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骂越相爱,由此可见你们委实是爱出了一种高度”。白择分析道。
“俗话是谁说的?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揍死他,我要让他好好体验下爱到巅峰的感觉,来一场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惊世之恋”。司命恨声道。
我觉得我好像从女主沦为了女配,此刻竟然插不上话,完全就是被无视的一种存在,话说刚才讨论的不是我怎么在这里的问题吗?
怎么着一下子我就被搁在一旁椋着了。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小忧郁,我默默瞥了眼那方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两人,萧瑟的往角落缩了缩。
我满怀被忽略的忧桑望着天花板,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这么容易被遗忘的女主真的好么?女主不应该是一举一动,心情美不美丽都备受瞩目的存在么?作者你莫不是脱轨了不成。
白择手指夹着一缕长发把玩,漫不经心道:“你身为司命星君,这码子事还看不明白,镜子上是怎么演的,那些故事还不是你编排出来的,怎么着到了自个身上就犯浑了”。
“凡人一生不过寥寥数十载,对于我们来说不若弹指之间,可于他们而言那就是一生,所以这不能归为一处,不一样”。司命以手托腮扭着头往窗外看去。
“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凡人有血有肉的你就没有吗?所以说,这哪有什么不同的,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酒都念着那狗男人的名字,恐是在梦里也梦见了他吧”。白择听到司命的话毫不留情的就拆了她的台。
“说,是不是跟他打着打着日久生情,又碍于脸面不好说出口,所以就单相思了”。白择一拍桌子,眼里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司命沉默了几秒后才坚定的道:“对,我梦到他了,梦里真的是好爽”。
“好爽?”常在百花中流连的白择立马就抓住了关键词,怎么个爽法?我在旁边竖着耳朵听,瞬间脑袋里就蹦出了数个绮丽梦幻的设想。
四只眼睛灼灼盯住她,在她身上下移动。“诚然,我一直对你们有幻想,可事实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白择感慨道。
“但没想到你们发展的如此快,已经到了那一步”。白择接着说道。恩,我赞同的点头,这也是我想说的。
“收了你那龌蹉的想法”。司命羞怒道“我是说我在梦里终于碾压了他,他在我面前毫无反抗力,我拎小鸡一样拎起他,任他在我手上使劲蹦哒”。
司命比手画脚,描绘着在梦里那个震撼人心的场面:“我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捆在大树上,在他脸上画乌龟,然后拍他裸照把他放上微博,成为微博头条,接着我又狠狠的蹂躏了他几遍,真的好爽”。
我敢肯定司命绝对跟他有血海深仇,可能那男的扒了司命家的祖坟吧,不然以司命的性子也不会这般针对一个人,说两句话就能冲起来。
假如把司命比作母老虎,那个男人就是另一只老虎,本来这两只老虎若是不打照面隔得远远的,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会怎样。
但好死不死,这却是两只一公一母且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老虎,一山不容二虎,公老虎和母老虎一个照面虎躯一震,干柴烈火一触即发,此后开启了腥风血雨的厮杀。
“是我想多了,你们是真的没有可能的,真是活脱脱的一对冤家啊”。白择终于认命的道。
“诶,扯远了,宁儿怎么跑那边去了?”白择似是突然间注意到我惊讶的道。
呦呵,终于记起我来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你们尤其感谢作者,终于把椋在一旁快成腊肉的我收回来了,我立马撒欢的飘了过去。
“话说回来,宁儿,昨儿个你可是喝了我的春风一度?”司命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什么春风一度?”我心里蓦地闪过一丝不安。“酒啊”。司命提醒道。
我仔细想了想,那坛酒貌似是有几个字来着,好像写的是春风一度,恩,莫非…
我素来爱看人间的各类画本子,甚至于有时觉得画本子不够尽兴拿司命的镜子来看,人间里的各种恩怨情仇,爱啊恨啊,诚然我是没体会过的,但不才我堪堪都懂得。
昨天还没细想,今天一说起来倒觉得这酒的名字有些熟悉,我沉思着顺手拿过桌上热腾着的茶,嗓子干的很,还带了点火辣辣的,便一口气喝了半杯。
“那是壮/阳/药”。
“噗,咳咳咳”。我刚喝下去的水就这么尽数贡献出来了,司命淡淡的看着我,白择直接就笑抽了没停。
我仍是无法接受我喝了壮阳药的事实,用尽全身的力气撑住椅子的手柄,问道:“你是说”。司命对我重重的点头。
彷如一颗大石头毫无预兆朝我抛了过来,砸的我不知所措,一下瘫在了椅子上。
“壮阳药,你喝了后倒是跑哪去了?”白择适时把我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
我没有答这个贱人的话,而是愤愤的对着司命道:“你没事藏什么壮阳药?我说你是安的什么心啊”。
司命面露无辜色:“这是早前酒仙托我办事赠我的酒,当时他说这是好东西,我想着不要白不要,加之这还是历时八千年的陈年老酒,就拿来收藏着,谁想到你会去喝它”。
什么?还有如此高龄的壮/阳/药?怪不得我反应那么大,还道是被哪个兔崽子给阴了。怪不得我热的那般难受,总觉得好想释放出来。怪不得我说哪来的蠢蠢欲动的感觉,憋的难受。原来竟然喝了壮/阳/药中等于浓缩型精华版的那种。
司命用考究的眼神盯着我,好奇之感不言而喻,她缓缓道:“这种酒可说无解,所以你有没有做些不纯洁的事”。
“快来说说,喝了壮/阳/药是一种什么感受”。白择对我挤眉弄眼,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上了,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奈何他们这么一问恰恰往我心口戳了一下,那真的是我神生最大的污点,想我神生纵看这几万年,一路坦荡荡,出淤泥而不染,对,我是不会被白择这群损友污染的。
如白玉般圣洁无暇,什么?不相信?没瞅着我曾经拿下了最清纯奖嘛。可万万没想到,现今被一粒苍蝇屎在我神生中留下一点洗不去的污渍。
我扼腕长叹,悔不该喝酒,酒后误事啊。
我神色悲痛,脑中闪过那个芳华绝代的面容,那个玉一般的公子。心里忍不住泛起了涟漪,漾了几分。画面一转,他以无数话本子里霸道的姿势抬起我的头,却又生涩的印了下去,出奇的是,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意外的没有那愤怒。
诶?这该是什么情况?
司命见我不说话,面露狐疑,与白择相相对视一眼,交换了眼神,传递着,不会吧?
“你,真的”司命不忍的道。 白择也微微张着口,就差没惊呼出来了。
为避免脑洞无比大的他们继续胡思乱想,我只好跟他们交待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呼了一口气,把所有的讲完“最后,我就昏了过去”。
“所以你就被强吻了?”白择震惊的问道我点头,其实貌似那个时候我也是自愿的,应该说不上是强吻吧,就是幸福哦不,是袭击来的太突然,一时没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才昏的。
最后司命在一旁沉默着,白择得出了个无比荒唐的结论:“一定是那男的死了妻子,悲痛欲绝下神志不清,把你当成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