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胤轻轻拂过女人柔软的身体,摇了摇头:“可不能随便对她出手,我蚕食龙组的最大关键,就在她身上……”说着又刮了刮女人的鼻子,“再说了,你吃她的醋干什么,本少爷的一片心意,你难道还不清楚?她顶多算是我用来登高的工具……”
女人狡黠地笑道:“那我帮‘地煞’去对付那个杨小志,不说亲手杀他,也要感谢他替我们女人家出了口恶气呢……”她的言语毫不遮拦,当着梁通的面,指摘着他的苟且行径。
梁通不敢对寒胤造次,对这女人也依旧如此,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态,这女人是寒胤的禁脔,也是位列血滴子第一的刺客,有‘天绝’之称,死在她手里的人,多如牛毛。但无一列外,都是男人,她从来不杀女人,但寒胤如果同意,张暧暧会是第一个。
她曾经傲慢不逊,拒绝了寒胤的追求,可是女人啊,最大的缺口不正是底下那一道吗?被寒胤强要了以后,她又怎么自矜?还不是乖乖成了寒胤的发泄工具。梁通当然知道,这女人的长相意味着什么,女人大概也是心知肚明,尽管只是替身,但那比梁通还要让人生畏三分的性癖,简直让观者寒毛倒起。
有些事,不能揭穿,否则其中的肮脏简直要令人作呕,尽管还有人在场,寒胤照样掀开了女人胸前的衣襟,吮吸着甘霖……但女子又如何有甘霖?
寒胤吸了片刻,嘴角浸出些淡白,才抬头说了一句:“既然要杀,那就要万无一失,他能一脚把梁通踢废,想来不弱,‘人彘’也一起出动,我倒想看看,那个杨小志……要怎么翻天?”
天地人,血滴子三大杀手尽出!
女人轻皱了一下眉头,把另一边鼓胀送到了寒胤嘴边,似在哀求一般,寒胤拉上了她的衣衫,只说了三个字:“吃饱了……”
……
王玄应的伤其实不轻,和赵遗孤的一场打斗,的确差点就让他丢了性命,如果不是他先劈断了长枪,那一枪直贯胸膛,他最多能和赵遗孤同归于尽。毕竟,擅使长枪的人,拿捏短枪,肯定就没那么得心应手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差点交待,那赵遗孤不愧是有望挑战代号零的人,如果再给他点时间成长,未必不能成为让世界侧目的超级杀手。
可长枪就是这样,毕竟是古代冲锋陷阵的东西,已经被新时代淘汰。如果赵遗孤是用刀高手,王玄应恐怕很难再有这样的战果,再不济也能留下王玄应一条手之类的。
不过当时韩阅梵在侧,虽然医不了癌症,可一点外伤,对他来说实在太轻而易举。
因为韩阅梵对伤口的处理得当,所以王玄应没有伤口感染什么的,只不过打了绷带,绑成了木乃伊模样,回去以后当然不免被宋小婷诘问,只能说自己不小心掉下水道了,也就瞒了过去。
一躺就是两天,除了胸口那一枪,其他小伤都痊愈了,这才能下床走动走动。
赵遗孤的死,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虽然是许家客卿,但一直以来替许家暗地行事,行踪也较为飘忽,不似皇甫臣那样是摆在
台面上的人物。这世界就是这么无情啊,悄无声息地死了,也就被悄无声息地忘了。
杨小志不无感慨地说道:“雁过留影,人过留名,可惜啊,他到死,都还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可悲可怜也可叹……”
王玄应喝着手里的那杯热牛奶,宋小婷叮嘱过了,每天必须喝两杯,有助于蛋白吸收,伤势能好得快些,一边喝着,一边笑道:“这便是死士了,一辈子只能活在地下世界里,永远不可能浮上水面。不过他一死,许家那边就该慌了,我的鹞探来报,上海那边现在水深火热,代号零也出手了。”
“哦,对谁出手?”
“你放心,你那两个女人安全得很,而且这次,代号零失手了……”王玄应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开口道,“代号零刺杀褚继国,被唐松鹤拦住了。啧啧,我的鹞探说,他俩神仙打架,都只出了一招,谁胜谁负没人知道,但代号零退走,褚继国也还活着,所以大概是唐松鹤占了上风。”
杨小志想起了那个发须返黑的老怪物,都过百了,还这么能打?他倒不是轻视,连沐红衣都说过,单比拳脚,那老人举世无敌,但对手可是号称世界第一杀手的代号零啊!
