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组了一个团队,一直忙着那间宾馆的事情,当然没有我的份,因为那些人都是专业人士,有律师有会计师的,我们这些草根,和这些精英格格不入站到他们旁边都给他们掉价。他们搞预算,搞成本估价,去找那栋楼的老板谈租金,看他们忙进忙出,仿佛是已经很胸有成竹了。
我也替贺总高兴,这些天看到她红光满面,增添了几分妖娆,脸上也没以前绷得那么紧了,和下属说话没那么冲,偶尔还会绽放出一个闭月羞花鸡犬升天的微笑。
但我还是挺为她着急的,毕竟楚楚母亲对我说的那些话,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出来玩的,我知道她说出来了,她一定就会去做,不过就不知道她有没有那个可以阻挠的本事而已。
一早,李洋洋和覃兰两个美女又把我吵醒。
本来想问她们干嘛那么早叫我起床,却说成了:“干嘛那么早叫床?”狂晕~~~~
“去海边。”
“去海边?哦~~~,和小花李元一起去是吧。”自己还忘了这事,那时从楚楚外公家的海边回来后,就和她们炫耀着海边如何的浪漫,她们就说好了周末去玩玩。
小花也已经打扮整齐了,把我拉出来:“和我进学校去找文静!”
“打个电话不完了?”
“她有男朋友了!我现在是在撬墙角,明白不?”
文静大美女貌似也不那么好约,小花打电话约她的时候她就一个劲的推脱,小花和我找到了她们宿舍,把她叫了出来,文静笑了笑:“但是,我今天真的有点事。”
小花死活缠着,文静就是坚决不动心,小花摊摊手:“不如这样,你给我一张一百块钱的钞票,如果我能变出两张,你跟我们去海边,如果变不出来,我愿意给你两百块钱。”
文静扑哧笑出来,然后调皮地问道:“你用一张一百块钱变出两张后,是不是都给我的?”
“那当然。”
“那就是我赚到了!变不出来你给我两百,变出来了你也是要给我,喏。”文静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元给了小花。
小花拿过去后,先晃出手来,示意我们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然后将钞票折叠,一直折叠,折叠得很小,然后用右手把折叠成一条细细的钞票往左手的拳头里塞。我和文静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家伙到底玩啥把戏啊?
塞了十几秒钟后,小花把两只手晃出来,钞票居然真不见了,而且他的两只手一直都是在我和文静不到一个身子远的距离的地方,文静抓住小花的两只手:“藏哪儿啊?你不是变出两张给我吗?你把它变没了?”
我很惊讶:“好神奇哦。”
小花笑了笑,握紧了左手的拳头,用右手的食指戳进拳头里掏,一下后还真掏出了钱,然后慢慢的打开:两张一毛钱的钞票。把两张一毛钱的钞票奉送至文静手上:“一张钞票变两张钞票的魔术表演完毕,谢谢这位观众!”
文静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一百块钱变成两张一毛钱:“你,你,这~?”
在文静惊奇看着两毛钱的同时,小花把两只手背到后面,我看到他把那张一百块钱不知从手掌里的哪个角落抽出来,然后就这样两只手反在背面把那张钱折成一个心形,把那个心形晃到文静眼前:“看,在这!”
文静彻底被击败,抿着嘴笑,一脸的幸福看着小花:“你是不是常常用这招去骗女孩子?”
“第一次,不过以后要经常学才行,好让我每次你不高兴时都能逗你开心。”
文静的幸福溢满脸上:“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换一套衣服。”转身开心的蹦回了宿舍。
我崇拜加崇敬的讨好小花:“大师,你太厉害了!教教我吧。”
原来,这就是一个小魔术,借助一个像皮肤颜色的可以套在大拇指上的小道具帮忙完成的。不过,小花实在太会抓住人心了,佩服,这次不是假惺惺的佩服了,是由衷的。
追一个女孩,也就那么简单的事情,一个小小的把戏,却能够把一个女人牢牢的拴住了,文静对小花就这样的倾心了,两个人在校园里追逐打闹着,我摇了摇头:“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被人淫也。小花,你会有报应的!”
一门卫拦住了我们:“你们,你们,你们,哪个学校学校的?大吼~~大叫~~~~~的?”口吃。
“本校的~!”
“本校~~~的?干嘛~~~不带,不带校,不带校,不带校校牌啊~~~?”
