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听这些道理,轻竹再度仰头,直接一个翻身横跨在他身上,整个身子全伏在他身上跟他这样说话,“你只需问问自己,这一场战不知道要打多少年,你舍得离开我这么久吗?离开这么久会是什么感觉?你是什么感觉我就是什么感觉了。”
说着还边拿指头戳他胸膛心房处的位置。
“我,我当然不舍得……”萧何被她这举动弄得呼吸有些不稳,两只大手扶上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借着月光看到那饱.满晃荡雪色团子,只觉得喉头一紧,大手强力按下她的腰肢,对准那花蕊吮了上去。
“啊……”一口猝不及防的吟声溢出。
幽静月光下,与月色相同的朦胧白色纱帐开始风雨飘摇着,那浸泡在月光下的纱帐几乎与光融在了一起,分不清是光在破碎浮动,还是帘帐在随人儿晃动。
萧何手嘴并用尽各种姿势,仍是解不了心中那渴。得过第一次后,知道那镶嵌式贴合的巨大欢愉,便不满足这种小摸小闹的止渴方式了。
他的大刀磨刀霍霍,她那儿也泛滥成灾。
萧何探了一手的湿,盯着女人迷离的眸子问,“好阿竹,可以吗?”
那眼中仿佛被大闸关押了几百年积蓄的洪流,只要那大闸一开,他就会不顾一切冲得天崩地裂!
轻竹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怕,但心里也被他撩起些许热意,推着他胸膛道:“轻点……”
倒有几分欲迎还拒的意味,得到她的许可,男人使出洪荒之力憋出那磨人的物,轻轻蹭了进去。
感觉真是完全不一样了!轻竹一开始还怕跟第一次一样疼呢,没想到是这种滋味……
盯着她仰起的小脸,睫羽的颤动得像两只蹁跹蝶儿,那嘴角更是弯一抹愉悦的弧度。
萧何这才猜到这女人可能小题大做,明明好了都不让他碰呢!
不过她现在乖巧臣服在他身下,那么紧密的包裹着他的温热,他哪还有脾气生气呢?
知道她舒服了,男人试着开始运作起来,手还不忘抚着那团儿的细腻凝脂,是哪一边都舍不得丢开的。
终于,等得她慢慢适应后,他尝试着以往最想尝试的动作,一举全部埋入了进去!
轻竹发出一声惊呼,却不是疼痛的,只是那感觉太过异样新奇,等适应那物在她的世界里驰骋作战后,她就体味到其中的妙处了。
原来相爱的夫妻是这样的,轻竹不光觉得身子有一半不是自己的了,连心都飞出去和他融合了。
她的体力按理说可以跟他配合得很好,奈何这男人像不知满足的狼,这一夜一次次快把她弄得跟初次那样疼,轻竹最后止不住扫他兴喊停。天都快亮了,真是!
不敢再重蹈第一次的错误,萧何渐渐停息下来,趴在她肩头喘息,“阿竹,你真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其实,从萧府离别那次我就属于你了呀,又不会找别人。”轻竹轻拨着他被汗水浸湿成一条一条的头发,声音像是晒着阳光的猫咪发出的餍足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