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衣服来。”锦陌走进东宫,精致的小脸都是阴沉沉的,尽管看她心情在不好,但不难看她全身泛着瑰丽之色,她大力的推开寝室的门,一路走一路脱掉外袍跟头上的发带。
“是小公子。”宫人低首站在一侧,没有任何怨言把地上脏掉的衣服捡起,抱在怀里。
“王雅芝那个白痴,如今连我都骗了。”她一走往浴室走去,一边低语,看她那两腮红若樱桃,双眼有着淡淡迷蒙,分明就是动情之色啊。
今日刚下学,她就被王雅芝拉着去外面酒楼,世人都说一醉解千愁,只是好奇,未想尝试,本来自己就带着秘密,平时都要小心谨慎,这酒自然是不敢去碰了。
只是没有想到,那小妮子拿出一个小巧的瓶子,从里面飘出的香味还真是诱人啊,抵不过那小妮子缠绕,敷衍喝了几杯,她就头晕了起来。
不敢回府上,最近爹爹可是火气真旺,要是闻到她一身酒味,那还得了,那可不是跪祠堂就能解决的了得,撑着回到了这东宫,她就放心了。
温暖的池水洗去身上酒味,泉水自山壁内涌出,注入池中,荡起一阵阵涟漪,水的表面有一层薄薄的云雾。
十四岁的身体已经是修长富有美感了,渐渐的凸显了性别,两边胸口处只要稍微的按压就能感受的痛,细小的手往胸前扫过,一点麻麻的痛感传了出来。
“唔……。”锦陌满脸通红。
水声潺潺,水花声起,披着一头如水般的长发,裸着的上身布满水珠,如一尊水里的雕像,完美而诱人! 这样的锦陌没有人能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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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懈下来的身体,极度疲惫,点点睡意袭卷而来,她直接的从水池子站了起来,也不擦干身子上面的水渍,拿过岸边的白色衣袍穿了起来,滴水的长发湿哒哒放在背后。
她食指勾出一缕温热的发丝,湿哒哒样子让她格外不满意,举步而下,随着她的走动,那本该还在滴水的长发,就变得干燥起来。
偌大的东宫有很多房间,唯独让她习惯的就是面前的这张大床,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这张,掀开软乎乎的锦被子,就那么趟了上去,那种让她安心的气息扑鼻而来,睡意更加浓了。
南宫邪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跟着他的一如是不语的无言,两人脚步一起落地,不闻脚步声音,他冷峻面孔,细细看去眼角处有不少的乌青,看来他最近也是没有睡好。
“殿下,少爷来了,在里头睡着呢。”寒霜见着正主来了,赶忙说道。
“来了多久。”
“少爷两个时辰前来的,听宫女说,少爷样子有点醉酒。”寒霜不敢直视面前之人,回话之时都低垂着头,表示恭敬,愿意臣服的样子。
南宫邪点点头,带着无言就往内殿走去,只是这次他的脚步声音明显不同,有点乱,有点着急,还有些愤怒。
无言当然是不会跟着南宫邪进入内室的,他一如既往抱着剑坐在内室外面的外厅。
不管何时,这内殿的房内香笼里都燃着特殊的安神香,那
隔着青色纱帐背后的有人睡得正香。他抬手掀开纱帐,在床边坐了下来。
睡着的人不知有人在目不转睛的看她,只顾好睡,软软的被褥搭在胸前,留出一抹白皙优美的颈脖,屋子里面火炉烧的正暖,可能是因为酒后发热的关系,搭在她身上的被子有一大半被她踢开,纤细优美的腰身在烛光里暗暗生辉,净白的衣衫半开半掩地露出半遮半掩的胸膛,在滟滟烛光里面,从一侧看去,那白衣下面的一侧胸前的红蕊像娇艳的樱桃一般,看得南宫邪下腹一热。
随即,他猛然的惊醒,带着一丝狼狈的移开视线,尽管不去看,方才眼睛看见的一幕早已经映入了脑海,还不受控制的一遍遍在脑子里晃荡。
“嗯……好热啊~”床沿边上的男人做着斗争,那面上隐隐能看出忍耐的样子,还是被一声软糯的声音打破了平衡。
他转过头,把视线有放在床上的人身上,好像好久都没有认真看过她了,看那张脸,一个男孩子怎么长的比女孩子还好看呢?脑子里面就死闪现两个字一一脱俗。
这气氛说不出的感觉,南宫邪坐在床沿,斜长的眸子看着面前之人,绯色薄唇浅浅眯着,使人觉得分外耀眼,魅惑的笑容侵染yu念,指尖修长的缓缓划过床上之人的脸颊。
“唔……。”一再被打扰的人,在也睡不好了,挣着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向眼前的俊脸,“邪哥哥?”
