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犬养一郎满足地自师艳红赤裸的身子上滑下来,翻身仰面躺好,随即点上一支雪茄,舒舒服服地抽着。快半个月没有享用这娇艳的女人了,今晚他格外的卖力,整得师艳红死去活来,几欲晕厥。他伸手将师艳红软绵绵的身子搂进怀里,盖好棉被,感受那对丰白大奶紧贴胸膛的动人滋味儿,上面留有他清晰的齿痕,微笑。

犬养一郎是今天上午回到上阳县城的,旅团各部队也一同撤出了山区,返回各自的驻地休整。他顾不上休息,第一时间召见了守备队长,询问近期频繁发生的袭击“皇军”的事件,听取处理结果。守备队长汇报了最近岗楼被烧毁、援军遭伏击的事件,并判断共产党的势力正在有所抬头。

袭击军车、焚烧岗楼和伏击援军这几件事是不是有什么内在的联系?犬养一郎怀疑是“太行神枪”策划并实施这一系列针对第26旅团的恐怖袭击,但守备队长的判断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共产党的势力曾经在上阳县很强大,虽然经过“皇军”的不断清剿搜杀,但残余势力仍在暗中活动,不排除他们趁旅团主力外出作战时前来搞突然袭击,这种可能性很大。

他询问有没有生还的目击者,守备队长说日军全体阵亡了,没有一个幸存者,伪军到是有二十多人被袭击者捆住手脚仍在岗楼前的空地上,但他一气之下便将这些伪军全部枪毙了,没有进行如何的讯问。

不等守备队长说完,犬养一郎就一反常态地将守备队长臭骂了一顿,对他这种白痴行为异常恼火。伪军们肯定见到了袭击者,通过他们的描述,或许可以勾画出“太行神枪”的相貌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

他抬手连抽了守备队长几个大耳光,还不解气,又重重地踹上一脚,随后命令撤掉守备队长的职务,关十天禁闭。

平息怒火后,犬养一郎命令旅部侦察大队派出一个中队的兵力,分散到岗楼附近的村落里去,认真查找目击者,并让县城里的伪军陪同前往,务必做到无一遗漏。他坚信“太行神枪”肯定会留下线索的,他一个人绝对不可能攻占岗楼,一定有人在帮助他,很可能就是共产党在当地的武装力量。

如果让“太行神枪”与共产党八路军连起手来,那第26旅团的麻烦可就大了,必须要在他们未成气候前彻底消灭。

抚摸着师艳红滑弹俱佳的肌肤,犬样一郎真想再上她一次,可体力却拒绝支持他的想法,郁闷极了。过了年他就整整五十岁了,不服老也不行了!然而他也挺知足的,日支事变爆发四年多来,他已经**了不下三百名支那女人,最小的的十二岁,最大的四十岁,其中被蹂躏致死者多达百余人,大部分都是在南京奸死的,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了。

在战场上征服支那男人,在床榻上征服支那女人!他少年时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正当他昏昏欲睡时,师艳红反到来了劲头,不断用身体和手来挑逗他再度**。犬养一郎也想捍卫大日本帝国军人的“尊严”,强提精神配合,无奈疲惫的身体实在不争气,全无尊严,任由师艳红百挑逗,就是毫无起色,有心无力啊!

师艳红当然不会犯贱到如此地步,她只想掏空犬养一郎的身子,最好能让他死在床上,在地上大不过你,到床上还能让你在逞威风,骑老娘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到犬养一郎气急败坏的摸样,师艳红心里乐开了花。

不知道那个远在重庆的蒋委员长知道了她的事迹会怎么想?

床上抗日!

他会不会脸红呢!

虎子没有直接去舅舅家,而是先回到了榆数沟村,为父母和弟弟烧了一些纸。告诉亲人自己一切平安,正在努力为他们报仇雪恨!自从榆树沟村的大屠杀发生后,这里就变成了荒村鬼蜮,大白天也没有人敢来。

风吹过,阴森森地恐怖瘮人。

虎子胆量过人,身上又带着枪,根本无所畏惧。他默默地在亲人坟前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大步离开,朝舅舅家居住的红泥村走去。他抬头看看天色,日头已过正午,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决定先找个地方吃饭,下午再去舅舅家。

他那块缴自鬼子少尉的的手表也交由夏少校暂为保管,他的身份还带不起手表,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由榆树沟村向东行五里路,有一个叫白蟒庙大大镇,相传在唐朝时有一条白色巨蟒在此地修炼得道,造福当地百姓,人们便建庙祭祀,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村镇,得名白蟒庙镇。

白蟒庙镇每逢初一十五为集市,十里八乡的商贩们都云集于此,街道上人满为患,寸步难行。各种山货土产日杂应有尽有,还有从附近大城市运来的新奇洋货,琳琅满目,令人大开眼界。前几年,虎子的父亲经常带着他和弟弟来白蟒庙镇赶集,摆个地摊买点自家采集的山货补贴家用,中午不回去就在集上吃镇中的风味小吃,那滋味让他至今回味无穷。

