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正经了!”轻竹嗔他一眼,顺手却抚在他的扩张起伏的胸口上,“我是真的心疼你,就算你…晚上不陪我也不要紧,多休息,别劳累过度。”
萧何真想回一句娘子难道觉得我事后像劳累过度的样子吗?
念及轻竹这么认真,萧何只得压下去那话,亦认真回道:“我会注意分寸的,我要长命百岁的守着长命百岁的阿竹。”
“嘿嘿,这话我爱听。”
新婚小夫妻总有说不完的亲密话,做不完的亲密小动作,他们刚换好床铺上去躺时,又咬了番耳朵,天就已经彻底亮了。
萧何只得起床,按时去衙门办事了。
轻竹心疼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着晚上总不能再纵容他这么闹一夜了!
没了萧何在旁边闹她,轻竹是真困了,倒头又睡了下去。
起床梳洗时,月蔷帮她梳着发髻,突然对着镜子惊道:“呀。”
轻竹尚有些酸软的身体反应都慢了一拍,半晌后才抖了一下,“咋了,叫啥?”
“主子,你今天看起来好漂亮呢!都不用涂胭脂了!”月蔷惊奇道。
细官主子的五官,虽然还是白白嫩嫩的,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就像那肌肤里的水快装不住溢出来一样,白得肌肤都有些发光透明了。还有那眼角眉梢流动的韵味,有种说不出的柔意,像是牡丹带水、海棠沾露般,本就明媚动人的五官还沾染了些灵气的感觉。
有这么夸张么,轻竹摸了摸自己火红的脸颊,也确实感觉到这几天的自己不一样了,尤其是才饱受滋润过后的今天……
“嘿嘿,那就不涂吧,反正萧何不在家,简单点也行。”免得晚上又要卸妆弄半天,不然得叫那男人吃了满嘴脂粉不可……
主子这话说得直白,月蔷都羞了,点点头,“嗯。”
后除了自己偷偷洗了那脏被子,轻竹忙不迭开始准备去巴蜀的行头,还得帮忙盘算家里的佣人要打发走多少,能结多少工钱,忙得不得了!
吕府那边从萧裕暂住进去后又发生一桩怪事,那薛彩凤竟然转了性,天天去杜芸他们庭院和杜芸唠嗑,乞求他们的原谅,还开诚布公说当初自己给杜芸碗里下打胎的药是她不对,十分诚恳的样子。
杜芸却是没多少心思待见她的,从知道张宁溪的两面三刀后,她警惕心更强,是不会相信薛彩凤会突然转好的,就算转好,那也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她得好好防范着。
好似薛彩凤还真是为了什么,得到杜芸松口说原谅她后,就去找吕槐,让其帮忙教她做生意!她说府里不是有个张宁溪跟吕槐在一起学做生意,那她跟那个张宁溪跟他一起学就好。
杜芸听闻本心中不耐的,可偏偏,她倒是希望吕槐能答应……
一来探探吕槐的心思,看他是否真能做到像说的那样一视同仁,只是把张宁溪当成一个上进的丫鬟对待。
二来有薛彩凤在那搅扰着,张宁溪对吕槐下手的机会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