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打电话过来:“死蟑螂,我在车市这边,快点过来!”
我坐公车过去,路上接到了贺总的电话,周末找我干嘛?“贺总?”
“你在哪儿?”
“东阳路。”其实不在那里,随口说说。
“离我这里很近,我正在洗澡,现在突然停水了,去纯净水店帮我拿一桶纯净水上来给我。快!”她说完就挂了。
“喂,喂,我不去~!!!我不在东阳路啊~!真的不在~!!!”我了无希望的叫着,也不问我有没有空,这女人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
没办法,没事干编一个谎话都那么可怜,早知道我说我在郊区好了。在她们小区大门口扛着一桶水进去,两个小保安看着我一身休闲西装,居然是大汗淋漓的扛着水桶,盘来问去的。保安是用眼光看人的工作。
没想到每个人都是这样的眼光看送水工的,进电梯被人赶了出来:“送水的!满了满了,你去上货梯那边!”
我把水桶放下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一群人蔑视着我的眼光在电梯门徐徐关上的缝隙中熠熠发光。
贺总又打电话来催了:“我说你到哪儿了?沐浴露泡泡弄到眼睛里去了!快点行不行!?”
“哦!这有钱人的居民区还真是和咱普通人不一样,送水工就是下等人?还要上货梯?”我愤愤的喃喃。
走楼梯,从楼梯走上去,楼梯有两个岔口,平时坐电梯准确无误,但是走楼梯我就走错了方向,因为记不住她是D栋还是E栋。不过我潜意识里是D栋的。就走上了D栋,敲门,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开心的迎了出来:“这送水公司不错嘛,电话才打下去就有人送水上来了。”他开开心心的掏出二十块钱,:“是十五块钱是吧?不用找了,五块钱是你的消费,你别进来,我自己能提进来,你进来把我家地板弄脏了。”他提着水桶进去了。
感觉不对呀,贺总家不是没有人的吗?这人是贺总的谁呀?“请问,你是贺静的什么人呐?”
他也在纳闷:“贺静是谁呢?”
再次回忆了一下下,难道我走错了?贺总的电话又来了:“我说你死哪儿了!三分钟!再不到我扣你工资!”
“对了贺总,你是D栋还是E栋啊?”
“E啊!你不是来过几次吗?”
“可这次没电梯啊!”
“还有两分四十秒,自己看着办。”
我冲进中年男人的屋子里,从中年男人的手中抢过纯净水桶,夺路狂奔,中年男人追出来:“有人抢劫啦!”
我把二十块钱扔下,中年男人追不上~~
转到了E栋,郁闷死了,这些房门,甚至格局什么的都一模一样,就像迷宫似的。到了她家门口摁门铃,贺总用浴巾卷着身子出来开门:“还有十秒钟,幸好!怎么搞的那么慢!”
“我怎么知道?平时坐电梯就能到这儿,走楼梯就走到了旁边那楼去。我潜意识中以为你的是D嘛,谁知道你的竟然是E啊。我没摸过我怎么懂~!!”看着贺总半裸着,我越看越想歪就越是说得歪。
她一脚踩过来……
“我有事,小花的电话又过来了,我走了!--小花,怎么了?”
“你小子再不到,以后这车你别开了!”
我赶到了车市,那家伙已经开钱了,拿了发票,正坐在新车的驾驶座上笑眯眯的,蓝色的奇瑞A3,不错,虽然不到十万块的车,但看上去就是很有轿车的味道了,我开心的坐到副驾驶座上,他笑着说:“少扬!咱也有车了!”
“对,先去兜风!GO!GO!GO!”
“对,先去兜风!”他也跟着叫道。
停顿十几秒,我看着他:“走啊!怎么不走啊?”
“我,我不会开车。”
“你不会开车你坐到那边干嘛?!你不会开车怎么开口闭口对车那么熟悉啊?”
……
覃兰已经是N个晚上,每个晚上都出去了,我和小花都纳闷,她是不是晚上去做生意啊?做啥生意呢?两个人面面相觑冷静的想了想:“做鸡!”
李洋洋几脚过来:“没正经!”
好奇心一旦被勾引起来,就放不下去了,我和小花跟踪了覃兰,这个外表十分娇柔白皙的美女,进了一家酒吧,我和小花瞪着大眼睛:“难道真的是坐台?”
进去后,发现这个酒吧大得很,分头去找她,我先发现了她,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的一个小小的酒桌那儿喝酒,我偷偷的坐到她前面,而她却依然头也不抬,自顾看着台上。
“喂!看啥呢?”我问道。
她回头过来吓了一跳:“少扬?你怎么在这?”
“覃兰,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你喝酒吗?”
“随便了。”
她给我倒酒,然后指着舞台后的一个戴着帽子戴着大大耳塞的DJ:“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男朋友,他回来了。”
“那好哇!”
“他回来也不告诉我,是我的一个朋友跟我说的,现在就每天晚上都来这儿看他,希望他能巧遇我。”
“这啥意思呢?”
“自从那年他一走,就一直没联系过我了,我知道他有了新女朋友,但我也等他,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女朋友,也不知道他对我还有没有感觉。”
“这简单啊,直接走去问他就好了啊!”