锦陌离他很近,只觉得一股热力传了过来,脸上一热,眼中雾水一声,模模糊糊看不清眼前之人。
南宫邪慢慢地俯下身子,埋首在她发间,吸取她幽淡的体香,被男人抱在怀中,整个人熏熏然,神智飘忽yu飞,陌生的感受让锦陌有点排斥,她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奈何就是不动。
“邪哥哥……”胳膊无力抱住男人的脖颈,声音颤抖得近乎虚无。
南宫邪将她揽腰抱起,她无力挣扎,任由他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好闻的安神香在两人呼吸之间游荡着,
男人深邃的眸子泛着亮光,倒影出一人影,伏下身,低头,薄唇如轻絮般地拂过她的眉心,她的眼,她的颊…… 唯独没有落在唇瓣上。
锦陌不解的眨了眨眼,窒闷的心似乎缓上几分,心里有些急躁,但是有上不上来为什么急躁,只能抱着男人,头往他怀里靠去,鼻息间尽是男人成熟魅人的气息,这样的急躁才稍微能减轻一些。
“很难受?”做在床沿边上这么久,男人才出口说了一句话。
烦躁理不清思绪,锦陌不想理会抱着她的男人。
抚了抚他的发丝,男人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亮光。
“今日跟王雅芝在皇城的酒楼里面喝酒了?”他问。
锦陌这个时候头昏昏了,听着有人问她,她就诚实点了点头:“ 我喝了,但是……我没有喝多少,就……就几杯而已。”
南宫邪扬扬嘴角,又问:“那尝试过了所谓:一醉解千愁,现在如何?”
“邪哥哥,头痛。”她在南宫邪怀里磨蹭了下,抬
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头上之人。
南宫邪轻柔的把怀里之人的小脑袋扶正,双手轻轻的给她按压肿胀的太阳穴,顿时,舒适的感觉让她轻唔了一声,双手依赖的抱着他腰,又沉沉睡去。
就这样一直陪着我吧,他低头在一次亲吻她额头,说着请求的话,消失在他嘴边,没有人听见,圣熙国的太子其实也有脆弱的时候,他的脆弱这在一个样面前展现。
经过一夜的休息,两人都精神饱满的从大床上面起身,不过让锦陌唯一感到不满意的就是,太子殿下看她的视线太冷了,想跟他说一句话,还被回击的想打冷颤。
一高一矮。高大的男人一袭雪色长袍,单薄的春衫贴在他修长的身上极为柔软,徐徐春风,扬起了轻盈的袍摆,平日里的玉冠不戴,墨黑如丝的直发披散,在微风中轻轻舞动。男人一身冰冷,俊美的五官似冰雕般,立体而精致,幽深的黑眸,深邃得无任何情绪。
“我还要一碗。”锦陌把碗里面的瘦肉粥喝了干净,一脸笑意的把碗递给身边的男人,笑嘻嘻的说道。
男人撇了身边的人一眼,不理会,自顾用着早膳食。
托着小碗的手在男人面前晃晃了,可还不得回应,这是怎么了?这一夜的时间能改变一个的观念,锦陌撇了撇嘴角。
“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人了,怎么说我们关系也不一般吧,怎么连一晚粥也不帮盛下的。”
这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也不小啊,反正站在饭厅里面伺候的人都听了个清楚的,不小没有憋住的宫女都发出小小的笑声。
锦陌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她回头见着男人视线含着其它笑意注视着她,锦陌脸颊微微红了一下,她轻咳嗽了两声:“咳咳、咳咳,你到底帮不帮啊。”
“你不是能耐么,昨天跟人去“解千愁”去了,今日怎么连个粥也不会盛。”男人不为所动,拿着快递夹菜放进嘴里,优雅的嚼动。
“我那是被人骗了。”锦陌放手里的小碗放回桌面,那动作一点都不客气,看着男人的视线都是带着火花的,昨夜不是都已经拷问完了么,怎么今天还来!
“如是你没有动人,王雅芝她骗不了你。”
在如何生气,男人那一句什么都了解的话语让锦陌心虚的低下了头,她眼角看了看右边的人,又低头不知做何想法。
“我就是想尝下,问着那味道挺香的,就多喝了几杯…….”锦陌嘟嘟囔囔的解释着,刚刚还生气想要摔碗的好像不是她。
饭厅里面只听见筷子碰见盘子发出轻微的声音,众人都不敢低头,不敢乱看,就怕被首位上的男人迁怒。
“我有分寸的,我现在好好的啊。”不甘心,有继续为自己辩解了下。
“再说,外面还有跟着我们去的侍卫呢。”
就在锦陌以为南宫邪不会搭理他的时候,他放下筷子,右手捏住她的下颚,眼神冰冷的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宠着你,你就可以随意的胡来,做什么事情都不去想想后果,我是不是宠着你过了头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