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十章

当然是张萌萌!不过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问我,她的语气不像我的副手,而像我的追求者。我有些烦闷,但是却不想得罪她。于是快速地朝旁边跑了几步,让自己离开韦一笑一段距离,我发现他在看我,急忙指了指自己的电话,他笑了笑,独自朝医院外边走去。我不禁苦笑,这才对着电话说了一声:“我陪韦教授吃饭呢。”

“你陪他?他有什么好陪的?”她问道,很不满的语气。我更加地不悦了,但是我却依然耐着性子对她说道:“今天是大年三十,你回家去和你父母一起吃顿饭吧。”我竭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

“行,我回家去吃饭,不过,我回家吃完了饭再给你打电话。”她说。

我一怔,随即觉得我必须得给她讲清楚了,不然的话这件事情到了今后会变成麻烦。“萌萌,我给你说啊,我觉得我们这样要不得的,我和你毕竟是一个处室的人,万一我们发生点什么的话可就不好了。”我说得很委婉。

“那好啊,我们不出什么事情不就得了?”她笑。

我哭笑不得,“我和你,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两个人睡在一个被窝里面,不出事情才怪!”

“我保证你不会出事情。”她说。

我不再苦笑了,因为我已经愤怒了,“我是男人,我可不愿意遭受那样的折磨。好了,就这样。祝你春节愉快。”说完后我便挂断了电话。现在,我完全明白她为什么会离婚了:她的丈夫肯定也是因为这样而只能放弃了她。一个不需要性爱的女人,即使她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处呢?然而可笑的是,张萌萌竟然把责任归结于男人这一方面,她认为性爱是动物才需要的事情。

可是她不知道,人,首先是动物,其次才是高级动物。

将手机揣进了包里然后朝医院外边跑去,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韦一笑那瘦弱的身形。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我在心里暗叹。

猛然地,我的心里出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今天把他灌醉,然后把他弄到六哥那里去!

从毕有朋那里得知,韦一笑的功能丧失的原因是因为药物的因素。但是我总觉得他的那个说法有一定的问题,我始终认为在男人这方面的问题中,心理的因素是主要的。我是泌尿科医生,平常比较关注这方面的知识,男性阳 痿方面的疾病也属于泌尿科医生研究的范围的。一般来讲,对婚姻的厌倦、正在交合的时候遭遇到惊吓、性病的经历等因素都可以造成阳 痿。所以,我觉得可以采用那样的方法去试一下,因为小姐们的方法可能花样繁多,而且可能会让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这个办法虽然邪恶,但是我认为可能效果极佳,而且酒后还会克服恐惧、紧张的心理,胆子会比平常大得多。

当然,如果他是属于器质性病变的话可就毫无办法了。

想到他在小姐的怀抱里面可能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我忽然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六哥,晚上我想到你那里来玩一下。”我在电话里面对他说。

“兄弟,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你真的要从今年搞到明年啊?”他大笑。

我也笑,“我一个人在市里面,不是不好玩吗?”

“行,我和家里的人吃完团年饭后去那里等你。”他说,“你这办法好啊。不过,我那里的小姐们好多都回家过年去了,留下来的不多。”

“我带我老师来。到时候给我准备两三个就行了。不过一定要漂亮。”我说。

“你老师?兄弟,真有你的!哈哈!”他大笑。

“我和他喝酒去了。一会儿见。”我说,随即朝那个瘦弱的身形跑了过去。  一瓶茅台,五、六样菜。我举杯对韦一笑说:“韦老师,祝您春节快乐。”

“谢谢,你也一样。”他一饮而尽。我也喝下了。当然,今天我们使用的是小酒杯。把他灌醉的想法是明确的,但是不能做得太明显了。其实这并不难,因为从上次喝酒我就已经看出来了,他的酒量比我的要小很多。不过这件事情有一个难度:如果他喝多了、喝得人事不省的话是不行的,因为那时候他就五肢无力了,他的那个部位就会越发的柔软了;喝少了也不行的,因为那种情况下他会有起码的自制力。他可是中医教授,让他去嫖 娼的话必须得让他失去理智。

如果他真的仅仅是因为心理因素造成的阳 痿的话,那么他身体里面的雄性激素水平就应该是正常的,而只要他身体里面的雄性激素水平属于正常,他就能够被异性吸引。到时候只需要给他服务的小姐们使出全身的解数的话肯定会有效果的。