“这多没意思啊,等他巧遇到我的时候,看他是什么样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我。”
“估计早就没有了,不然怎么不可能联系你呢?”
“也许再见到就会有了呢?”
女人就是蠢啊,不是单纯,是单蠢啊!
“要不要我帮你勾引他过来?”
“别了,两个相爱的人,都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应,就是他来到蓝城后的头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他,打了电话问我朋友,确实如此,他如果爱我,会感受到我一直都在他的周围。”
“这啥理论?哪个大学教授教你的啊?”
“心灵感应。”
还有这样的事情?那我怎么没有感应到过呢?对了,小花呢?在舞池我找到了他,和一个女孩子扭着,我拖他出来:“你小子可真是个种猪啊,跑哪都是两眼只看美女!”
“我还没要人家电话,我先去要电话。”他颠颠跑过去要了那女的手机号码。
“兰兰,你难道真的相信有心电感应这样的事情啊?”小花问覃兰。
“恩。”
“单蠢……”
一个歌手上台唱歌,晃着手里的布娃娃:“哪边的掌声多一点,哨声悠扬一点,呐喊声大一点,我就把娃娃丢哪边。”
厅里的所有人都拼死呐喊鼓掌,我和小花两声尖锐的口哨响彻全场,台上的那歌手看到了我们,然后把布娃娃丢给了我们,我拿着送给了覃兰,覃兰终于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就是那时,覃兰的男朋友,也看到了覃兰。喝了许多酒,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戴着鸭舌帽的DJ走到我们台,伸手给我和小花:“我叫崔建。”
他坐到了覃兰的身边,覃兰一语不发,冷场。
覃兰站起来:“我们走吧。”
崔建拉住了她的手:“兰兰。”
我和小花知趣的撤退,他却意外地说道:“你们还没介绍,咱也没喝过一杯酒,就这么走了?--上啤酒一扎!”
他的帽子低低的,我稍微弯下身子才看见了他的脸,很冷酷的脸,看到他的脸仿佛看到了冰霜。
“你们都是兰兰的朋友吧?是室友,对吧?”
不止我们讶异,连覃兰也讶异:“你怎么知道?”
“兰兰,谁告诉你我在外面有了女朋友,而不找你的?”
覃兰低着头:“你一走就那么久,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我怎么知道嘛。”
他举起酒杯敬我和小花:“感谢你们对兰兰的照顾。”
崔建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但是每一句话都很坚定,不像我和小花,我和小花说的话,都是轻浮。我和小花实在不好意思做电灯泡,就先离开了,两个人都带着很大的疑问,既然不在外面包二奶,那干嘛扔掉了覃兰这个柔情似水的美人呢?他不要我和小花要啊!
李洋洋这几天晚上也老是不在家,估计正在和林哲秘密的约会中,小花也老是陪着文静了,就剩我一个人面壁思过,是该和楚楚私奔呢?还是要留下和她老妈作战到底呢?
决定了,要私奔!但是,楚楚的电话打不进了,不会被软禁了吧?给她发了个信息,一下子后却是一个陌生电话打过来了:“少扬,你在哪呢?”她很紧张的口气,仿佛要哭了。
“楚楚,你怎么了?”
“少扬,你现在怎么样了?”楚楚还真的准备要哭出来了。
“我没死啊,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打了?”她紧张的声音让我联想到她老妈是不是要将她置于死地了。
“我和你出来咖啡屋见面的事她知道了,她说找人打断你的腿。然后她把我关起来,不让我跟外面联系,我现在担心死你了。”
“啊~?”我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在旧社会发生,没想到现实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少扬,我想好了,订婚那天就要赶鸭子上架,到时我可不管了,你要来接我走,我是用梅姨的手机打的电话,我先挂了,我怕连累了她。”
我还没说完,她真挂了,这什么世界啊?这什么人啊?假如她不是楚楚的老妈,我真会打死她!
我开着奇瑞到了蓝山上城,既然梅姨在她身边,那她肯定就是在蓝山的别墅里。到了她家门口,我不敢敲门,怕她母亲在,从后面翻围墙进去了,不过她家的那头贝蒂可恶得很,我刚跳下去它就吠着跑过来了,我带着那把蒙古刀,挥了挥指着它,我不管它是不是楚楚的最爱,她过来我真的会打死它。
已经是夜晚九点钟了,爬窗这件事有些危险,因为给别人看到会以为是小偷的,假如被她老妈抓住把柄,把我塞进监狱里三五年的,到时别说楚楚订婚,恐怕都下了好几个蛋了。
晚上这里也是灯火辉煌的,不过背面没那么亮,从窗口看到她母亲在大厅里,两个坐着的人估计就是王耀的父母了。
可以清晰的听见他们在说什么:“楚楚妈,这事我们可是瞒着耀儿的,万一到了那天他不乐意,我最怕就是他不乐意,他脾气古怪,订婚没订得了,跟我们都翻脸了。”
“王耀喜欢楚楚那么多年了,我们俩家人都知道,可是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反叛,我也想不到平时温顺的楚楚跟我那么较劲,当初他们两个小孩从初中高中走到现在大学毕业,我还想送他们一起出国留学,但谁知道她就为了那么一个男的,要钱没钱,要相貌没相貌的,不肯出国。我这也没办法啊,假如她真的跟了那个男的走了,我的那些生意,还有她爸爸的地产,谁来接啊?”
