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季李正在厨房准备早餐,从大门口的方向,忽然传来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其实昨天晚上自家老太太离开的时候,白季李就料到了,最迟今天早上,一定会有人来让他回军区大院去。
这么大的事情,依老太太的性格,不可能不跟他的父亲说。
一旦说了,他的父亲势必动怒。
为了不至于吵醒还在睡觉的严晚晚,白季李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大步去开门。
果然,门一推开,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首长身边的警卫员。
“早,二少爷,不好意思一大早打扰您,不过是首长让我过来的。”警卫员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几年未见的白季李,立刻便笑着打招呼。
白季李淡淡颔首,“嗯”了一声,吩咐道,“你先回去吧,就说我大概上午十点的样子到家。”
警卫员稍微想了想,白首长的意思,可是立刻就让白季李回去。
可是,白季李连他老子的话都不听,又怎么能听他的。
所以,一瞬之后,警卫员赶紧识趣地点头道,“好的,那我先回去告诉首长一声。”
白季李再次淡淡颔首,目送警卫员转身离开后,才关上了门。
“二哥。”
一关上门,白季李的身后,便传来一道带着几分睡意的软糯糯的声音,回头一看,严晚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正站在主卧门口的位置,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妩媚猫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她的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衫,打着赤脚,一双又白又直的细腿,就那样明晃晃地诱惑着白季李,刺激着他的眼球,他的全身..........
大步过去,白季李伸出一双长臂托起她的臀,微一用力就将她和自己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严晚晚习惯性地双腿夹紧了他,一双藕臂圈住他的脖子,低头额头抵住白季李的,问道,“刚才那是什么人呀?”
“老头子的人。”此刻再开口,白季李的声音,已经明显地染了几分情-欲与性感。
“老头子?!”严晚晚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又道,“你说的老头子就是..........”你爸吗?
只不过,严晚晚后面的三个字还没有出口,白季李已经将她放回了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下来,吻住了她..........
昨天晚上老太太走了后,严晚晚的情绪一直不高,后来两个人躺在床上,白季李什么也没有干,只是抱着她睡觉。
不过一晚上而已,此刻看着她,白季李便觉得浑身都难受,不好好做一场又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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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严晚晚的情绪仍旧不高,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不像以前那样主动,白季李感觉到,舌头直接钻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条灵活的跟什么似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体里翻搅。
严晚晚敏感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没两下全向的细胞就彻底酥了,蜜液汩汩地往外流,由开始的被动,变成了主动的迎合,与白季李抵死纠缠在一起,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
差不多一个小时,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白季李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去拿热毛巾来给严晚晚擦拭干净,又擦了自己的,然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俯身去吻还躺在床上的严晚晚,哑着嗓子道,“我去弄早餐,然后,我回一趟老头子老太太那,中午十二点之前回来,你在家里等我,好吗?”
严晚晚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去帮白季李扣衬衫的扣子,一边扣一边问道,“你一个人去吗?”
白季1;150850295305065李看着她一副低眉顺眼,全然一副小媳妇儿的体贴可爱模样,不禁低头去吻她的发顶,心底,一片柔软。
“嗯,我一个人去就好。”
严晚晚将他衬衫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扣好,然后,又去帮他把衬衫袖子卷起来,就像他平常习惯的那样,一边卷一边像是随意地道,“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白季李的父母这一关,早晚都要面对的,她不像再像一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把一切都交给白季李。
那样,时间久了,他也会累,会厌倦的。
白季李长指挑起她的下颔,灼灼的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格外认真地问道,“真的想去?”
严晚晚点头,“嗯”了一声。
白季李笑了,低头轻啄她潋滟的红唇,“那好,吃了早餐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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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白季李一起去面对一切,可是,要说严晚晚的心里不紧张,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毕竟,白季李的父母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特别是他的父亲,还是那么威严的一位军区首长,恐怕光只是他沉个脸,都能吓死一票人。
白季李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认真地开车,另一只大掌则包裹着严晚晚的小手,见她从上车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快速地侧头看她一眼,问道,“在想什么?”
严晚晚侧头朝白季李看过去,莞尔一笑,“我在想,你爸会不会很凶,很吓人?”
白季李不禁低低笑了一声,“以前又不是没见过,也没见你怕过他呀?”