“带你妈的孝啊~~?我妈又没死我带你妈的孝啊~~~?”
门卫无语,愣着看着我们离去~~~~
取钱,在自动取款机面前,我感觉非常奇怪,怎么把卡一塞进去就自动退出来的,塞了三次退了三次,李洋洋和覃兰走过来:“干嘛呀,一大票人都在等你~!”
“取钱呀,怎么取不了啊?”
“怎么了?我这有钱。”李洋洋人真够爽快。
“干嘛用你的~~。”
我把卡塞进去,又被退出来:“我靠,我现在想砸了这个取款机了~!覃兰,帮我捡两块砖头过来,把你袜子脱下,我套在头上再砸,不然摄像头录下来。”
李洋洋大着嗓门:“喂~!你有病啊?塞个电话卡进取款机去,平日看你疯疯癫癫,还真疯了?”
我靠,搞了半天,我还说这个取款机是不是有毛病,自己把电话卡当成银行卡塞进去。我无限的怀疑着自己的智商……
李元,谭宁宁,黄依依,都是我们公司的男男女女,每次周末,我们都会在我们公司的网站上发帖,一起讨论去哪蹉跎年华。大家都AA制,很容易的约到志同道合的同事去游玩,去唱K,去跳舞等等等等。这么多人中,当然少不了我的爱人,楚楚。
三部的士拉我们到车站,总共九十九块九,我掏出一张一百的:“不用找了~!”
李洋洋:“你真大方啊~~~”
三个司机:“同感~~~”
楚楚笑着把我拉上了客车。车厢里几乎满了人。幸亏我们提前买好了票,有座位。
楚楚到下面买饮料去了。她刚一离座,就有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抢着钻进里面坐了上去。我忙说:“大叔,这位子有人。”那大汉说:“坐坐不行吗!他来了咱再让给他不就得了!”
楚楚回来了,我对大汉说:“大叔,人回来了,让一下吧。”
可那大叔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不理不睬。怎么办?殴打他?我叫了他十几声,他有点不耐烦了,睁开眼睛瞪着我,振振有词地说:“这座我坐定了,谁叫她走开的?”
我一挽袖子:“大叔,我们五六个男的,觉得谁比较吃亏点。”
楚楚按住了我:“你又干嘛呢少扬,听话好吗,乖,听话。”
火气降了一半,站起来扶楚楚坐到我的位置上:“唉,这下可完了,我得一直站到蓝山啦!”
“什么?什么?”大汉一听“蓝山”二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问我:“这车是到蓝山的?不是到海滨吗?”
“是啊!这是到蓝山啊!”
大汉瞅了瞅四周,周围的这群家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坏了坏了,坐错车了!”那大汉边嚷边拎起包,直奔司机而去:“司机,我要下车~!”
结果,他真的下车了,下车后,车子关好门开走,我们见那个大汉追着车子:“等等我~~~~!”因为车子后窗印有直达海滨的字样。一群人哄笑起来:“少扬,你太奸诈了!”
楚楚朝我眨眨眼:“你就会耍这种小手段!把人家骗下车了,也不知人家多可怜呐。”
……
碧蓝的大海衬着白色的沙滩,太阳的照射和挺拔的椰子树。海边,沙滩上花花绿绿的太阳伞上千顶连着,壮观得乱七八糟,人多得恨不得开个坦克一路碾过去:“你个王八盖子滴,如果我是鲨鱼就好了。李元,干嘛不带女友来?”
李元小声的附在我耳边:“笨蛋,谁那么蠢蛋带女友来?海边那么多美女穿比基尼的,等下我们戴上墨镜,去趴在那里。再说了,覃兰也来~~”
“笑的那么荡,做人那么色做什么?走~!换泳衣戴墨镜偷看美女去。”
女孩子们可不愿意,都跟着:“守着他们,省得他们背着我们去做坏事。”
“男孩子分为两种,一种是好色,一种是十分好色。”李洋洋大论。
回敬:“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一种是假装不清纯~!我跟你们这群女孩子说呀,那边有肌肉男达人大赛,你们应该去那里,而我们,嘿嘿嘿嘿~~~~”李元眼露淫光。
“不行~!”
