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县长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乔爱兰哼声回道。
“拉倒吧!”从翁长江身后转出一个男子,冷着一张脸看向乔爱兰,“看看到时候,谁不放过谁!乔爱兰,你现在还真是厉害啊,连翁哥都敢吼,好大的胆子!”
乔爱兰的瞳孔一缩,“李亚根,你...你也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人,正是乔爱兰的前男友,李亚根!
“靠你妈,你居然对我呲牙,找死!”李亚根嚣张跋扈,上前就是给了乔爱兰一个巴掌,将她打翻。
“别说了,把她们两个拖到院子里,我倒要看看,牛憨那小子还能不能躲得下去!”翁长江对李亚根和一个青年壮汉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上前抓起牛婶儿与乔爱兰的头发,就往屋子外拖去。
“啊...放开我,啊...”
“你们...你们这群王八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啊...”
两个女人撒泼似的挣扎,奈何力气太小,根本就不是李亚根和那个青年的对手。不一会儿,他们便把这两个女人拖到了院子里,周围二三十个人围了上来,手里拿着武器。
在院子外,是那些劝架的老百姓。可是他们大部分都是妇孺和老人,只被几个年轻人挡在门口,就进不得一步,只好在门口大声劝说。
“翁老仨,别再闹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为什么还为难她们女人家啊!”
“是啊,老翁啊,这要是传到老祖宗的耳朵里,你又要被骂了!”
“一个乡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弄啊,作死作活的,对你有什么好处...”
翁长江环顾一周,忍着身上的剧痛,厉声吼道:“他妈的,都给我闭嘴!你们这群没用的卵蛋,乡里的小辈要逆天了,你们也不敢管一管。乔爱兰做了个小官不假,可是老祖宗还是我大爷爷呢!哼,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乡里不是这些小子做主的,谁要是得罪我,就得付出代价!”
随着翁长江的大喝,那些年轻小流氓也都叫嚣起来,更有甚者将面前的几个老百姓推倒,拿着武器恐吓。周围的那些老百姓见这些人如此穷凶极恶,哪里还敢再劝,只能一个个在边上干着急。
翁长江让一人抬了张椅子到院子中间,他往上一坐,一脚踏在牛婶儿的背上,桀桀冷笑,“你这老娘们,真是不知好歹,看来不修理修理你,乡里就要没规矩了!”
牛婶儿被翁长江一把抓起脑袋,还没睁眼看清楚,脸边是一阵剧痛。“啪!啪!啪!”三大声巴掌响,直接把牛婶儿的脸都给打肿了。
“呜...呜...”牛婶儿捂着嘴,想喊喊不出,呜咽着哭个不停。
乔爱兰被李亚根压在身下,见牛婶儿被打,愤怒的厉声大叫起来,“翁长江,你不为人子,你这个挨千刀的...”
“他妈的,你也找死!”李亚根抬脚便是一重踏,嘭的一声跺在了乔爱兰的背上。
“唔...啊!”乔爱兰被这么一踩,也是撕心裂肺的痛了起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浑身
颤抖。
翁长江哈哈笑了一声,转手又抓起牛婶儿的头发,眯着眼睛哼道,“娘们儿,现在给你两条路,一个是交出你儿子牛憨,另外一个就是赔钱,五十万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你还敢瞪我?!操,老子打死你!”
忽然,一块板砖翁长江后边抛来,重重的砸在他的背上,众人看去,只见牛憨趴在地上,满眼通红,一只手又操起一块石头,厉声大吼:“翁长江,王八蛋,你打我老娘,我跟你拼了!”
牛憨本来在地窖里躲着,可是听到地面传来一阵喧哗,顿时忍不住看了几眼。谁知,这一看,顿时眼睛就红了,老娘被打,乔主任被踹,让他的心里又是悲伤又是愤怒,只想着将那翁长江碎尸万段!
他的眼睛充血,咬牙切齿的忍着断腿的剧痛,从地窖里一点一点的爬出来,顺手拿起边上的砖块,什么后果都没想,就朝翁长江砸去。
“嘶!妈的,臭小子,打断你的腿,还唬不住你!”翁长江捂着背,疼得直跺脚,继而朝牛憨一指,“兄弟们,就是他,给我打死他!”
“打死他!”
“打死他!”
十几个人顿时冲上去,举起手里的武器便要对牛憨砸下。
就在这个时候,“砰!砰!”连续两声震天大响从牛憨背后的矮墙上传来,一个青年手持一柄黑黝黝的猎枪,从墙上一跃而下,口中大声怒喝:“干娘个巴子,哪个王八蛋敢动我的兄弟?!老子撕了你们!!!”
