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杨天生轻唤着,湿润灵活的舌尖裹住她敏感的耳珠子,肆意地啃啮。 ()
“嘶……”沈如玉难受地弓起了身子,既然在睡梦之,她也依然能觉得这感觉太陌生,陌生得好像自己是一只白鸽飞跃了春天的峡谷一样畅快,又如置身在艘小舟,飘飘荡荡地靠不到岸。
杨天生衣襟不顾那么多了,可是扯开她白色衣衣襟的时候愣住了。
他在干什么?他居然想在她睡梦的时候要了她!
这行径卑劣得和那些恶人坏蛋有什么分别。
再说,美好的周公之礼不是应该让彼此都能深刻地记在心里嘛,若是今晚要了她,等她醒来,肯定只是南柯一梦,春梦了无痕了。
愣了好久,杨天生才平息身的火苗,深邃的眸光变得更温柔深情了,“玉儿,好梦。”
说完,他给她衣襟拉好,依依不舍地下了床,将灯吹灭,开门出去了。
雪夜晴朗,冷冽的空气冲走了他脑子里的混屯,出了院门朝桃花居去了。
屋里灯很亮,一道身影坐在床边,痴迷地看着床的人。
杨天生顿时眉头一蹙,敲了门。
杨天余回神,起身开门了,当她看到杨天生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大……大哥。”
“进去再说,”杨天生推开了门,直径迈了进去,侧眸对杨天余说道,“今晚我回来的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不然只会给大家带来杀人之祸,知道吗?”
“知……知道了,”杨天余揉了揉眼睛,确定杨天生是真的回来了,见他神色冷峻严肃,急忙捂住了嘴巴,表示自己不会说出一个字。
“你先出去,我有话对青山说。”
“大哥……”
“出去,”眼见着天要亮了,杨天生更加着急了。
杨天余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地带门了。
青山犹如死了般地躺着,可是那平稳的呼吸还是可以看出他活着的。
“刘青山,你起来,我有话对你说,”杨天生并不因为青山身有伤而客气,见人不起来,便一把救助他的衣襟,把人拉了起来,。
“装死,是不是?”杨天生冷哼出声,另外一只手从靴子里拔出一把铮亮的匕首插在床沿之,“既然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那早早地了结了吧,省地拖累我妹子。”
青山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停留在了匕首的把手之。
“来啊,是个男人别犹豫,”杨天生步步紧逼,看到青山颤抖的手握住了刀柄,居然笑出了声音,“对,是这样,我在边儿淬了毒,算是你怕疼而手软的话,头的毒也足够毒死你了。”
“铛!”匕首被青山拉了起来,明亮的刀刃照映出了他苍白的脸。
“很好,勇气可嘉啊,刘青山,”杨天生嘴角一抹嘲讽,继续说道,“既然想死,那干脆一点,我等不起你。”
“天……天生哥,”一天不曾开口说话,青山的嗓音沙哑地好像说多一句话都要撕裂了一般,“好好疼爱天余,好吗?”
“不好,”杨天生一言拒绝,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慈爱兄长的模样,“你喜欢的女人为什么要我照顾?”
“她是你妹子……”
“没错,可是我有自己的女人要照顾,还有宝儿,以后还会生下其他女儿,我照顾不过来,”杨天生轻蔑地扫过青山的脸,往床沿坐了下来,“你说……你既然放心不下天余,为什么要想不开?”
“我……”青山低垂着头,眼泪便洒落在裤子了,“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娶天余是害了她。”
“愚蠢至极,”杨天生气不打一处来,想好好教训一下青山又下不了手,“你以为你死了行?天余那丫头的性子你知道的不我少,你死了,她极有可能终生不嫁,你忍心她一个人孤苦终老?”
“不会的……”青山连连摇头,眼泪更凶了,“她会忘记我,忘记一切。”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你还等什么,”杨天生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惊得青山抬起泪眼。
“青山,只要你好好的,对天余来说任何都强,好好爱她,保护她,你的存在对她来说,任何人都有价值,”言尽于此,杨天生便不再多说了,匕首在青山手里,接下去怎么做,看他自己的了。
天空的东边蒙蒙发亮了,杨天生知道自己不能久留,交待了杨天余几句之后,便跃屋顶消失不见了。
杨天余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听了杨天生对青山说的话,她忽然之间长大了一样。
是的,她逼他干什么呢,只要他活着,嫁与不嫁真的不重要了。
抹去眼角的眼泪,杨天余转身走出了桃花居,为了和沈如玉说句话,她站在门口等着。
素芬一早起来,去灶间帮忙,看到杨天余在外头,赶紧迎了进来,怪道,“小姐一晚没睡?”
“睡不着,想找嫂子聊聊天,你去忙吧,我不会吵着嫂子的,”杨天余微微一笑,往日多了不少神采。
素芬便放心出去了。
杨天余在外头安静地坐着,听到里头的咳嗽声这才敲了门,“嫂子,是我,天余。”
沈如玉感觉喉咙疼痛不已,刚要起身喝口水,便听到杨天余的声音了,“进来吧。”
话音落下,门便被推进来了。
沈如玉放眼一望,发现杨天余精神面貌完全不同昨日那般萎靡了,“天余,怎得这么早?”
“没事,是想嫂子了,过来瞧瞧,”杨天余坐在了床沿,像个孩子似地靠向沈如玉,“嫂子,有你们在,真好。”
“傻丫头,”沈如玉笑着抚了下她的脸庞,忽然发现杨天余刚才说的是‘你们’,“你要对姑姑和素芬她们说的话,自己去说,我不会帮你传达的哦。”
“不是,我是指大哥……”杨天余甫一说完才发现自己差点儿说漏嘴了。
“天生?”沈如玉伸手抚向了嘴唇,胀胀得好像被允吸过一样,怪,她昨晚做的春梦怎么这么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