我想到的是小姐们,因为我准备给他安排两个。两个裸 体的、漂亮小姐如果匍匐在他身上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

景?现在,我看着他那瘦弱的脸和身躯,顿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怎么我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他看着我问道。

我一惊,急忙地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来了。”

“哦?说来我听听。”他顿时来了兴趣。

这下我倒为难了,因为刚才我仅仅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但是现在我必须得回答他,而且还必须是一个笑话。“呵呵!哈哈!”我先笑,脑子里面却在不住地搜寻那些笑话,而且还不能是黄色的,他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样子,看来我前面的笑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有了!我脑海里面灵光一闪,“韦老师,您知道北方人过年吃什么吗?”

“饺子啊。怎么啦?”他说。

“那您知道北方人过年的时候让狗吃什么吗?”我继续地问他道。

他一怔,随即摇头,“不知道。他们让狗吃什么?”

“狗肉饺子。”我回答,随即大笑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他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叹息道:“韦老师啊韦老师,您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缺少了点幽默细胞。”

“我?缺少幽默细胞?”他用他的手指指着他自己说,“那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哦?好啊。”我顿时来了兴趣,完全地想不到他还会讲笑话。

他端起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然后开始讲道:“有个人患失眠症,去求教某中医。这医生只开了半夏、秫米两味药。见病人半信半疑,这医生沉着地说,‘至关重要的还在后头哩。服药之后,一定要将药杯翻过来放在茶几上,这样便能安睡。’旁人请教其中的奥秘,这医生解释道:《灵枢》说:目不瞑者,饮以半夏汤一剂。其病新发者,覆杯则卧,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哈哈!这个半罐子医生,他竟然不知道《灵枢》里面‘覆杯则卧’这个词可是用来形容药效神速的!哈哈!太好笑了。哈哈!”

他在那里大笑。这下倒轮到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了,“讲完了?”我问他道。

“好笑吗?哈哈!”他竟然还在大笑。我一怔,即刻也大笑了起来,“太好笑了,哈哈!”我笑得流出了眼泪,不是因为他的这个笑话,是因为他这个人。

“有这么好笑吗?”他停止了笑,而我却依然低在笑,他愕然地看着我问道。

“喝酒。”我的笑戛然而止,随即对服务员大叫了一声,“拿大杯子来!”

让我诧异的是,他竟然没有反对。

猛然地,我想起了那件事情,“韦老师,听说您研究出来了一样专门治疗男性性功能低下的配方?据说比伟哥还好?”我问得很直接,因为我知道,越是躲闪着问他这个问题就会引起他越更大的反感的,因为男人这方面的缺陷毕竟是一件羞于让人知道的事情,而我问得越直接就表示我并不知道他有着这方面的缺陷。当然,心存恶意的人例外。我相信:他绝对不会认为我对他心存恶意的。

果然,他抬起头来诧异地问我:“你怎么知道的?”他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毕有朋这个人您认识吧?”我问道,目的是想趁机从他这里了解一下那个人。

“那个进修生?”他问我道。我点头。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搞学术的人,满脑子的歪门邪道。”他说,“整天都在想着如何发财,我不喜欢他!他曾经对我说过,说想把我的那个配方搞成产品。对了,你怎么认识他的?”

“一个朋友介绍认识的。”我回答,绝对自己并不完全是在撒谎。

“你今天请我喝酒的目的也是为了我的那个配方?”他问我道,双眼灼灼地看着我。

我急忙摇头,“当然不是。我不是告诉您了吗?我是无意中知道您在科室里面的啊?”

他在点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他在说道:“他那样的人我根本就不相信他。我那配方其实并不完善,如果把它搞成产品的话我担心会对病人造成伤害。”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想道。“韦老师,一个配方要成为产品的话必须经过动物实验和临床实验的,如果经过了这些实验都没问题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我想了想后对他说道。

“对,是这样。可是,像毕有朋那样的人,他会认真地去做那些实验吗?他肯定会走捷径。所以我不放心他。”他说。

“可是,这个东西毕竟是您的研究成果啊。如果您觉得他不行的话,可以将配方拿给国内哪些大型制药企业去研究的。”我说。其实我一直都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为什么他不这样去做呢?他可以不相信毕有朋,但是国内的制药企业也不少啊?

