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述所言,围绕“公平”两字,世上果真有公平吗?没有绝对的公平,但要制造公平的氛围。实则大汉法度甚是严谨,只须改变其中不合理的条文,凡事皆有法度可循,所谓“法度面前人人平等”,虽是一个口号,但是依照这个原则执行,久之特权阶级便少了践踏法度的机会,国家也会尽早进入健康的法制社会。
姜述之所以不顾何后、马后脸面,驳回两后封赏文武群臣的建议,一来不想让两后借此拉拢臣子之心,树立两后权威;二来天下尚未平定,倘若重赏成为惯例,日后文武重臣功劳太多,最终会封无可封。三是钱粮不足,按照新政封赏,已经为财政带来巨大压力。两后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若按两后建议执行,财政负担过重,于朝廷后续发展不利。四是封赏众臣除了薪俸,还有爵位、荫功等,这会开亢官、亢爵之先例,与姜述所力行的“能者上庸者下”用人制度所背。
朝堂之上,除了几位清贵职位,余人皆姜述亲信,姜述此言一出,又站在维护朝廷法度的高度上,当下众臣纷纷附合。何后、马后实则没有考虑太多,因为姜述及一众文武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感觉不厚赏不足以昭示心意。此时两后闻姜述所言有理,又见群臣附议,当下应允下来,令按姜述所言办理。
姜述又道:“臣还有一事禀报,东莱经过数年新政,如今已见成效。朝堂诸公、各地重臣但闻新政之名,未见新政之实。欲请太皇太后、皇太后下旨,明年诸文武分批前往东莱观瞻,讨论新政得失,总结新政心得,以便境内推行新政。”
朝议之后,何后召姜述入后宫,道:“与凝儿商议良久,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为何坚辞不就?”
姜述道:“若受王爵,长安必会因此生事,借此诽谤,拉拢刘焉、刘表等人。如今天下未定,便受王爵,以后平定天下,如何封赏?此所谓高处不胜寒,此事以后千万不可再提。”
何后又道:“文武群臣甚是出力,本想厚赏他们以结其心,你为何阻拦?”
姜述道:“我知你是好意,但此例万不能开。朝廷定下规制,便按规制进行,若是随意厚赏,形成惯例,久后朝廷财政不堪重负。你和凝儿均不知财政现状,实是好心办了错事。”
何后奇道:“青冀两州今年丰收,给重臣赏些银钱难道还负担不了吗?”
姜述摇头道:“其一,朝廷钱粮亏空太大,九月仓库钱粮已尽。近三个月战事不断,除了行军打仗,还要救助难民,发放牺牲将士抚恤,青州、冀州钱粮只能维持到正月。明年春天钱粮便需借贷商家,财政状况堪忧。其二,若封赏文武众臣,众臣手下封不封赏?若以公平行事,大功者大赏,小功者小赏,如今朝廷财政状况,委实负担不了。”
何后骇然道:“虽是临朝议政,然而确实不知财政如此窘迫。”
姜述苦笑道:“打仗不仅依仗兵丁,关键在于钱粮。战争最烧钱粮,我等今年恢复三州,明年已经无力发动大规模战争。”
两人说话间,马凝过来给何太后问安,见姜述也在,三人便谈论起财政收支。财政诸事以前姜述皆委托糜竺负责,后面又加上庞统,两人竭尽全力,又有五大巨商在后支撑,才得以维持钱粮不至于耽误大事。因为两后不懂财政,余臣又不管财政,庞统、糜竺虽然苦累,但很少对外人提及。两后仔细询问情况,方知姜述维持朝廷之苦累,在感念姜述辛苦的同时,又为私自决断事务羞愧。
三人聊了一会,已近午时,何后想起今天除夕,姜述在家过年,内宫只有一群孤儿寡母,不免有些凄苦之意。姜述见状,吩咐拿上酒来,陪何后、马后提前过年。
何后、马后虽然有子陪伴,但是毕竟年少,想到情郎晚上在家陪着高堂妻儿,不由又是羡慕又是伤感。两后嘴上不说,却是借酒消愁,一会儿工夫喝得有八九分酒意。借着酒意,马后先自把持不住,朦胧间忘了何后在场,非要与姜述喝杯交杯酒。姜述偷眼看何后脸色,见何后并无不悦之意,心想速战速决,不如先把马凝灌醉再说。姜述陪着马凝喝了一杯,却见马凝已是醉酒,守着何后之面扑在姜述怀里,玉手去解姜述衣物。
此时姜述眼中,马凝似是化身女魔,浑然要吞掉他的样子。姜述欲要挣脱,见马凝的模样可怜,又有些不忍,当下低声宽慰几句。马凝不管这些,上来先用小嘴封住姜述的语言,继而小手开始动作,又去主动撩拨姜述。
姜述被马凝弄得火起,在何后寝宫又不好与她欢好,正在不上不下之时,忽然有具温暖的躯体从后边贴了上来。姜述回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原来何后也喝多了酒,见两人在这边拉扯亲热,心中邪火升腾,也上前凑这个热闹。
