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晚上,我俩喝完酒回来,他给罗波打电话,让罗波给找个最好的小姐,送过来,无论多少钱志华出。
我笑着说:“算了,心意我领了,别难为罗波了,再说,他是我亲表弟,当哥哥的变成什么人了。”这事儿在我的反对下就这样搁下了。第二天晚上,志华下班后,早早地便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别答应别的宴请,他有事儿。晚上约17点钟,志华再次打电话让我到朋来饭店找他。
我到了饭店,志华把我领到一个小雅间里,桌子上已经摆上六道非常不错的菜。
“就咱们俩个人,你搞得这么排场干什么?”我说
志华说还有一个人没到。
我脱下外衣,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
志华说:“一会儿,我给你介绍一个女的,叫付思思,今年36岁,丈夫前年出车祸死了,她曾和我们一起干过活。”
我说:“什么意思,是介绍对象吗?”
“不是,和你处对象不太合适,有一次一个装璜活结束,我们在一起吃饭,我谈到了你,说你快回来了,她说她知道你,如果回来的话,她让我找机会认识一下。今天早晨,我突然想起她,给她打电话说晚上我找你吃饭,问她愿意参加,她问都有谁,我说就咱俩儿,她答应了,刚才打电话说把孩子送她妈家,现在正往这赶呢?”志华说。
我说:“这么大名气吗,连女人都关心我?”
我们俩正在聊着,进来一位女的,身高1.67左右,体态均匀,看上去也就三十一、二岁的年龄,很有气质,志华见到她,马上站起来笑着说:“来了,思思。”
她笑着说:“我来晚了吗?”
志华说:“也都刚到,我给你俩介绍一下,这儿个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宋振岭;这位是以前在一起搞装璜的付思思。”
我主动伸出手说:“你好,认识你很高兴。”
付思思很大方地伸出右手说:“我认识你,宋哥。”
我们寒喧后,我坐下来仔细看了付思思一会儿,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曾经相识的感觉。
付思思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疑虑,她说:“宋哥,其实,我很早以前就认识,只是你不认识我。85年你经常到二中去玩,我们班陶丽莹是体校射击队的,当时,我们班的人都说她和你处对象。”
“这个人我知道,不过,听谁说的她和我处对象?”我问。“我们班里的男生、女生都这么说,陶丽莹也承认的啊!”付思思说。
其实,她和我哥们的妹妹关系不错。当时她确实有这个意思,而且,在我回家的路上曾等过我,那天,我们四、五个人,她说要找我单独谈一谈,大伙儿都乐了,我没好意思过去,再说,这帮哥们都准备到我家喝酒,我只是说有时间再说吧。后来,也没怎么接触,在我哥们海涛家见过几次面,她也找过我几次,单独见面后,我问她什么事儿?她还不说,有一次她笑着说,别人都说我们俩在搞对象。我问她谁说的?她不告诉我。我说别听别人瞎说,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多少年后,我细琢磨,她实际是在向我示爱。不过当时很正常,二中有些小姑娘,长的挺漂亮,社会上一些小混混常去找人家,让人家和他搞对象。有的小姑娘拿我吓唬人家,有说我是她对象的;有说是我表妹的,这件事儿我听说一些,怎么?你也拿我当过挡箭牌吗?我笑着问她。
她笑着埋头说:“我没那么漂亮,也没人追我。”
在志华端杯相劝之下,我们边吃边聊了起来,志华有时会插上一句半句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听我们聊,也难怪,志华多少有点口吃。
付思思说:“后来,我们都毕业了,听说你出事儿了,而且事情出的很大,是人命。那个时候,在我们同学中,认为你很义气,爱打抱不平,听说你也在体校呆过。”
我点点头:“篮球队。”
吃饭期间,思思到卫生间去了一趟,志华借机说:“她对你很感兴趣。今天打电话时,我说你很仪义,也特重感情。建议她和你深接触一下,也许以后你能帮助她,她在电话里笑了,她说我不骗她就行。”
我们仨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中,到了21点20分了,志华说:“你们俩越聊越投机,干脆到我家里,我沏点好茶,咱们接着聊。”
付思思说:“不了,今天太晚了,等哪儿天,我请宋哥,咱们再聚一聚。”
志华说:“你请你宋哥,说不上要排到哪天呢,今天都是我从别人的饭局中劫下来的,反正都不是外人,你对刘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过去聊一会儿我打车送你回家,现在你宋哥在我家住呢,该聊的话,我们俩都聊没了,这两天你宋哥心事挺重。怎么样,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吧。”
付思思一看志华真的不愿让她脱身,犹豫了半天跟着上了出租车,在车里付思思显得不自然。
我说:“志华,要不把思思送回去吧,有时间再聊吧。”
志华看看付思思说:“你晚回去一会儿,有没有什么事儿,不行,就先把你送回去。”
我俩都盯着付思思。
付思思看了看我们说:“走吧,11点之前回去就行。”