白季李那脱口而出的打趣,倒是让严晚晚倏尔便微怔住了。
原来,有些事情,不止是她记得清楚,像雕刻进了脑海里一样,白季李也同样记得清楚。
也就是她8岁那年,她的奶奶过世的时候,白首长夫妇带着白季李来看望严晋安,当时白首长说了一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的安慰严晋安的话,她那时小,还有好多东西都不懂,所以,她便生气的对着白首长吼道,“爷爷才不要节哀顺变,爷爷会永远记着奶奶的。”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她吼的那句话,也没多大毛病,关键在于她当时对白首长的态度。
除了那次之外,她也没见过白首长了。
却没想到,原本谁都不会在意的一件小事,白季李却还记得。
心里刹时涌起一片暖流,紧张不安的情绪,立刻便得到了缓解。
不过,严晚晚却是对着白季李撇了撇嘴,“没听说过初生牛犊不怕虎嘛,那时我才多大点。”
“嗯,确实不大。”白季李赞同地点头,笑的却是意味学长,“才到我的腰那么高,跟个小不点似的。”
“谁小不点呀!”严晚晚立刻就不服气了,“你看我现在哪里小了?”
严晚晚发育晚,基本上从小学到初中,都是班上最矮的女生之一,谁料,等别的女生都发育的差不多了,她就开始猛地发育,像吃了增长剂似的,不止是身高噌噌噌地猛长,该大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小,不该长大长粗的地方,又刚刚好。
白季李没忍住,又是低低一笑,点头道,“对,不小,哪儿都不小,要是能再长大点,那就更好了。”
严晚晚,“..........”
靠!男人果然都喜欢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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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李算的很准,不早不晚,刚好上午十点,他们回到了军区大院里。
原本白首长听到回来的警卫员说,他要上午十点的时候,即刻就炸毛了,无奈,白季李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白首长也不能让人去把他给绑回来,所以,只能忍着满腔的怒火等他。
再加上,昨晚一整夜,白首长都没怎么休息,也就下半夜睡了两三个小时,所以,情绪更是不妙。
此刻,听到院子里由远处近的那黑色悍马的引擎声,甚至是白季李的人都还没有出现,白首长的脸色,便已经阴沉了下来,而且沉的恐怖,就像暴雨来临前的天空般。
老太太看到他那可怕的脸色,知道接下来肯定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不过,为了减少这场“腥风血雨”带来的危害,在白季李的车还没有开进院子,老太太就赶紧地跑了出去。
车上,严晚晚看到从屋子里出来,站在几十米开外的院子里的老太太,心里,一下子难免又有些紧张起来,手心很快就渗出一层薄汗来。
“不用担心,更别害怕,没事的!嗯~”察觉到严晚晚再次的紧张不安,白季李柔声安抚她,握着严晚晚的手也不由紧了紧后,又打趣道,“不管是老头子还是老太太,他们都不会骂你的,更不会打你,最多就是打我几下,出出气,等气撒完了就没事了,你就是白家媳妇了。”
严晚晚嗔他一眼,“他们会不会把你打残废了?”
白季李笑,“有这个可能!”
说着,白季李快速地侧头看她一眼,勾着唇角,笑容愉悦地道,“怎么,我万一要是残废,你还不打算嫁了?”
严晚晚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那确实得重新考虑了。”
“你敢!”
严晚晚,“..........”
院子里,老太太看着开进来的车子,还没等车等稳,她便急切地走了过去。
“妈。”
白季李将车停好,推开车门,看到大步到车门前的老太太,叫了一声。
“嗳!儿子,你可回来了。”老太太皱着眉头答应一声。
“伯母。”另外一边,严晚晚推门下车,绕过车头走过来,看向老太太,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
老太太朝她看了过去,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心情格外复杂地答应了一声道,“嗳,来了呀!”
照理说,严晚晚本该也叫她一声“奶奶”,现在却变成了“伯母”,这心里的滋味呀,那是说不出来的怪异。
严晚晚得体一笑,点点头。
老太太看着她,也勉强扯了扯嘴角,又赶紧看向白季李,叮嘱道,“儿子,你爸他什么都知道了,昨晚上是被气的几乎一宿没睡,现在正在气头上,呆会你进去,得尽量顺着他的毛捋,别再惹他生气,听到没有?”