室外寒风凛凛,室内暖和如春,姜述见两后如此撩拨,索性放开手脚,不管两人身份,就在何后寝宫,上演了一出一龙两凤。待将两后杀得香汗淋漓,不由大呼过瘾,两后汗出如酱,酒意渐消,清醒之际,见到如此场面,羞愧过后兴致更高,两人轮番上阵,折腾了姜述一个多时辰,才软手软脚的扑在榻上昏睡。
姜述见两女裸体相拥,脸上都带著红晕,下体一片狼籍,不由心火又来,欲待提枪上马,两后此时均已力竭,见状同时开口求饶。姜述伸手环住两具娇躯,道:“只要以后相亲相爱,其他的都不要去想它了,你们身处深宫,委实辛苦,以后我再好好补偿你们。”一番话说得两后心头发热,娇羞地互视一眼,三个人紧紧拥在一起,合藉三修,显得恩爱逾恒,姜述更是其乐融融。
除夕之夜,众妻围绕身侧,姜述又想起午后与两位风格不一的绝色佳人缠绵之际那种与众不同的滋味。姜述打量众妻,全部弄到一块甚难,但是先将两三人弄到一起难度不大。
守夜到了下半夜,众妻皆困,姜述让她们皆回房歇息,诸女渐次回房,貂婵、董白两女自愿陪着姜述守夜。姜述想起一龙两凤的滋味,在两女耳边说了数句,将两女拉进卧室。
有了第一个成功案例,姜述开始给众妻配对,一天一个组合,过了一个性福勃勃的大年。诸女初时不太习惯,后来姜述以妻妾过多为理由,硬是让诸女参与,最终将万年公主也拉下了水。诸女习惯以后,姜述索性将卧室改造,一张大榻之上可容十余人,如此再也不需夜夜串门那般辛苦,而诸妻也皆能享受人伦之乐。
初八晚上,姜述与伏寿并肩坐在书房里练琴,只见姜述一袭黑衫,显得面白如玉,貌胜子都尤多三分英气。伏寿一套白色衫裙,随风飘飘,肤若凝脂,秀发披肩,貌赛仙子。两人并肩而坐,相依相偎,明亮的月光透窗而入,悠扬的琴音中,仿若神仙中人。
一曲既了,伏寿在姜述耳边吐气如兰道:“夫君,我们明天去看我家人好不好?”
一声夫君勾起了姜述的顽心,姜述抱拳作礼道:“小生一切悉听娘子吩咐。”
伏寿一噘樱唇,正想娇嗔,姜述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她就花枝乱颤,倒在姜述怀中,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令姜述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上伏寿温润的樱唇。伏寿身子骤然一僵,随即软在了姜述的怀中,丁香暗渡,两人纠缠在一起。
此时,大手已经顺着她腰侧的曲线,抓上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随即在那坚挺的小山上轻拢慢捻。伏寿只觉丝丝热气透衣而入,刺激得她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粉脸仰起,嘴里呢喃出声。
姜述整个手掌缓缓揉动,体会柔软如绵的奇妙感觉,嗅着伏寿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诱惑十足的微微喘息,姜述不禁浑身发热。此时伏寿已经神智模糊,脑海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别,夫君,马上就要大婚了。”
姜述爱怜地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而后低头在伏寿耳边轻轻说道:“寿儿,我们就在这儿洞房好不好?”
然后顺势在小巧玲珑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樱唇,伏寿随着他的吮吸不断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下意识地点点头,在她的潜意识中姜述对她总是好的,没想到这次被算计了一通。
姜述轻轻的吻上伏寿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一起,他左手搂住伊人,缓缓解开伏寿腰间的缎带,拂开衣襟,熟练地褪去贴身的小衣,一双玉兔傲然挺立在月光下。姜述看着眼前的景象,从来没想到双峰在月光下会是如此美丽,只见覆碗肌肤晶莹剔透,在明亮的月光下泛出耀眼的光芒,给人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他一愣之后,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左手攀上左边山峰,体会那温润如玉的美妙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