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她才拿起电话拨通了张大水的手机:“从此之后,你和香菱不再接受任何业务。你们的任务就是在暗中保护楚扬,我不许他再出现任何的意外,绝不!”
……
女人,再有能力的女人,在遇到感情问题时,也会变得患得患失。
其实,这一切夜流苏真的没做错什么,包括楚扬也是这样认为的。实际上,他也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两次见面给夜流苏带来了什么样的感情波动,他就是觉得对不起人家闺女,单独跑来说声‘SORRY’而已,也早就做好了拿着热脸贴冷屁股的准备。
夜流苏对他的冷淡,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他没想到,他一句‘对不起’会给她带去那种消极的想法。
这是自以为是的楚某人所没想到的。
楚扬和张大水等人打了个招呼后,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向阳光领秀城别墅而去。
虽说现在已经和柴慕容不再是两口子了,可他好像很留恋和她在同一个房间里睡沙发的感觉。再说了,柴慕容已经很直白的告诉他,近期是不会向两边老人说离婚的事。他回来睡觉,也是理所当然的。
出租车快来到18号别墅门前时,楚扬收到了芙岚达的短信:今晚来不?
这个短信,在别人眼里就是四个字。但在楚扬眼里,却是芙岚达那嫣红性感的嘴唇、蚀骨的婉鸣、高耸挺拔的****、修长白腻的双腿,以及那啥啥啥……想着想着,他身体就很可耻的有了反应,要不是看到周伯正在门口站着,他肯定打个响指对司机说:调头,GO皇冠大酒店!
周伯看到楚扬下了出租车后,就快步迎了上来:“楚少,回来了。”
付给出租车车费后,楚扬点点头:“回来了,今天一个下午都在为了车展的事忙活……怎么,周伯,看你眉头紧锁的,发生什么事了?柴慕容呢?她还没有回家?”
周伯叹了口气:“唉,大小姐已经回家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从上午回家之后,饭也不吃,就知道喝酒了,喝的醉醺醺的,然后一直打电话,只要她认识的人,都打,而且还总是笑起来没完。”
“笑,好啊,总比哭好。”
再次叹了口气,周伯说:“你去看看吧,我觉得大小姐很不对劲。楚少,不是我说你,大小姐对你已经很好了,可你为什么就……唉!”
欲言又止。
楚扬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周伯,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嗯。”
和周伯又聊了几句后,楚扬就走进了别墅。
柴慕容并没有在客厅里,客厅里只有唐麒姐妹在看电视。
楚扬对她们点了点头,刚想上楼梯,不知道是唐麒还是唐麟,说话了:“楚先生,柴小姐已经吩咐了,说你回来后请不要再去她的卧室了。在云阿姨回来前,你要住客房。当然了,你要是嫌客房条件不好的话,也可以搬出去住酒店。”
嗯?这算什么?
楚扬一愣,拉下脸来:“我是柴慕容的什么人?”
“你是她丈夫。”
“那我该不该和她在一个房间休息?”楚扬严肃的说:“我知道你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好柴慕容,但你们却没权利参与我们的家事!当然了,你们完全可以使用蛮力阻止我上去,但我们之间若是因为此事而发生更大的裂痕导致离婚的话,你们还会不会负责?你们又能负起这个责任?常言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亲。可你们呢?眼看着我们两口子闹矛盾了,不但不想方设法的制造机会让我们和好,反而一本正经的执行什么使命!唉,很痛心啊,两位同志!你们要记住,对保护人可以忠诚,但不要愚忠。知道岳飞是怎么死的吗?昂……”
听着楚扬滔滔不绝的从岳飞说到袁崇焕,从袁崇焕说到洪承畴,唐家姐妹就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他,随后是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她们只是负责保护柴慕容安全的‘保镖’,自然更没有权利阻止丈夫进妻子的房间了。所以只好齐齐的做了个双手一摊随你便的动作,然后就继续看电视。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随即倒背着双手走上了楼梯。
柴慕容不许楚扬和她在一起,要是搁在以前,他肯定会跳着脚的双手赞成。但他从周伯那儿知道了大官人酗酒后,就觉得他有开导她的责任了。
义不容辞的责任。
楚扬走到了卧室门口,刚想开门,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花漫语,你说咱们现在是不折不扣的仇人了,可我为什么在有心事的时候,还是要给你打电话呢?呃……切,你说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昂,是啊,我们是曾经最好的姐妹不假,可天底下哪有抢姐妹老公的姐妹……嘻嘻,你别不承认了,就楚扬那种看到女人就脸红的货,会去主动勾引你?你是比我的大啊,还是屁股比我大?我可告诉你,别看我们两口子离婚了,但你想嫁给他,门都没有!”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了一会儿,楚扬沉着脸的推门走了进去。
正在床上打电话的柴慕容,看到楚扬走进来后,只是毫不在意的瞟了他一眼:“呃,不和你说了,我那个一枝红杏出墙去的男人回来了,我得挂了……是呀,是呀,我是真的怕失去他呢。虽然我不爱他,可要是这样被你抢走,我柴慕容的面子往那儿放……楚扬,你干嘛抢我电话!?”
