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儿子说:“她越是拒绝你,你就越要邀请她,只要邀请的次数够多,她自然会答应你!”
重家不明白,说:“我都已经被她拒绝了,干吗还要去碰钉子呢?我可不想自取其辱!”
白笑着说:“傻儿子,你不知道,女人就是这样,她们喜欢被人宠着被人围着,男人越追得紧,她们心里就越高兴!别看她们嘴上不说,可心里却美滋滋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斯文的也好,放荡的也好,一般人家的也好,妓女也好,只要是个女人,那就都有这个通病!你听我的,准没错!她拒绝你,是希望你再去邀请她!因为女人都是反着来的!男人可不能太老实!尤其是在这个方面!可不能轻易相信女人说:‘不要!’你要是真信了,哪怕敢晾她一次,你看吧,那她可真是恼上你了!”
重家说:“可我干吗要招惹她呢?她喜欢谁,或是她不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白神秘地笑了笑,说:“为了证明自己啊!”说着意味深长地拍拍儿子的肩,“你结婚早,大概不太了解!其实男人最大的荣耀,也是最大的成就,并非征战沙场,也并非一统天下,而是掠到女人的心!尤其是那种棘手的、带刺的,越是难得,就越能勾起你的占有欲望,越能令你兴奋!相信你老爸,男人这一辈子,其实就只为了一个——掠夺!无论是金子、地位还是女人,都离不开这两个字!金子和地位是前提,而女人则是终极目标!”
风十围又向军政院请了几天假,他想先把婚事定下来再回去。可是,话虽这么说,事情还真不好办,毕竟双方的母亲对这门婚事都是极力反对的。风十围和父亲谈过了,他父亲山枕认为儿子很给他长脸,所以对儿子百分之百地支持,但是他母亲糖引,却总是抹不过来弯。
风十围也不急,反正也没上班,所以只要一有空就待在家陪母亲,并且耐着性子作母亲的思想工作,这一来二去的,终于把母亲说通了。
糖引夫人叹了口气,说:“唉,谁让你是我儿子呢!你自然喜欢,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日后过日子,可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浪漫,如果性格不合,到时可有的架吵!”
风十围笑着说:“妈,你放心吧,南林的性格极好,日后你接触了就知道了!”
浮流在一旁笑着说:“是啊妈,南林小姐我认识的,人品绝对没问题的!”
糖引夫人说:“我就是看不来她妈!”
风十围解释着说:“妈,可以理解嘛,当时南林被人欺负,她妈肯定很急嘛!你想,要是换了清芬赤,你还能坐得住?”
糖引夫人听了,很坚决地说:“那我肯定得去找那小子去!这还了得?要是有人敢那样欺负我们家清芬赤!那我肯定不能饶他!”
风十围笑说:“所以说嘛,人在着急的时候,是什么都顾不上的!你自然能为自己的孩子出头,那她的母亲同样也能!”
糖引夫人听了,没再说话,但心里已经顺堂多了。
浮流笑着看二哥,又看看母亲说:“妈,我将来也要找个像南林小姐那样的,她真是个好女孩!”
糖引抬头看看儿子们,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故意说:“你们俩就合着伙气我吧!”
儿子们都笑了。
另一边,南林也没闲着,她联合了身边所有的人,共同对抗母亲,而自己则一天到晚地腻着母亲撒娇发嗲,无非是想让母亲同意,可是中旋夫人就是铁了心了,她生女儿的气,也生丈夫的气,所以整个人总是闷闷的,从早到晚也不见开口笑一笑。
见映劝妻子说:“好了,孩子的事,就让孩子自己去决定吧!她也不小了,知道什么是对错!”
中旋说:“都是你把她惯的,现在根本不听我的话了!”
见映笑说:“那咱们也得尊重孩子的意愿啊!她就是不喜欢那个沼侍,你有什么办法?”
“那你呢?你怎么不支持我呢?”
见映说:“我也不喜欢那个沼侍啊!我一看他油嘴滑舌的样,就觉得他靠不住!”说着摇摇头,“一开始,脑袋一发热,听他那么一说,也就信了,可是回过头来一想,根本不是那回事!你说,咱家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不说别的,我的孩子在品质上绝对没有毛病!那是绝对不会背着我们做那样的事的!所以说,那全是那小子瞎掰的!他就认定了我肯定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看他的记忆,所以才故意拿捏我呢!”
中旋听着没有说话,但心里也有点认同了。
见映接着说:“所以我压根就没看上他!他也就敢在你面前装装,也就敢跟你面前说得天花乱坠的!要不,他后来咋不敢跟我说呢?他不敢!他做贼心虚!”
第二天,中旋夫人一个人到花园去散步,结果看到沼侍正和塔主的女儿满染搂着接吻,于是非常生气地跑回家,气愤地说:“这个沼侍是怎么回事,到底对我们家南林是不是真心的?怎么这才刚和我们南林分手,就开始追求别的女孩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南林听到了,赶紧走过去,并趁机搂住母亲的胳膊说:“哎呀妈,都说了他对我不是真心的啦!你就是不信!你看,幸亏我没搭理他吧?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很花心!”
中旋夫人说:“小白脸子,真是没好心眼子!这话说得再正确不过了!”