志华沏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我们又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志华说:“思思,你陪你宋哥聊一会儿吧,我明天还要上班,一会儿你想回去,让你宋哥送你一趟,要是不想回去,你就住大屋,现在就咱们仨个人,都是好哥们,有什么话我也不绕弯了,咱们都是过来人了,你宋哥刚在监狱呆十多年出来,前几天大伙儿给他联系个小姐他没干,人还是挺正的,你俩都是单身,如果往深层处一处,我想日后对你俩都有好处,如果思思不愿意,振岭你立马送她回去,剩下的事儿我不管了。”说着志华进了小屋。
现在社会发展真是很快,什么事儿都这么直白,我心里想,志华把话这么一挑开,我倒有些不自然了,沉默了一会儿,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我奔小屋走去。想顺便告诉志华一声,我就不往回返了,把思思送到家,直接奔回弟弟家去,这两天没见到宋兴磊,我怀疑这小子一定上网吧去了。
我和志华说明意思,志华急了,一把拽住我说:“你有病啊,思思明显对你有意思,不然今天晚上她都不能来。”
我说:“那也太快了。”
志华说:“我不管,反正一、两天你嫂子和孩子就回来了,就没机会了。”
我犹豫着,有些不知所措地重新走到思面前思说:“我送你回去吧。”
思思看看我说:“我睡大屋,你和志华睡小屋。”
我把思思领到大屋,把被给铺上说:“昨天我在这里睡了,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下塌,让咱们给侵占了,不是绝对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说完我转身往出走,边走边说,电视在哪儿,摇控器在茶桌上,想看就看一会儿,明早上见。
我走到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伸手带门的时候,思思突然说话了“站住。”
我回头看看思思问:“还有什么吩咐。”
“你就住这屋吧”她说。
我问:“那你呢?”
思思说:“怎么,一张床住不下咱俩吗?”我听到这句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开始加速地跳动起来,感觉今天的一幕幕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折腾了满头大汗,但我失败了,思思说:“你以前也这样吗?”
我说:“不是,那时候,我可以连续两次持续1个半小时左右,是不是蹲监狱十几年蹲废了。”
思思温柔地说:“别着急,休息一会儿,慢慢来。”
我躺在床上点燃一支烟,我问思思:“咱俩这种关系属于什么关系呢?”
思思说:“难到你没有把我当好朋友吗?”
我说:“都这样了,还不是好朋友,是什么?”
思思说:“你不用考虑太多,我只喜欢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没别的意思。”
我问她:“你和别的男人有过这种情况吗?”
思说思:“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我和你上床了,我一定是很随便的女人!”
她没容我回答她的问话,便接着说:“不管你怎么想,不过我丈夫去逝后还没有和哪个男人上过床,对于你,我只是喜欢,而且近二十年了吧,我的脑海里始终有你的印象。”
“对不起,我刚才的话伤害了你”我说。
“没什么,其实,我也觉得咱俩今天发展的太快了,吃饭的时候,志华说,你的应酬很多,当时我就动摇了,怕错过今天以后就没有机会接触了。”
思思发觉我第二次产生一些冲动的时候,她非常温柔地配合我开始抚摸我的全身,并且主动地长时间和我接吻,她的每一个细腻的动作都大大地挑动着我的欲望。成功了,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暴发出来最大的冲动,我怀疑自己像变成了疯子。我粗暴的举动,并没有造成思思的拒绝,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原始欲望,她开始不停地**,不停地用牙咬我胳膊。我突然脑海里反映出一句恰当词汇:“干柴遇烈火。
一场决战持续了三十分钟左右,在这方面,没想到思思这么优秀。我们俩开始各自擦试自己身上汗水,我说:“谢谢你,思思,你让我找到了二十年前的自我。”
思思笑着问:“你在监狱这些年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吗?”
“一闪而过,我采取了精力分散法,就是多做事儿多学习多看书。”我说。
思思问:“听志华说,你在监狱里拿到了两张大专文凭!”
我说:“法律和市场营销”。
“那你学杂费是怎么解决的”她问。
我说:“往省监狱报发表文章,用稿费供自己学习。”
思思说:“你真了不起,我很佩服你。”
我说:“其实很简单,我就是不想白白地浪费掉在监狱里的时间,多掌握些知识,出来后总比没有知识要强。”
我感到很累躺在床上,一会儿便有了睡意,不知不觉中,思思枕着我的胳膊,我们都睡着了。两个人初次睡在一起,并不踏实,睁开眼睛时,天还没放亮。也许是冬季的原因,都6点多了,好象还是夜里。低头看一眼思思,她比我醒的早,躺在我的胳膊上没有动弹,也许怕惊醒我,或者在一种幸福的回忆之中,我相信,这种久违的感觉,对于她也太少太少了。
思思眨着眼睛,见我看她,她说:“你醒了。”
我点点头。
思思说:“天快亮了,你还要吗?”