王玄应嘿嘿笑道:“不过也不能说代号零斗不过唐松鹤,只是局势未定,还没到要生死相见的地步。吉尔伯特的那只老狐狸,所图甚大,黑白通杀,不仅有一举吞下上海地下世界的谋划,连地上世界,也有加拿大官方施压,铁了心要把上海变成第二个多伦多了。”
杨小志挑了下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就是他了。
“不过,张嵬名去了上海,我想……应该会有一场硬仗。”王玄应笑说了一句。
杨小志嘴角勾起笑意,惬然道:“他们打他们的,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只要小莹姐和诗月安然无恙就行。”
王玄应也是一副了然的表情,最后道:“打吧,打得越乱越好,最好能两败俱伤,到时候水越浑,越好摸鱼啊!”
这两个,一个一肚子坏水,一个满脑子毒计,实在是将遇良才,天雷地火。民族大义?去他妈的!你敢窝里横,老子就敢拉窝外的来跟你斗,驱狼逐虎,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杨小志瞥见宋小婷端着水果进了屋,便迤迤起身,对王玄应道:“你好好养伤吧,嘿,等伤好了,才有本钱去‘天上人间’挥霍啊!”
进屋的宋小婷听见了‘天上人间’,顿时横眉怒目,放下了水果盘,上来揪着王玄应的耳朵,嘴里当然是骂道:“老娘两个门都让你撬开了,你还想去外面找吃食,你活腻了吗?”
“哎呀,哎呀,轻点儿轻点儿,我不去,不去……”
然后在王玄应要找挡箭牌的时候,杨小志却已经溜得没影儿了,王玄应那一个苦啊,惨叫了一声:“娘咧,你个混小子!”
杨小志穿过两个花园,当然就到家了,不过耳中还是能听见从对面传来的惨呼,满脸笑意,不过声音渐渐地就小了,杨小志摸了摸下巴,嘴里道:“行啊,女人要有小情绪,那就先干她
一炮,什么天大的事,都能让她立马忘得一干二净。”
“你个妻管严,嘿嘿……”杨小志可是得意至极,他可就不像王玄应那样了,都只有他欺负俞胜兰和李萌萌的份,“老子可是北京大老爷们儿!”
志得意满的杨小志推门进屋,去到李萌萌卧室的时候,进了卧室,过了几分钟后,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
刚嘲讽完王玄应妻管严的杨小志,跪在了键盘上。
俞胜兰和李萌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各自双手插在胸前,两女身后是哭哭啼啼的李芽芽。
李萌萌气不打一处来,怒声斥骂道:“你个禽兽!”
杨小志哀怨不已,辩解道:“你们听我解释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她赶巧在换衣服?我冤啊,我比窦娥还冤啊!”
俞胜兰只是横眉,当然怒意未消,也跟着数落道:“上一次你尿了别人一脸,是意外,这次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你看了个光,也是意外。那下一次,你把别人给……那个了,是不是也能说,只是个意外?!”
杨小志嗫嚅道:“这个好像很顺理成章……”瞥见俞胜兰怒目,立马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
李萌萌和李芽芽两姐妹的感情当然好,即便是有了这么一间大别墅,姐妹俩也经常挨着睡,本来今天李萌萌答应了杨小志要做那事,可没来得及告诉李芽芽,李芽芽就和往常一样,在姐姐的房间里洗了个澡,正找衣服呢,杨小志就进来了。
那场面,比上次杨小志尿了她一脸还诡异,杨小志愣住了,李芽芽也愣住了。
两个人,愣是对望了几分钟,而李芽芽身上不着寸缕。
李萌萌仗着有俞胜兰撑腰,倒也硬气了不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杨小志:“你说说你,光占我便宜还不够,还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我没想对你妹妹做什么啊!”
在旁的李芽芽双手紧捂着胸口,更是泣不成声,立时又引来俞胜兰和李萌萌对杨小志轮番的口诛笔伐。
杨小志自然是百口莫辩,只能乖乖认错。
但他的确冤啊,今晚本想着真正全力以赴一次,把李萌萌彻底征服,却不料遇到这种事。
毕竟,李芽芽那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连恋爱都还没谈过,身体还没长开,也的确没让他看到什么东西,嗯,顶多看到了一对小馒头啊!跟她姐姐的那对比起来,基本上能算可有可无了。
这李芽芽不仅长着一张童颜,连身体也能算幼女了吧?杨小志生平对熟女,尤其是胸大的熟女,简直是思慕成狂,可幼女,的确不是他那一口啊!
“不过……跟她姐姐一样呢。”杨小志挠了挠头,嘀咕了一句:“两只白虎。”
虽然最后杨小志没能如愿以偿,让李萌萌见识一下他的厉害,可也不算是全无收获,从键盘上起来后,居然用鼻音哼了一声脍炙人口的童谣,如果配上歌词,那就是:
两只白虎,两只白虎,跑得快,跑得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