顿时,那些小混都纷纷停了下来。
“哼,罗超凡,别以为你搞了把破猎枪就敢嚣张!”李亚根毫不在意的大叫一声,从一旁的人手里抢来一柄片刀,“老子先废了你...”
他刚说完,只觉得呼吸一紧,整个人顿时愣住。
只见罗超凡不等李亚根说完,速度猛地一冲,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动作之快,其他还等着他们交代场面话然后开打的小流氓根本来不及反应,只看到人影一晃。
拳头直抽过去,“轰隆”一声暴响,李亚根耳膜嗡了一下,眼前所有景物霎时变成模糊地雪花点,剧痛从耳根子开始蔓延,上至头顶,下至脖子,像波纹的扩散,嘴巴不收自主一歪,下巴脱臼,掉出四枚焦黑带血的臼齿。
“傻逼,你是第一个!”罗超凡转身一脚下劈,直接从上而下李亚根掼到地上。
李亚根的耳际还在轰鸣,什么都没听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的难以言表,唾沫星子瞬间横飞,整个人一接触地面,变昏死过去。
“宰了这鸟人,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砍死他!”
周围十几个小混一愣,立马大叫也围了上来,手里的武器挥动,好似两军冲杀的炮灰一般。
“老子发过誓,不对无辜的人下手!可是今天,你们死有余辜!”罗超凡的眼角猛然一红,将黑黝黝的猎枪抬了起来。
对着最前边的几个人“砰!”“砰!”“砰!”“砰!”连开四枪,顿时四人倒地,捂着大腿嚎啕不止。
“妈呀,他真敢开枪!”所有人全部傻眼,不仅是周围那些手持武器的农民还是小流氓,一个个都愣住了。本是叫嚣着蠢蠢欲动的心思,立马变得冷静下来。
这里的人可都不是傻逼,他们知道自己被叫过来不过是撑撑场子,没人想惹麻烦,也没有人想要像那些被猎枪击倒的人一眼,大腿鲜血飚射,嚎啕大叫。
可是,冲向罗超凡的人并没有立马止住冲势,特别是那个跟翁长江长得很像的青年。他见罗超凡的猎枪没了子弹,立马从人后几步窜到人前,大声叫道,“他没子弹了,给我废了他!”
这个人叫做李宇,是翁长江的表弟,平时在大县里吆五喝六的混日子,那些小流氓大部分都是他给找来的。
李宇醋坛子大小的拳头已经夹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罗超凡略一侧身避开,飞起右脚。这脚由下往上,与左脚绷成一条直线,踢正李宇的下巴。
李宇仰后凌空飞起,嘴唇连着一道血线和数粒飘散在空中的碎牙,重重摔倒在地上。
兔落鹘起间,另外七八人呈圆弧包围,也立即抽出打向吴德。
罗超凡跌爬滚打那么多年,不说以一敌百,可是对付七八人还是能够轻松对付的!毕竟,这些小流氓大多身手其烂无比,比起南江市黑道的那些人来,更加不堪。
当下更不说话,迅捷无比地操起两把片刀,看也不看,朝身前一砍。“哎呀”三声惨叫,三人捂着血淋淋肩膀,嗷陶大叫。
罗超凡更是轻松,微微一个闪避,朝前横着用力一划,攻击他的两个人捂着手腕,骇然的退开两步。只见手腕上伤口深可见骨,血肉纠结着断裂的血管,血液不停喷涌而出。
对方有三十多个混子,被罗超凡一下子干趴下七八个人,并且下场都非常难看,其他人顿时不敢妄动,连连后退。
这两下交手,只是不到五秒钟时间,没人来得及反应,有人还在旁边抱着手看好戏,笑容还凝固在脸上。
“你...你们还在看什么,还不打死他?!”李宇昏头昏脑的站起来,那一瞬,只觉得眼前一暗,就看到罗超凡高高跃起,重重的踏在李宇的脸上。
今天罗超凡穿着一双硬底皮鞋,硬是把李宇踩得鼻梁骨断裂,皮开肉绽,嘴角到鼻子豁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鲜血哗哗地往外冒。
噗一落地,突地旋身,一记爆烈的飞腿又踢中边上一人的肋骨,那人滚出十多米远,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还有二十几个人拿着锄头、扳手和片刀,傻愣愣的看着散倒一地的同伴。这二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翁长江的亲戚,也都住在江余乡,对于罗超凡以前的那些事儿有所耳闻。
平时吧,他们跟翁长江凑在一起,都对这个小辈不屑一顾,把他的打架事迹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可是今天,罗超凡的暴力就在他们面前展现,顿时把他们都给吓惨了。
而翁长江更是跟见了鬼似的,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角,那罗超凡只是一个照面就打倒了一片人,这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