南林抿着嘴笑着点头,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中旋夫人长出一口气,然后拍拍女儿的手背说:“唉,亏得我们宝贝没跟他!唉,也亏得我们宝贝比较有眼光!”
“妈——”南林把头贴在母亲肩上,轻轻撒起了娇。
风十围拾到沼侍的约会金角,并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只猜着肯定不是用来干好事的,于是就把它拿到一家仪器商铺去。
那家商铺的老板是位多臂精灵,样子很丑,但却知识渊博。他拿着小金角看了看,然后用一个小工具把它橇开,别看金角看上去严丝合缝,但经过人家专业人士的手轻轻一弄,不费劲地就给打开了。
精灵老板说:“这是一个改装过的思想干涉仪。”说着用小镊子夹起里面的一块垫板,接着说:“还加了传送装置。也就是说,它可以用来控制人的思想,并能将某种实质性的物体传入思想空间。”
“思想空间?”
“对,比较典型的思想空间,便是我们的梦境。我们的大脑很神奇,不仅可以思索,还能创造一个与这个世界平行的空间,这就是思想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是没有秩序的,而且有时候是可以使梦境变为现实的。”
“也就是说,如果他在梦境里进行偷盗,那可能真得是偷盗。”
“那就得看被入侵者的意志是否坚强,对强者来说那可能只是个梦,但对于弱者来说,可能就是真实的!”精灵老板看了看风十围,非常负责地问道:“这个在搞情报的高级机构里是比较多见的,但对普通人可是禁用的!您是怎么弄到的呢?”
风十围也不好直说,便编了个谎话说:“不瞒您说,我是红瀑地区的驻军主将,这是在我的一个部下身上发现的!这次正好回帝都,便带来问问,看它到底是干什么的?”
精灵老板点点头说:“这是经过改装的,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只要看了里面的插件,就清楚了!”说着把金角递给风十围,叮嘱着说:“军队里有这样的事,您可要当心了,因为如果这种东西控制不好的话,会被用来为非作歹的,那样就不好了!”
风十围点头,说:“谢谢,我知道怎么处理了!”说完站起身离开了。
走到路上,风十围一直在想刚才那精灵老板的话,又想起南林跟自己诉的苦,这才知道原来她在梦中所受的那些欺辱,很可能并不是梦。
风十围把金角毁了,对谁也没说,对南林更是一如既往地爱,他觉得南林所受的苦都是因自己而起,所以决定这一辈子都要好好待她,绝不能让她再受任何委屈。
两家的家长见了面,中旋夫人也和糖引夫人和好了,都是母亲嘛,也都是为了孩子,其实本身没有什么大仇,所以说开了,也就都不生气了,于是风十围和南林的婚事就这么定下来。
旋林和清芬赤度蜜月回来,给所有认识的人都带了礼物。
安和泉也都收到了礼物。
安的礼物是一盒非常精致的香膏脂粉,她打开来闻了闻,觉得那味道真是说不出得好。她兴奋地说:“呀,泉,你快来闻闻!这是什么味道?好特别啊!好像有花的香味,还有果子的甜味!”
泉凑过去闻了闻,说:“光闻味道就知道是上品了!我听说,这可是红瀑地区的特产哦!人们不是常说,雾岭涧的胭脂,红瀑的粉嘛!”
“这是粉啊?看不出来啊!有点像香香啊!”安说着走到梳妆台前,从小盒子里抠了一小块抹在脸上,然后轻轻推开。“嗯,好细腻啊!而且涂在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是打了粉!颜色也好润啊!哎?你呢?你收到什么礼物了?”
“我啊,您看,是把漂亮的小梳子!”泉说着从腰带里拿了出来。
“哇,好漂亮啊!我怎么没有?他们好偏心啊!我也想要!咱俩换换吧?”
泉笑说:“才不要呢!我正好缺把小梳子呢!这个带在身上,不大不小,正好呢!”
“真小气耶!”安撅撅嘴,又看着镜子,说:“谁稀罕啊!还是我的粉好!可漂漂了!好!以后我要每天化妆了!”
“就是不化也很漂亮啊!”泉走到安跟前说。
安拍拍自己的脸,说:“泉,我是不是胖了?”
泉笑说:“没呀,我看不出来!”
安摇摇头,说:“是胖了!穿衣服都能感觉到,这里好像紧了!”
泉安慰着说:“稍微胖一点也好啊,太瘦了也不好看!”
“不行啊!我得减肥了!以后晚上不吃饭了!”
“哪能不吃啊?少吃一点就行了!”
“不行!我只要一开吃就止不住!讨厌啦!你们的东西这么好吃,而你们又都是不会胖的人!真讨厌!太不公平了吧?你说你,怎么就怎么吃也不胖呢?”
泉说:“怎么不会胖?我也会胖啊,只是胖得比较慢了!”
“哪有?我都没发现!每个人身材都那么好!我快烦死你们了!”
“我们是身体结构比较特殊啦,其实我们每天都觉得很饿耶!我想可能是身体里的消耗太大吧,尤其是生病或是受伤的时候,消耗更大,那时候才是怎么吃也吃不胖呢!”
“真幸福啊!”安羡慕地咬咬牙,又揪了揪自己的胳膊肉。
泉说:“可是就是因为我们很难储存脂肪,所以才不像您的皮肤那样柔软细腻啊!”
“细腻有什么用啊?我要瘦瘦的!”安伸出手使劲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