严晚晚看着老太太和白季李,虽然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已经可以说算是很不错的了,但是看着老太太没有继续打算理会她的意思,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失落。
别人都说,得到不家人认同和祝福的婚姻,一定不会长久。
她和白季李,也会这样吗?
“嗯,妈,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白季李淡淡点头,答应一声老太太,尔后,便再自然不过地去牵过一旁的严晚晚,看着她柔声道,“别怕!我们进去吧。”
严晚晚点头,答应了一个“嗯”字,然后由白季李牵着,往屋子里走去。
老太太站在白季李身边,看着自个儿子将自己无视,却对另外一个女人那么温柔又宠溺的样子,说心里没有不舒服,那肯定是骗人的。
所以呀,这俗话说,儿子都是白眼娘,娶了媳妇忘了娘,还真不是假话!
她当初怎么就没有生个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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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白首长努力压着胸腔里的那股翻腾的怒意,正装模作样地在看报纸,听到白季李他们进来的脚步声,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严晚晚由白季李牵着,和他并肩一起走进客厅,几乎是一进客厅,一股强烈的低气压便猛地袭来,抬头往客厅里看去,一眼便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低着头看报纸的白首长。
即使此刻白首长是低着头,严晚晚完全看不到情色如何,可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冷冽的低声压,却还是让她那只握着白季李的手,下意识地便紧了紧。
以前的时候,她天不怕地不怕,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自己想怎么着就怎么样,那一切,不过是自己无所顾忌,根本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感受罢了。
可现在,却是截然不同,因为她在乎,所以她紧张,甚至是害怕。
此刻,她才深刻地意识到,无畏则无敌这句话,真的是一点都没错。
白季李牵紧严晚晚,先是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白首长,又看一眼严晚晚,尔后,自然而然地,便走在了她的前面,将她护在了身后。
“爸。”
“伯..........”父。
严晚晚的那个“父”字还没有出口,原本坐在沙发上的白首长“嗖”地一下便站了起来,将手上的报纸砸向了他们。
那动作之快,让人根本都看不清楚。
严晚晚一愣,怔在了原地,后面那个“父”字卡在了喉咙里,根本就发不出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还知道你父母高堂尚在,还知道这儿是你的家!”将手上的报纸往白季李的脸上砸了过去之后,白首长便瞪着他,怒吼道,额头原本就有些凸出的青筋,都在突突直跳。
报纸的质量,原本很轻,可是,经过白首长那又快又狠的力道,硬生生飞出去两三米远,砸在了白季李的脸上,然后,“哗”的一声,掉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后面一步的老太太看着这“惊险”的一幕,不由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是报纸,不是别的东西,要不然,白季李的脑袋就得开花了。
白季李一瞬不瞬看着眼前的老父亲,就在他将报纸砸过来的那一瞬,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更未曾想过要去避开。
此刻,看着快三年没有见到的老父亲,看到他两鬓全部被岁月染白的银发,看着他眼角的皱纹和嘴角愈发深刻的两道法令纹,还有他略显消瘦了的身姿,白季李的心里,第一次对自己的这个父亲生出一股难言的酸涩来。
“爸,回来没有通知你和妈,确实是我的错,害你们担心了。”低下头去,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愧疚地道。
这份愧疚,不仅仅只是心里那突然涌起的那股酸涩,也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的白首长,心里的火气有多盛,在不必要的事情上,他绝对不能再火上浇油。
白首长看着眼前低眉顺目,突然间变得乖顺的小儿子,心里倒是挺不适应的,再者,儿子毕竟离开快三年的时间,天天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在为国家,为人民执行任务,最后取得那么大的胜利,连公安部的领导,都个个对他赞誉有加,也算是为他这个做父亲的,挣得了无尚光荣,如果不是因为突然冒出一个严晚晚来,他这个父亲,又是以一种何等欢喜与骄傲的心情,迎接他这个儿子的归来。
“白季李,你30多岁的人了,别在这儿给我装,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虽然想到白季李立下的功劳和他的好,白首长心里有那么瞬间的柔软,但是一想到他和严晚晚的事,心里的火气,瞬间就又升腾起来了。
所以,白首长瞪着白季李,语气和态度,没有丝毫软下来的意思,不过,也没有了要再动手教训他一顿的意思,毕竟,白季李已经是31岁的人了,更何况在一个“外人”面前教训儿子,不适合。
严晚晚怔愣了一小会儿,很快便回过神来,但是面对眼前威严的白首长,她却是只能无力的垂下了双眸,什么也做不了。
“守成,儿子都快三年没回来了,你就不能先让他坐下来喝口水,然后再好好说事嘛?”见白首长的情况,似乎没有自己想像的糟糕,老太太赶紧过去,拉住白首长,又道,“你看,还有这老严的孙女,也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你不能把人家小辈给吓着了。”
白首长皱着眉头,紧抿着薄唇,在老太太提到严晚晚的时候,掀眸正眼朝严晚晚瞧了过去,压了压心里的火气,问道,“你叫什么?”
