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声明:由于作者修文, 造成大量空白章节,故以下七章,皆为补白。补白部分借用了本文的人名和情节, 独立成文, 与全文无关!不喜者请直接跳至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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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田终于明白食不知味的滋味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出现在李家?为什么故母还要把她放在身边当使唤丫头?表哥摆明了对她有意思, 难不成她真的要跟这样的女人共侍一夫?要是她跟表哥表明立场说她不想让他娶这种女人, 表哥会不会听呢?
“田儿, 怎么不吃菜?”李志笑着替她夹菜。
她甜甜一笑,“谢表哥。”
林惠兰那头,已经怄到不行了!为什么表小姐来这里吃饭, 偏轮到她侍侯老夫人用膳?
哼!她恨恨地别过头去。他们你侬我侬关她什么事?她听不到看不到!混蛋混蛋混蛋!
她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李志连喊三声都没听到。李志有些恼了, 大喝一声, “林惠兰!”
“干什么?”她总算听到, 没好气地问。
“林惠兰!”李志也没给她好脸色,“你忘了自己站在哪里是要干什么的了吗?少爷我叫你倒杯酒, 你神游到哪里去,叫都叫不应?”
林惠兰嘟嘟唇,少爷了不起呀!不就倒个酒吗?她怏怏不乐地捧了酒壶,走过去。
“公子……”习惯性地把酒送到唇边,半个身子已经倚过去, 才发现在座各人已经变了脸色。
“呵呵!”她讪讪放了酒杯, 不知所措地傻笑。
好好的晚膳被她弄得不欢而散, 连田早早回家去了, 此时屋里, 只剩下李老夫人,李志和林惠兰。
“请家法。”李老夫人对李志道。
“娘……”李志正想开口, 李老夫人撇他一眼,他立刻噤了声。
一尺来长的木尺被放到李老夫人手中。她转向林惠兰,“把手伸出来。”
林惠兰咬着唇,伸出双手。
“啪!啪!啪!”木尺打在手心,声声入骨。
“我今日打你,是要让你记住。你既有心从良,该改的,一定得给我改掉。否则,别想进我李家的大门!”
“是。”林惠兰忍住泪,低声回道。
“自个儿到祠堂去面壁思过。”李老夫人放了家法道。
林惠兰点头,径自去了。
“娘,其实惠兰她……”
“好了。”李老夫人撇一眼自己的儿子,“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惠兰这孩子我也喜欢,只是她那一身烟花气,非得改掉不可。”
“我知道了。”李志点点头,无奈道。
林惠兰抱着一张薄被,回到西院。
“惠兰。”李志等她许久,走过来打招呼。
“不是手伤了吗?怎么还干活?”他指着她手上的被子道。
“没。老夫人说天热了,给我换张薄被。”林惠兰解释道。
“给我。”他伸出手来,向她讨被子。
她嘟嘟唇,听话地把被子给他。
他一手将被子夹在腋下,另一只手执起她的手,细细地查看她手上的伤痕。“上过药了吗?”他柔声问。
她点点头。
“你也别怨娘,”他望着她道,“有时候她是严厉一些,不过都是为你好。”
她垂了头,“今天是我的错。是我给你们丢了脸。”
他笑得捏捏她的脸,“不错,还不是蛮不讲理!”
她打掉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蛮不讲理了?”
他笑笑,将被子还给她。
她抱着被子,气鼓鼓的样子让他心里一动。
“这段时间你表现不错,今日又受了委屈,不如我给你些奖励如何?”
“好呀!”林惠兰想也不想地答道,“我要现银……”
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他的浅吻里。
温热的舌扫过舌尖,却在她能够反应之前悄然退去。空白的大脑却在那一刻,准确无比地记下了当时慌乱的心跳和舌尖微妙的触觉。
醒过来是因为他捏得她脸颊生疼。
“还以为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了,想不到居然还会脸红呢。”他的调笑声传入耳膜。
她恼了,照着他的脚狠狠踢过去,却被他机警地躲过去。
“混蛋!”她大喝一声,“很好玩吗?你买我回来就是为了耍着我玩的是不是?”
狠狠撞他一下,她怒气冲冲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玩吗?”目送她走进自己的房间,李志仿佛喃喃自语,“我可没有跟哪个女人玩过这么久的游戏呢。三年了吧,惠兰……”
夜阑人静。窗纸上映出他查阅帐本的身影。
已经这么晚了,还不打算休息吗?
林惠兰收回目光,端着参茶,走进书房。
“少爷。”她低唤一声。
李志从帐本中抬起头来,轻应一声,又埋下头去了。
她走到他身边,将参茶放在他身边,“老夫人吩咐我端了参茶给你。”
“恩。”这一次,他连头都没抬。
林惠兰嘟嘟嘴,继续道,“老夫人说,夜深了,我送了参茶就可以睡了。我要走了!”
