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是狼,狼是会叫的,你怎么不东东脑子想想,你家后面的这片森林才多大?怎么会有狼,就算有,你也早就被吃了。”展郎没有说的另一句话是:来的的却是狼,是那两只烦人的狼,恐怕还不止,还有他手里的那四个得力助手。
他真行不明白,明明说好是两个找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六个?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一起玩游戏,没想到第一次玩就这么不守规矩……
“小红帽,我们不能躲在这里,这里很容易被找到,他们人又这么多,我们躲不掉的。”
展郎话说完立刻就拉着白韵的手带着她想逃离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的逮捕。
而白韵呢!却因为太过心急和害怕不小心让自己的衣服绊倒在路边,差一点就要摔倒地上去,还要展郎动作快,即使拉住了她坠落的身体,不然,她肯定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她刚站起来,身后有一个被她绊倒的树枝因为没有了她的身体重力,所以一下子就像释放的囚犯,急着伸开它的枝展。
而白韵呢!就因此糟了秧,树枝狠狠的从她的北极扫过,不疼,但却把她吓得够呛,她以为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抓着她——
“啊!救命啊——”白韵吓的大叫,却是被展郎立刻捂住嘴巴,在她的耳边苦役压低声音说:“别叫,是树枝而已。”
白韵松了一口气,刚才把她吓死了,她还以为这森林里有冤魂来找她缠身了呢!
然而,却也是因为白韵这一叫,让离他们不远地方的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听到了。
上官御朗听到白韵这么惨的声音猛的一惊,以为展郎对白韵做了什么,让她叫的这么惨。
“是小红帽,我先过去。”上官御朗说完就提着手电筒急冲冲的往白韵所在的方向跑,在他看来,这场游戏他才不愿意找别人,只想把白韵找到,让她别和展郎单独相处。
白韵胆那么小,又那么单纯,只要和展郎呆一会,指不定被展郎拐到什么程度。
何况,这片森林这么黑,她的胆本来就不大,她一个人在这里还不吓死了,所以她肯定一步也不会离开展郎,这个时候,也只有展郎能给她安全感,这个时候,什么事都能改变。
何况,她刚才叫的那么惨,这片森林里又没有野兽,当然,除了展郎,谁知道她刚才为什么叫的那么惨?谁知道展郎在这漆黑的森林里对她做什么?
想到这,上官御朗感觉自己的背后有冷汗冒出,就怕展郎对白韵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糟糕!”展郎懊恼的小声叫了一声,拉着白韵的手就往树木比较茂密的地上躲,尽量不让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找到。
西门浪溟也听到了白韵“凄惨”的叫声,不太相信展郎会强行对白韵做什么事,可是白韵为什么叫的这么“凄惨”,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心里也莫名的恐慌,怕展郎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
四大帅哥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白韵为什么会叫的这么凄惨,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展郎是这种伪君子,可是刚才白韵叫的那么惨,而她的身边只有展郎,展郎也根本不可能仿放着白韵一个人不管。
现在,他们四个不知道该不该追出去,如果追的话,展郎被找到了,他们也算是“帮凶”,可是如果不追,展郎真的对白韵做了什么,他们没有追,也是“帮凶”。
四大帅哥正处于极度挣扎的状态,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最后,还是温烈开口:“我觉得我们还是一起去,毕竟,他们迟早都是要被找到的,万一……”温烈后面的话没有接下去,因为他压根不相信。
他现在想过去,只是想找到展郎,问问刚才白韵为什么叫的那么惨。
“我也觉得我们应该过去。”章阳也赞同温烈的说法,毕竟,敢作敢为才是大丈夫该有的风范,展郎也不例外。
张宝年和符青飞也赞同的点点头,四人一起往白韵和展郎消失的那片丛林追去……
白韵和展郎躲在一处很茂密的丛林里,白韵很小心的躲在展郎的身后,小声在展郎的耳边说:“学长,我们会不会被找到?”
“你刚才不叫就绝对不会被找到,你叫了,我们不但会被找到,而且还可能有麻烦。”聪明如展郎,他怎么会不知道白韵刚才的那一叫恐怕搅乱了好几个人的心。
现在他们才正真的开始玩捉迷藏了,他和白韵躲,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找。最后的结局会如何呢?