“严晚晚。”严晚晚抬眸看向白首长,神色还算正常地答道。
“今年多大了?”
“21岁,大学毕业了。”严晚晚补充了一句道。
白首长紧抿着薄唇看着严晚晚,忽然就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在打量严晚晚,还是在想事情。
严晚晚心里虽然很紧张不安,好在却并没有太多的表现在脸上,而是迎着白首长审视的目光,虽然,微微扯了得体的弧度,不卑也不亢,
“白季李,勾搭上一个比你小10岁的不董事的小孩子,你好意思吗?”审视了严晚晚片刻之后,白首长突然又看向白季李,阴沉沉地开口道。
一旁的老太太听着白首长这话,差点就没忍住,笑出来。
什么时候,自家说话古板,从来都不带转弯的老头子,能说出这种幽默的话了?
“爸,晚晚已经21岁,已经大学毕业,也已经到达了国家规定的婚育年龄,她不是一个孩子了。”白季李看着白首长,再认真严肃不过地回答道。
“伯父,伯母,我是认真地想跟季李好好过日子,这个想法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不是一时兴起,请你们相信我。”总不能把什么都丢给白季李一个人来挡,所以,严晚晚鼓起勇气,目光清亮的看着白首长老太太,格外认真坚守地道。
白首长和老太太皆是没料到,严晚晚能对他们说出这些话来,心底,到是对她刮目相看了三分。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能改变白首长心时的想法。
所以,白首长轻嗤一声,反问道,“好好过日子?!你一个从小什么都不缺,被老严捧在手心里长大又才毕业,甚至是都没有正式步入这个社会的小姑娘,知道什么是过日子吗?”
严晩晚看着白首长,忽然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因为他说的,句句都是事实。
“爸,晚晚是个聪明用心的姑娘,你所担心的那些,不会在晚晚的身上发生。”白季李握着严晚晚的手紧了紧,赶紧维护她。
白首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里的那股怒火,倒是不知不觉地便消了不少,脸色,也比刚才好了不知多少。
但是,他的心里,却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打算。
“哼!”不赞同地冷哼一声后,白首长坐了下来,端过茶几上的茶盏,不急不缓地轻抿了一口热茶,放下茶盏后,他才掀眸,又看向眼前的两个人道,“我和老严二十多岁就认识了,照理来说,老严的孙女,自然也就是的我孙女,所以,你们俩的事,不管老严那里是怎么想的,我都不会答应!你们俩个要是想在一起,想结婚,那你们就结,我也拦不住你们,但是,..........”
“老头子!”一旁的老太太原本还以为,白首长突然就想通了,让步了,没料到他却忽然话峰一转,怕他说出什么狠绝的话来,以后连儿子都没得见,所以,老太太赶紧便一声呵止了白首长,赶紧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道,“季李31岁,也不算太大,晚晚才21岁,还小,要不,这婚就先不结,先处着,等过两年再考虑结婚的事情,这样总行了吧?”
其实呀,老太太就是想,到时候等严晚晚又怀了孩子,那白首长不答应,也得答应,老大那儿也还没有孩子,老二这儿要是有了孩子,白首长铁定高兴。
谁料,老太太的话音才落下,白首长威风凛凛的眼神便扫了过去,冷冷“哼”了一声,又“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意腾腾地道,“就你聪明,就你想的美,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话落,白首长直接大步往外走去,然后,对着门口的警卫员吼道,“备车。”
“是,首长。”
“..........”大家看着他那大步离开的愤慨身影,皆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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