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腾能加持图腾之力,乃在背后负着真相,禅尊的意思是司马手软身后图腾很厉害,自己太柔弱,自然不敢骗他,怕挨刀。
这绝对是骗人,二重天与一重天隔着天堑,司马手软当然明白,所以他认为禅尊的意思是,你再胡搅蛮缠,我就用我的修为将你打出去。
他终于没脾气了:“禅尊若不教我,那就是毁了我的前程。”
“只怕你修刀一途心无旁骛,不会接受禅理了。”
“那我封刀。”
“哦?”
“我手中已经无刀。”
“那你心中呢?”
“心中有刀。”
“什么刀?”
“燃灯十三法的一个笔画,我称为天王斩鬼刀。”
“心中的刀,始终没有手中的锋利,杀不了人”
“我不求杀人,只求明白。”
“为何要明白。”
“这……”
凡人追求明白,是为了摆脱疑惑,那为什么要摆脱疑惑?这恐怕就很难给出个答案来了。
禅尊笑了:“你这资质实在太差,不能走禅。”
“那?”
“你可以走魔,魔武。”
“什么是魔武?”
“一心向刀,刀即是我,我便是刀,我不成佛,佛最终要放下屠刀。”
“屠刀我想放下,但刀我绝不放。”
“你魔心已成。”
司马手软一愣,他十分不理解,自己一心向刀,怎么会和魔扯上关系,他却不不知道执念就是魔,每个人修炼就是舍去魔的过程,司马手软做不到手中无刀、心中亦无刀,达不到禅的境界,他的武途只能到佛前便停止,成不了佛。
但魔到极端,便是魔道,这刀法也就成了魔刀。佛法固然高深,但魔刀更为犀利,这对修炼来说本身也不算什么坏处。
其实,能活着修到佛前,天地间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得到呢?
“那吕牧那小子?”司马手软十分不服,他不明白自己不行的事情,吕牧为什么就行?
“因为他很特殊,他身上带着香火的气质,那绝对是神龛上的偶像们才能拥有的气质,凡人所不能企及,而且心性随意,从不太过执念于一样东西,到了哪一步就走哪一步,这就是禅心。”
“我无禅心?”
“无。”
“唉,这小子为何如此好命?”
有好命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今生多受苦,否极泰来。二是前世修来的,即使神佛也无法左右。
吕牧却听不到这些夸奖他的话,他现在正搂着两位娇妻入睡,这段时间太过疲累,也没有好好的陪一陪自己所钟爱的人,现在只好付出“精力”来满足她们,他真是牺牲了不少。
他没有睡着,脑子里是昨夜发生的事,他将老皇收进了他的千世界里,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反应,心神一动,他便进入了自己的千花千世界,美丽冷漠的达婆盘坐在花前进入了调息状态,长发披散在胸前遮挡住了一些部位,可对吕牧看来,这才是挑逗。
“善了个哉,小衲命真不好,每天都要强忍着
欲望。”
“你再对我胡思乱想,我禁你一辈子。”达婆的声音平淡,但还是充满了友好。
吕牧赶紧捂住了下面,咽了口唾沫,道:“那老皇你看到了吧,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借尸还魂。”
“什么?”吕牧一谔,他刚开始也就想到这方面,但他不懂这是谁在借尸,谁想还魂。
“古法中,有一些禅武者寿命将尽,小涅盘又突破不了,便下了狠心在自己身上下了降,让自己保留记忆和修炼法门,但身体已经成了行尸。这种行尸也有成长到巅峰的可能,举个例子说,遥远的恒河流域有一个道场就叫做降宫,专门收行尸修炼,也是一股非常可观的力量。”
“这也行!”
“为了力量和不死,很多人都愿意这样。”达婆叹了口气:“但很多小涅盘的人也不愿意,因为行尸是很痛苦的,他要时刻被毒虫噬咬,而且遭受别人不能容忍的对待,身体心灵都受到很大的挑战,所以很多行尸无法忍受自行尸解而死了,结束自己的悲伤。”
没想到禅武者里竟然有这样一类人,他突然对这些人表示很大的同情,但同时也想到金鹏老皇,他这样子不像是行尸,那他到底怎么个借尸还魂法?