现在我发现,来这玩带着一大票女人真不爽。
小花的眼睛一直盯着身材窈窕的文静看,这帮女同事身材好的喷血,不像别的那群人带的女人,不是肌肉比我们还大块,就是瘦得跟好像刚被美军从伊拉克赶出来一样。
我靠近李元:“李元,你女朋友还没甩,就跑出来又寻花问柳的,回去了你女朋友绑石头跳湖怎么办啊?”
李元:“她敢绑石头跳湖?那我就帮她绑大块点的石头,让她沉快点去死快点~!”
“靠~,这句话你也说得出口,实在够狼心狗肺的啊。哪能绑块大点的石头而已,应该多绑几块空心石砖才保险。”
“我更靠~~~那你怎么不去绑你的老婆楚楚,然后亲手把她丢进河里去。”
“楚楚那么善良那么好,就算我当着他的面去嫖了她也会说‘老公辛苦了’~,再说了,如果她敢动乱犯上的话,我不会用石头绑她丢河里的,我只会把她塞进麻袋绑了丢海里。”
“你觉得我们俩谁黑心谁残忍点。”
“彼此彼此。”
“失敬失敬。”
“同感同感。”
“恭喜恭喜。”……
一小贩在卖着很多精美的小礼品,女生们围了过去,小花走到文静旁边,死盯着文静看,拿了一把小摊贩精美的小刀掂着。然后那个小摊贩就叫他找个东西试一下刀快不快,结果咱们可爱的花干小朋友特短路的用刀割自己的手指,鲜血狂喷,他还开心的对着小摊贩说:“这刀不错,多少钱。”
小摊贩一看小花这架势以为是来拆摊的,操起一把水果刀作反击的黄飞鸿白鹤晾翅架势,脸都青了:“不要钱,不要了,~~~~……”
看着小花微笑的表情,我们真的很纳闷,不痛吗?
小花每看文静一眼,手指伤口的血就飚出多一点,说明什么呢?文静美女帮他包着手,我们知道了小花的良苦用心:“小花,我们去捉条看样子没有毒的蛇咬你一口,然后叫文静帮你吸。”
“什么蛇才叫做没有毒?”……
“那边有摩托艇,快呀,骑摩托艇去~!”他们疾走下去。
我走在最后面,楚楚在我前面,我跟上去,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鼻子磕在楚楚的后脚跟上。她扶我起来:“怎么那么不小心呀?没事吧?”
“嘿嘿,没事。”当时感觉也挺没有什么的。
前面那群人还在谈论着我们之间哪个家伙最色,不知谁高喊一句“张少扬最色~!”。然后那群家伙都回过头来看我,李洋洋在我前面突然转身,我就不小心和她胸对胸撞上,再看了看她丰满的胸,鼻子好像有什么流出来,擦了一下,红色的?再擦了一下,我靠,鼻血,刚才摔跤时磕到楚楚后脚跟上,现在流血了。
那群家伙却大叫大笑起来:“我就说嘛,张少扬绝对是最色的~!色狼协会常任委员长可不是浪得虚名。”
楚楚也笑着,找了一包纸巾帮我擦血:“还说没事。”
李洋洋风骚的自以为是一扭一扭着性感的身材自大着。
“骚女~~~~”
晚上篝火晚会,围着篝火玩得开开心心的,楚楚的手机响起,楚楚出了人群接了个电话,然后一脸郁闷的回来。
“怎么了?”我问道。
“我妈打电话骂我,不让我夜不归宿。”
我想再问什么,她摇摇头:“没事的。”
一会后我去方便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楚楚的妈妈打过来的,我一接她就在那头飞速的叫起来:“你行啊你!我一个听话的乖乖女儿,被你带坏了啊,你当我和你说的全都是废话对吧?!”
“你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我挂了,关掉了手机。
一大群人喝了好多酒,醉倒一大片人。我拿了一包烟和几罐啤酒走到远处坐着。楚楚跟着过来:“少扬,怎么了?”
“没什么,就想一个人喝喝酒。”
“少扬,你有心事?”
“哪有啊呵呵~~~。”
“少扬,我抱抱你可以吗?”
“干嘛问我啊,我是你男朋友,当然可以了。”
她抱着我。
“楚楚,是不是醉了?”