“展郎,你出来,你把小红帽怎么样了?快滚出来,游戏结束了。”上官御朗对着森林大叫,心里怒火中生。
“学长,游戏结束了,我们出去吧!”白韵听到上官御朗说游戏结束了,连忙想走出去,却被展郎拉住。
她一点也不想待在这片森林里,总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以上官御朗说游戏结束,她肯定是乐在执行了。
“没有,他只是想让我们自己乖乖的出去,我们这样出去就是认输了,千万不能就这么出去。”展郎才不像搬运那么单纯,上官御朗说的话他压根不信,何况他话里还有那么浓浓的怒气,除了白韵,谁都知道这是为什么。
即使马上就会被他们找到,他也想和白韵单独相处一下,更像让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着急一下。
“等等,你安静点,别吵。”西门浪溟猛地打断了上官御朗的话,向着白韵和展郎躲得方向找去……
他的鼻子很灵敏,特别是对白韵身上的气味,这一带有白韵留下的体香,说明白韵就在这附近……
“糟了!”展郎再次懊恼的小声低咒一声,他怎么忘记了,西门浪溟有着灵敏的嗅觉。
手电筒的光芒在白韵和展郎的周遭不停的闪过,总是在他们周围转圈,西门浪溟知道,展郎和白韵就在这附近。
白韵小心的往展郎的身边靠了靠,想躲得隐蔽一点。
展郎也顺势把白韵拉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用很小心翼翼的动作往丛林了靠了一步,突然,白韵的脚被什么缠住,突然脚底一滑,整个人直直的把展郎扑到在地……
“啊——”
白韵的一声尖叫让在离他们就十步远的六个人齐齐的把灯光照射过来,然而,他们看到的景象却是……
白韵整个人趴在展郎的身上,动作极其亲密,最让留人目瞪口呆的是,白韵和唇稳稳的贴在展郎的唇上……
展郎的大掌还把白韵抱在怀里……
白韵感觉到很多火辣辣的灯光照在自己的身上,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窘境,她连忙从展郎的身上爬起来,当她的眼睛看到西门浪溟严重受伤和愤怒的表情的时候,白韵的心突然一团乱:“学长……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白韵想解释,却被西门浪溟一把拉过,扯到自己的怀里,对上官御朗丢下一句话:“这个禽兽交给你了。”然后就带着白韵准备离开。
上官御朗气疯了,真的气疯了,展郎竟然真的是人面兽心,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和西门浪溟来迟一步,展郎会对白韵做什么。
上官御朗气冲冲的跑上去,对着展郎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嘴里还气愤的叫嚣着:“展郎,你这个禽兽,竟然敢干这种事。”
展郎被白韵推到,再到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再到一大堆灯光照射到他,再到白韵被拉开,再到被上官御朗莫名其妙的揍了一拳……
这一切似乎只发生在一瞬间,一瞬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
“学长,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人?”白韵看到上官御朗给了展郎结实的一拳,下意识的要回去让上官御朗别再打展郎了。可是她的手却被西门浪溟牢牢的抓在手里,此时,他的脸上恢复了以往冰冻三尺的神情,冷冷的开口:“你不用回去了,这种人,被打死也是他自找的。”
西门浪溟的眼光,还轻蔑的瞄了一眼展郎。
上官御朗欲再给展郎一拳,却被眼疾手快的章阳和温烈拉住,展郎的嘴角已经因为上官御朗刚才那一拳正在流血,看的白韵又是一阵头晕。
“上官御朗,你冷静点,事情还没弄清楚,你怎么能动手打人?”符青飞走到上官御朗的面前,对着上官御朗大吼,希望他冷静一点。
上官御朗气的浑身青筋都冒出来了,拳头也捏的咯咯作响。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狠狠的揍一顿展郎,让他吃点苦头,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你们放开我,今天我一定要打的这小子满地找牙!”上官御朗气的咬牙切齿,好像有要跟展郎拼命的架势。
“学长,你放开我啊!他们打起来了。”白韵急的跳脚,西门浪溟却还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展郎从地上爬起来,用衣角擦去他嘴角的血渍,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为刚才的事要解释的样子。
因为,刚才的事他完全也是不知情,来的太突然,他怎么会知道他会突然被白韵“霸王硬上弓”?
西门浪溟还是不放白韵的手,现在最好让上官御朗打死展郎,竟然敢在他们玩游戏的时候公然欺负白韵,西门浪溟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深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越来月冰冷。
白韵在西门浪溟的身边都感觉到了西门浪溟的寒意,在这大热天,她竟然有一种浑身发抖的凉意。
白韵连忙抓住西门浪溟的手,对他说:“学长,你误会了,刚才……刚才只是我不小心摔倒,学长接了我而已……”白韵一边说一张脸也憋得通红,在这黑夜里却看不出来。
“那刚才你为什么叫救命?”西门浪溟身上的冷冽气质一点也不减,他压根就没听进去白韵的话,现在,他只想狠狠的揍展郎一顿,不然,他心中的怒火根本无法平息。
“刚才只是有一个树枝绊倒了我,我以为是有鬼,就吓的叫出来了。”想到刚才那个树枝,白韵的身上还是有一阵凉意。
展郎和上官御朗两个人还是那一副要打架的样子,还好有四大帅哥分别的拉住两个人,才没有让他们打一场轰轰烈烈的架。
这下白韵的话,所有人都听到了,西门浪溟也勉强恢复了点理智。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没有在这森林了欺负你?”话是对白韵说的,可是西门浪溟的眼神一直冷冷的瞪着展郎,好像要把他的身体瞪出两个洞出来一样。
展郎竟然和白韵接吻了,这一点,他无法接受。
“真的啦!刚才真的是意外啦!不小心的啦!”白韵急的大叫,西门浪溟都把她的手抓红了,她也感觉到疼了,可是现在再不放开她,眼看上官御朗和展郎就要打起来了。“学长,你们别打啦!这件事真的是一个误会!”白韵连忙对着展郎和上官御朗大叫,她也没有想到,她的唇碰到展郎的唇竟然会惹出这么大的事。
上次,上官御朗吻他的时候怎么不见上官御朗自己生这么大气?