我说:“以后再说吧,我心脏不好,这一折腾,已经够我缓两天的了。”
志华起来煮了三盘冻饺子,肘子肉和带鱼都是现成的,只热了一热。志华让我和思思喝点酒,我俩说早晨就不喝了。吃过饭后,在要出屋时,志华往思思兜里塞了参佰元钱,说:“给孩子买点东西吧。”
思思掏出来扔到桌子上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说:“没别的意思,一个女人和孩子一起生活挺艰苦的,就拿着吧,算是给孩子的见面礼。”
思思手里拿着钱,把我叫到大屋,塞到我手里,说:“你刚回来,花钱地方多,我生活再紧张,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宋哥,记往,以后如果你混好了,别忘了妹妹就行了。”
我说:“那太遥远了吧!”
思思说:“我相信你,而且你以后身边肯定也缺少不了女人,只要你不忘了妹妹就知足了。”
我们走出了志华家里,在打出租车的时候,我把钱塞到了志华的兜里,志华看看我没有吱声。我们把思思送到家,志华上班去了,我独自打车奔振库家里走去。
对于这次发生的***是否是龌龊行为,我下不了结论,从人性和理性上讲,当时还是有一定的矛盾的,自己真的做不了柳下惠。我不是什么圣人,毕竟是个凡夫俗子。这件事儿的发生,一直困扰了我很长时间。
孙悦平是我儿时的伙伴,上学时同在一个班级,由于父母曾经都是教师,受家庭的影响,后来他考上了师范学校毕业后一度担任教师工作;九十年代,他竞聘考试,调到了地委机关工作,我释放的时候,他已经在地委宣传部从事工作好几年了,孙悦平得知我回来的消息后,让振库联系我,到他单位去一趟。
我在走进“精神文明办”办公室的时候,屋里没有人,只是斜对面的门开着,里面有人开会。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转身欲离开宣传部,这时从开会的那个房间走出一个人,我仔细辩认一下,人到中年的孙悦平身体虽然有些发福,但从面容上看,尽管近二十年没有见面,我还是认出了孙悦平。
“振岭”孙悦平先认出了我,并伸出了手。
我急忙迎上两步:“平,这些年挺好啊?”。
“挺好挺好,上屋!”悦平把我让到屋里坐下,掏出一盒烟给我点上,余下的扔到桌子上说:“振岭”你坐一会儿,领导正在开会,稍后就完事儿。
我忙说:“你去吧,不打扰你,正事儿要紧。”悦平点头,转身开会去了。
我坐在悦平的办公桌前等了他就十五分钟左右,他回来了。
“前几年,我给小彬写信,经常打听你的情况。”孙悦平说。
我说:“小彬和我说了,你一直在关心我,他在我们楼下改造,时常能见面。”
两个人彼此介绍了各自这些年的情况,不知不觉中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起身说:“小平,有时间再聊吧,我该回去了。”
悦平问:“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说:“没有,但这样会耽误你工作。”
悦平说:“我的工作一般情况下就这样。不紧张,你再坐半小时,我就下班了。今天你哪儿也别去了,听我安排。”说完他拿起手机开始给孙殿国、王学仁、和陆占峰等人打电话,告诉他们晚上下班后,听他电话,准备聚一聚,悦平在通电话的间隙间向我介绍,殿国现在在军分区工作,是政治部副主任,正团职,学仁在区**法治办任办公室主任,小峰在四中管后勤和开学校的客车,接送教师上下班。”
我问他:“你们经常联系吗?”
悦平说:“时常在一起聚,其他的同学就没什么联系了。”
悦平下班后,领着我选了一家中档饭店,挑了一个单间,便开始通知各位同学。悦平问我回来后还有哪几个同学和我接触,通知一下。我说:“这些年一直和我保持联系的只有刘志华。”悦平说:“打个电话让志华过来。”
人陆续地到齐后,悦平特意选了两瓶“情酒”相互寒喧之后,开始推杯换盏地畅饮起来,近二十年后相聚自然各自道出许多感慨之言。悦平挨着我坐着,他说:“这些年始终有一个愿望,就是把昔日的同学聚一聚,这份感情非同一般,即是儿时的伙伴,又是同窗同学。”
我问:“那么这些年一直没有张罗吗?”
悦平摇摇头。
我说:“等我安顿下来之后,这事儿我张罗。”悦平说:“杨志军现在在十八站林业局,任电业局局长,上次见面时,他也曾有这个意愿,志军说一切费用由他出。”
我问:“咱们昔日的女同学能联系上多少?”