“嗯,我喝了好多好多的酒,少扬,和你在一起,我好开心。”她迷离着。
晚风轻拂她的秀发,宽大的白色束腰衬衫,清香随风飘来。静谧的夜里,星空触手可及,这个时候,是谈情的最佳时间,可我心里总是绕着她妈妈的话,所谓的门当户对。
“楚楚,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我很爱楚楚,之间虽然对李洋洋有过那么一点点的苗头,星星之火而已,难以燎原。
“少扬,我爱你。”她的头靠在我肩膀,静静的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把那些酒喝完后,头晕晕的,扶起她,楚楚走路也晕飘飘的,她也醉了。他们都睡了吧,没人在篝火边了。租的小式帐篷,我两自己一个帐篷,钻了进去,躺下后她抱着我,两人激吻,楚楚全身发麻,傻傻着,紧促的呼吸,半天她才发出一句话:“少扬,我,我爱你。要我~~”
我脱了上衣,把她的白色衬衫和内衣脱下,又脱了她的牛仔,就要脱她内裤,听得见她裤子口袋里手机响了半天了,性欲高涨的我也懒得理了,旁边帐篷不知哪个王八蛋吼道:“他妈的谁的手机响那么大声也不灭了~!”
我把她手机拿出来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王耀的,本来想挂掉的,但我却走出了帐篷,接了那个电话,我实在想知道王耀到底要怎么样?
我接了电话后,我不出声,我想听他说什么,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静止了一阵,我不耐烦的挂掉了,转身钻进帐篷里,躺下去,看看手机,凌晨两点多了,唉,困死了。
楚楚背着我睡,我伸手过去摸楚楚:“干嘛又把衣服都穿上了?”又把她衣服脱下了,再从她背面解开了她内衣扣子,摸着她丰满的胸部,一只手掌握不完,咦?怎么感觉她的胸部手感有点不一样了?想要脱她裤子她醒了,甩开了我的手,含糊不清的说:“困~!”
我也困,把她搂过来抱着,搂着她纤细的腰肢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天微亮时,我感觉到我的手臂全麻了,发觉被子没盖到上半身,很冷,很难受,想把手收回来,很疼,渐渐的醒来,晕,被子只盖了下半身,帐篷的拉链也没拉上,风从帐篷外呼呼吹进来,冷得我都僵硬了,楚楚冷得缩着紧紧的靠着我,胸部半裸,一半压着我,很美很丰满,她的头压着我的手臂,我慢慢的要收回来,她醒了,动了动,抬起头了,慢慢的开着长长睫毛美丽的大眼睛。
却吓了我一大跳:“李~~李~洋洋~!!!”右手又飞快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惨~~~
她瞪着大眼睛惊讶的看了我足足十几秒钟,我在考虑她是不是正在积蓄能量叫出来时,她却一只食指放到嘴边作‘嘘’的手势,小声的:“你怎么在这里?~!楚楚呢?”
“我也不知道~~~我昨晚打着电话,然后就一头钻进来,我还以为你是楚楚,我进错门了。”
“你这该死的家伙,让楚楚误会就麻烦了,把手收回去~!”她狠狠推开我的手,接着她意识到她自己上半身什么也没穿时,她低下头看自己裸着的上半身,一巴掌清脆的甩到我脸上:“你~!流氓!”她还不忘低着声音。
我摸着脸,觉得我自己真的好委屈:“我以为你是楚楚,然后我进来就脱了你的衣服~~。”
李洋洋把被子盖住上半身:“你还看~!”往下身一摸,裤子没有被脱,她舒了口气。
“我自己的裤子也没脱~~~”我的牛仔的确还是穿着的。
“这笔账我记着,你死定了,趁现在他们没醒,你赶快给我滚出去~!”
