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舒桐脚步一顿,眉头皱起来,就再也走不动了。
她是想起两个人方才在**上的拉扯了,还有之前她扑倒在他身上的时候,那力气也是很大的,可当时只顾着挣脱,却忘了他身上还有刀伤,是很深的刀伤,他也用了力气,这伤口裂开渗血是肯定的了。
“无妨,裂了就裂了吧,一会儿擦些药就是了,先生,咱们还是——”
“养伤就得有个养伤的样子!像你这样,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去?”
长孙无越的话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他和张瞎子一同望去,就见刚合上的门又被人推开,印舒桐一脸不悦的走进来,瞪了二人一眼,却去拿了药箱过来要给他手臂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上药。
印舒桐撇着嘴拿着药箱过来,谁也不理,见长孙无越靠着**柱坐在**头,直接过去掀开他的被子,结果一看看见他手臂上的绷带还是雪白的,压根没有一丝血迹,当下皱了眉头,继而反应过来,转眸怒视着张瞎子:“你这个死老头,你骗我!?”
张瞎子哈哈大笑,冲着她挤挤眼睛:“老头子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就信了!哈哈哈哈,王爷啊,你看老头子我没说错吧,这姑娘啊,心里头是有你的,她就是嘴硬,她不肯说出来啊!你知道不?你之前喝药的时候呀,就是这姑娘她——”
“你要是再说话,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废了!”
这会儿要是弄个特写镜头,估计都能看见她眼中燃烧的熊熊烈火和深深的警告怒意了!
张瞎子识趣的很,见长孙无越垂眸,嘴角挂着淡笑,他便**的看了二人一眼,嘿嘿一笑,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煽风点火也得分个时候,惹恼了这姑娘就没戏看了,因此转身从桌上端了一碟糕点出门:“老头子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等你俩说话说完了,再通知老头子吃饭啊,哎呀,这外头的夜色真好哇,老头子要欣赏一下——”
张瞎子还把门都带上了,因此那后头的话就给隔绝在门外头了。
印舒桐这会儿已是生气了,见张瞎子走了,她当下抱着药箱转身要走,刚一迈步,手却被人攥住,要走也走不动,她眸中仍有怒意,回眸冷声道:“你放手!”
长孙无越方才垂眸间那种志得意满的淡笑已经隐去了,这会儿直勾勾的盯着印舒桐,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你快松开,不然的话,我——”
“你要怎么样?你也要把本王打废了?”长孙无越没容她继续说下去,当下挑眉打断她的话,眸中波光潋滟,轻声浅笑,“若真是那样,本王的伤只怕更重了,折腾的日子也得更久了呢!”
印舒桐咬牙挣脱,撇着眼光不肯看他:“你没听见先生说吗?他饿了,我也饿了,你不饿吗?你现在又不喝水了?你老是拉着我做什么?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手啊?”
“是不是先生把本王的事都说与你听了,你才会如此反常的?”
“你——”长孙无越轻声一句话,听在印舒桐耳边就像炸雷一样,她骤然回眸看着他,却一眼看见他手臂上的绷带在渗血,然后慢慢的被鲜血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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