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送蒋氏出门,回来后伺候明硕卸妆,一边小心的将她发上朱钗取下,一边低声道,“小姐别忧心了,有夫人和老爷在,定会替你做主的!”
明硕神情恹恹,不耐的道,“你知道什么?我堂堂一个郡主,却应付不了一个乡下丫头,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雀儿目光一闪,想到什么,忙凑到明硕耳边道,“小姐,奴婢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明硕挑眼看着她。
“小姐还记不记得游船那日,君府二公子向我们打听过锦二白。”雀儿意味深长的道。
“记得,怎么了?”
“君二公子是出了名的好女色,被他看中的女子无一能逃脱,锦二白若是落在他手上失了清白,还有何颜面缠着蓝公子不放?”雀儿眯着眼,刁滑轻笑。
明硕眸子闪了闪,面露思忖,半晌才踌躇道,“此事要从长计较。”
“是!”雀儿轻轻替她梳理长发。
明硕却明显动了心,“你留意着点,若有机会,也无不可!”
“小姐放心,奴婢必尽心谋划。”
两人又叙了一会话,洗漱安寝不提,且说蒋氏出了明硕的青黛院,往正院走去,身后两个嬷嬷跟着,穿过花园时,就见一串娇嗔气喘的女子声音从花树之间传过来。
蒋氏眉头一皱,停步转头看去,只见幽幽暗暗的树丛中似有人影闪烁,夹杂着男女暧昧的嬉笑声,在夜色中格外的醒目。
让身后两个下人停在那,蒋氏轻步走过去。
花丛后的一个合欢树下,一男子抱着一女子腰身按在树上,正胡乱的在她脸上亲吻,嘴里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双手更是猴急的将那女子衣服扯开,探进里面摸索。
女子头发松散,仰着头,面色潮红,摇头躲避,声音娇媚又带了几分惶恐,“别、别,这里不可以,少爷放过奴婢吧!”
男子咬在她锁骨上,淫笑道,“云儿身子都软了,让本少爷怎么放过你?”
蒋氏听着两人的淫言浪语,气的脸色发青,怒声喊道,“混账东西,还不滚过来!”
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都是一惊,明文璟忙起身,愣愣的看着蒋氏,虚声喊道,“娘、你、你怎么在这?”
倚自树上的小丫鬟更是吓的魂飞魄散,拢了衣衫跪在地上,惶恐磕头,“奴婢见过夫人!”
蒋氏瞥了明文璟一眼,脸色阴沉,转目落在那丫鬟身上,见她衣衫不整,越发厌恶,气声道,“狐媚子,勾引少爷,好不知廉耻!”
小丫鬟浑身颤抖,低低伏着身,颤声道,“奴婢知错,奴婢再不敢了,夫人开恩!”
“少爷便是被你这些贱人带坏了!”蒋氏气的脸色铁青,喊道,“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拖下去,掌嘴,扔进娼馆里去,愿意做下贱胚子,本夫人成全她!”
“是!”
两个嬷嬷闻声上前,神色冷漠,拉着那丫鬟往外走。
小丫鬟脸色惨白,头砰砰磕在地上,涕泪横流,“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她磕的额头一片血痕,头发散下来,神智疯癫,挣开两个嬷嬷的手扑在明文璟脚下,“少爷,您说句话啊,是您找的奴婢,不是奴婢勾引您,您替奴婢说句话啊!”
明文璟瑟缩着身子,低头不语。
“还敢胡乱攀扯,立刻把她带下去!”蒋氏脸色越发难看,厉声喝了一句。
两个嬷嬷目中狠色一闪,“啪”的一巴掌甩在云儿脸上,将她打了一个趔趄,拽起来将手臂往后一压,疼的云儿尖叫一声,随后被两人连扯带拽的往偏门走去。
离得很远还能听到云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明文璟脸色发白,喉咙滚了一下,干笑了两声,搀住蒋氏的手臂,“娘,一个小丫鬟罢了,何必动那么大火气?”
蒋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你父亲本来就对你有成见,你偏偏还不争气,整天和下人鬼混!”
“父亲看不上我也不是一日两日,我能怎么办?”明文璟语气懒散的道。
“他对你是寄予厚望才过于苛责,前几日还不给你安排了个差事,做的怎么样了?”
“一个闲职罢了,别人看我是侯府庶子,终究有些轻慢,我也懒得去。我要是嫡子,承袭侯府爵位,有没有差事别人对我也另眼相看。”明文璟不满的嘟囔。
蒋氏脸色微沉,“你父亲只有你一个儿子,爵位早晚是你的,只是现在碍于长公主的皇家颜面不好太早立你做世子罢了,你多争点气才是正经。”
“那硕儿怎么早早便封了郡主,偏到我这就不行!”
两人缓步在石路上走,幽幽灯火下,蒋氏脸上晦暗不明,目光沉沉看着院子深处,淡声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娘心里有计较,定为你筹划妥当。”
“是,夜深了,父亲还等着娘亲过去,儿子先回去了!”明文璟心事落地,脸上又挂上了疏散的笑,和蒋氏道别。
“嗯,回去吧,早点歇息!”
明文璟负手往自己院子里走去,蒋氏又站了一会,才往书房走。
隔日,天气极好,二白睡了午觉醒来后,心中烦闷,干脆带了果子出门闲逛。
街上热闹喧嚣,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二白停停走走,一路心不在焉,买了东西便扔给身后的果子,果子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咧着嘴哭道,“小姐,你都买了四个钱袋了,要干嘛啊?”
二白皱着眉回头,在果子身上打量了一下,“是吗?有那么多吗?”
“不止,还有这水粉、这瓷罐,您都买了做什么的啊?”
二白随口道,“水粉给林妈,瓷罐给七娘腌肉。”
果子瞪大了眼,叹气,她家小姐糊涂了!
“对了、”二白又想起什么,“我看七娘平时喜欢的那件翠色裙子好像挂了丝,走,帮她再买一件去。”
旁边便有一家绸缎铺,看上去店铺颇大,装饰的也似上等铺子,两人进去后却见里面冷冷清清的没几个客人,柜台后放着的布料稀稀落落,款式和颜色都不齐全。
里面二掌柜的正在算账,旁边几个伙计没精打采的收拾屋子。
二白转了一圈,偏偏还看中一块绸缎,正端看的时候,年纪四旬上下的二掌柜从账台头探头过来,殷切笑道,“小姐好眼光,我们这铺子现在就这块缎子最好,平时都是几十两银子一匹卖给那些富家小姐的,今日您要是看中,十两银子,您拿走。”
二白眼睛一转,这掌柜的没撒谎,这缎子的做工成色的确不止十两银子,看来这家店铺急需用银子,急着甩货呢!
二白刚要吩咐果子拿银子给他,就听砰的一声,店铺的两扇木门被踹开,呼啦进来一群短衣短裤打扮的打手,顿时将店铺的前门挤的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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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女盯着他的下半身看了许久,贼高兴。
稍不留神,某人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解开了婚服,继续脱。
“等等,你的腿……你不是不行吗?半身不遂啊?”
某人挑眉,褪尽衣衫,躺在床上邪魅而笑,勾了勾手指道:“娘子,来吃!”
某女傻眼,坚决不承认被迷惑了,“我无福消受。”
某人见她要走,瞬时移动身子,将她俘虏上了床榻,“那夫君我可要开荤了。”
某女悔恨,随意选了夫君怎么如此强势?难怪打渣渣时候次次都赢。她汗颜,还以为自己功力渐长呢,原来都是某人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