我靠~~~~昨晚自己到底怎么搞的,挂掉了电话转身就钻进原来的帐篷了,怎么钻进旁边的帐篷去了?猫着腰钻进楚楚的帐篷,还好,楚楚背对着我紧闭眼睛还在睡着,我悄悄的钻进被窝里盖上被子躺下,枕头怎么全是湿的?用手摸了摸,一大块都是湿的,而楚楚穿回了衣服睡着,我明白了,楚楚一定知道了我昨晚和李洋洋睡着的,和李洋洋抱着的一夜里,帐篷的拉链就没拉,楚楚醒来一眼就看见我和李洋洋是抱着的。长长的呼口气,死就死吧。
用手一摸楚楚头部眼睛下面的枕头,也全是湿的,轻轻的摸她的脸和眼睛,全是泪水。我将她翻过身体对着我,她硬着身体不动,一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娇美悲凉的容颜,眼窝全是泪水,我把她的泪水全擦干净。
“楚楚,对不起,昨晚挂了电话后,然后转身进帐篷却进错了帐篷。”
她不出声。
“楚楚,我和她,我和李洋洋,我和洋洋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楚楚。”
她轻轻的抽泣着。
“楚楚,实际上,你看见我们赤裸着,其实我们只裸着上半身,我们下面都是清白的~~。这个~那个,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种东西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说呀。
她的泪水一直流个不停。
“楚楚~~,真的,我真的,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昨晚我进去了,我以为是你,我就脱了她上衣和里面的而已,我以为是你我还问她‘怎么又穿上衣服了’,不信你去问她。”难以想象我这句‘不信你去问她’我也说得出来,唉,不信你去问她,我和李洋洋我们俩个现在是同一条贼船上的,‘不信你去问她’她能怎么说?郁闷~~~~
泪水流得更欢了,大有水漫金山之势。
“楚楚,对不起,不过,我和洋洋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谁都不会原谅的,真的很对不起。我也很难过,如果你愿意,你要怎样就怎样好吗?”
她哭着摇了摇头,依然紧闭眼睛。
“楚楚,那我,只能说,既然你不原谅,只能你抛弃我我忍痛离开你了。”说这话时,我倒像是去嫖妓回来被老婆捉了还威胁老婆离婚一样的口气,可是除了这么说我还能该怎么说呢?
她总算愿意睁开了眼睛,笑着说:“少扬,我相信你。我不要离开你,我不愿意离开你,你不要抛弃我好吗?”紧紧地抱着我钻进我怀里把头贴在我胸前,不敢哭出声音,我感觉到她抽泣着,眼泪湿了我前胸。
看着怀里的她,我也想哭,为她的伤心,为她的眼泪,为她那不值得的那强颜一笑。
“楚楚,不哭了好么。”
她点了点头:“少扬~~,我好累,你抱着我睡,别到处跑好不好。”
……
吃早餐时,一群人打打闹闹的,我,李洋洋,楚楚三人默默无语。
小花搂着他的女友文静,可能昨晚刚泡到的吧,亲昵的你喂我喂你的,然后他们两个面面相觑后,看着我们三个:“哎我说你们仨干嘛啊?昨晚是不是没睡,我知道了哈哈,是不是一起做了什么坏事?”
李洋洋一脚过桌子底下:“滚~~”
小花拍了拍裤脚:“瞧你那凶样也没人敢跟你做坏事。”然后他又盯着我淫荡的说:“那就肯定是张少扬和某某某做坏事咯~~~”
“汇仁肾宝,她们好我也好~~!”
“当真?”
“当真。给你们讲个黄色笑话~~~老婆:老公,我们早饭吃什么呢?牛奶还是稀饭?
老公:可能是汇仁的缘故,我什么都不想吃。
……
老婆:老公,我们到那里吃午饭呢?去街上吃还是在家里做着吃?
老公:可能是汇仁的缘故,我什么都不想吃。
……
老婆:老公,我们晚饭吃什么?是西餐不是中餐?
老公:可能是汇仁的缘故,我什么都不想吃。
老婆:都一天一夜了,我饿死了,你不吃可以,我想吃,请从我身上下来吧!!!”
一群男人尖叫大笑,李洋洋一脚猛踩过来踢得我差点没翻。
“我去洗手间。”楚楚失落的离开。
李洋洋贴着我问:“你和小雨说了?”
“她自己看见的。”
“气死我了~!!!”她又来一脚。
“疼~~~~”
又来一脚,我挡住,她怒视着我,一拳往我肚子上打,还好我又接住了。楚楚回到座位坐下来,看着我抓着李洋洋的手,低头不语,默默吃早餐。
也不知该怎么去和楚楚解释了,我是越描越黑的,我把李洋洋拉出来:“跟我出来,有话说。”
走出外面来:“又想干嘛?~!”
“那个我们昨晚,就是说给楚楚误会的事情,我是解释不了的了,你们女孩子沟通比较容易些,就拜托你了。”
她狠狠一膝盖往我要害顶,我有准备,一闪而过。
“喂,打就打,别往那打~!”