因为这边的动静太大,所有的灯光又集中在这里不散开,在森林里别的地方的人都赶了过来,看到的就是西门浪溟拉着白韵,章阳和温烈拉着上官御朗,张宝年和符青飞抓着展郎,展郎和上官御朗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白韵不是很展郎在一起吗?就算找到了也不至于要打架吧?
白桓脑子里出来的唯一问号就是:这三个人又因为白韵出事了。
“哥哥,你快拦住上官学长和展学长,他们要打架。”白韵试着第N次想把手从西门浪溟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怎么也挣不了,西门浪溟抓的太紧了。没办法,她只好向赶来的白桓求助。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到一起就要打架?”白桓站到上官御朗和展郎的面前,两个人加起来都四十岁了,还动不动就打架,还以为自己是几岁的小孩子吗?
上官御朗气的对白桓大吼:“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你问问他,他在这森林了对白韵做了什么。”
白桓本来是想来劝架的,可是听到上官御朗的话,他也无法镇定了,他立刻怒火中绕的上前拎起展郎的衣领,对他恶狠狠的说:“你对小韵做了什么?”
袁风絮和其他人连忙也冲上去,袁风絮把白桓的手硬生生的从展郎的衣领处拉开,对着森林里的所有人说:“你们能不能镇定一点,事情都没有弄清楚,你们就这样贸然的打架,有用吗?都20岁的人了,遇到问题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袁风絮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展郎不是这样的人,何况,他们现在该做的不是起内部矛盾,如果他们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要打架,那把他们这么多人干脆不要推翻云家的势力了。
直接一起内斗不是很好?
每一次到一起,不是打架就是出状况,能不能显得成熟点,不要这么孩子气。
就算是为了要和云家那只老狐狸斗也好啊!先把精力内斗用光了,他们还真的想娶云家的那两个女儿吗?
“袁风絮,你不要有事没事就帮着展郎。”白桓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来,听上官御朗的语气和西门浪溟的态度,他知道,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是不会诬陷展郎的。
“学姐,哥哥,这件事是个误会。”白韵连忙站出来,虽然手还在西门浪溟的手里,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帮展郎辩解。
袁风絮听到白韵的解释,心里的底气更足了,她对展郎说:“不是我帮着展郎,你问问上官和西门,他们有问过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吗?或许他们只看到一面,就妄下定论了呢?就像上次白韵和上官御朗睡在床上一样。”
袁风絮的这话一出,上官御朗立刻安静了下来,而西门浪溟的手则是不自然的捏紧了白韵的手,痛的白韵差点惊呼出声。
白桓只是恶狠狠的等着展郎,好像要把他的身体瞪出两个洞。
袁风絮见这群男人没有说话,继续说:“我真的搞不懂你们,明明说是从白韵开始来打这场仗,现在,仗还没打我们就自己窝里反了,难道你们真的想输,乖乖的去娶云家两姐妹吗?那好啊!反正这件事和我们又没有多大关系,是你们三个当傀儡,又不是我们,我们可以继续过我们自己的优渥生活,你们爱打架就继续打,我不拦着!”袁风絮真的气疯了,才会说出这么一大段话,一口气说完明显有些吃力,袁风絮也因为这一长段的话说出来而气愤的浑身发抖。
袁风絮的一席长话说话,说的展郎,西门浪溟,上官御朗哑口无言,他们都知道现在起内讧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现在是关键时刻。
可是现在也是追白韵的关键时刻啊!白韵今晚就要满十八岁了,就可以谈恋爱了。对于他们的追求也不能视若无睹,或者拿自己还不满十八岁为借口搪塞了。
抵抗云家是为了他们的一生不受摆布,追求白韵是让他们一生能够快乐幸福。
这两件事,根本没有轻重可分。
没有白韵,他们推翻了云家的政策,也没有幸福可言,唯一有的大概也就是主见了。
有了白韵,没有推翻云家的政策,只会让白韵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未来,根本就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
白韵不太明白袁风絮说了那么一大推究竟说了些什么,什么从她开始,什么内讧?
根据电视剧中的情节,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这里的人在策划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的中点是围着她开始转的。
换句话说,她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样的处境。
但是白韵没有注重袁风絮话中的这一点,而是注重了她话里的另一点:“学姐,谁和云家两姐妹有婚约?”
是西门浪溟吗?还是展郎?或者是上官御朗?更或者是四大帅哥?或者是骑士和恶魔?
西门浪溟,展郎,上官御朗再一次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答白韵的话。
这里谁都没有和云家两姐妹有婚约,也谁都和云家两姐妹有婚约。至于是谁,对象还不确定,这让他们怎么回答?
