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顺行,当耿凤凰发现了你的皮箱,你的人生从此急转直下。她毅然盗走了你的罪证。你也感觉到对你不利,你便利用那个风雪夜置她于死地,并嫁祸到龙山会的身上。”龙天昊义正言辞地说。
“事实上她没有死,她的确和龙山会有关系。”庞顺行狡辩。
“那个风雪夜……你事先让小王在憨叔的火锅里下足了进口的性药,谁知龙山会上错了耿凤凰的床,酒精、色药、多年积蓄的**之火,让龙山会失去了控制,终于发生了性关系。意志还是唤醒了在**烈火中的龙山会,他离开了,和憨叔去寻找兔子。这时候,你重新回来,和妻子发生了关系,或许是药的作用,或许是耿主任爱龙山会太深,她不停地喊着龙山会的名字。你恼羞成怒,害了她。你借着风力,又将龙山会已砍过的树干拽断了,树干砸在板棚上。这样,即使不怀疑古树的惊吓杀了耿主任,也会怀疑到龙山会身上。没有想到让你逃过了一劫。龙山会受了委屈,为民办教师的工资、转正,为了教学楼等问题,他上访了!你们设计了龙山会嫖-娼的阴谋和精神病的圈套。然而,你觉得身边的庞顺路总有一天会出卖你,你们又制造了车祸,让庞顺路住了医院。你的夫人耿凤凰掌握了你的皮箱,并利用皮箱揭发你保护龙山会。你企图用刑罚找到皮箱,没想到她不予配合;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的前妻雪莲为了救龙山会,情急之中暴露了神秘的树洞。”
“像小说虚构的还要逼真,我看你最好去写小说。这个方面我可以帮你的忙。何必在这主观推断?还有吗?”
“除了这些,你借摄影,借小说,看录象,上网吧你诱奸了多少少女,有的还是不满12岁的**你也下得了手。”龙天昊继续审讯。
“你们凭什么证明?”庞顺行继续狡辩。
民警重新打开电脑,质问:“你陪了电脑竟然除了上网之外,什么也不懂。那些无辜的女孩怕找对象受影响,担心你出来报复。可是你忘了你留下的毛发、有血迹的短裤完全可以断定,已经清晰在屏幕之上。”
中午,在法律的威慑下,顺行供认了他诱-奸女性的所有事实:“起初,我是多么爱着雪莲。虽然那时她刚从教,长得是小龙河镇最水灵的。那个雨夜,我终于找到了机会。可是等我把那长长的粗大的饱胀的家伙想放进雪莲粉红的嫩洞里,龙山会的母亲拿砍刀给剁去,我受到惊吓。后来,我找到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大学生,我虽然拥抱接吻,甚至一起洗澡,拍过好多裸体照,但是我始终给她保留着最后一道防线。等到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她提出想做那事,我们在新床上拥抱,可惜等放进的时候,想到龙海涛的声音,就不行了。却不知道为什么?遇上耿凤凰如鱼得水,为长期得到她,帮助她搞论文、要荣誉、搞转正,帮她在城里找到了工作,上了大学,又当了公务员。我们结婚了,却发现他依然爱着龙山会,我又追求一个个新的目标。然而有一天她发现了我的日记。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玩死她爱的男人,凡是与龙山会接触过的女人我一定要先享用。”
“庞顺行,那么多的女孩,有的还是你曾教过的学生,你怎么如此卑鄙!残忍!”
“我可以抽一支吗?”庞顺行向民警要过香烟,抽了几口,咳嗽了一声,说:“后来,我每看见特别漂亮的女孩,就想到将来嫁给谁谁的幸福,说不定被‘狗’日了。我就想法搞到手,开始用手破她的处!后来用牙咬她们的馍!再后来,用烟头触他们红葡萄,用瓶子捅她们的下水道,什么工具解馋就用什么?”
“你兽性不如!比蛇蝎还狠毒!”
“是,你骂吧!谁反抗报案?我玩死她,玩死她全家!听话的,我把她送到山庄宾馆、送给卖的地方,买给外地做别人的女人。但是不见了她们,总是想,那感觉最难受,所以,我留下她们的毛发和处-女的血裤……”
“我问你,你怎样发现大槐树的洞!”
“起初我听庞海声伯伯说过抗日战争的故事,我就怀疑树下走了。龙老公树葬,大槐树绽开。就那棵树改变了我的人生,我企图洗清我的罪恶。却在洞里发现了成百上千的骨骸,发现当年留在这里的名单,那时60年代饿死的名单。还有60年代末70年代初那些送往小龙河失踪的黑沙队人员。他们的尸骨,我看到庞海鸣等人在文革中的罪行,都**裸的呈现在面前。我之所以那样逼龙山会和耿凤凰,只想为自己的罪孽开脱,并没有想杀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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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庞顺行被捕的消息在小龙河传出,槐树园小学教师不寒而粟。因为在他们看来庞顺行立下汗马功劳,竟然先后玩弄了自己的学生,还要杀害自己的妻子——耿凤凰。文艺界许许多多同行甚至不甘相信,直到最后真相大白时候,还要求给他死缓,让他完成他的言情小说。一些庸俗的人,特别是一些封建卫道者们,都在同情他的遭遇,指责耿凤凰的不忠——因为耿凤凰和龙山会的关系,让庞顺行才做出一些傻事!更令人吃惊的是一些市区领导干部还打电话问是不是错了!一些学生的家长不于理解,就是小龙河这样一个落后的乡镇,一个书记就能贪污学校的款,何有时间去写那厚厚的日记,更何况他奸污的女子中最小的才12岁。
耿凤凰的父亲也想不通,耿凤凰为他赚大钱,是小龙河街道的美人。竟然也下这样的毒手。
当追梦网吧的庞仙荟知道了庞顺行被捕的消息,豆大的汗珠滴下来。
当于槐江得知女婿的丑闻和阴谋杀害女儿雪莲的时候,这位66岁的老民办两天两夜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的双手颤抖起来……他向纪检网、法院网发出了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