楚扬劈手夺过她左手的手机,右手的酒瓶子,然后一股脑的扔进床前的塑料垃圾筐里,拉长脸的呵斥道;“柴慕容,你发什么酒疯?”
“作为一个失败者,难道连和别人倾诉的权利也没有了?”
穿着一袭纯蓝大翻领睡衣的柴慕容,在被楚扬夺走手机和酒瓶后,就像是只被惹恼了的小猫那样,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
“作为一个失败者,难道连和别人倾诉的权利也没有了?”柴慕容一把抓住楚扬的衣服,话刚说了一半,泪水就哗哗的淌下来,松开手跪在床上就要去拿那个塑料垃圾筐。
“够了!”楚扬皱着眉头一把揪住她的肩头睡衣,向上一提,本意是想把她拎起来制止她去拿手机的,谁知那件仅用腰里一根真丝织带束腰的睡衣,因为他这一扯之力,织带竟然松了……因为柴慕容采取跪姿,一个白玉无瑕的后背加上极度暧昧的动作,一下子让他愣在了当场。
在不久之前,柴慕容曾经有过一次被楚扬几乎全部脱光过的经历,可那次因为某人心存歹意,根本不曾好好欣赏上帝送给他的精美礼物,以至于事后还懊悔了很久。
现在,当纯蓝色的睡衣、雪白粉嫩的肌肤、黑色文胸后面的带子,加上黑色的蕾丝小内内组成的颜色搭配出现在眼前后,楚扬马上就想到了完美和诱惑这两个词语。
绝对完美的诱惑。
小腹中腾地燃起的热火,让他手儿有些发颤的向那具白玉般的的躯体上摸去。可就在此时,柴慕容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楚大爷,又想玩我?”
动作一顿,楚扬快速缩回手,讪笑着说:“我没有想玩的意思。”
柴慕容冷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故意在他面前挺了一下高耸的胸,随即慢条斯理的把睡衣将惹火的身躯掩盖住:“哼,上次的时候,我们还是两口子,就算我再受委屈也忍了。但现在呢?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信不信我告你强奸?”
楚扬转过身,借着整理衣服的机会把胯间那个翘起头的家伙摁了下去,悻悻的说:“当然信了。不过这次我可没有抱着玩弄你的想法,我只是关心你。”
眼里闪过一丝楚扬看不到的得意,柴慕容语气中不带有任何表情的说:“你有什么资格来关心我啊?哦,对了,我记得告诉过唐麒的,不许她们让你来我房间,你怎么又没脸没皮的进来了?啊,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人家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可能是男人的最大共同点了吧?”柴慕容轻轻点着头:“以前的时候,我是你老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可以,反而觉得那样没有成就感,于是哭着喊着的去追求秦朝。现在呢,咱们离婚了,我成了你的陌生人,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碰我了,于是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悄然改变,使你对我感兴趣了。对不对?”
楚扬不屑的切了一声:“切,这是什么狗屁理论?以前我们是两口子的时候,我真正的碰过你一次?”
“那现在不是两口子了,你为什么要想碰我?”
顿时,楚扬无语。
柴慕容嗤笑一声:“嘿,男人都他妈的一个臭德性,从不懂得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当失去后才觉得后悔。”
“我没有后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和你离婚。”顿了顿,楚扬又说:“还有,以后少在我跟前说脏话。吸烟喝酒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整的自己和个强人似的,男人要是喜欢你才怪!”
柴慕容大怒,飞起一根白花花的大腿,重重的在楚扬屁股上蹬了一脚:“那你滚呀!我吸烟喝酒说脏话管你屁事!谁让你来我房间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