即不确定,又确定的事,却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论什么样的回答都无法完美。
白韵看了看抓着她手的西门浪溟,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展郎和上官御朗,再看看她的哥哥白桓,最后,目光落在了袁风絮的身上。
她还扫了一眼四大帅哥和路琴,路画,还有王丹他们,这些人,没有一个要说话的意思……
面对白韵的问话,众人都没有回答的意思,就算他们想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这是不确定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怎么能给明确的答案。
在漆黑寂静的森林里,即使站了十几个年轻的男女,依然无法打破森林的寂静。
王丹也不知道大家这么沉默是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她不喜欢,于是她故作样子的看了一下表,然后对大家吃惊的说:“啊!都十一点半了,我们应该回去了吧!再不回去就要过十二点了,那白韵的生日宴会不是没有了?”王丹说完还用手小心的推了推自己身边的陈风竹。
陈风竹立刻明白了王丹的用意,也惊讶的说:“那我们快回去吧!我还等着吃那个大蛋糕呢!”说完,扯扯上官御朗,为他解围,把他脱离里这个让人尴尬的森林。
“对啊!走吧!回去吃蛋糕!”四大帅哥也装作没事的样子,手搭在肩膀上,也把展郎一起卷带走。
“我们也回去吧!”白桓走到白韵的身边,用温柔的声音对白韵说,从西门浪溟的手里把白韵的手解救出来,拉着她跟着前面的脚步一起离开了森林。
白韵有些迷惑,貌似她刚才的问话还没有人回答她吧?而且,为什么她一问话完,所有人都保持沉默?
真的让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袁风絮走到西门浪溟的身边,微笑着说:“我们也回去吧!”
西门浪溟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袁风絮,没有说话,径直的跟着前面的脚步一起离开了森林。
袁风絮的心里有些失落,这么多年,西门浪溟对她的态度永远如此。
路琴和路画一起走到袁风絮的身边,一左一右的拍拍袁风絮的肩膀,如今,她们能做的就是给袁风絮倚靠。
或许,她们能帮到袁风絮也说不定。袁风絮对西门浪溟的爱,如果不能开花结果,她们也会想办法让它开花结果。让爱没有遗憾。
走在路上,大家都是一批一批的,但是谁都没有说话,像在思考什么,又像没有话说,好像不忍打破夜的宁静。
不过,现在大家都有一种感觉,那就千万别玩跟自己的年龄不符的游戏。因为不懂游戏规则,玩着玩着就会出纰漏。
比如,现在这一群人玩着躲猫猫的游戏,现在的结果就是各自的心里都藏着心思,还有一大推的迷惑和烦恼。
宋文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群人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都心不在焉,每个人的左边脸都写了“出事了”,而他们的右边脸却写着“不要问”。
宋文心无奈的摇头微笑,他们老了,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了,也不该插手年轻人的事了,如今,白韵已经满了十八岁了,她的人生也应该独立了,就算她再怎么不放心,也逃不过鸟儿还是要回到辽阔天空飞翔的宿命。
怎么留也留不住啊!
“来,来,都回来了,先坐一会,等到了十二点我们再给小韵一起庆祝生日。”
“好的!”
“嗯!”
“谢谢阿姨。”
一大群人陆续进了屋子,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状似说着什么,却都是说着袭击谈论的话题。
宋文心把白韵拉到厨房,神秘的看了外面一群一群在窃窃私语的人一眼,问白韵:“你们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个人回来都怪怪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白韵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他们好奇怪,说的话我也听不懂,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秘密,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我,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白韵有些傻傻的挠挠头,一双眉头皱的很紧,不知道是不是满十八岁的原因,有人说,十八岁的女孩心里很复杂。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觉得心里有一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袁风絮话里的意思她到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吗?”这群孩子究竟在出去的这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事?看他们在客厅里一群一群的说着什么,好像像古代的舞林大会一样,分成好几个派。
只有五个人没有在一起讨论什么,剩下的人都在讨论。
袁风絮,白桓,西门浪溟,上官御朗,展郎都是自己找一个位置,有站着的,有坐着的,但是都没有说话。像是各自在想各自的事情。
古讯,陈风竹,,梅陵还有王丹四个人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王丹说:“你们是不是在搞什么惊天大秘密啊?”