“这事为什么也要瞒着楚楚父亲呢?”
“楚楚是我带大的,楚楚父亲有什么资格插手楚楚的婚姻?他那个人脑筋也不太开窍,给他卷进来就怕把事情先弄砸了。假如楚楚不嫁给你们家王耀,我们家的这些,将来谁来管理啊?现在王耀不就是挺好的吗,把我的奢侈品整理得井井有条,比我自己管理还要好。你说他多能干啊?还有你们的保健器材,他不是也一样的做得很好吗?你说这样的女婿我能去哪找?”
“楚楚妈,我就是想不通,楚楚和王耀出双入对都那么多年了,那个小子啥本事都没有,说抢走就能抢走的啊?”
“我也是很头疼,我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咱这样的身份,也不可能找人直接把他丢进大海里,万一被查出来,全完了。想要给他一点钱打发,他也不愿意要,昨晚找人想给他点颜色看,他竟然早有准备。”
“这天下还有人给钱都不愿意要的吗?再去跟他好好谈谈,给他一千万!”
楚楚妈妈点点头,一千万啊……我动心了。
“你说我们楚楚能和你家的王耀结了婚那多好,我就把我的事业全部放给了他们两,我去放心去做其他生意了。”
然后三个人唉声叹气一番,我就是他们的肉中刺眼中钉,说到我的时候都咬牙切齿的。
我没再理他们,我知道楚楚房间的窗在二楼,这别墅不像咱农村的民房,非常的好爬,都是一横一框的装饰店,我爬到楚楚的窗口,然后从窗口钻进去,实际上是扑通一声掉进去的,声音很大,我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强壮的肥姨疑惑的看着我,坏了,好像爬错了房间!
她怒着看我,然后温柔地说道:“跟我来。”
吓?带我到楚楚的房间?鬼信你,一定出去叫人。她出去了后我马上从窗口又钻了出来,爬到旁边的窗口,钻了进去,这个真的是楚楚的房间里,楚楚坐在钢琴前,一脸忧郁,沉浸于某事,我走到她旁边她都不知道。
砰!门开了,我急忙钻进了床底,听见肥姨小声的对楚楚说道:“楚楚小姐,刚才那个男孩来找你,爬进了我房间,我要带他过来,可是他却不见了。”
肥姨看来已经被楚楚收买了。
楚楚惊慌地说道:“在哪呢?他在哪呢?你叫他回去!我写个纸条你过去找他,快点让他离开!”
两分钟后,肥姨离开,楚楚走到窗口前着急的来回踱步,我从床底下钻出来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揽她入怀,她先是惊恐的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抬头一看是我,转过身子来就吻我。
和亲爱的人接吻是甜蜜的,脑袋是空白的,只是不想分开的,就算死了也值得的。久久后,她轻声问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她打了我一下:“这个时候你还贫!”
我看了看她:“好像被软禁后,更白更美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急忙说道:“少扬,你快走,被妈妈发现,她真的会打断你的腿的!”
我躲到了门后面,是她妈妈,她妈妈开门问道:“饿吗?”
“没~没,不。”
“你要知道,我全是为你好!饿了跟梅姨说。”
“知道。”
她关上门下去了。
我过去又抱住了我的美人,又亲了她:“楚楚,不如今晚我睡你这儿吧?”
她又急了:“别,别,我怕。”
“怕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外号,死蟑螂,打不死的小强,昨晚你妈妈叫了几十个人到我那里去,全被我扔下楼了。”
“少扬,咱们现在就走吧。”
“那好啊!”
“可是这里很高,我不敢跳下去。”
“我们就直接从大厅走出去,就算你妈妈看见,我们出去了就上车,车在外面,然后马上离开这里,他们不会找到我们的。”
“这~~”楚楚犹豫着。
我就拉着她的手,走下一楼大厅,楚楚的母亲和王耀父母都是用惊愕的眼光看着我的,楚楚对她的母亲举了个躬,然后在她们惊愕的眼神中,我大摇大摆的带着楚楚走出了她家的大门。
她们跟出来,她的妈妈却没有敢靠近,因为她也知道我不是一般大胆的人,我的那把蒙古刀就是别在腰带,上衣的外面,她惊慌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辆宝马停在我身边,是王耀的车,王耀急忙的下了车,看着我和楚楚,又看着他的父母,副座也有人下来了,是楚楚的父亲,他走过来抱住了楚楚:“楚楚,让你受苦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梅姨偷偷的告诉了王耀和楚楚父亲的。王耀走到他父母面前:“你们在干什么?!我问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父母无奈地说道:“耀儿,我们这还不是为了你吗?”
“为了我!?你们这样做叫做为了我!?你们丢不丢人呢!?”
他们三人吵了起来。楚楚的妈妈疾走到我们旁边对楚楚父亲说道:“楚雄!报警,把那个流氓抓起来!”
“孩子有她的恋爱自由,你凭什么去管?凭什么把楚楚关起来!?”