他不清楚今天是初几,不过像白蟒庙镇这种地方是不愁找不到饭馆的,只要你的钱袋够鼓。另外也可以给舅舅一家买些礼物,以前总是空着手去白吃白喝,现在手里有些前了,就不能再空着手光带张嘴去了。

也许是连年战乱不休的原故,白蟒庙镇也变得异常萧条,繁华不再了。虎子先到镇上的商铺里买了些点心和酒,然后又买了一个搭袋来装物品,这样一来就满像个走长途的旅客了。一切准备停当后,他这才寻了一家临街的饭馆进去吃饭。让店伙计下一大碗卤面,再炒个肉菜,没要酒,吃完饭就要上路,怕耽误事。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虎子也真是饿了,大口吃将起来。正狼吞虎咽时,从店外走进来一个头带鬼子黄呢软军帽的汉奸,身后跟着两名穿黑衣的汉子,看样子像是便衣队的,三人都斜挎盒子炮,满脸骄横之气。大多食客见这三人进来,忙偷偷地起身结帐离开似乎对三人很是忌惮。虎子扫了三人一眼,也不害怕,自顾自地坐在店角埋头吃饭。

如果不是夏少校叮嘱他千万别惹事,而此镇里舅舅家也不远了,这三小子今天遇到他可算是见到活阎王了。

好好的中国人不做,偏偏要去当东洋狗,什么玩意儿!

汉奸三人大刺咧咧地坐在店堂中央,店主急忙从柜台后面一路小跑地过来,躬身陪笑道:“三位爷想吃点什么?”

那带军帽的汉奸冷冷地瞅了店主一眼,突然一拍桌子道:“问他妈的什么问,好酒好菜赶紧往上端,还想不想开门啦!”

店主连连作揖道:“您消消火,我马上就去准备,包您满意!”

汉奸不耐烦地挥挥手,“还不快去!”

店主点头哈腰地转身离开。

汉奸扭头查看店内的情况,目光在虎子身上停留了片刻,发现他衣着普通,点的饭菜也不强,一副穷酸相,没什么特别惹眼的地方,边懒得过问,回过头来和那两名便衣交谈起来。

一名年长的便衣掏出盒纸烟,抽一支递给汉奸,“我说高翻译官,今天这顿饭不是白请的吧?”

高翻译官接过纸烟点燃,“是有点事情想麻烦两位兄弟,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另一名矮个便衣插口问道:“在白蟒庙镇还有您高翻译官摆不平的事?”

高翻译光官警惕地四下瞧了瞧,见虎子正背对着他们低头吃饭,随即放下心来,压低声音说:“不瞒两位说,兄弟我看上了镇西头王玉良的老婆,想请两位帮忙搞到手!”

“那王玉良不是你表哥吗?”矮个便衣纳闷地问道,“你搞他老婆可是**啊!”

“啥表哥,八杆子也打不到的亲戚!”高翻译官不屑地说道,“老子看上的他的老婆是他有福气,别人想送黄花闺女还找不着道儿呢!”

年长的便衣啜口茶道:“王玉良的老婆我见过,长得的确实标致,还没生过娃,骑上去肯定爽!高翻译官的眼光不错吗!”

高翻译官得意的笑道:“我早就看上她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下手,都快憋死了,所以才请两位帮忙呀!”

矮个便衣忍不住问道:“怎么个帮法?”

高翻译官往前探探身子,悄声说道:“很简单,王玉良有个亲叔叔很可能是共产党,你们吃晚饭就去他家,用这个当借口把他带到便衣队问话,最好给他点苦头吃。我晚上再去他家,不怕他老婆不就范!”

“你可真够坏的,”年长的便衣笑骂道,“你让我们俩唱红脸,你去唱白脸,主意不错吗!”

“我不是说过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吗!”高翻译官捻捻手指,表示给钱,“怎么样,肯不肯帮忙?”

年长的便衣想了想说:“再加一条。晚上我们兄弟跟你一起去,你上完他老婆,让我们俩也轮一遍,成不成?”

“这不太合适吧!”高翻译官脸色顿时不豫,谁愿意把自己看上的女人让别人睡呢!

“我说老高,”年长的便衣拍拍他的肩膀说,“这女人以后就归你了,我们兄弟绝不会跟你争风吃醋的,就是想尝尝鲜而已。我保证王玉良活不过明天天亮,这总行了吧?”

“成交!”高翻译官就等这句话呢,说完高兴地冲柜台大声喊道,“快他妈的上菜呀!都饿死老子了!”

虎子自幼习武,耳聪目明,三人的对话一字不差的都落入他的耳中,听得肺都快气炸了。为了霸占他人的妻子,这帮狗东西可谓是丧尽天良,竟要杀掉丈夫以绝后患!而那两个便宜更可恶,居然无耻地要求一起去**人妻,千刀万剐都难消心头之恨!

遇上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虎子那能不管,相信夏少校也会同意的,不然他怎会跟着他打鬼子呢!

虎子强压怒火,装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摸样,右手中的那双木筷因过份用力攥握,竟然硬生生从中折断了。他的面已经吃完了,再赖着不走肯定回引起汉奸们怀疑,还是先到外面找的地方等他们为好。被折断筷子不能留下,普通人单手绝难办到这一点,小心为上。

他藏筷入袖,起身结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