怒瞪我一眼,回去了。
在车上,他们那群家伙唱着歌,楚楚牵着我的手靠着我肩膀闭着眼睛,一路无语。其实我宁愿她和我大吵大闹一场,这种压抑着的安静让我感到十分不安,我想开口说些什么,她只是轻轻的说一句不想听,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到蓝城后她就要先回家,我送她上车,的士开动的时候我想亲亲她,她却反常的先蜻蜓点水了我,摆摆手:“昨晚没睡好,好累。”
看着远去的的士,心里一团乱糟糟。突然有卖A片的小贩过来对我说:“嘿,朋友,你快来看看,又来新片啦~!”
我大怒:“又什么又~~我认识你吗~!?”
吓得小贩逃之夭夭,所有的朋友都看着我,他们的眼睛都在说,张少扬就一头狼……
李元悄悄的对我说:“张副,麻烦你一件事行不行?”
“贼里贼气的,又想干嘛?”
“你知道的,我现在有了新女友,可我的老女人,就是我们部门那个罗兰,我不知道该怎么摆平,给我想个办法吧。”
“这种事用不着帮忙的,一个男人要变心,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你以前不是经常挨巴掌吗?再多一巴掌又如何?”
“可是我骗黄依依说我没有女朋友。”
“昨晚你睡了她?”黄依依就是那个当初我刚进公司对我孜孜不倦教导的卡哇伊女生。
他点点头:“酒醉后本来我是要钻进覃兰的帐篷,谁知到我却钻进了黄依依的帐篷里,乌七八黑的谁知道啊?就以为是覃兰,给上了。现在好后悔。”
看来这个低级的错误,不只是我这样的贱人会犯而已,就连李元那个更贱更圆滑的家伙都犯了:“放心了,现在你叫她滚她就是死活都会贴着你的,看那种人一看就懂了。”
“哪有那么简单?”
我突然想到李洋洋,不寒而栗,万一李洋洋死贴着我,我这一辈子就永远的破瓦片不能翻身了。还好昨晚没上了她,不过就她那么性感身材艳舞美女,咱也不亏嘿嘿。
“张副~~~,你想什么口水都流了?”黄依依打趣的问道。
“哦,昨晚很爽吧?”说这话我还以为是之前那句话是李元问的。
“你~~~!”黄依依恨不得来一巴掌过来。
“哦,我,唉~~~,小花呢?干嘛你也叫我张副啊?害我以为你是李元。”看着文静我艰难的说话。
“你们男人平时就喜欢谈这些话题?”
“哪有这些而已,还有更~~。哦,平常我们都谈更有深度的话题。”
文静一脸鄙夷。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深度的话题就是谈些政治啊,体育啊,车展什么的。”
……
半夜醒来上厕所回来,暗淡的小花房间里,见小花挥舞着手拍蚊子,迷迷糊糊的随手抓起什么东西砸了过去,听到“啪”的一声以后,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第二天早上他起来后,却发现少了一只袜子,才想起来昨晚好像把袜子扔出去了,遂满地寻找,却未见踪影,正在迷茫之际抬头一看,却发现那袜子牢牢的粘在墙壁上一夜未掉下来……
“小花,有了个漂亮的女友了,就不要那么邋遢了。”
小花点上一支烟悠悠的说:“看来,以后一个月一定要洗一次澡了~~。”
“没毕业前觉得你毕业后应该去援藏的,传说那些山里的人,结婚的时候洗一次澡,死的时候家人再帮你洗一次澡。”
小花一个烟圈一个烟圈的吐出来:“看来,就算到那后,我还是不结婚好了~~~。”
汗~~~~~
“为什么平时一大早的就见李洋洋覃兰她们两起来煮早餐了,今早怎么没见她们?”
“不知道啊,今天是星期天,她们能去哪?”
“昨天你也说今天是星期天。”
两人面对面疑惑的看了看,掏出手机:“啊!今天星期一,迟到了……”
在办公室无聊的昏昏欲睡,迷茫的走进卫生间方便,看见小花和李元蹲在窗口,透着一个小孔看旁边的女卫生间。
“我靠,你们两个干嘛啊~!”
小花和李元吓了一大跳,摔倒在地上,回头过来:“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就是~!”
“你们两个这是,算偷窥吧?”