“我凭什么?这句话要问你吧,楚楚长那么大,你除了给她钱,你有看过她一天吗?”
然后他们两个也吵了起来。楚楚牵着我的手,看她父母吵着,看来也是习惯了,她乖巧的看了看我:“少扬,咱走吧,别理他们。”
我带着她上了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父亲跟了进来,坐在了后面,楚楚母亲无奈的看着我们离去。
“爸爸,对不起。”楚楚对她父亲说道。
“是我对不起你啊,你的母亲性格里一直都有着一种类似武则天的强权,无论事情大小,都想要让别人按着她的路子走。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楚楚的父亲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上次在她外公家我就知道的,他给我递一支烟:“张少扬,对吧?楚楚是个好孩子,她有她自己的主张,她既然选择了你,我也相信她不会看错人。”
“谢谢叔叔。”
“让楚楚先到我那去住一段时间吧,让她妈妈冷静冷静,以后我再跟她谈,你们现在都还比较年轻,说一辈子长将厮守未免为时过早,你们也别想着一走了之私奔的,先交往吧,过几年后,等你们二十六二十七了,心不再浮了,如果走到那时还能不变,那就真的随你们吧。”
我以为她老爸住在哪个豪华的别墅或套房,他居然住在一家五星级的宾馆,还说这就是家,家就是歇脚的驿站。挺不错,她父亲又开了一间房,我没上去,楚楚总算露出一个微笑,我对她说道:“在你爸面前就斯文点了,放了手吧。”
“恩。”
“那我,走了。”
“明天我去找你。”
“打电话!”
这个事情总算是可以暂时放心了一点,不过总要提防她老妈,她老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她会想出什么招式来对付而已。
……
在食堂吃饭:“小蜜你吃肥肉不怕胖吗?来,我帮你吃吧!”
她捂住碗:“不给~!啊~!不给~!”
我还是飞速的从她的碗里抢出一块扣肉:“三Q。对了,莉姐呢?”
“在角落那边,和隔壁部门的一个职员卿卿我我。”
莉姐已经三十出头了,未嫁,身高一米八一,人高马大,和粗人不同,莉姐还挺风姿绰约的,说话慢慢柔柔的。在角落里和一个小个子男子喂饭。
“哇,那男的多高啊?”
“一米六三。”
“不是吧。莉姐怎么去攀小不点了?”
“张副~~,人家三十了,再不嫁就真的要出家了。”
“我看是饥不择食吧。”
众人喷饭~~~
“张副,你说他们合适吗?”
“性格合不合才是最主要的,但单从视觉方面来看,唉~~~奥拓发动机装到东风重卡上,难拖动啊~~~。”
众人再次喷饭~~~~
贺总看起来心情不错,坐到了我旁边。
“贺总,过几天不是可以公费旅游吗?”小迷从没怕过贺总,而且这个女孩没有心机,有话直说,这就是一个人最大的优点。
“哦,对,趁现在你们闲的没事干,写下你们想要出行的旅游目的地吧。”
“海南。”“九寨沟。”“风花雪月。”“黄果树。”“香港脚。”……同事们的答案五花八门,如果能跨越国界,还不知他们能想到要混到哪里去。
小迷:“希望渺茫的问,贺总,我们是不是全部的旅游目的地全都可以去了呢?一年才有一次。”
“假如你比张柏芝漂亮的话,这些地方都可以去。觉得她比张柏芝漂亮的话,请举手。”贺总回话。
没人举。
我高高的举起手:“觉得我比谢霆锋帅得请举手。”同事们全都举手,我得意的笑着。
贺总悠悠的:“那么,请你打电话给张柏芝,如果她确定你比谢霆锋帅,那么下半年我让你公费出游半年周游世界。”
……
就在贺总请了N顿饭,塞了N多钱后,终于准备要签租赁合同了,半路却杀出程咬金,有一不知名老板用了更低的价格要走了那栋楼。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妙,难道真的是楚楚母亲弄的?
又提到了那句老话:上帝使其亡,必先使其狂。投资了那么多钱,劳神伤财,投入了那么多精神,却莫名其妙的被人摆了一道。贺总真发狂了,到了发工资那天,贺总在办公室门口叫道:“张少扬部门的,到会计那去领工资~!”
“平时不是汇到卡里去的吗?怎么要到会计去领啦?”小迷说完,还是开开心心的和罗兰去了会计那里。
一群同事快乐的在财会部门门口集结号,半晌后懊恼的回来了。
“怎么了?领了多少工资了,看你们两兴奋得脸都青了。”
“会计同我们部门的人说,晚点来领工资吧,她那没那么多零钱~~”
“什么?~!为什么是领钱?难道我们部门上个月的工资被扣到只剩下零钱了~!!!”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喊了起来~!
还是我临危不乱:“安静安静~!同志们,反抗的时刻到了,没工钱,咱不活了~~~~贺静,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呀!”
李元挥挥手:“张副,你说错了,你是病猫,应该是病猫。”
“你这王八蛋,你才是病猫~!”
