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吐血墨痕先生的催更票,太摧残身心了。4票催更12000,大口大口狂吐血!好吧,是大大你激起东吴今天的小宇宙大爆发!咱还非要搏命拦下这4张珍贵的催更票,不能便宜了起点吧!!俗话说的好,兄弟一份心,拼命拼断筋!!!
苦求饶其他的兄弟们别学样,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有样会学样。东吴今天码字码的手抽筋的时候,心里其实蛮慌的,群里有个兄弟说,咱轮流每天4票催催他吧,当耍猴。别啊,真的会搞出人命的哈,东吴不是那种天天能硬起的货板。偶然表现一把就足够HIGH了!再次申明:催更不得往死里催,再有谁一催就催12000的,全部无视,立字为据。(ps。一次催1000票的除外,咱比较庸俗。有催1000票的没?)
打广告各位走过路过的好朋友,看在东吴今天吐血码字的份上,再勉为其难地看咱播放一段小广告吧。梦控》进驻灵异频道第三周了,A签第二周,分类强推第一周,(……求……爱……)……
-------------------------------------------------------------
酣战已毕,慕章大汗淋漓,一阵倦意袭来,倒头便沉沉睡去。
眼前又出现了画面,慕章不知道自己的视线何以离开了身体,他看到另一个段慕章身在官船上,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休闲地在灯下翻书。
他此刻有点糊涂,自己怎么分裂成两个人了?那看书的若是慕章,站在旁观者视角的又是何人呢?窗外一轮明月,依稀能见岸边的万家灯火。
慕章此刻心情恬静舒适。
忽然,他看到在那一个段慕章的脚下,有一丝一丝烟雾飘散,那烟雾略略带些微红,如红粉尘绕。他顺着那红烟飘散的方向,寻源望去。但见舱门的缝隙之后,有红光晃眼闪烁。如同着火一般,那红烟正是从门缝间散逸进来的,并且越聚越多,越来越呈浓烈的趋势。
不知道为何,慕章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他极想知道那门后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闪耀红光。
他这样转念之间,身体已到了门边,无意识地将门打开。顿时,扑面而来浓烈翻腾着的红云。他想呼喊,可是发不出声音,那红云是如此的熟悉,他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那感觉并不好,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不过此刻身在梦境中的他,记忆并不连续,他记不起来曾经在哪里看过这样的红云了。
他被这红云团身包围,转身再望向舱里,整个卧舱此时都已经充满了翻腾着的红云,在云蔚腾转之间,他能看到另一个自己,已放下书本,正惊慌失措的到处逃窜躲避。
可是自己躲避的对象,并不是这红云,在那一片冲天红光之中,最最闪亮的地方,有一只若隐若现的螳螂般的黑影,正在向那另一个段慕章发动袭击。
一切都发生的非常快,非常快,在慕章几乎都来不及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应对的时候,霎那间,眼前的那个自己已经被螳螂扑倒在身下,那螳螂举起前螯,向倒地的慕章刺去……
一阵强大的悲伤感突然涌上心头,慕章感受到了那螳螂黑影的狂傲,那种歇斯底里的得意和巨大的咆哮正在那邪恶黑影的体内升腾,慕章感受到了自己周身剧痛,内心被绝望感占领,浑身如土崩瓦解般的寸寸被撕裂。
怎么可能,那一层护体的金光完全不见了,极度虚弱的自己完全不能感受到任何可以借助的力量了。脑子变的空白,没有力气去辨识思考,他甚至连明心诀都没力气想起,就已经浑浑噩噩的丧失了神智。
突然,他发现自己身在船尾,红云不见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的心情无比平静。他正心中暗自庆幸,脚却不由自主地向后跨出了一步,人刹那间整个一沉,踏空坠了下去。心中一荡,双脚无意识地向下踢去。
慕章顿时醒过来,惊出一身冷汗,被子也已经被他踢翻了。
他坐起来,举起左臂,确认那五条红杠全部完整。喘着粗气,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刚才是一场梦么,还好不是真的。
慕章稍稍清醒了一些,他回忆那梦中的景象,那种感受,与他以前经历过的所有的梦全都不同。慕章逐渐回忆梦境,逐渐又紧张起来,他突然在想,为什么会感觉那样不同,以前在梦中能做的事情,刚才全都做不了,自己六神无主,连借辨、连明心诀都忘记到九霄云外去了。
刚才那个梦,真可怕呀。
看看身边,清兰睡的正香甜呢。
他觉得有一种悲恸的感觉,还萦绕在心头,到这会儿仍不肯散去。难道那不是梦吗?难道那是我给我自己发出的预警吗?为什么我会看到我自己?难道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因为这梦的对象是我自己,因为我自己在梦中,所以我虚弱无能?