刚才在森林里袁风絮说的话,她和白韵一样,都不懂,但是她还是怀疑他们在搞什么惊天大秘密。
王丹的话一说完,其他的两个男人都用一种“你自己解释”的眼神。
陈风竹有些尴尬,他喜欢王丹就是因为她的单纯和美好,他不想她知道太多他们这些富家子弟的事,这只会让她对他的印象不好,有增无减,这种亏本的事他才不会干。
“没事!这是白韵和西门浪溟,上官御朗,展郎他们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外人管不着。”陈风竹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在这几个完四角恋的男女身上,只要别让王丹继续问下去,怎么样都成。
梅陵和古讯立刻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陈风竹,好像他做了什么不齿的事一样。
梅陵小声的吐出一句:“小心你以后变成‘妻管严’”。恐怕还不止陈风竹一个,依他看来,那边站着的那三个傲慢自大的男人和哪有可能也会变成“妻管严”。
陈风竹作势捶了梅陵一拳,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说:“比你们两好,连‘妻管严’的对象都没有,还好意思说别人。如果你们有那能耐,就不会被陆家那两个双胞胎耍的团团转了。”梅陵和古讯的那点破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说而已,谁让他们现在来说他是“妻管严”来着,既然要调侃,就一起调侃得了。
梅陵和古讯本来是准备调侃陈风竹和王丹的,没想到却被陈风竹一句话给堵得说不出来。
他们有没怎么和路琴路画两双胞胎姐妹接触,怎么知道她们两这么鬼灵精怪,连甩开他们的办法都如出一辙,难道这就是医学上说的双胞胎之间的感应?
不过想到自己从来没在女人那里栽跟头,这一次竟然被女人耍了,梅陵和古讯心里有一百一千个不爽,两人都把目光落到在在一边窃窃私语的路琴路画两双胞胎身上。
路琴和路画正在秘密的聊着什么,突然感觉到两道愤恨的目光扫向她们,两姐妹很有默契的一致转头向梅陵和古讯这边看来……
“切……”两姐妹再次很有默契的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不受打扰的继续谈论她们的话题。
这一举动无疑是让觉得受了屈辱的梅陵和古讯感觉到更加屈辱。
陈风竹一手一个的拍拍古讯和梅陵的肩膀,把头伸到他们中间,笑着说:“你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们,她们两个可不是好惹的,别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你们就亏大了。”
陈风竹虽然没有怎么和展飞大学的天使团接触过,但是她们的名气在北辰大学也不容小窥。
就像北辰大学的恶魔团和骑士团一样。
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在校园里独挡一面?
何况还是展飞大学这样的贵族学校,贵族学校里每一个人称呼外面的学生无异于“平民”,而要让这些有着贵族血统的人在校园里认可她们的存在,不可否认,她们肯定有足够的实力。
不然,那些桀骜不驯的公子哥和自以为是的公主们怎么可能认可,还让她们的名气这么大?
当然,这一点也要展郎默认才行,展飞大学可以说是展郎的王国,没有他的许可,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个举动都是违禁的。
当然,只有云家两姐妹是个例外。他对她们也是无可奈何般的束手无策。
梅陵不屑的冷哼:“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这两个女人了,要是收拾不了她们,我也不需要站在这里了。”想他梅陵,一生摘过跟头无数,但是在女人身上栽跟头还是第一次,这个羞辱,他一定要讨回来。
“小心你寡不敌众。”陈风竹笑着指指路琴和路画两姐妹,一看就知道她们两是统一战线,而她们两是统一战线的话,吃亏的绝对只有梅陵。
“还有我,我也不会放过那两个丫头。”古讯也气的站出来,除了上一次和恶魔团一起篮球合作外,这算是他们第二次合作。
虽然只是以个人名义个恶魔团的个体梅陵站在统一战线。
王丹笑着说:“我建议你们在打仗的时候先搞清楚她们俩谁是谁比较重要,哈哈……”
“哈哈……”陈风竹笑着把手搭在王丹的肩上,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也笑的很开怀。在打仗之前这一点是必须的,可是要想认出这两姐妹,分辨出谁是谁,还的却有些困难。
前提是不看她们手上的印记。
如果她们两姐妹存心耍人,穿一样的衣服,一个在东边出现,一个在西边出现,这效果。绝对吓死人。
“对了,你刚才是和路画还是路琴搭档来着?”梅陵被陈风竹这么以提醒,真的不知道刚才是和谁搭档了。
古讯摇摇头:“不知道她们俩谁是谁,不过我记得她穿的衣服,是左边那个穿红色衣服的,等一会近一点的时候看看她手上的雕刻,再确定是谁,对准目标再下手。”
“我也不知道她们谁是谁,跟我走的那个穿着黄色的衣服,等一会我也去看一下,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梅陵说的义愤填膺,大有大干一番的架势,看的旁边的王丹和陈风竹咯咯直笑。
现在最得意的大概就是陈风竹了,只有他不用为女人的事和爱情烦恼,这满屋子的男人,恐怕没有一个有他这样的福气,嫁人就陪在身边。
路琴和路画再次被陈风竹这边的笑声吸引过来的目光。只是,她们的眼光在对到古讯和梅陵要吃人的眼神的时候,微微有些诧异。
“姐,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恨不得把我们瞪出两个洞来?”路画有些疑惑,至于吗?干什么看她们的眼神有些诡异的感觉。
而且听着他们四个人的谈话,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她有感觉,肯定是和她和她姐姐有关,因为,她耳根子发热。
“谁知道他们在那边唧唧歪歪说着什么,最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他们别没事范糊涂就行,不然,有他们好看。”路琴不屑的冷哼,她又不是傻子,看着梅陵和古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和路画的样子,肯定是因为在森林里甩了他们而生气呢!
