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接连上了三节课,吃过午饭基本就无所事事了。
听说依旧没有找到陆副校长,学校又已经连接出过两次事,警局局长特批失踪未满24小时准予受理,差不多一点钟学校里就接连响起几辆警车驶入的警笛声,我掀开窗帘往后面的老宿舍一看,果然门口站了好些警察。
“海滴,我记得你曾说过老宿舍那儿还有间地下室对吗?”我放下帘子,坐回到书桌前。
明天是十一长假,吴悦家离得近没吃午饭便走了,李玫好像去参加什么活动去了,这会儿空荡荡的宿舍内,就剩下我和任海滴。
见她点头,我又继续问道:“上回你们是怎么看到地下室有鬼的?不是有阴阳眼才能看到鬼吗?”
“不对啊,你还记得咱们在实验楼那次吗?那次我也能看到那女鬼,我在地下室那回也是如此,那鬼有实体!感觉像是诈尸!”
我纠结得几乎将眉毛拧断,“你们灵异社有没有科普过这些?莫非鬼还分种类?”
事实证明灵异社这帮“乌合之众”存粹只是奔着找乐子去的,他们除了到处“找鬼”其他一无所知。
“好了,暂时先将这些抛之脑后吧,我妈昨晚上打电话来说我们家那边这几天做戏,要不,跟我一起去看看?最近出了那么多事就当放松放松嘛。”任海滴见我一直愁眉不展好心提议道。
我本身不喜欢看戏,不过说真的,呆在学校这段时间出了这么多事情,我真恨不得立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这儿压抑得叫我完全喘不过气来!
“也好。”
任海滴的家位于b市郊区,典型的农村风貌,正值十月秋收,远远望去大片已经成熟的农作物叫人忍不住想上前采摘,不少的人们已经在田地里忙得热火朝天。
任海滴随手从路旁的果树上摘了俩果子递给我,“给,特甜。”
我们俩沿着窄窄的马路朝她家她走去,一路吃了不少新鲜果子,她告诉我她父亲是村干部,母亲则是小学老师,所以家里也没种地,不过农村人都大方,随便摘几个果子没人会说,认识的叔伯婶子还会热心地让她装些带回家。
田地间会很一些小范围凸起的土丘,上面长着些杂草,就好像一个小小的岛屿似的,一路走来这样的景象我看到不下十回。
“海滴?这些田中的土丘是什么?为什么不铲平了啊,这样土地不就平整了嘛。”我指着不远处一块规模较大的土丘扭头问道。
“呸呸呸!”任海滴连呸三下,一把抓过我刚指着土丘的左手食指,举起自己的手刀轻轻地斩了一下,“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老坟,我妈说不能拿手去指它否则手上会长疮的!”
我悻悻地缩了缩脖子,这些老坟上连个墓碑都没有,若不是她说我哪儿能想得到。
“好了,前面就是我家,你可得记住了,不许再拿手指去指那些东西!”她似乎不放心我,刻意再次叮嘱了一回。
我们没还进家门,一直守在门口等候的任妈妈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听说任海滴带同学回去还特意准备了一大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