“我和花经理才发现男厕和女厕是用木板隔起来而已,随便用钻头一钻就穿了。张副,一片春色呀~!我们就是为了偷窥女同事在卫生间里有多猥琐而来。晕,有个女的好像把视线堵住了,可恶,真可恶。那是什么?”李元喃喃自语。“我靠,对面有个猛女,太可怕了!”
小花忙问怎么回事。
“有一个女的拿着个凳子踮着脚,正在从上面看我们!”
小花看个究竟:“我靠这什么世界啊,女人也这样?~!”
晕~~~
“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两个家伙继续瞄着。
“是你们两个不要脸吧,太无耻了,还好我女朋友不是在这上班。”我鄙视这两个家伙。
正要把他们拖走,抬头惊恐的看见贺总叉腰看着我们三个:“我想问问,那两个蹲在地上的同事在做什么?”
“贺总,我不知道~!”我特地提高嗓门希望能够提醒他们两个偷窥的家伙。
贺总走过来,那两个家伙还什么都不知道:“正点呀,真正点,张少扬,给你看给你看~!”小花和李元淫笑着把贺总当成我拉过去。
“对啊,嘿嘿,她准备就要脱了!~~~”还淫荡的笑着。
他两突然感觉不对劲,往后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贺总。贺总那个气呀~~~恨不得把这两个家伙扔出窗外去:“你们两个~!写一人一份检讨书交到我的手里,把事情的过程详详细细一滴不漏的全部写清楚,假如我看了觉得不够坦白清楚,那你们两就滚蛋吧。”
她看了看我:“到我办公室。”当然不会是让我到她办公室给我看个够,看她的眼光就知道,如果眼光能砍人,她已经阉了我,残忍的女人。可我真的是清白的……
“你是我的助理,你知道你这样做影响有多大吗?我知道你很色,但是做人那么猥琐,你何必呢?”在办公室里她开口就骂。
“我没有偷看。”
“假如别人也这样偷看你女朋友,你受得了吗?”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偷看!”
我盯着她看,她也盯着我看,半信半疑的,可能原本要惩罚我,不过现在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相信我的意思。
“那个项目,是你提出的好主意,目前我也正在抓紧把这栋楼谈下来。没有把你列入这个团队,你有些不服气吧?”
“我哪敢,我深知自己的水平有限,那些个会计师评估师律师的,都是一群精英,俺贴到人家旁边人家都嫌掉价。”
“你说错了,因为现在我需要的是他们,而你还暂时不适合任何一个位置,等确定把这个项目拿下来,我会安排你和花干做先锋。又可以升官发财了。”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其实我对个人倒是没啥期盼,愿肝脑涂地为公司献出一份薄力,助公司日进斗金一日千里蒸蒸日上和风丽日。”
“很会甜言蜜语啊,很能逗人开心呐,开局很顺利,希望接下去都能顺顺利利,等把这栋楼谈下来,我请你吃饭。”
“贺总太客气了,请吃饭太老土了。”
“你想怎样?”
“请吃饭又浪费时间,随便封个红包或者提点奖金给我不就OK了?”对她动了动眉毛。
“也好。”
说这个为时过早了,楚楚妈妈说那些恐吓的话的表情,还历历在目,昨晚打电话给我的那种口气,估计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但愿她老母就事论事,别把她那一摞子的报复计划真的弄到了我们公司头上。
“陪我去那儿看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跟她去那里再看了一次,假如真能谈下这里,公司完全可以全部搬过来这边,旅行社生意酒店生意车队生意都可以在这边做,火车站门口,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
看完后出来上车时,见到了楚楚老妈,很不经意间的看到她,她就站在马路对面,和一个非常戴墨镜有钱人模样的人聊着,时不时的指着这栋楼,她也看见了我和贺总,露出一个轻蔑加嘲讽的笑容。
这笑容啥意思?真的要阻挠贺总的脚步了吗?贺总催到:“上车啊!你愣什么呢?”
“哦。”
“对面那个戴墨镜的,就是这栋楼的主人,想要把这栋楼谈下来的人很多,就看各自的价格了,无论多大代价,我们一定要把这栋楼争取过来。”
我心里却非常的乱,多大的代价?能敌过楚楚老母吗?假如不能,难道我真的要放弃楚楚吗?我有病啊,贺总能不能把这里谈下来关我啥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