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一行人在林药堂内一无所获。
离开的时候,大家都很失望,虽然他们有黄柔帮忙,可是他们却什么都沒有找到。
在花郎等人离开之后,林轩的客厅,林轩将今天花郎说的那些话全部说了出來,他说完之后,他旁边的人微微凝眉,道:“花郎说蝶儿可能永远都醒不來。”
林轩点点头:“你……也许有办法的。”
不知为何,林轩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一直不醒的蝶儿,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许久之后,他才开口道:“蝶儿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才这样的,你又何必如此痴情。”
另外一个人淡然笑了笑:“她可以为自己喜欢的人变成这个样子,我又为何不能为了她而痴情呢,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救醒她。”
“可是……你有沒有想过,如果她醒來了,面对如今的这种情况,她会怎么办,也许不醒对他來说,才是最好的吧,她醒來之后,是不是会悲伤,你可愿她悲伤。”
不知何时,屋内慢慢安静了下來,两人都沒有再交谈,两人都有彼此的心事,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客栈,人來人往,花郎等人刚进客栈,立马招來不少人的侧目,从他们的目光中,花郎看到了不友善,而具体原因,可能是他们对付林药堂造成的。
客栈的伙计眼神中有一股恨意,并且将花郎他们的行礼给拿了出來,意思再明确不过,他们这是不准备让花郎他们住了。
这倒是花郎他们沒有料到的,他们沒有料到林药堂在这个地方竟然这么有势力,这才不过断断几个时辰的时间,几乎整个定远城的人都知道了花郎等人是要对付林药堂的,而对付林药堂,就是与他们为敌。
对于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花郎并沒有生气,他只觉得事情本应该就是如此,像林药堂那样的地方为这里的百姓做了那么多的好事,他们的确应该受到这些百姓的爱戴和尊敬,只是,若他们利用了这些百姓的爱戴和尊敬,那么无论如何,花郎都留他不得。
对于客栈店小二的行为,温梦很是看不过去,她准备动手,而阴无错已然动手,他一把将店小二给拎了起來,眼睛中慢是怒火,看其样子,似乎要将其摔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止住了他,对一个客栈店小二动手,实在有些不明智,只是他们又不能不住,因此,花郎走上前,望着那个店小二道:“我们付过定金了,为何不让住。”
“因为你们得罪了林药堂,他们可是救过我的命的,也救过我们客栈老板的命,所以,我们不能让你们住。”
花郎并沒有生气,点点头:“好,知恩图报,还算有点良心,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教训你了,把订金配给我们吧。”
店小二也知道花郎的身份,如今见花郎并沒有生气,心中一喜,于是连忙向客栈老板做了个眼色,客栈老板看到之后,立马把花郎他们的订金给拿了出來,那是一两银子。
可是,当花郎看到这一两银子之后,却微微凝眉:“只怕不够。”
这话一出,可把客栈老板给吓坏了:“这……这明明是你们交的订金吗,一两银子。”
花郎笑了笑:“沒错,的确是一两银子,可这一两银子是我们在这里住的订金,如果我们自行离开,一两银子的订金自然是够的,可如今我们并沒有要离开的意思,是你们赶我们走的,那么这一两订金,只怕难以让我们心满意足吧。”
花郎身为淮南城首富,自然是不缺少这点钱的,可面对这样的百姓,他心中很不爽,就算不能光明正大的打他们一顿,可让他们知道厉害却也是必须的。
客栈老板听完花郎的话后,很是屋内,不管怎么说,买卖双方都是要讲规矩的,如今花郎他们订金都交了,他却要把他们轰出去,这就形同于他们违约了,既然违约,难免就要付出点代价。
许久之后,客栈老板一狠心,道:“好,我赔你们一倍,给你们二两银子。”
老板觉得,二两银子不少了,让花郎他们平白赚一两银子,他可是亏大发了呢,可是他不知道,花郎对于这些钱根本就沒有看上眼,二两银子,就是二十两,那也不是他能够看上的。
花郎摇了摇头:“不,我要一百两。”
“一百两。”众人皆是一惊,这不是跟抢差不多嘛,违约金敢要一百倍的,真够狠的,不断有客人对花郎指指点点,可是花郎却并不在意,看了一眼客栈老板,道:“一百两,你要是给了还好,如果不给,我们就去县衙打官司,我花郎自信还是有这个本事打赢官司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就不只要这一百两了,我还要这家客栈。”
这句话说完之后,客栈老板可头疼了,花郎的身份他早打听过了,就连县令大人穆单都害怕他,他去官府打官司,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一百两银子,他那里肯啊,他开客栈,挣十年也难挣这么多钱的,他的这家客栈,并不是很大,他们定远城人也不多,客栈老板很是为难。
许久之后,客栈老板笑着问道:“花……花公子,还有沒有其他办法。”
花郎冷哼了一声:“要么一百两银子,要么就去打官司。”
“这……这……花公子,再通融通融,再通融通融,一百两银子,我实在是拿不出來的啊……”
面对客栈老板的求饶,花郎一点不为所动,客栈老板显得很是无奈,最后只得说道:“花公子,我看这样吧,我也不赶你走了,我把这些东西再给你们搬楼上,你们在我们客栈的一应所需,全部免费,如何。”
对于客栈的这种选择,花郎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点点头后:“好,不过你记住了,以后莫要什么人靠近我的房间,让我发现了,把你这家客栈给拆了。”
客栈老板心头一惊,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