他在苦笑,“现在国内的

那些企业谁会花费那么多的钱去研究我这个不成熟的东西?人家需要的是成熟的产品。现在的企业,都讲最直接的经济效益的。如果他们把我的配方拿去研究了半天,花费了那么多的钱财却发现根本不能成为产品的话那岂不是亏损了?现在的人啊,都现实着呢!”

我叹息着点头,随即对他说道:“韦老师,如果我愿意将您的这个配方变成产品的话,您愿意吗?到时候您技术入股就是。至于您的股份占多少,您可以直接告诉我。”

“你?”他看着我,满脸的惊讶。

我点头,很认真的。

他摇头,“小秦,我说一句话你可不要不喜欢听。”

“您说吧。”我倒真的想听听他对我的评价了。

“你这人,浮躁。”他说。

我顿时怔住了,我没想到他对我的评价竟然是这两个字。而他却继续地在说:“年轻人浮躁一点是正常的,因为我年轻的时候也浮躁过。不过我的配方,浮躁的人我是不会给他的。”

我顿时苦笑,“您说得对。来,我们喝酒!”我不着急,因为他虽然拒绝了我,但是却对我并不反感。这就是我的机会。

于是我们继续地喝酒。一瓶茅台下肚后,他醉了。

不过他醉得不是很厉害,仅仅是站立不稳罢了,还没有达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叫来服务员——“结账!”

我不喜欢说“买单”二字,因为我觉得那太假洋鬼子了。

“这是什么地方?”在阳光海岸水疗会所门前下车后,身体紧紧被我扶住的他问我道。

“韦老师,您喝多了,我带您来做一个水疗。”我说。

“水疗好,水疗好。”他顿时高兴了,“我们中医,中医相信……水疗。”他的话已经含混不清了。

六哥早就在等我了,因为在来这里的路上我给他发了一则短信。

“他是谁?”韦一笑指着六哥问道,头却软软地低垂着。

“我朋友,这里的老板。”我回答。

“也是……中医?好,我喜……喜欢!”他的手猛然地抬了起来,随即却又忽然地低垂了下去。看来酒精已经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六哥看着他笑。

“我老师,我们中医科的韦教授。”我急忙地说,同时朝着六哥做了个禁言的手势。

六哥笑着转身,“来吧。我都安排好了。”

这一刻,我忽然地发现:六哥似乎和我扶着的这个人一样的是属于那种弱不禁风的类型。

将韦一笑扶进一个房间里面,我将灯光调得很暗淡。然后出门。门外站着三个小姐,看上去都还不错。“你们两个吧。”我指了指其中的两人说道,随即又对剩下的那个小姐说:“你,去休息吧。”

“你呢?”六哥问我。

我摇头,“我专程陪他来的。”随即对那两个小姐道:“我这朋友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你们的任务是必须让他做一次。不管你们采用什么办法。”

随即从包里取出两千元钱,给了她们每人一千。六哥诧异地看着我,并没有制止我。“他阳痿。”我低声地对六哥道,“我希望她们能够让他恢复正常。”

我说话的声音极小,但是能够让这两位小姐听见。

“听到没有?这可是我兄弟,本来他来这里是不需要给钱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你们一定得服务到位。事情办完后出来向我汇报情况。”六哥冷冷地对两位小姐道。

“是。”她们应了一声后开门朝里面走去。

六哥猛然地大笑。“兄弟,谢谢你,今天过年你给我带来了一件这么好玩的事情。”

“声音小点!”我急忙地道。

“来吧,我们到办公室去坐一会儿。”他说,即刻转身,我看见他的后背在不住地颤抖。我顿时也笑,因为我想起了他前面的那句话——“事情办完后出来向我汇报情况。”

到了六哥的办公室,他猛然地大笑。“你们医院的教授境内个人也会阳 痿?”他问我道。

我苦笑,“我们当医生的还不是人?”

“有道理。”他点头,随即问我:“怎么样?我叫小敏来给你爽一下?”

我顿时怔住了。

“没什么。你不知道,那丫头好像蛮喜欢你的。”他看了我一眼后说道。

“要不得。”我说。

“你感受一下吧,我们是兄弟,反正她又不是谁的老婆。”他劝我道。我顿时心旌摇曳起来,“这……”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很不大好。

“今天大年三十,我们都享受、享受。”他说,“就在这里,我也叫一个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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