要是他们够聪明,吃了这个哑巴亏就乖乖的默认,别突然神经大条,搞出什么事来。否则,后果自负。
毕竟,她们两姐妹也不是吃素的。
路画笑的很开心,她对路琴说:“姐,我觉得我们未来的日子有足够大的乐子享受了。”看古讯和梅陵那一脸一定要雪耻的模样,路画知道,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路画仿佛看到了古讯和梅陵被她和路琴整的哭爹抢娘的地步了。脸上的笑容也更深了。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很久没有人送上门来让我们整了,既然他们愿意,那我们不好好玩玩不是太对不起老天对他们的眷顾了吗?对吧?”路琴也笑的格外得意,自从她们在展飞大学成立了天使团后,基本上除了云家的两姐妹根本就没人敢惹她们了,大学生活也显得异常枯燥。
现在,梅陵和古讯送上门来了,终于可以让她们的大学生活添加一抹色彩了,现在只希望他们千万不要让她们两姐妹太失望,也希望他们有恒心,免得她们还没玩够,他们两就已经蔫了,那么,游戏就太无聊了,未来,还是值得期待的。
四大帅哥这边也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张宝年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手上的劳力士手表,说:“距离十二点还有十五分钟,你们说今天会不会就这样结束呢?”
最近他们看了不少的好戏,也参加了不少好戏。对故事情节接下来的发展越来越感兴趣。
他们很想知道,展郎,西门浪溟,上官御朗会怎么面对云家的那只老狐狸,他们究竟是会赢还是会输?
当然,他们肯定希望展郎,西门浪溟和上官御朗的战斗会赢,毕竟,要是让云家的老狐狸掌控了四大家族的主控权,恐怕,整个三层社会都是他的傀儡了。
而他们这些富二代,自然也逃脱不了被掌控的命运。这个时候,是那种家庭越富有,被掌控就越多的情况。虽然他们的家族已经算富有了,可是和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展郎的家族根本无法比,所以,要是他们败了,成为真正傀儡的就是站在屋子里默不作声,想着自己心思的三个人。
今天,他们也是免费的看了两场好戏,一场就是梅陵和古讯被路琴和路画整的事,这个说起来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展飞大学里谁不知道天使团的古灵精怪。
也只有北辰大学里刚转进来的这些“门外汉”才敢轻易的挑战路琴和路画的“权威性”。而且看古讯和梅陵恨不得杀了路琴和路画的样子,他们都知道,这件事还有续集,看来,未来要毕业的这两年,日子还真的就过的不无聊了。
另一件事当然就是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只要遇到跟白韵的事就会大打出手的事了,这件事也是在意料之中,但也在意料之外。
毕竟,他们这四个情场浪子是不懂为什么这几个栽进感情漩涡里的三个冷静,睿智,有勇有谋,聪明帅气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被动和鲁莽,还动不动就动手。
这个白韵怎么看上去也就只有可爱,又不是天姿国色,他们这样,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符青飞站出来说:“我觉得今天还是值得期待的,在十五分钟之后。”
温烈也笑着说:“那我们要不要来赌一把?猜猜十五分钟后会发生什么?如何?”
章阳也笑着说:“我是猜不到十五分钟后会发生什么事,因为这三个男人遇到有关白韵的事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十五个小时后,我们绝对有戏可看。”章阳说完还转头看了一眼梅陵和古讯的方向,再看看聊得开怀的路琴路画俩姐妹。
温烈了然的笑笑,长叹一声:“完了,梅陵和古讯谁不找麻烦非要找天使团的麻烦,难道他们不知道天使团里的成员都是魔女吗?真的很佩服他们的勇气。”
张宝年突然跳出来,假惺惺的说:“你们觉得,他们毕竟是转来我们学校的,我们是不是应该稍稍的提醒下?防止他们做错误决定?”
温烈拍了一下张宝年的肩膀,指了指在一边继续用眼神恶狠狠的等着路琴和路画的梅陵个古讯,摇摇头,无奈的说:“你看他们两那一副视死如归,不报仇就誓不罢休的样子,你去劝他们有用吗?何况,只要用脑子想想,能在展飞大学展的名气如此之大的天使团,当真就仅仅是普通女孩而已?他们自己要往火坑里跳,我们有什么办法?”说完还假装无奈的耸耸肩。
张宝年回头看了一下古讯和梅陵那张愤世急愁的脸,无奈的摇摇头:“本来是想提醒一下的,可是看他们那样子,估计,即使提醒了效果也没有。或许,在这件事上,他们的却没什么脑子。”
温烈也笑着说:“不知道他们四个又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究竟是路琴和路画更胜一筹呢!还是古讯和梅陵呢?”