我到了贺总办公室和她理论,不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时间和她理论是非常错误的行为,但我不管那么多,一进去就问:“贺总,关于我们的工资,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她丢出一个文件夹:“自己看。”
文件上面,每个人的名字,后面的表格密密麻麻填着某月某日,迟到,或者早退,或者上班睡觉,总之很多扣钱的理由。平时虽然也有过这样的现象但是贺总都不太理会,她抬头看了看我:“还有什么意见?你们办公室的人,无所事事,不思上进,每天除了来公司消遣时光,你们还能来公司做什么?别的部门加班加点,你们倒好,中午十一点多你们就开始去吃饭了,傍晚还不到下班的时间就集体喊倒计时?”
这种现象的确是有,不过贺总你也太什么了吧,一扣就扣完了,连个面子都不给我:“贺总,至于吗?”
她猛拍桌子:“我为什么不至于!我养你们来做什么?!养你们我养只狗不好点吗!?”
我无语。郁闷的回到办公室,看到同事们比自己还郁闷,罗兰拿着几颗药丸在吃。凑过去:“自杀吗?”
“减肥药。”
“有效吗?”
“有效呀,很快就有的。”
“我也来一颗。”抢过来吞下去一颗:“我有瘦了一点了吗?”摸了摸自己的脸。
~~~“哎李伟哥,你搞什么药丸呢,最近你们推销药丸了?”
“工作压力大,每天都被骂,工资没得领,无奈呀,睡不着,只能靠安眠药来超度自己了。”
“是吗?安眠药还有花花绿绿的颜色哦。”
“红色让你梦到爱田由;白色梦到北原多香子;绿色梦到小泽玛利亚。”
我流着口水道:“哇,真的假的?那全部吞下去,不知会怎么样?”
“那你可以见到饭岛爱。”~~~~
“为什么咱部门的人都不错啊?干嘛要扣那么多工资呢?而且每次公司上头缺人,都是用别的部门来填,我们部门那么多人才,怎么都轮不到我们呢?”
小花悠悠说道:“苦干的不如巧干的,还有所谓干的不如看的,看的不如捣蛋的。因而上去的不一定是能力强的,原地踏步的不一定是低能的。对此,你不服不行。能干的总有干不完的活,不能干的总是没有活干。干得多的人犯错误的几率就高,到头来往往吃力不讨好。少干或不干的人,往往不犯或少犯错误,给领导的印象却是个好同志。听懂没?”
“不懂。张副,上次你玩一下游戏后,我的电脑运行怎么就那么慢了?”
“有病毒吧,查一下。”
小迷查毒中,一阵子后回过头来对着发呆的我喊:“张副,没毒呀!”
“什么?”
“我查了,没毒~!都怪你~!”
“靠,没毒就没毒,喊那么大声干嘛?”
……
贺总就是贺总,和咱这类常人都不一样的,骂了我后,依然若无其事的过来我旁边:“今晚,陪我去见一个客户!”
“没空!要去怎么不是现在去呢?我今晚约了人。”我今晚约了楚楚,正在想着送她什么好。
“知道你们部门的工资为什么被扣那么多了吧?不仅懒散,而且上头的命令,你们有多少次是好好执行的?每次我路过你们办公室,都是在扎堆聊天,看到我过来竟然连头也不抬,以前我是为了宾馆的事,现在我有空了,有时间好好的整顿你们了。你是去还是不去!”她咄咄逼人,根本就不能让人有退后的余地。
“好了,去了!”反正去转悠一圈,然后就去找楚楚。
她走向她的途锐,我走向我和小花合买的奇瑞,她惊讶的问了:“买车了?怎么买这样的?”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有钱呢?对了,上次你说如果我买房,不论多少首付你都帮我开,是真的是假的?”记得那时她要我去干掉芳姐那帮人的任务,我已经成功了,她这个诺言是不是忘记了?
“我和你说话,有哪一句是开玩笑的呢?”她的样子很认真。
“等我看上哪里的房子,而且有了月供的能力,不过,到时候你可别不给我。”
“你啰嗦够没有!?”
“虽然我和小花的车不够十万,你的车是锐,我的车也有个瑞,就像少林寺那些僧人的名字一样,智能,悟能,低能,悟能,都是能字辈的。这么说来,咱两的车还是一个档次的!”我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她上了她的车:“跟上!”
那个客户是大客户,签约代表是一个政府部门的官员,官不小,市里那么多行政部门的旅游安排都是由他一手包办,每年出游两次,一次上万人次啊。当然,这家伙是想从其中捞一些油水的。
这人看样子还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但平时咱在街上见的,电视上见的哪个贪官不是一副正人君子样呢?就比如有个贪了几百万的局长,穿着普通的衬衫西裤,穿了几年的皮鞋不舍得扔,骑自行车上班了几十年,从外表看此人多好的官啊?后来此贪官卫生间漏水,楼下的人苦不堪言,一怒之下去撬了他家卫生间,竟然在卫生间地板下发现了几百万巨款,硕鼠由此落网。
特别晚上出来喝酒快活,这些人模狗样更是肆无忌惮,什么恶心难听的话说不出来?他的身边有两个陪酒小姐,这人并没有带什么随从,中等年龄,看见贺总的那一刻两只眼睛就圆了,说话都不顺了:“贺总?”