“只怕这是被动的,他给自己下了降,但又瞬间后悔,及时打断这种行为,所以才像现在这样半人半尸、游走在人鬼之间。现在他无法融合这种力量。”
“是金翅鹏皇!”吕牧立刻想到了这个家伙,他本来怀疑是大公主给他下降,但这种方法凭她一个金鹏国公主是很难接触到的,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金鹏老皇进入那间屋子,在里面寻到了下降的方法。
金翅鹏皇回来时候已经是禅尸,他的特别立刻引来了第一道场祖师和金鹏祖先的围困,后来他挣扎在这种痛苦之中,但又怕后代有冲不破小涅盘的,便留下了这下降之法,在一个雨夜尸解而死,可悲可叹。
用心如此,也不失为一代慈皇,只是他的苦楚谁能知道呢?
要彻底击败大公主和公子论,只有请老皇恢复神志,但他却毫无办法,这时,达婆提醒道:“我本来可以助你,但救了你之后我损失了百年魂力,无能为力了。眼下只有两个人能救他。”
“谁?”
“独臂人和此地禅尊。”
“司马手软和禅尊?”
“这两人一个向魔,一个向禅,都有极高的灵性。如果你想拔降就得找那禅尊,用禅功度化,如此的话,这个老皇最多只有十天寿命,也没有能力再接受你的禅火;如果用那独臂人,他便会用魔心洗化,让人降合二为一,受到这断臂人的洗化,禅尸将一心修尸倒也能修出点门道来,只是他便要承受这种痛苦了,直到修成金尸走入佛阶,才会消失这种痛苦。”
“这……这我也做不了主,只能找他儿子去做决定了。”吕牧叹了口气,看向达婆无形挑逗的身体,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你……你还好吗?”吕牧撤开眼神吗,找起了话题。
“不太好。”
“那……”
“没什么事你就离开吧,我要静修,你
不是和你的姑娘们很欢愉吗?”
“你看……了?你怎么能这样。”吕牧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我还没那么无聊,只是猜到的。”
“额。”吕牧无奈,只好离开,但达婆微眯上眼,盘腿打坐的样子,洁白如玉的大腿就这么随意的岔开,春光无限尽收眼底,吕牧几乎要被欲火焚灭了。他立刻逃出这千世界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唉,真是受不了。”吕牧缓缓睁开眼吐了一口气,但是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傲然挺立了,他暗怪自己不争气,但目光一扫,立刻觉得还有一件事比一柱擎天更加让人羞愤的事情。
只见,一左一右,冷娘和金胜男正在看着他的下盘。
他不害羞了,也不无奈了,他现在只能做一件事——赶紧捂裆。
可惜他还是晚了两人一步。
“啊!你们还打我下盘,还能愉快的去爱吗?“
“你这大淫棍,睡着了也胡思乱想,说,做梦梦到哪个妖精了!”
“那绝对是一个连你们看了也无法淡定的女人,但绝不是妖精。”吕牧心里嘀咕到。
“没有啊,我只梦到你们俩,除此之外真的没有。”
“还说没有,那个叫陆念慈的,你敢说没梦到她?”
“真没有,你们要相信我。”
“信你个头,快说,路念慈是不是很漂亮?”
“这……不不不,一点都不漂亮,就比你们温柔了一点点。”
“你是说我们不温柔,嗯?”
“嗷……善了个哉,救命啊!
”
“吕兄,你这是怎么了?”三天之后,两人相遇在后山钟楼,他们一个是出来散心的,一个是出来逃难的。
上官等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那一副皇子风范一点不少,反而因为这苍白的面貌更加显得贵气逼人。他的脸是白的,吕牧的脸却是红的。
“疼。”吕牧走路一瘸一拐,似乎怕碰到什么东西一样小心,被两个女子时不时地偷袭下盘,现在已经是内伤,难言之隐啊。
他看着上官等的样子,看来这家伙的伤好的也够快,一定是那九九禅师和文七八照料的,没有偷懒。
“你还不错,怎么样?身上还留下疤吗?”
上官等道:“还是有些,不过能捡回条命我就已经满足了,最好能在这里终老,我累了,哪都不想去了。”
“难道你的帝王宝座?”
“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上官等怅然道:“死一次了终于明白,皇图霸业只不过过眼云烟,纵然得尽一切,也不过是给死之前增加重量,死了不还是一样?”
“可有些事情我们还是不能太自私,对吗?”
上官等一谔,还没有弄懂吕牧是什么意思,后者便来到了钟楼上,坐在铜钟下听着嗡嗡地钟声,眼前苍翠山峰起伏,烈日在这楼上投下一片阴影,人在阴影里,眼前却是无尽悬崖。
吕牧眯上了眼睛,道:“我们是一样的,我也是大皇子,同样被挤到了外面。”
说着他便苦笑:“可我做的一切都不单是为了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