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苏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眼皮突突的跳着,一颗心悬在半空中,脸色煞白,双手紧紧的捏着软轿的边缘,才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神。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风吹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穆流苏艰难的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
银面好看的双眼里流露出了几分宠溺的味道,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好看的嘴唇微微翘起,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华丽的软轿在暗夜里像一条灵活的鱼穿梭着,绕得穆流苏头晕晕的,就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就在穆流苏头痛差点到达极限的时候,软轿骤然停了下来,落在一颗参天大树上。
“穿上这件衣服。”
银面扔了一件黑色的夜行衣给她,自己也随手一翻,原本纤尘不染的白色锦袍已经被黑色的夜行衣包在了里面,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来。
穆流苏虽然满肚子的疑问,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她顺从的将夜行衣套在身上,等待着银面接下来的动作。
银面眼睛里流淌着柔和的光芒,纤细白皙的手掀开轿帘,冲着抬着软轿的四大护法淡淡的说道,“传递消息下去,一切都准备就绪,立刻行动。”
四大护法沉默的在空中一闪,穆流苏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她还没反应过来,抬着软轿的四个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的,统统都烂在肚子里,否则等待你们的,将会是死路一条。”
安月之冷冷的瞪着止不住流露出惊恐表情的侍卫,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静悄悄的夜,只有叽叽喳喳的虫鸣声,穆流苏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银面再次送回到了卧房里,她的脸上红扑扑的,明亮的眼神却像探照光一样直直的落在银面的身上,看得银面忍不住一阵阵毛骨悚然。
“很晚了,你身体还没好,先好好休息吧。”
银面轻轻的笑着,语气平淡,像对待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你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银面,你和北堂德润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帮助我?”
穆流苏心里的疑惑还没有完全消散去,异常认真的问道。
如果说银面和北堂德润只是朋友,只是银面欠了他的人情这么简单,那银面用得着大费周章的帮她报仇吗?
还有,北堂德润就那么放心她和银面的相处吗?这两人同样衣袂飘飘,身材颀长,就连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都一样的清冽温和。那么多的相似之处,真的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吗?
穆流苏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的脑海中呼之欲出,让她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了,银面和北堂德润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这一切反常的行为都解释得通了。
穆流苏咬着唇,忍住快得不受她控制的心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挂着温柔恬静的笑容,看着银面,认真的说道,“银面,你能将面具摘下来让我看一下你真实到底长什么样吗?”
银面没有想到穆流苏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来,漆黑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轻轻的笑了起来,“为什么想我的样子?”
“北堂德润!”
穆流苏忽然又不经意的喊了一声,目光死死的盯着银面的眸子,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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