说不会辜负胜男吗,你简直禽兽不如。”金干一掌拍上去,吕牧趴在了地上。
“还耍无赖,以为挨几下打就过去了,你给小爷站起来!”金千两拎着吕牧,一个过肩摔,将他摔进了碎石里,碎石扎得他嗷嗷直叫。
“老婆,你也要动手吗?”
“动手?老娘懒得跟你动手。”金胜男说完拎住吕牧的脚,转身就走,一直拖出很远,拖到了洞房的屋子里,烛火已经烧完了,吕牧被扔在了场上。
金胜男开始脱衣服:“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我让你明天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老婆,不要啊,这太残忍了。”
“死无赖,由不得你了!”金胜男扑了上来,按住他双手,将他的衣服一层一层扒掉。
“啊,不要啊!”
“老婆,kua下留情啊。”
“司马手软!我咒你手软脚软鸡无力,光棍一辈子,你大爷的!”
第二天。
吕牧并没有像昨天晚上金胜男说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就爬起来了,只不过他真的是用“爬”的。
金胜男一脸倦容,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跳动,夏意正好,屋子里凉凉的,吕牧爬到了床沿,爬到了地上,爬出了门终于觉得自己自由了,长长叹了口气,一脸悲戚道:“天哪,女人何苦难为男人。”
想起昨晚与金胜男彻夜缠绵、兴云布雨、抵死缠绵的臊人场面,吕牧忍不住又打了个寒噤。
——这娘们,是要跟我拼命,幸亏小衲憋了这么多年,定会被抽的一干二净。
但想起醉酒后与冷娘莫名其妙的发生关系,他竟想不起自己那是如何的激动场面,不知道冷娘现在怎么样了。他正要去看看,便见到了金干朝这里走过来。
这岳父老泰山看来还对昨夜的事情生气,不过面色带着隐忧,似乎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岳……岳父……咳咳,我已经受到了惩罚,而且我也在心里有了深刻的检讨,您……”
“唉,你小子昨夜真的过分了点,不过我看那小丫头并没有想象中的伤心欲绝,反而心情还不错,我刚看到她正在被童老大几人劝着,司马老鬼这混账东西也自知理亏,被教训了一顿。”
“那你?”
“我找你有事。”金干眉头一挑:“怎么?昨晚如此卖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还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吕牧嘿嘿笑着,道:“找我什么事?”
金干道:“咱们先下山吧,边走边说,我也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早上,从山下走来的一队人马在山门外停驻,下公主手谕,言说金干因两皇子之争几乎家破人亡,金宅由皇宫出资重建并且扩建,半月后希望能进宫见一见大公主。
这够
危险的。
吕牧的建议是不去,以稳妥为上策。
金干坚持去,现在一切还不明朗,他明面上还是第一财团,需要参与政治。
山下皇城,金家故地已经被重兵把守,原有的没有被破坏的建筑被不少士兵守护,其余地方正在大兴土木重建,由于金家的声望不小,又素有善名,所以也有不少来帮忙的民众。
“真够假惺惺的,以为自己真的要做女皇?”吕牧冷笑一声,想起皇宫中高高在上坐着犹如女皇的大公主,他心里就十分讨厌,而且她和公子论也一个鼻子出气了,这两人能有什么好心眼儿?
——小衲绝不让你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贤婿,你说这该怎么办?”金干一脸茫然,不敢得罪大公主,又无法不接受。
吕牧坏坏一笑,道:“我们都忘了一件事,才如此被动的。”
“哦?”金干回顾道:“你有办法?”
“之前还没有,现在有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吕牧举步往前走,与金干一起走进了保存完整的建筑中,他直往司马手软的房间去,他的那把圣莲刀还在房间里关着,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拿走。
有人。
有人拿。
一把这么出众的刀,怎么会没有人眼馋呢?
现在这个人就在屋子里。
阳光射在屋子里,灰尘逆光而上。
那人就在屋子里躺着,刀也在他身上,这个人他也认识,是吴家的一个老人,不过修为并不怎么样。
——刀还是那把刀,玄黑色,刻着看不懂的符文,刀柄正在轻颤,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前来。
——人也是那个人,却已经是个死人。
——刀是从他头上灌进去的,以他身体为鞘。
——吸光了他的力量温养自己,等待主人到来。
地上还有两个人,死的时间却久了点,而且伤口也都不一样,所以,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第一个人看到这把刀想据为己有,但被第二个人悄悄地宰了。第二个人以为自己胜利了,正带着到要走,一转头正好碰到第三个人阴冷的目光,掌风起,这人是被一掌打穿武体而死。同样的,第三个人死的时候比较靠近门口,他是被刀自行贯穿的,他死都不会想到刀只认一个主人,除非那个人眉心有一道火莲印记,是那冥魔火焰的主人。
“这些人也算各有报应了,只不过咱们又拉了一笔仇恨。”金干叹着气。
吕牧也苦笑着:“我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他们再怎么想对我我们也得等半个月之后,想不到他们现在就耐不住了。”
金干也叹了口气:“那我们现在?”
“跑!”吕牧喝道。
“跑”字没出口,一道佛陀**就轰上房顶,与此同时,吕牧顺手将刀从尸体头顶拔出,反手握刀,一道将门劈开,身体飞掠而出,房顶轰塌的同时,两人已经飞逃很远,只见身后伏虎尊者和龙须以及三四个摩顶高级的长老天下地上的追来。
“善了个哉,他们竟然一直在这埋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