说完,三两步踏出门外。
“不说一句注意休息就走了吗?”微带调侃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林惠兰张了张嘴,最后却一咬牙,举步出了书房。
在书房门外出神许久,林惠兰终于将头别开。“自己不休息,关我什么事?”说完,愤愤回到自己的房间。
终于将一天的工作处理完毕,李志起身,目光在林惠兰送过来的参茶上定了定,然后,举步出门,朝西院走去。
李志进去的时候林惠兰正在洗脚。他的目光,自进来就定在林惠兰白玉般的双脚上。
林惠兰像没看见他,径自拿了布,将双脚擦干了,穿了鞋子,端了洗脚水朝他走过来。
“让让。”她对他道。
他合作地挪开身子,她从他身边走过,倒了洗脚水,端了脸盆,放回木架上。
“你晚上睡觉都不锁门吗?”他望着她的背影问。
她转过身来,“怎么?李府有采花贼?”
他微微一笑,“采花贼没有,不过有我。”他说着,顺手将门关了,脱了靴子,大摇大摆地在她的床上躺下了。
林惠兰三两步走到床边,“你什么意思?”
他笑着牵过她的手,声音放柔了些,“惠兰,你来李府多久了?”
“三个月……干什么?”林惠兰怒气冲冲地扯开他的手,他是不是捏她的脸捏上瘾了?
他却依旧笑得死皮赖脸,“看来李家的风水不错,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她瞪他一眼,“谁胖了?”
“不胖不胖,还跟以前一样漂亮。”他的语气,分明轻柔得像哄小孩,目光却灼热锐利像贪婪的猎人。
她绝对不承认,他这样的目光让她局促不安。
“你到底想怎样?”她大声喝道。
“恩……”他翻个身,仿佛想了许久,“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初夜?”他转过脸来,直视她。
她别过头去,“抱歉得很,我现在是良家女子,没有初夜卖。”
“那……”他似乎不屈不饶,“我让你在李家好吃好喝三个月,你是不是该稍稍报答一下?”
她转过脸来望他一会,“我知道了。”说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真是。”他自嘲地低喃一声,起身制住她正在脱衣的手,将她放到床上。
“我不想要了,我们睡吧。”
“很好玩吗,李志?”她怒不可遏地甩掉他放在身上的手,“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还是你,我算什么?”
“别生气,我只是……有些累了。”他有些无措地解释道。
没想到她的怒火更甚,一把纠住他的衣襟,大声责问,“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又到迎春楼花天酒地去了?”
他微愣,旋即笑着靠近她,轻嗅一下,“怎么这么酸?吃醋了?”
她放开他,转过身去。
他将她拢入怀中,笑道,“不去迎春楼,哪里遇得到你?”
她嘟嘟唇,“说得好像你去迎春楼都是为了我一样。”
“如果我说是呢?”他回道。
“哼!你唬我做什么?我挂牌前你不也一样常去迎春楼吗?媛媛姐是你的老相好,谁不知道?”
他笑着将她的脸掰过来,“你的牙齿不酸吗?怎么吐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酸?”
她咬着牙想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却没有成功。
他望着她,认真道,“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
她嘟了嘟唇,却没有发表抗议。
“为什么我每次去迎春楼你都盯着我不放?”
她挣扎一阵,终于开口,“你长得好看。”
他笑了,“刘轩长得也好看,你怎么不盯着他看?”
“他没你好看。”想都不想。
“真的?”
“各花入各眼,我觉得你比他好看。”她老实道。
他笑意更深,“就因为我长得好看?”
沉默。
“你喜欢我。”
沉默。
那就是默认了。
“还有,为什么我每次点你的时候,你都不愿见我?有一次妈妈逼急了,你甚至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腿都断了,休养了一个来月才好。”他将心里最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问了出来。
不过,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真正看清楚眼前的人儿。
他永远记得她从楼上摔下来那一刻决然的神情。
那一刻他才终于明白,眼前的女人不仅仅是一个漂亮的人偶,她有血有肉有生气有灵魂有思想,她也有她的固执她的坚持她的倔强。而她的疯狂,只为他。
“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他望进她的眸里,不许她逃避。
她咬着唇沉默一阵,终于徐徐开口,“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我的客人,惟独你,不可以。”
心,忍不住的雀跃。他笑着点点她的唇,“老实交待,爱我很久了吧?”
她的泪,却在瞬时落下,“你这个混蛋!你明明就知道的,为什么还要玩我?”世界上没有比这个男人更恶劣的男人了。明明知道她的脆弱和骄傲,却依旧不遗余力地在她的面前展示他的骄傲和自负。
“别哭。”缠绵的吻,舔去热泪,落在舌间。
他的手指,滑开她的衣襟,直到她雪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知道那个混蛋刚才为什么说不想要你了吗?”他的身体覆上来,微哑的声音就在耳边。“因为他觉得,刚才的借口,实在太差劲了。”
“那……现在呢?”她扶过他的脖子,轻声问。
“现在那个混蛋很想要你,”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难耐的燥热,“你愿不愿意?”
她清澈的眸光望进他被情欲渲染得略显迷离的眸子,“我爱你,李志,要我吧。”
“我明天教你写字。”
“什……什么?”
“我猜,你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吧?”
“李志!你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