贺总点点头:“金科长好。”
金科长握住贺总的手后就不打算放开了,左手一拍一拍的边拍边摸贺总的手背:“小贺,想不到你那么年轻啊!真是年轻有为,当初我跟你这般年纪的时候,还只是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啊。人又漂亮,难得,难得啊!”
贺总好尴尬的想把手抽回来,但是金科长就不打算松手了,拉着贺总的手就坐了下来。我从嗓子里低低的压出两个字:“狗官。”
他还非常热情的招呼我:“那个小伙子,你也坐你也坐。”像这种表面功夫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人了。
说了半天的废话,才绕到了重点,当贺总终于把手抽了出来,然后把合同拿出来的时候,他又有想法了:“我签了有什么好处?”
“金科长已经心里有数,何必要我来说?”
金科长呵呵笑了几声:“我就是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伸出五个手指。
“可以。”贺总点了点头。
“爽快!别说今年,后面几年的都不成问题!”他乐呵呵的靠到沙发上。
我知道他说的是五十万,当官多好啊,就一顿饭就搞定了五十万啊,咱老家的亲人老乡们,一亩甘蔗赚几千,一个家庭不到两亩地,搞二十年都搞不到五十万。
“那就签字盖章吧。”
“小贺啊,签字盖章的事情,改天再签字盖章如何呢?”他边说边仰望着天空,好像找空中苍蝇一样,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条件。不过他能从贺总这里拿到的,除了钱就是色了。
“有什么问题吗?”我知道贺总在强忍住怒火,她也不耐烦,但是她也没办法。
“问题倒是没有,但是如果你肯单独陪我转转,或许今晚签也行,你也知道,我这边那么多的业务,随便再介绍一个给你,一两百万的不是问题。对吧?”金科长非常语重心长,非常的长辈口气,在我心中非常的人模狗样。
贺总面露难色,我更是不爽,贺静难不成为了这个单子,你还真像个妓女一样脱下衣服换钱吗?我起身,叫了一个陪酒小姐出来。
“你去哪儿?”贺总问道。
“我跟陪酒小姐出去还能去哪儿?”我反问道。
金科长又爽朗的笑了起来,笑声里更多的成分是由淫荡分子奸诈分子组合而成:“年轻人,真率性,也识趣!”
一下后,我和那个陪酒小姐回来了,金科长惊讶地问道:“那么快?”
“是啊。”
“还不到五分钟!”
“没办法,论持久战,哪能跟前辈们比啊。”
他又是大笑:“年轻人,不错啊,很有前途,很会说话,来,我敬你一杯。你叫什么名字?”
“张少扬。”
“好好好,这个名字不错。”
“刚才去了哪儿?”贺总小声的问道。
“性交易。”
“什么!?”
我没搭理贺总,跟金科长干完了那杯酒后,我起身尊敬地说道:“金科长,我们贺总说,跟你喝三大杯白酒,假如你胜了,今晚你说了算,如果您输了,签字盖章!”
金科长这下可精神了:“好!不过只许本人喝。”
“我知道规矩。”
金科长看着那几个大杯子,无所谓地说道:“三杯,太少了,十杯吧!喝不了也要喝。”
旁边的两个陪酒小姐早倒好了酒,贺总瞪着我,谁都知道,喝了这十大杯白酒,除非是机器人,就算是禽兽也免不了大醉。现在这个场面,难道贺总你还能推脱吗?贺总只好先拿起酒杯先干了,喝完后她把酒杯放回桌面上,闭上眼睛咬着牙。
金科长看着贺总第一杯酒就咬牙了,就更豪放了:“快点,我都喝了三杯了。”谁都知道,像金科长这样身份的人,做到这样级别的官,要在多少个酒缸里泡过啊?听过有些官为了应酬,还有喝死的,喝残的也有。看来,当官也要这条小命付出多大的代价啊。
贺总狠狠的喘气瞪着我:“你明知道我喝不过他,你是不是存心让我死!?”边说边举起酒杯又一饮而尽,然后惊讶的看着我,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杯:“看我干什么?自己拿啊!”
陪酒小姐倒的酒,是矿泉水,刚才我叫陪酒小姐出去,就是交代她让她偷偷把其中几瓶白酒倒掉,然后把纯净水灌下去。贺总把十杯酒全喝完了……
金科长喝到第八杯差点没现场直播,起身慌忙跑进了卫生间。
他软趴趴的走出来,贺总说道:“金科长,还有两杯你没喝!”
金科长坐到贺总旁边靠着:“小贺,不如以后你跟着我吧,吃香喝辣的,豪房豪车随便你选。”金科长确实醉了。
“科长,先把合同签了再说好吗?”
