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格这个名字怎么会到处乱按?云牧格到还符合牧暢玄。这个牧暢玄也不是以我写的啊?是虚构的?云牧格也是?借一个虚构的人说想说的话?
苏小艺,一个简单的女孩儿,单纯地喜欢上一个阴郁的牧暢玄。
苏小艺总是开开心心,与世无争,有些许单纯的喜好,经历爱情之苦,也只是出门散散心,不那么在乎,不那么沉溺相思,似乎才潇洒起来。
可这个牧暢玄,完全虚构啊,一个高考失利又如何。那个刺荨麻为什么要着重写高考对他的影响?还非要把打工写得这么逼仄,再写到遇到苏小艺后心情有所变化,就像雨季走到尽头,阳光伴着彩虹出现在他视野。
可他真的喜欢苏小艺吗?还是只是他更喜欢阳光?也想学习和了解一些大学知识?为什么要反复强调哲学?而不是文学和艺术。
又为什么有一个虚构的小石头与冯卡卡的故事?要借失恋的冯卡卡精神失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的后文艺启示?
十万个为什么算起来要写完,至少得几十万字吧。平均每个问题五个字的话,十万个问题就是五十万吧。
而牧暢玄转了那么多地方,又有了哪些心得?或者刺荨麻只是假借远游来给牧暢玄衬一个经历丰富的外衣,来衬托牧暢玄内心的迷茫和虚无。再借一杯开水加冰道出所有迷惘,所有虚无,所有疑惑,所有感慨,所有心得?
小石头,一个普普通通的艺术生,让一个普
普通通的冯卡卡遭受失恋打击,从此萎靡不振,陷入胡思乱想。
我得好好分析分析着几个人。
是不是冯卡卡就是牧暢玄?
那冯卡卡所思所想就是牧暢玄所思所想。
可这都是我写的啊,我为什么要借牧暢玄口中的冯卡卡之口说想说的话?
这后来的乱七八糟的梦又是怎么回事?引出冯卡卡现身说法,表达所有?
关于无聊、生活元素、隐居、失控、统观,不都是源于现实吗?
现实不就是这个时代吗?
可这些跟文艺有什么关系?
既然叫文艺启示录,应该是以文艺为切入点来谈一些与文艺无关的事。
那个刺荨麻应该比牧暢玄想的多,而牧暢玄应该比冯卡卡想的多。
没说的都没说,要说的还没写。
我该从冯卡卡切入吗?是不是也就能找到我失忆的原因?
他失恋了,所以觉得一切都无聊了,包括文艺,包括哲学,包括现实,包括他自己,他已经彻底厌倦所有的一切一切。
而牧暢玄是有离开过苏小艺的,这一切都是在离开她的时间段中的内心挣扎和胡思乱想。
而那个刺荨麻,那个我,是因为失恋过,还是跟代雨晴闹过别扭,就感到以为已经失去她,才胡思乱想了这一切?
可这个文艺启示录,是重在启示还是重在文艺?
切入点在哪儿?
如果说文艺,应该重在文艺史,文艺人物,或者人物故事说起。或者从文艺现象,文艺潮流,文艺热点,说起。
可启示,有什么好启示的?文艺的根基是什么?
人生?命运?现实?生活?文化?际遇?理想?梦想?野心?自我?大众?
算了,还是从冯卡卡切入吧,知道了冯卡卡的内心,就知道牧暢玄的内心,也就知道了那个刺荨麻的内心。
着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时间还早,我慢慢想好了。
小白汪汪朝我背后叫着,我回过头,看到远远一个老人走过来。
我猜,应该是他的牛。
他走近些我才看清,是三爷。
“晴高,你怎么跑这儿玩儿了,不上课吗?”
“明天才上课,我跑这儿看看麦子什么时候熟。”
“快了,再有一个月差不多就熟透了。”
“在灌浆?”
“南风一吹就上浆了。”
“这牛不怎么肯吃。”
“我牵出来的早。”
“哦。”我似答非答。
三爷又问我:“这乡里感觉怎么样?没有城里舒服吧?”
“一样。”
“那哪儿能一样呢?在城里,想买个什么,出门就买了,工作也好找,不过你这也结婚了,工作也算稳定了,也不用操什么心了,不像俺,还得放牛,还得种地。”
(本章完)