慕章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的确就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应该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彭老六说的那句奇怪的话,梦中的那些画面,他看着自己被螳螂黑影扑倒砍死……
说实话,这一次,慕章真的是慌了。因为这次的事件中牵扯的对象不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谁还能保持冷静和乐观呢?
他抬头突然向窗外看去,果然,那一轮明月下,依稀可见的万家灯火,正与梦中的景象无比相似。
慕章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是阴谋,一切都是阴谋,自己是一步一步被拉扯进来的。现在无能为力的他,决定迅速把能够想到的每一件事情处理好,再等是等不起的了。
他突然翻身下了床,把桌上的烛台点亮,回转身来又把清兰摇醒。清兰一脸困倦的看着他,她还身处在无限甜蜜之中呢,看慕章神色紧张的出现在床边,完全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你这是突然要干嘛?”虽然慕章半夜里经常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清兰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今天这样大半夜的把自己弄醒,还真是第一次,清兰一脸的困倦和疑惑。
“赶紧起来!”慕章不知道要跟她怎么解释,只是着急的催促。
清兰无奈的起身,“你在出汗。”她伸手摸摸慕章的额头。
“先别管。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到主舱来。”慕章拿过清兰的衣服,递给她,然后转身就出去了。
一会儿,丁甲和丁乙也被叫了起来,主舱的蜡烛被点的通明,二丁也是满脸的糊涂,不知道小主人突然是怎么了。
慕章定一定心神,示意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整个主舱此刻一片安静,幸好灯火通明,所有人都拿惊疑的目光看向慕章,等待他开口说话。
慕章略略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我现在说的话,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打算解释,不过你们必须听从。”
众人又互相眼神交触了一番,回到慕章身上,丁甲丁乙神情变得凝重,清兰开口嗔道,“你先说是什么事情吧,大半夜的,不要又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好。”
慕章完全不理她的搭茬,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丁乙,你带上孟生的万言书,回京,务必要交到段府,交给我爹的手上。这是牵连两省百姓的大案,万万不能有失。我本想你们护送我到了福建,然后再带回京城的。现在看来,我有可能无法平安到达福建了……”
他这话尚未说完,便被清兰打断,“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好端端的,突然就痴呆说疯话了,我不要听了。”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
被慕章一把拉住,使劲一拽,坐回到原位,慕章暴怒,对清兰吼道,“给我老实坐下来,我说了的话必须服从,我是主子,你们是奴才,原因不需要问,我也不需要给你们解释,我说的,你们必须去做。”
简直是歇斯底里的狂吼,清兰从来也没有看到过他这个样子,吓住了,坐下来,心里却涌起一阵酸楚,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仍然是一个奴才。
慕章此刻哪里顾得上她那么多细腻的想法,继续说道,“就是现在。”说着站起来,从行李箱中取出孟生那本厚厚的册子,翻一翻,将一封自己写的亲笔信夹在其中,用布包了,递到丁乙的手上。
丁乙也站起身,犹豫地看着慕章,又无助地望一眼丁甲,似乎在寻求意见。丁甲低着头,默不做声地点了一点头。
“你现在就走,你的任务就是万言书,平安送到京城,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走!”慕章怒喝着命令道。
丁乙的目光变的坚定,接过包裹,向慕章拱一拱手,脚尖点地,飞身已出了船舱……当然,这时船没有靠岸,像丁乙这样的高手,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行走水面如履平地。让他立即就走是不用等船靠岸的,这个相信大家懂的。
慕章又回转身来,对着丁甲和清兰,收起刚才暴怒的情绪,眼光变得温柔起来。“你们,一会儿让船工把船靠岸,你们也走。清兰我托付给丁甲你了,丁甲你保护清兰。你们换一条路走,不要与我同行,我有命活着会去福建与你们碰头。”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清兰不顾一切,急的眼泪都落下来了,“我死也不会离开你的。何况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死,你真是莫名其妙。”
慕章的声音并不粗暴,转而是沮丧哀婉的叹息,“清兰,听话,丁甲会保护你,我的官印文凭你都替我带在身上,你换了我的衣服去。刚不是和你开玩笑让你扮少爷么,一路上还有好多日子呢,你要爱惜我的名气。”
转过身,慕章又对丁甲嘱咐道,“丁甲,你把清兰当作是我那样保护。你们到福建等我,若我不来,一定是出了意外,你就陪清兰拿我的官印上任去。”
清兰急道,“丁甲保护你,有丁甲在身边,没有人害的了你的。”
慕章无力地摇一摇头,“丁甲能够保护你,但是他保护不了我,因为有些东西,是武艺再高强的人也对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