悦平说:“我手里只有陈丽梅和陆彩虹的手机号但一直未联系,丽梅在五一学校当教师,小虹在四中当教师。”
我说:“她们俩个都见过了,只要能联系上她们俩,我想其余地女同学就不用愁了。一个联系一个吗! 对了,她俩生活的怎么样?”
悦平说:“小虹爱人曹光也是四中教师,丽梅的爱人是环卫工,生活上还都可以。”
我说:“一但男女同学相聚是一件好事儿,我也有这个想法。问题是一个度。你知道吗?悦平,按中国的俗语讲,咱们之间可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就生长在同一个条件和环境,从开始玩耍到上学始终没有分开过,这是发展任何感情最坚实的基础。特别像这个年龄,人过中年,工作和家庭比较稳固了,想的也就多一些,临近四十岁,夫妻生活会进入一个疲劳期,同学相聚,久而久之,爱慕之情便会油然而生。所以,同学之间重逢,一但过格,很容易伤害到各自的家庭,这个问题不能不考虑。”
悦平很赞同我的想法,他说:“这件事儿只能自己把握自己了,一但把人家家庭给破坏了,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我说:“同学聚会是好事,但心态要放正。”
悦平说:“对了,王桂梅现在在林田大厦卖影碟之类的东西,也经常见面。”
我说:“我看到她了,聊了很长时间的嗑儿,听说她爱人是工商局的。”
悦平说:“是,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在酒桌上,所有的昔日同学所聊更多的都是对我的鼓励,让我振作起来,闯出一片天地。
我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事与非已经成为历史,今天,我非常感激昔日的老同学没有忘记我,并给予我关心。我不想表白太多,站在今天咱们这个年龄上,上有老、下有小,首先,我们必然要承担起承前启后的责任,敬老扶幼这是每个人人生最大的一项任务,所以,我们必须要完成好这个任务。因此,从现在起,不,从今天起,我们会全力以赴地为生活而奋斗,第二点咱们二十多年的重逢,这是今生的缘份,发小加同窗,这份感情非同一般,所以我提议,以后我们要勤联系多沟通,相互帮助,让友情更深更浓。甚于我今后的打算和想法嘛,请大家放心,我不会自暴自弃,也从不言放弃,我引用毛主席诗词里一句话表达一下我的心迹吧。“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逐迈步从头越。”我会为我的后半生添上浓重的一笔人生答卷。”
一番陈辞,同学们对我的精神面貌和思想都感到吃惊和赞许。或许他们在内心深处会重新认识到,这就是监狱里走出来的囚犯吗?
悦平显得很兴奋和激动,他说:“今天,我之所以选择“情酒”就是让我们不忘前情,重续交情”我们希望振岭以后的路会越走越好。正像刘欢歌词中唱道的那样:论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重头再来。
悦平接着说:“我今天宴请的目的,一是为振岭接风洗尘;二是把我们昔同的感情寻找回来,让它延续下去。”
小峰说:“咱们还有不少女同学也有这个想法。”
我说:“刚才,我也和悦平聊儿了,下次再聚争取把能联系上的女同学联系上”到时,咱们的同学堆里会更热闹了。
三月初,我的饭店开业了,我原打算开个网吧,让宋兴磊管理,但考虑微机目前已经普及到大部分家庭了,所以利益并不乐观,这样开饭店,只是暂时的一个过度,一则现在不能坐吃山空,必须解决基本生活问题,二来,我和宋兴磊也不可能总住在弟弟家里,时间长了多有不便。
饭店开在偏街处,有两个单间,五个卡桌,让妹妹振波负责收银和前厅服务,另外雇了一名厨师,一名改刀和一名面案工。开业的当天,除了悦平、学仁、小峰、志华这些老同学到场后,昔日的不少朋友也闻迅赶来,有不少都是社会上的小有名气的一些朋友,只是意外的是纪铁刚的到来,纪铁刚,昔日在社会上也算是个人物,“刀枪炮”。我和他接触的时候,那是十七、八岁的时候,当时,我被去学校那些社会小青年打过之后,我正在找机会报复他们。这时候,我俩相识了,成为了好朋友,开始共同打打杀杀的,后来晓枫、铁刚,林宝柱和刘海涛,我们五个结拜了把兄弟。在社会上曾猖狂时,也包括今天前来道贺的赵金辉、徐春昌、陈光耀等人,他们成立的“斧头帮”,推荐小辉当了帮主,他们的影响曾波及到整个大兴安岭地区,甚至外来人都有所耳闻,令很多社会上混的小青年闻而生威,心升恐惧。这些人今天都到场了,我很高兴。今年都近四十岁的人,都成家过日子了,有的买卖上干的也比较出色。”
饭店开业前后,我一共投资2万多元钱,经过第一天开业,我共收回朋友的贺礼2万多元。,第二天,我便急着把外借朋友的钱倾囊还给了人家。人生的第一次经营由此开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