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车停靠在一栋古罗马式私人别墅前,古典中透露几许奢华,俨然是有钱人小型的城堡。虽然跟他的人一样,别墅也透着低调神秘的风格。可别墅外白色的长廊,摇晃的藤椅,碎石喷泉下,一条清澈小溪。露天的大床摆在小花园外,还有旋转的屏风和吊窗。配合雨中清新的氛围,这别致的景色,却令人心旷神怡。
齐全的健身设备,那边一望无际的私人机场,六个佣人排成两列,恭敬地齐声叫着,“少爷……”
梁雨宸跟了进去,隔着黑框眼镜,目光精锐而明艳,漂亮的脸蛋始终保持冷漠,一如清冷的心。除了眸底的狐疑,嘴角自然衔起的魅惑,她看起来,很是低调而守礼。
“她姓梁。”
男人很熟悉她的姓氏,只随口丢下。佣人们便恭敬说,“梁小姐好!”
梁雨宸点了点头,踏进陌生别墅。这里的气势尤其不凡,彰显着他的身份一样不俗。看起来,她似乎闹了个笑话。招惹了,极度不该招惹的男人
梁雨宸脚步停下来,看向男人半掩的脸时,借着明亮的灯光打在他五官间的空隙,有感觉出,他应该是个长相不赖的男人。
“如果是,那我必须好心告诉你,我是、性冷淡。无论你怎么热情,从我身上,都找不到快感。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身下的女人,和死人无异,包括我亲爱的老公。所以,适可而止吧!”她冷淡笑着,落座沙发间,双腿交叠起来,姿态闲适充满诱惑,可气息却并不怎么好接近。
可男人却只是薄唇微勾,打开浴室门说,“等着,我去洗澡。”
门内传来哗哗的水声,男人有型的身体透过门板隐约看个大概。半响,别墅的灯都熄了,他才不着寸缕走出来。
这个光线根本看不清楚,他那张始终不露的脸。但却足够感觉到他的压迫,惹的心怦怦陡然跳起来。梁雨宸下意识用手挡住他过于靠近的身躯,却正摸在他结实的胸膛。一种触电般的血脉喷涨,令她第一次退缩,“先生,你想清楚。今晚征用你的身体,不管我是得还是失。明早的传票,都会带你上庭,接受一项叫——强奸罪的审判。”
“哦?女人就是女人,连威胁都这么软绵绵的无力。”他厚实的大手忽然扣住她腰上,然后稍施力道,便将她丢向身后大床。在漆黑中,他灼热的气息,随着身体压来而喷洒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你……把灯打开!”
“我从不喜欢任何女人对着我的脸尖叫,包括你。”话落,他将一张薄薄的纸拍在她愠怒的小脸上,霍地起身,留给她黑暗中一抹桀骜的背影。
那是一张契约——情人契约。
契约的条款很简单,他没提出任何要求,对她的待遇却是无上限——
情妇?
多么有钱途的职业,可惜不太适合她。所以不管他玩什么把戏,她都不打算为他的荒唐买账。
在那个陌生的房子里借宿一夜,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听着车启动的声音,她便快速起床。把那张纸随手丢进纸篓,趁四下无人,偷偷离开了别墅……
“少爷,就这么放她走了?”暗处,那个修长美丽的男人,清秀的五官,宛如极品小受,却也有着不凡的来历。他总是习惯端着红酒,在某个角落独饮,似乎心伤过,所以表现出那种放荡不羁的姿态。
“你放过风筝吗?”北辰冥从他身边走出,细长指尖捻断烟蒂,步伐有力,右手插兜,一顶爵士帽,遮掩上半边脸,只露出削的有型的下巴引人遐想。“线拉的越紧,风筝越会断。只要线在手,你还怕她,回不来吗?”
他拉低了帽檐,缓缓勾起抹高深莫测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