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全军的饭菜由你先尝,你为大家试毒。”
“哦!”小白佼这次可听懂了,“要死也是我先死,对吧?话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让人不舒服啊?”
“没办法,你要学着习惯!”
“可是,我吃了没事不代表你们吃了也没事啊,你不怕吗?”
“怪胎!”耶律韩隐最烦听小白佼那些不着边际的鬼话。
“你骂人?!”小白佼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骂你怎么了?”耶律韩隐把眼睛一瞪。
“没怎么。”小白佼的气势立即弱了下来,“我是说,你今天不要吃肉了,跟我一起吃素好了,省得一天到晚有那么多力气欺负我。”
“还有,我答应你的那三个条件只在今天有效,你自己好好把握!”耶律韩隐最恨被人威胁。
“你?!”小白佼真是气坏了,没见过这么耍赖的。
“又怎么了?”
“我攒着,我明天再骂你!”
耶律韩隐听了,终于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晚上,小白佼打着饱嗝带着胜利的微笑,四脚巴叉地躺到了耶律韩隐的大床上。哎呀,还是大床好呀,有软毯垫着,又有夏毯盖着,而且怎么滚都不用担心会滚下床。
“我最讨厌别人睡我的床,凡是睡了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耶律韩隐坐在睡椅上冷冷地望着小白佼。
“什么?韩隐,你在跟我说话吗?”小白佼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
“你记住了,我说过的话,不会再重复第二遍!”耶律韩隐没好气地说。
“是吗?你这句话,今天就已经说了第二遍了!” 小白佼一脸坏笑地提醒道。
“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你会后悔的!”耶律韩隐这话说得底气十足,但仍觉得很没面子。
“我说你的破规矩怎么那么多啊?睡你的床怎么了,又不是睡你的老婆,看把你紧张的!”小白佼在大床.上快活地胡闹着,根本不把耶律韩隐的话放心上。
“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耶律韩隐的声音里藏着狡诈。
“反正我就是上了你的床了,你想怎么着吧?”小白佼也学着韩隐耍起无赖来。
“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而且一辈子都是我的人!”耶律韩隐霸气十足地说道。
没有女人能够上得了他耶律韩隐的床,连坐一下都不可以!今天实在是让小白佼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但为了救将士的性命,他忍了。既然上了他的床,就必须守他的规矩,尽管刚才那句话他说得有些不大情愿。天底下有哪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小白佼这个长相丑陋又带有神经质倾向的女孩,能心甘情愿说出这种话?!
“那没有商量的余地吗?”小白佼小心地问。
“没有!”耶律韩隐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和笑容。
“那你可赚大了。”小白佼说完动动手指又掰掰脚趾,突然问道,“你的部下得有好几万人吧?他们都上过你的床?哇,这张床还没塌,真是了不起!”
耶律韩隐差点背过气去,怒道:“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
“发什么火呀?我不是在努力习惯吗?我才来这几天呀,能有现在的速度已经够快了好不好?你也要体谅一下嘛。”小白佼这招以柔克刚用得不错。
耶律韩隐的火气减了不少:“也许,你的年龄还太小了?”
小白佼一听不干了:“年龄小?有没有搞错?我都活了一千七百多年了,你去找个比我年纪大的凡人看看!”
“一千七百年?”耶律韩隐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敢说啊!你都没有我们大辽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长得高呢。”
“哼,你骗人!”小白佼又想发火了,最后还是握紧了拳头,愤愤地拉过毯子睡了,“我懒得跟你说话,明天再跟你算账!”
“小白——”耶律韩隐见小白佼半天没理他,便在后面接了一个“佼”字。
“干什么?没看见我睡着了?”小白佼睁开一只眼,气汹汹瞅着耶律韩隐,怕他又有什么事要吩咐她做。
“现在看见了。”耶律韩隐忍不住又想笑,借兵书挡住了脸。
“那你叫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