“好啊!我的章在裤裆里,你自己伸手去要。”说着就拿着贺总的手塞往他裆部,狼的本性露出来了,而且在酒精的催动下,更是暴露得一览无遗。
贺总把手抽开,金科长看着贺总丰满的胸:“那两杯我不想喝了,我想喝这两杯!”伸手在贺总的胸上抓了一把,贺总大叫跳开。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把贺总和两个陪酒小姐都支出了包间,摁住金科长的脖子,把那两杯白酒灌进他嘴里:“这个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都对着她的豪胸吞了口水几百次了,都不碰过,叫你这个癞蛤蟆先动了!气死我了!!!”灌完了那两杯,又拿起一瓶灌着,金科长开始还勉强挣扎,灌了一些后,胃里的往上冲,而嘴里的酒又压下去,居然听话的咕咚咕咚吞下去。
灌完两瓶后,他软趴趴的靠在在沙发上,我用餐巾纸擦了擦桌子,把合同放好,拿笔给他,他就糊里糊涂的签了歪歪的名字,我用水果拼盘上的水果刀在他手指划一下,血渗了出来,摁下了手印,我翻着他的口袋找刻章,在他外衣内口袋中,有一捆厚厚的钱,全是百元大钞,在他裤袋中翻到了刻章,拿出来盖了下去。
我拿起合同,心满意足的要离开,他好拉住了我的衣角:“小贺啊~~~,不如咱今晚就在这里,这里睡吧~~~”
我给了他一脚:“能死多远你就死多远去~~!”
出来后我对着两个陪酒的小姐说道:“里面的那个是个大官,口袋里有上万现钞,他叫你们两个进去服侍他,他快乐了,那些钱都是你们两的。”
两个陪酒小姐开心冲了进去。
刚才贺总也着实喝了不少,走路都见她摇晃了,我只得扶着她走,像一对情侣般走着,她说道:“谢谢你,刚才你怎么能把那酒换成了水?”
“不是跟那个陪酒小姐出来了一下吗,给她一百块钱,她就乐意了。”
“你是不是打了他?!”贺总惊恐的问道。
“要不要那么紧张啊?”
这下她真的慌了:“你是不是真的打了他!?”
那个不就是个科长吗?用不用那么怕啊?“没,谁打他呢?打他他又不给我拳头磨损费。”
她舒了一口气:“小张,官场的人,最好不要惹,我做了那么多年生意,知道里面的奥妙,和商人打交道,翻脸也没有什么,最多大家合作不了。但是官场的人不一样,稍微有头有脸的一个小人物,如果想让你不好过,就真的能让你不好过。”
“哦。刚才我只是敬酒而已。”刚才我还恨不得多踢他几脚,反正都打了,踢一脚也是打,踢二十脚也是打,我真是亏了亏了……
她靠在车窗,一脸的忧愁,像一朵受伤了的花,好久没见过她的笑容了,很憔悴,从心底涌起来的可怜,让我很想抱抱她,但想归想而已。
我扶她到她家里,她进了摆放她父母灵位的那个房间,跪下来轻轻的哭起来,我知道,这些天的奔波忙碌投入那么多的心血和资本,到最后即将要签约,才发现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是被人玩了。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是不是楚楚的妈妈做的,假如真的是那样,我实在罪大恶极,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她。
我蹲下去安慰道:“贺总,洗个澡后睡个觉,明早起来心情会好一些的。”想找纸巾给她,翻遍了全身也没有,就用衣袖给她擦了眼泪。
楚楚打电话过来了:“少扬,今天你说要送我礼物,现在都差不多十点了,你的礼物呢?”楚楚多好啊,一直忍着忍到了十点钟才问,其实她也很想见我,只是自己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就过去。”
贺总依旧抽泣着,每个人都会有压力,而每个人发泄的渠道不一样罢了,偶尔哭一哭对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开车到了楚楚暂时住的那个五星级酒店,她就站在酒店门口,上了车,有点嗔怪地说道:“真没良心,如果我不打电话提醒,你是不是打算睡觉了?”
“嘿嘿,这你都知道?”
“你打算让我怎么惩罚你!”
“那今晚咱找个地方让你惩罚,怎么样呢?”我不要脸的看着她。
“你少贫!”
“那我给你咬一下泄愤。”
我把右手伸过去,她抓着:“那我就不客气了。”她假装咬我手臂的时候,感觉到了异样:“为什么你衣服的袖子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她把头靠过来又闻了闻我胸前:“你刚才是不是和哪个女孩子在一起?”
噎死~~女人的第六感超强,难不成嗅觉也超强?我刚才是抱过贺总,我闻了闻,却没闻出来,坦白从宽把牢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打算岔开话题:“楚楚!看!那部红色的丰田车好漂亮啊,哇塞,开车的男的好帅啊!”
她不高兴了,真不高兴了:“停车!”
“我招了还不行吗?刚才我是和女人在一起。”看来,沉默不是金。
“是谁?”她转过头来,眼光带着愤怒。
“你猜你猜你猜猜?”
她可没心情开玩笑,死盯着我。
“好了!我招了,刚才我陪贺总去和客户签合同,然后那个色魔客户找了几个陪酒小姐,有一个扑到我怀里。”
我还没说完她就打断:“这种香水不是陪酒小姐用得起的!你到底说不说?”