章阳笑着说:“如果我不认识路琴和路画,我肯定以为是梅陵和古讯,可是现在看来……”章阳笑笑耸耸肩,四人都心照不宣的无奈的摊开了手……
宋文心看了一下时间,十二点要到了,她该出去准备蛋糕和糕点东西了。
白韵在宋文心出去后打开冰箱,她渴了,准备为自己倒一杯水,可是她的眼角却瞟到了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她喝的很好喝的“果汁”。
白韵到现在还怀念这种红酒的味道,她压根不相信这么好喝的“果汁”是酒,一点也喝不出酒味。
于是,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在屋外忙碌的宋文心,鬼精灵般的很小心的打开了瓶子,用被子倒了整整一大杯,喝的一丁点也不剩。
因为太好喝的缘故,她一连喝了整整三杯,直到肚子撑不下了,她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的酒杯。
“小韵,过来庆祝生日了。”宋文心在客厅里把一切都打理好后,对着厨房里的白韵叫道,然后再去叫来在楼上房间里叙旧的三位校长和客厅里的一群孩子。
白韵兴高彩烈的跑到桌子面前,看着眼前的超大号蛋糕,白韵的脸不好意思的红了,不是因为羞红,而是因为刚才喝多了酒,撇红的。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头有点飘飘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群人围在桌子面前,看了一下时间,刚好00:00分。
白桓说:“小韵,我们给你唱生日歌,你许个愿。”
白韵点头:“嗯,好。”
大家一边拍掌一边给白韵唱生日歌,白韵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许下了她十八岁的生日愿望,然后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
刚好,时钟指在了:00:01分,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过了十八岁的生日了。以后的路她要自己走了,而她十八岁这一年的愿望,很平凡,却很温馨。
她希望,所有人都能健康快乐,笑口常开。
许完愿望白韵就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连大家说的话白韵都听的不太清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状况,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脑子上一样沉重。
沉重的头都抬不起来。
大家都在鼓掌,庆祝白韵的十八岁生日完整的落下帷幕。
突然,西门浪溟对宋文心和白正松说:“叔叔,阿姨,您以前是不是说过在白韵不满十八岁的时候不准她谈恋爱?”
西门浪溟的话一说出口,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西门浪溟,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么敏感的话题。
这也是他认识白韵以来第一次从口里吐出的是白韵,而不是小红帽。
他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到庄严的地步。
其实他不用表现的这么认真就已经让人感觉他说话的可信度了,毕竟他一张脸基本上都是冰冻的,试问,从着一张脸里说出来的话,有谁会怀疑话里的真伪性?
袁风絮的心里划过一丝剧烈的刺痛,西门浪溟的举动深深的刺痛了她,她不知道西门浪溟一旦爱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就像西门浪溟永远也不会懂她藏在心里,对他的爱究竟是多深一样。
宋文心被西门浪溟突然的话问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木讷的点点头,说:“是啊!”
西门浪溟继续一鸣惊人:“阿姨,请允许我以结婚为前提追求白韵。”
“不行!”展郎和上官御朗同时出口,在宋文心回答之前直接帮宋文心拒绝,脸上有着掩盖不住的怒气,脸也阴沉的难看。
是谁说西门浪溟冰冷不会说话,一副云淡风轻的冷表情来着,他现在说的话就能够将他过去的“伪装”全部推翻。
谁说他不会说话来着?
连“以结婚为前提追求白韵”这种“情场浪子”惯用的话都说出来了,还能说他不会说话,一副冷淡的样子吗?展郎和上官御朗脸上阴沉一片,死死的等着西门浪溟。
本来展郎和上官御朗还以为西门浪溟要说什么,万万没想到西门浪溟会第一个说出来。他们心里的想法都是西门浪溟想宋文心确定一下,然后再追求白韵。
可是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句话说出来,最关键的是,一直对西门浪溟有好感的白韵也在这里,真不知道白韵听到这句话会“高兴”到什么程度。
西门浪溟冷冷的斜了一眼上官御朗和展郎,冰冷的开口:“我追白韵关你们两什么事?”
“我也要追!”再次很默契的,展郎和上官御朗又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展郎和上官御朗对视一眼,眼中的怒火仿佛就要将对方燃烧殆尽,两人开口说:“不准学我说话。”话一说完,两人又再次很默契的说了同一句话:“谁学你说话了?”
陈风竹就站在路琴和路画的旁边,他小声的在路琴和路画的耳边说:“你们两个双胞胎说话有这么默契吗?”
路琴离陈风竹最近,她小声的回答陈风竹的话:“我和妹妹要想这么默契肯定要事先沟通好,没有沟通好,我们绝对没有这么默契。”
陈风竹再次小声的说:“我要怀疑他们俩是不是失散了多年的孪生兄弟了……”
宋文心和白正松诧异的看着眼前互相斗气的西门浪溟,上官御朗和展郎,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们怎恶魔不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这么受欢迎了?