“贺总喝醉了我扶她回去然后赶紧过来。”我飞快的说完了。
惨了,怎么骗都骗不了,其实在这儿,我敬告各位男士,女人比男人在情感上要聪明多了,有时候你骗她的时候,没骗她已经知道你准备骗他了,而有时候你觉得她们好骗,实际上她们只是心甘情愿被你骗而已,并不是不知道你在骗她,而是她们不想戳穿你的谎言。
楚楚看着前方,一言不发,我把车靠在路边停了下来,手握住了她的手,做好了就算她真发脾气打到我吐血我也要笑脸相陪的计划,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先乖巧的靠在了我胸前。抓住我的手抱住了她。
“楚楚,对不起。”
“少扬,像这种事情,你和我直接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要去想一些没必要的谎言来带过?”
“我直接说不怕你生气吗?”
“不生气,友谊要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爱情更是需要信任,我一直都相信你。”
这女孩,多好啊?打着灯笼满世界找都不会找出第二个了,我感动的抱紧了她:“那你真不生气了吗?”
“怎么不生气呢?”
“那我怎么让你开心吧?”
她在我怀里仰视我,温柔得让我心醉得五脏六腑都融化的微微一笑:“你做过最让我感动的事情就是在我房间中突然在我背后出现了,我要你让我再像那次一样浪漫的感动一次!我就不生气了。”
“那好啊!”
我把车开到一个花店门口,下车,楚楚问道:“你干嘛?”
“买花!”
进花店里,把所有包扎好了的花束和花篮全买了,花店的老板娘兴奋得想抱着我亲了,不过我对身高和腰围一样尺码的女人不太感冒,把这些花全塞进车子里,楚楚打开车门下了车:“少扬,你疯了!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谈钱多伤感情!”老板娘边数钱边开心的对楚楚说道。
我摇了摇头:“谈钱不一定伤感情,谈感情就一定伤钱。但我和老婆的感情,怎么能用钱来衡量呢?别说这点花,就是她要了我的狗命我都不吭一声。”
这下好了,佳人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走在街上那副幸福的表情羡煞人了。我和她散步到了江边,轻风微拂,空气中飘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花香,我不解地问道:“楚楚,你怎么就知道身上的这股香水味不是陪酒小姐的?”
“我妈妈做香水服饰生意的,贺总喜欢的古驰香水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觉得只有楚楚身上的香味才是天下最香的。”我从她后面抱住了她,把头埋进她脖子里闻着。
“蓝城国旅现在怎么样了啊?我还想回去那里工作呐,在那工作感觉很充实,学到很多的东西。”
“不就那样吗?”
“额,我好想再回去做个计调哦。”
“你没病吧?你千金大小姐的,好好管好你母亲的生意就是了。”楚楚如果再回到蓝城国旅,估计她妈妈真的会把蓝城国旅给炸了。
“我就喜欢在你身边嘛,你看我在你身边你都要跟别的女人这样子,我不在了你是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不会了,我心里只有楚楚才是女人。今晚咱去哪睡?”
“你回你的狗窝,我回酒店睡。”
“你就将就和我睡一次嘛,你看上次我喝醉了之后,你把稀里糊涂的我带进了酒店开房,我啥事都不懂你就那个了我,你怎么对得起我?”
“你好意思说?喝的那么醉还那么色,进了房间就禽兽一个样。”
“有吗?我怎么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了,看来,今晚我们要像警察办案一样,搞个案件重演!把我忘记了的部分想起来。等下我们去我们开过房的那间酒店,然后你做导演,一切照旧,OK?”
“额~~你好恶心呢。”
“话不是这么说吧,你看我都稀里哗啦的,一早起来什么都没感受到一样的。去了嘛。”
“不去。”
“去了嘛。”
“不去,说不去就不去。”笑眯眯欲拒还迎的口气。
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上车!”
回到了那个她老爸住的五星级酒店,跟她上去了,进了房间我就抱住了她,感受着她的充实,低头往她诱人的唇上亲了下去。
楚楚很喜欢舌吻,这种感觉很舒服,吻技在我所吻过的女人中都要好,我纳闷了,问道:“楚楚?为什么你还是处女?”
“是不是那晚我不是处女你就不要我了?”
“不是,只是觉得你对接吻很熟练。”
“王耀教的,他是我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除了没那个而已。”
怪不得,不过也真亏了王耀了,这么多年了,每次和楚楚舌吻,必定坚强无比,真不知道他怎么能顶住再顶住的?这个柳下惠是不是春哥的哥们啊?
楚楚又说道:“王耀很尊重我,虽然他很想,但我不愿意,他也不敢乱来,我的身体,只能交给我愿意交给的那个人,无论他将来要不要我。”说完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楚楚,我怎么不要你呢?这辈子就算你怎么踹都休想踹开我。”
她的电话响起,她看了看:“我妈的。”
我拿过来塞进了床底,任它声嘶力竭的响着,轮到我的手机响起了,我看都没看丢到了墙角,电池和后盖都散出来了。继续贴上了楚楚的嘴唇,湿润的嘴唇,充实的胸部,挑起了我所有的欲望。
她是潮流的旗袍,从下往上脱?还是解开胸前的扣子往下脱,我紧张的上下乱翻,她笑着:“你真笨呐!”
我痴呆的看着她,她一下一下的解开旗袍肩膀的扣子,动作很优雅,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表情含笑。解开几个扣子后,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胸罩,还有那两个一手都抓不过来的巨乳,深深的乳沟呈现,我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