听西门浪溟的语气,他们以前就想追白韵,只是因为白韵身上有一个“禁令”?宋文心不自觉的有些红了脸,她当初订下这个“禁令”是因为在电视上看到像白韵那么大年纪的女孩因为早恋又是怀孕又是被遗弃,又被人唾弃。
虽然她知道白韵是不可能那样,可是她怕白韵太单纯,被别人骗。所以才下了这样一个“禁令”,今天西门浪溟不提,她绝对不记得这件事了。
当时说的时候也只是随口说说,虽然当时的情况搞的有些隆重而已……
宋文心和白正松尴尬的对望一眼,最后还是白正松开口说话了:“我和小韵的妈妈不是那一类迂腐的人,也不会包办儿女的婚姻,我们还是主张自由恋爱,如果……”白正松用审查式的目光在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的身上一一扫过,然后咳嗽两声以解决现在自己的尴尬处境,他再度开口:“如果你们真的想追小韵,我觉得,主张权还是在小韵的身上,她愿意跟你们谁交往,我没意见。”
他是没意见,但是他要担心了。
他一直以为他的女儿会平凡的过一生,她这么平凡,长相又不显眼,人又不聪明,还很迷糊,他心中一直猜测的未来女婿是一个老实,平凡,家庭也一般般的老实人。
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像展郎,上官御朗和西门浪溟这样显赫的家世和优秀帅气的的男人。
简直是那种又有钱,又帅,又有型,又会疼人的模范丈夫。
这不来还好,一来还一次性来三个?
这一点发生在白韵的身上还的却有一些让人匪夷所思。
白正松的话一说完,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白韵的身上,等着她的回答,刚才的话她应该都听到了吧?现在就把权利交给白韵,看白韵会怎么选。
白韵一直感觉头昏昏沉沉,她只好用双手撑在桌子上不让自己的头沉重的让她倒下,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头好晕,好晕好晕!
所以从唱完生日歌后她根本就没有听大家在谈论什么,在说什么,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她昏沉的头上面。
白桓最先发现了白韵的不对劲,他连忙走到白韵身边扶扶白韵,关心的说:“小韵,你有没有怎么样?”
白韵的双颊通红,被白桓这么一扶,她整个人就往白桓的身上一倒。还迷迷糊糊的说着:“果汁好好喝哦!”说完就在白桓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
宋文心突然大叫起来:“天哪!她把冰箱里的那一瓶红酒都喝了……”
西门浪溟,上官御朗,展郎还有袁风絮一行人在白韵生日那天特意去给白韵过生日的这件事云家的老狐狸云执勤也收到了消息。
本来他并不把云飘和云瑶的话放在心上,对这一群年轻孩子的所作所为也是从不干涉,但是前提是他们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必须在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展郎中选出两个人来和他的两个女儿订婚。
他并没有时刻关注着这三个孩子的一举一动,但是四大家族包括曾经是五大家族之首的王林他还是有派人时刻盯着他们,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眼皮子的底下进行。
可是他的线人既然回报说王林和展振居然去给一个女孩子过生日,等他详细查了之后才知道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也在。
还不止,还有袁风絮和其他人。
云执勤不知道这个女孩是谁,再详查才清楚的知道这个女孩就是云飘和云瑶所说的白韵。
看来,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草草的当成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来对待了,如果只是谈恋爱或者追求的话他可以不追究,可是现在的情况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原来,眨眼之间,昔日还在摇篮里尚不成熟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翅膀,想展翅翱翔了。
是啊!外面的天空多么自由,多么辽阔啊!谁都想获得自由吧?
只是,想要自由,他们准备好要付出代价了吗?
四大家族的规则看来这一群孩子还不懂,连王家这一个铁铮铮的血的教训他们也没有吸取到。既然如此,他们决定了的事,他也该适当的阻止一下。
毁灭了他称霸世界的梦想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只要成为四大家族之首,到时候,就算是英国的皇室也拿他没辙,反而还要对他礼让三分。
为了能成为四大家族之首,他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如果,西门浪溟,上官御朗和展郎够聪明的话,最好补药挑战他的权威性。
云执勤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叫到自己的身边,在豪华别墅的大厅里,父女三人围着圆形的桌子坐成一圈。
云执勤开口了:“上官御朗,西门浪溟和展郎他们三个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觉得应该防范一下。”
“该怎么防范?”其实云飘想说“我说了他们有问题你不相信”,但是对方是云执勤,这句话她还没胆说。
挑战云执勤权威的事,貌似从她出声开始就没有见过有人敢做。
所以,就算云执勤对她和云瑶疼爱有加,但他在她们两姐妹心里还是有威严的,是不可侵犯的威严。
记忆里,只要她们在云执勤的面前撒一下娇,他就会不耐烦的走开,要不就是对她们发怒。云执勤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可能上一秒和你有说有笑,下一秒就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她们两个生长的历程也很艰辛,毕竟,从小母亲就去世,父亲又很少和她们亲近,能给她们的就是无尽的经济来源,让她们的生活比别人的都奢华。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对她们唯一“宠”的地方。
云执勤品了一杯桌子上的名贵茶叶,不急不慢的说:“在学校里,你们可以适当的给予他们一些小教训,或者制造一些问题,但前提是不能闹的太大,要是闹大了让媒体知道了,就会影响不好,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